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闭着眼,听见远处传来陆沉的怒吼和椅子翻倒的声音。
季临渊的吻像团火,烧掉我最后一丝犹豫。
8.外面下暴雨,家里水管爆裂使得家里下小雨。
我蹲在客厅给小太阳涂驱虫药,听见厨房传来“滴答”声。
放眼望去,厨房正渗出水渍。
手机刚拨通物业电话,季临渊的消息先跳出来:要不要来我家看雨?
我的猫想你了~“走不开,家里水管漏水了。”
我拍了张照片发给他,“物业说要半小时后才能来。”
他的电话立刻打过来,背景里有雨声和急促的脚步声:“别怕,我马上来。”
门铃响时,我正用脸盆接水,水溅在拖鞋上,冷得脚趾蜷缩。
季临渊浑身湿透冲进来,头发滴着水,白衬衫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清晰的锁骨和肋骨线条。
他手里攥着工具箱,膝盖上沾着泥点,看见我时眼睛亮起来:“没吓到吧?”
“没……就是有点冷。”
我抱着胳膊往后退。
他忽然伸手摸我额头,指尖冰凉:“先去换衣服,别感冒了。”
我躲进卧室,听见他在厨房翻工具箱的声音。
抽屉里躺着陆沉的旧衬衫,蓝白条纹上还沾着他的香水味,我鬼使神差地套上,衣摆长到膝盖,袖口要卷三圈才能露出手指。
出来时,季临渊正在蹲着修理水管。
“去把水管总闸关了。”
他回头看我,目光在我身上的衬衫上停留,喉结滚动,“你穿他的衣服做什么?”
“没别的衣服了。”
我低头攥着袖口,“反正要离婚了,穿一次也没关系。”
季临渊的动作突然顿住,螺丝刀“当啷”掉在地上。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像暴雨前的云层。
他两步跨过来,攥住我手腕按在墙上,鼻尖几乎碰到我:“你是我的,穿别人的衣服……”他忽然笑了,指尖划过我脸颊,“像被弄脏的糖,让我想把你重新舔干净。”
我浑身发冷,分不清是因为湿衣服还是他的眼神。
他忽然低头闻我头发:“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语气里带着嫉妒的沙哑,“不过没关系,因为很快就会被我盖住。”
工具箱在这时“砰”地翻倒,螺丝刀滚到脚边。
季临渊猛地松开我,转身捡起工具,声音恢复温柔:“去给我倒杯热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