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啊?
想着想着又再次昏睡了过去。
2再次睁眼的时候,我浑身疼得像被人拿大锤子砸了一遍。
看了一下,还是那个地方 。
四周是掉了皮的白墙,屋顶的灯泡忽明忽暗,墙角还结着蜘蛛网。
“姑娘,你可算又醒了!”
戴草帽的大叔凑过来,笑的时候露出半颗金牙,“我叫李大柱,是隔壁村的村医。
你被车撞了,在这儿头回醒了,又昏迷了三天,村民怕人命,去请的我,要不是我用祖传的方子吊着命,你早交代了!”
他说话带着浓浓的方言,我听着费劲,脑袋又疼得要裂开,只能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想摸手机给家里人打电话,摸了半天,兜里空空如也。
手腕上的婚戒也没了踪影,我慌得一下坐起来,结果扯到伤口,疼得直冒冷汗:“我的包呢?
手机呢?”
李大柱挠挠头,从床底下拖出个破塑料袋:“就剩这几件破衣服,都被血泡透了。”
翻遍塑料袋也没找到身份证,甚至连张照片都没有。
我抓着头发,急得眼眶发红。
关于自己家住哪儿,亲友都有谁,仍是想不起来,脑子里像被泼了盆浆糊。
“姑娘,要不先在我家住着?”
李大柱搓着手,“我闺女嫁人了,空着间屋子。
等你想起点啥,再想办法回家。”
就这样,我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住了下来。
村子穷得叮当响,屋子漏风,被子一股子霉味。
每天早上,李大柱的老婆王婶端来的都是玉米糊糊和咸菜,可我实在没别的去处,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去。
村里有个叫阿强的年轻小伙,总来诊所帮忙。
他皮肤黝黑,说话结巴,见了我就脸红。
有次跟着他去后山采草药,山路又陡又滑,我一脚踩空,整个人往后栽。
千钧一发之际,阿强一把搂住我的腰,我俩滚到草丛里。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艾草味,心脏“咚咚咚”跳得像擂鼓,我脸也烧得厉害,赶紧推开他爬起来,心里却莫名有点慌。
晚上躺在硬板床上,窗外的月光白得瘆人。
我经常做些奇怪的梦,梦里有个男人温柔地叫我“小夏”,可等我想看清楚他的脸,就会被一阵尖锐的头疼疼醒。
摸着空荡荡的无名指,总觉得心里缺了块大石头,好像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被我忘了。
阿强每天变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