星期。
期间,妈妈无数次打探,我吃完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胃疼。
我面不改色的说有一点,但不影响我上课。
可我没想到,因为我的反应不够强烈,达不到妈妈的要求。
她受不了,发疯到拿着份伪造病历,闯进我学校,要求给我这个免疫缺陷者隔离上课。
她冲进来,死死扒我衣服:“快让老师看看你过敏有多严重!”
夏天的校服本就单薄。
她力道之大,直接把我领口扯开,露出大片伤痕累累的肌肤。
我头脑一片空白,同学那些诧异打量的目光,像一把把弯刀在凌迟我可怜的自尊。
我错了。
两个星期的安逸生活,让我忘了我妈有多恐怖。
她的求医欲被压抑着,只会酝酿成更疯狂的风暴来摧毁我!
老师想上前阻止,我妈已经快把我衣服扒光了。
她指着我身上的伤口,在教室突然给同学跪下磕头,大喊:“我女儿有艾滋病!
求大家不要歧视她!”
轰——所有人都炸了!
我知道我完了。
手脚颤抖得控制不住,眼泪唰得滚下来。
我妈把她兜里的药都掏出来,十几个药片滚落一地,同学害怕的躲开。
我妈就趴在地上,把被踩碎的药捡起来:“这是我女儿每天都要吃的药,这颗管肝,这颗治肺。”
她哆哆嗦嗦捧着药,起来要塞进我嘴里。
“这可是妈妈通宵跪求专家号,给你买的命啊。”
我狠狠注视着她,紧咬牙关。
我的消化系统早就罢工,拒绝分解糖衣包裹的凶器。
她也瞪着我,眼中透着一贯的决绝、不容置疑,还有拿捏我的得逞,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柔和。
“快吃药吧,吃完药妈妈才能放心让你上学。”
“不然你发病了,吓到同学怎么办?”
在极致的愤怒中,我突然诡异的平静下来。
我目光环视一圈,略过妈妈担忧实则警告的眼神,扫过同学们隐秘的八卦意图,突然笑了,直接把破烂的校服扯个更大的口子。
“妈妈,你是不是觉得我会羞耻,怕被议论我所谓的艾滋病,乖乖听你的话转到离家近的学校?
或者干脆辍学陪你演戏?”
妈妈不可置信的瞪着我:“你疯了?”
“你才疯了。”
我指着自己身上数不清的伤疤:“这些都是你为了骗捐款,殴打的伤痕,还有故意逼我吃过敏原留下的溃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