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思羽赵明煦的其他类型小说《星河沉寂,不问归期江思羽赵明煦小说》,由网络作家“水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思羽继承江家的承祧宴上,赵明煦没有出现。当晚,她把弟弟江逸带回了家。她用轻快的语气,列出几条指示,像是在讨论天气。“阿逸很挑剔,对很多食物过敏。从现在开始,每顿饭都要上心。”“他有幽闭恐惧症,没办法睡五十平米以下的客房间,所以,你收拾东西搬到客房去吧……”江逸略显局促地小声争辩,“姐夫,别听我姐瞎说,我也没那么挑剔。”江思羽穿着一身小香风外套,合宜的裁剪正好勾勒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闻言笑着说了一声,“你什么都值得。”赵明煦平静地听他们说完,唇角弧度微讽,对着江思羽似笑非笑。“他的?”他没有出声,但口型唇语分明就是两个字,他的?江思羽脸色一变,“赵明煦!”“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赵明煦扬起脸,挑衅,“怎么,我说话了吗?”“姐~...
《星河沉寂,不问归期江思羽赵明煦小说》精彩片段
江思羽继承江家的承祧宴上,赵明煦没有出现。
当晚,她把弟弟江逸带回了家。
她用轻快的语气,列出几条指示,像是在讨论天气。
“阿逸很挑剔,对很多食物过敏。
从现在开始,每顿饭都要上心。”
“他有幽闭恐惧症,没办法睡五十平米以下的客房间,所以,你收拾东西搬到客房去吧……”江逸略显局促地小声争辩,“姐夫,别听我姐瞎说,我也没那么挑剔。”
江思羽穿着一身小香风外套,合宜的裁剪正好勾勒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闻言笑着说了一声,“你什么都值得。”
赵明煦平静地听他们说完,唇角弧度微讽,对着江思羽似笑非笑。
“他的?”
他没有出声,但口型唇语分明就是两个字,他的?
江思羽脸色一变,“赵明煦!”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赵明煦扬起脸,挑衅,“怎么,我说话了吗?”
“姐~你别激动,跟姐夫好好说话,”江逸一把拉住正愤怒上前的江思羽,“姐夫你别误会,京市最近风沙大,顾家派人送我回来,托我姐照顾一段日子。”
赵明煦颔首,“嗯,对,应该她照顾。”
江思羽与赵明煦婚姻三年,如何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明嘲暗讽。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歪曲事实,说江思羽应该照顾自己孩子的“父亲”。
江思羽气地伸手想要掐上赵明煦的脖颈,却在触及他倔强的脸和悬在眼睛里,生生被逼退的半滴泪上时。
换掐为抱。
她轻抚他的后背,软了语气,“我的错行吗?
怪我态度不好,我又不是让你一个人搬,是我们一起。”
“等你一直没来,我人生中的大日子,阿逸都从京市赶回来了,不怪我语气不好失了分寸,你为我准备的贺礼呢?
给我看看,我就不生你气。”
“乖,别绷个脸,呃,平白无故给阿逸看了笑话……”赵明煦浑身僵硬,不等他挣脱,江思羽温热的唇瓣便强势压下,裹挟着思念和蠢蠢欲动。
辗转反侧。
赵明煦疼痛了一夜的心脏,刚刚消停不过半个小时,此刻又抽疼起来。
他猛地一把推开江思羽,冲进了洗手间。
背抵在木质门后,揪住自己的衣领,大口大口地喘气。
手机上的消息提示音,显示他昨天的检查都有了结果,医生在催促他返院。
遗传性心脏病突发。
如果不及时干预治疗的话,极易猝死。
他原本还在考虑,要不要去跟江思羽说。
在她回来的前一刻。
昨晚,他昏迷前的唯一三个求救电话,分明都打给了江思羽……但,她拒了。
门外,江思羽强忍着脾气,拍门,“明煦,出来。”
“姐~你别那么凶,我看姐夫就是被你吓着了,这么大人了你怎么还找姐夫讨礼物呢!
我昨天又不是没送你,挑的还是你最喜欢的那款木冽冷香。”
“可惜我只买了一瓶回来,要不你现在去取来,送给姐夫,哄哄他~”赵明煦放在腿侧的双手紧紧握拳,江逸的聒噪让他心烦意乱。
忽然间,赵明煦觉得累了,自己的心脏好像承受不了太多了。
他在心中默数:1……2……3……赵明煦决定开门时,他听到江思羽对江逸轻声应好。
“行,你先去收拾东西,我过会儿去找你。”
脚步声渐行渐远。
他拿出手机,给医生回复。
“昨天您说医疗水平国内还达不到,请问,我能去哪里?”
消息回复得很快。
“赵先生,我们这边给出的治疗建议是,可以考虑我们新西兰的分院,你若是做好决定要过去,最迟不要超过半个月。”
赵明煦果断答应,“费用明细给我,你们那边尽早安排转院。”
整理好情绪才走出卫生间。
刚开门,就有人扑了上来。
一股木质清香,立马充盈在赵明煦的鼻翼间。
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颈间蹭了蹭,连带着几缕温热的气息。
“明煦,还在生我气吗?”
“起开。”
赵明煦微微用力推江思羽,“好熏。”
这是实话。
从前他最喜欢江思羽身上的那股木质香。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心脏不舒服的原因。
如今闻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
见江思羽不愿意松开,赵明煦索性轻笑一声,毫不客气。
“江逸赏的,就让你这么稀罕?”
“干脆让他集装箱买了送你?
你泡澡洗脚一刻也不闲着?”
江思羽环抱着赵明煦腰身的手陡然收紧。
疼得赵明煦闷哼一声。
江思羽原本还带着柔情的黑眸沉下,隐隐约约有怒意和哀怨在里面跳动。
语气咬牙切齿。
“赵明煦,不刺我两句,你浑身不痛快是吧?”
“你要不再仔细闻闻?
香水是你给我买的。”
赵明煦闻言错愕,指尖
突然有了一股冰凉的触感。
江思羽没好气地把包装精致的香水塞给赵明煦。
“这款香水贵重,阿逸寻它花了不少心思。”
“原本是有些舍不得,但阿逸心里挂念着你,说送给你,就便宜你好了。”
嘴上说送,但江思羽眼神一刻没离开香水瓶。
像是真的舍不得。
赵明煦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心脏悠然开始发疼,绞疼得一瞬间手臂连带着手掌发麻。
香水没拿稳。
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只一瞬间,江思羽身上的气息彻底冷下来。
赵明煦强忍着不适,但不愿去解释。
他从江思羽怀中强撑着退出来。
“你也看到了,你捧在心尖的我不喜欢。”
“不管是人还是物,明白吗?”
江思羽垂眸看着她。
那张棱角分明,精致俊美的脸上。
赵明煦头一次看到了如此浓烈的不喜。
眼底似乎在一瞬闪过厌烦。
江思羽快速收敛起情绪,态度冷了许多,丢下一句,“随你。”
赵明煦在她转过身后,立马攥紧了胸口前的衣服,脸色也在一寸一寸发白。
发病的次数,好像越来越频繁了。
他脑子乱糟糟的,缓了半晌。
撑着疲软的身体只想回房间。
才上楼,就遇到了正把江逸行李往主卧搬的江思羽。
赵明煦握紧了一边的栏杆。
冷意顺着指尖往心尖窜。
江逸注意到有些失态的赵明煦,对着她笑吟吟开口,“姐夫,不好意思啊,占了你的房间。”
“我都跟姐说了不用,可实在拗不过她的臭脾气,你可别往心里去。”
江逸走过去把江思羽手上的重物接过,轻皱着眉,“忘记自己怀孕了,还敢搬重物?”
江思羽调皮吐舌头,杏眸里甜蜜刺着赵明煦眼睛疼。
江思羽转身面无表情把重物塞进赵明煦怀里。
似笑非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冷冽。
“他才不会介意。”
“别愣着了,赶紧帮阿逸搬,至于我的东西,刚才打算搬。”
“现在,不必了。”
“这几天,我也睡主卧。”
“算如你的意。”
江思羽是故意的。
两人结婚三年。
感情好的时候蜜里调油,吵起架来,两人也是专往人心窝子里戳。
过分的话说过不少。
可拿这种说事儿,江思羽是第一次。
赵明煦甚至没办法分辨。
她是因为他把她推走的态度生气。
还是只是因为他摔了江逸送的香水。
箱子
很大,遮挡住了赵明煦没有什么血色的脸。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带着隐忍怒意和不耐。
“江思羽,我劝你拿走,我没力气。”
他就困在楼梯间,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来。
如果他们觉得无所谓,这一箱子易碎物品赵明煦不介意全部扔下去。
江思羽就站在一边,袖子挽起。
她看不到赵明煦不正常的脸色,语气戏谑。
“骗谁呢?
当年我搬来这里,大部分东西都是你搬的。”
“我的东西你搬得,阿逸的就不行?”
赵明煦实在是不想废话。
想着先把东西挪到一边。
江逸小心翼翼走来,帮赵明煦拖着箱子,又瞪了江思羽一眼。
“姐,活该姐夫不愿意跟你一个房间睡,哪里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姐夫你别生气,我姐从小到大都是这个脾气,她其实就想捉弄你,没什么恶意。”
赵明煦听到这些话,生理性厌恶。
他确认江逸拖稳了箱子,这才准备松开手。
却没想到,江逸居然会突然倒退一步。
导致在台阶上踩空。
他下意识想抓住江逸,却根本使不上力,握着箱子的手也不堪重负松开。
下一秒,江逸尖叫着,连带着箱子一起滚了下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
“阿逸!”
江思羽第一时间冲下去,不慎摔了一跤。
她身后,赵明煦捂着心口。
因为惯性跌坐在地上,呼吸急促,额头一阵阵冷汗。
凌晨三点。
赵明煦丈母娘江夫人带着名医圣手一起赶来了家里。
到客厅第一时间,当着别墅上上下下的人面。
她重重给了赵明煦一巴掌。
赵明煦被打得险些没站稳,脑子嗡鸣,口腔里灌入铁腥味。
这个向来对她没有一点好脸色的丈母娘,此时此刻猩红着眼,看他像是看仇人。
“江逸和思羽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一点闪失。”
“我就跟你没完!”
说完,又是准备一巴掌。
只是在半空中,就被江思羽给握住。
她额前的发被汗打湿,身上还沾着江逸的血。
神态有些冷冽,更多的是无奈。
“妈,你能不能冷静一点,这也不全是明煦的责任,医生已经看了,我的孩子也没事。”
江夫人气得端庄不在,“不是他还能有谁!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赵明煦捂着发疼发麻的脸,不似从前的乖顺。
他用三年时间学着怎么去当好一个豪门赘婿。
既然这样都
无法捂热她们的心,那他也不必强求。
赵明煦冷着眸色,“江思羽,你错了。”
“这根本就不是我的责任!
我提醒过你,我不舒服,没力气,所以,跟我没关系!”
赵明煦又何尝不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生生地,江逸抱着重物,非要往台阶那里倒退一步。
“还有您,江夫人,”赵明煦捂着脸,肃了颜色,“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江夫人冷然一笑,“怎么?
还反了不成!
下次你想怎样?!”
“你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
好啊,医生就在这里。”
“来,给他看看。”
“我倒要搞清楚,什么病让你连拉住一个人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刚上前一步。
佣人惊慌失措来通报江逸的情况,江夫人也顾不上赵明煦了,连忙急匆匆带着人赶上楼。
江思羽还算是淡定,只是目光不自觉瞥了楼上好几眼。
赵明煦摸了摸自己还在火辣辣发疼的脸。
看清江思羽微红眼底的担忧,忍着涩意扯了扯嘴角,“想去看就去看,没必要做出这个样子给我看,我又不……”在乎两个字还没说出来。
江思羽突然黑着脸拽着赵明煦往外走。
她的步伐很快,赵明煦跟得艰难,几次差点摔倒。
被塞上车的时候,赵明煦重重咬上江思羽的手。
江思羽闷哼一声,黑色的瞳孔里顿时凝结上了冰花,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
但她扬起的手,却怜爱地落在了赵明煦被打的左脸上。
“我还能拿你怎么办。”
江思羽语气里咬牙切齿,覆着怒意的眼眸深处,却是无奈和宠溺。
她俯身给赵明煦系好安全带,自己才坐上车,发动引擎。
赵明煦倔强地别开脸看着窗外风景不断倒退,“怎么?
我伤了江逸,你想了什么法子惩罚我,还得把我送出门?”
江思羽握紧方向盘,薄唇绷紧,“我妈在气头上,我不把你送走,你能有好日子吗?”
“我就不明白了,阿逸处处忍让你,你就非得跟他过不去?”
她忍下怒意,深呼吸一口气,“算了,我说过,这也不全是你的……江思羽,我们离婚吧。”
赵明煦忽然平静开口。
江思羽一怔,态度软和下来。
“明煦,别闹……”说话间她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是江夫人打来电话。
“阿逸状态很不好,你人呢?
大半夜的
还带那个狂躁的神经病去哪儿了?”
江夫人恶毒的用词,一字一字清晰钻入赵明煦的耳朵里。
江思羽这次却没顾得上维护赵明煦。
一门心思都在江逸情况不好这件事上。
她语气严肃,“我马上回来。”
赵明煦立马识趣地打开车门下车。
空无一人的前路,仅剩车灯惨白。
江思羽想追上去,但是看着手机里江夫人发来的消息,咬着牙重重砸了一下方向盘,发动引擎掉头离开。
赵明煦自嘲一笑。
离婚 ,都不能让江思羽的情绪有丝毫的波动。
但是江逸可以。
他憋回了这些年对江思羽不切实际的幻想。
打不到车,就一步一步踏实地走回医院。
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天微微亮。
刚进医院,就发现医院的气氛格外不同。
清晨的医院本应是人声鼎沸的。
但此刻,却安静得过分。
黑衣的保镖一排又一排。
在与江夫人眼神对视的一刹那,赵明煦了然。
不愧是江氏嫡系,江家的排场。
他想绕过她们。
这个时候却有医生出来宣布医院血库不够,必须有人输血。
急诊室里跟出来的江思羽,黑着脸走到赵明煦身前,把他往医生面前拽,“他的血型和阿逸一样。”
赵明煦心脏惊颤,脸上血色全无,语气里不可置信,“江思羽,我凭什么救他?”
江思羽深呼吸一口气,语气很柔和,眼神却很冷,“听话,输一点血罢了。”
“阿逸是无辜的。”
赵明煦抗拒来抓她的医生护士,挣脱不了有些绝望,“江思羽,我不能输血,你是想要我死,换他活吗?”
江思羽别过头,故意不去看他,“放心,你们都死不了。”
和医生的交谈声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他心口上。
“只要能保住江逸,抽多少都不是问题。”
尖锐的针刺入赵明煦的血管里……再睁眼,是他的主治大夫。
“赵先生,你怎么自身难保还给别人输血?
要不是推出来的时候被我发现,给你用了强心剂,你应该被推去的地方是太平间……你知不知道,由于输血加重了你的心脏的供血困难,我们的会诊意见是,你就算去手术,存活的概率减半……”赵明煦蠕动了嘴唇,他想说。
他也不愿的,可是逼他的人是他妻子。
解释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紧张地问句,“那她们知道了
我的病情吗?”
“没有病人的同意,我们不会随意透露病人的隐私的。”
赵明煦兀地松了口气,“那就不要告诉任何人。”
既然江思羽已经在他和江逸之间做了决定。
他不愿意自己再被抛弃一次,“转院的事情,就麻烦您了。”
“这是我们应该的。
还有就是……”医生语气斟酌,“赵先生,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当成遗愿来做。”
话音刚落。
“什么遗愿?”
江思羽满眼疲惫地推门而入。
赵明煦心里一咯噔,语气不善,“当然是我想知道,你的好弟弟遗愿是什么?”
“赵,明,煦!
你能不能积点口德。”
“算了,不跟你计较,阿逸醒了,哭得厉害,要跟你道歉,你跟我走。”
江思羽说完便上来扯他。
赵明煦身体虚弱,根本不是他对手。
江逸病房里,花香四溢。
“姐夫。”
看见赵明煦过来,他帅气还有些泛白的脸上带着小心翼翼,“那天晚上是我自己不小心,和你没关系。”
“是我自己没用,自己掉下去了。”
“我已经向姐姐和妈解释过了,你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赵明煦忍着骂人的冲动,语气森然,“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是你姐,不吃这套。”
江逸眼一眨,眼泪险些滚落下来,“我知道,你这还是怪我。”
“怪我明明入赘别家了,还非要回来。”
“姐夫,你放心,我会离开的。”
一边的江思羽顿时没忍住。
“哪儿也不许去,就在家好好待着。”
“你姐夫根本就不怪你,不然昨天也不会给你输血。”
江逸顿时哽咽起来,眼眸湿润,我见犹怜。
他像是无助般看了眼赵明煦。
人就摇摇晃晃险些摔进江思羽的怀里。
“姐,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你在这儿,姐夫只会刀子嘴豆腐心,能不能让我和姐夫单独聊两句?”
江思羽把环着江逸的手慢慢挪开,点了头,“行。”
走的时候眸色黑得纯粹,看赵明煦一眼,暗含警告。
赵明煦觉得好笑,他没打算跟江逸叙旧。
所以也根本没有留下来听他废话的意思。
转身欲走。
“姐夫,听说你病了,想出国?”
一句话,钉住了赵明煦的脚步。
“让我猜猜,怕是得了要死的大病吧!
可是,我就想要你死在国内,怎么办才好呢?”
赵
明煦瞬间转头,几乎是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
江逸不答他的话,且自顾自地说,“唉,看样子,我要在国外办画展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呢!
我姐帮我筹备的哦!”
“她怀着孕,情绪不稳得很!
姐夫你要是想出国砸我画展,我恐怕会想不开,要自杀的,到时候姐姐的孩子也完了!”
“对了,——墨白,这个笔名不错,我很喜欢,谢谢姐夫!”
“什么?!”
赵明煦不可置信地瞪向江逸。
江逸拿出手机展示。
新生代画家墨白神秘面纱揭晓,他的个人首展,将要在浪漫之都展出…配图,赫然就是笑得一脸羞涩的江逸。
可明明,墨白这名字,是他的!
赵明煦几步上前。
“啊!”
还没有动作,江逸刺耳的尖叫声响彻病房。
江思羽几乎是冲了进来,对着赵明煦低吼,“够了!”
赵明煦心口剧烈的疼痛手脚一软,险些失去意识。
江思羽眼里的愤怒顿时被惊慌失措替代。
她连忙小心翼翼抱起赵明煦,一边大步往外赶一边咬紧后槽牙。
“赵明煦,我肯定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赵明煦难受得不行,感觉心脏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了。
他紧紧攥着江思羽胸口前的衣服,因为极力地忍痛,手臂上青筋鼓起。
江思羽忍不住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也就才800ml而已。”
“赵明煦,回答我,你是不是装的?!”
虽然这样说,可是江思羽的步伐越来越快。
赵明煦却是满眼赤红,“江思羽,江逸她偷了我的作品,顶替了我的名字,你到底知不知情?”
刚才医生问她有什么遗愿的时候,赵明煦的确是有认真想过。
明明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却没有得偿所愿的开心。
婚姻一塌糊涂。
明明早已放弃了曾经的梦想,再立志要做一名合格的好丈夫后。
却还是会心有不甘。
“画展是我的!
你最好让江逸少做梦!”
说完,赵明煦才彻底晕了过去。
直到看着赵明煦被医生接手,江思羽总算松了口气。
她这才发觉 ,自己的手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江思羽咬紧牙关,自责又无力般狠狠捶了一下旁边的墙壁。
她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
手机又响起了,那边是江逸无助地哭声,“姐,你快来,我好害怕。”
“我身体真的不舒服
。”
江思羽眼眸难掩怒意,“不舒服找医生,你没看见你姐夫难受吗?”
“叫我过去有什么用。”
电话那边江逸哭声里又夹杂着江夫人满是怒意的声音。
“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赵明煦不满阿逸占了他的名头,还想对阿逸动手?!”
“阿逸能有什么错?”
“孰轻孰重你分不清?”
江思羽满心烦躁,“够了。”
正好赵明煦已经清醒,被医生推回病房,她赶紧挂了电话,跟了上去。
病房里,江思羽看着面色苍白的赵明煦有些心疼,他好像瘦了很多。
接过助理送来的红枣枸杞,她亲自给赵明煦泡了一杯。
是她喜欢的温度。
半搂地抱起赵明煦,递到他嘴边。
赵明煦却别过头,紧抿唇,就是不张口。
“生气了?”
“一个笔名而已,阿逸从小喜欢画画,国会馆的画展,他的水平不够。”
“他既然已经公开承认了自己是“墨白”本人,小孩子心性,虚荣心作祟,你别跟她计较。
嗯?”
赵明煦冷哼,“如果我非得计较呢?”
江思羽没有接话。
她只是一瞬不瞬地盯了赵明煦半晌,看他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她当着赵明煦的面,给助理去了个电话,“把先生的卡,全部冻结。”
没了钱,就别想着指挥人办事。
“把先生的护照,收了。”
没了护照,就不用担心去国外,惹一些幺蛾子。
江思羽不理会一脸震惊的赵明煦,在他的钱包口袋里,抽出一张身份证。
“以绝后患。”
“你混蛋!
江思羽你是不是有病?”
赵明煦气地将水杯砸过去。
江思羽微微侧身躲过,对着门外的保镖风轻云淡,“调几个人过来,先生身体没有恢复之前,就在这里守着。”
从那天开始。
赵明煦试了各种办法,想要离开医院,离开江思羽的身边。
但都失败了。
索性,赵明煦开始用绝食抗议。
江思羽闻讯赶来,看着短短几天过去就瘦成一把骨头的赵明煦。
当即红了眼尾,咬紧牙关。
语调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赵明煦,能不能懂事一点,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不就是一个名号,命都不要了?”
赵明煦别过脸去不看她,依旧选择沉默。
江思羽愤然上前掐住他的下巴。
迫使赵明煦和自己对视。
“你以为把自己弄得这样难堪,能逼我心软?”
赵明煦麻木痛苦的眼里开始闪烁泪意。
他张张嘴,苦笑。
微微侧颜,调整出一个最像江逸的神态。
学着江逸的腔调,吸了吸鼻子。
眼泪随之滑落掉在江思羽的手背上。
“姐姐,我不要你的爱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那滴泪,像是化为一击重锤,狠狠砸在江思羽心口上。
自两人确定心意后,赵明煦从来没有用这样生疏的称呼唤过她。
更何况,还有三分肖似江逸。
她松开赵明煦,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江思羽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涛,但那股不安如同潜流,始终在她心底翻涌。
“明煦怕是在病房里呆久了,昏了头,你们扶他出去吹吹风,让他冷静一下。”
赵明煦心底的希望彻底消失。
他避开保镖来搀扶他的手。
含泪对着江思羽嗤笑一声,步伐艰难缓慢走出医院。
他不懂。
既不爱他,为什么还要把他困在这里。
她只是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
赵明煦在医院的花园呆坐到下午。
他也没闲着,一直寻找着漏洞,试图逃跑。
可看着江思羽给她编织的密不透风的牢笼。
赵明煦心底一阵阵绝望。
往回走的时候,一个人急匆匆撞上了赵明煦。
他险些没站稳,对方却一句道歉都没有。
只是那双帽檐下的阴鸷双眼,让赵明煦觉得很是不安。
当天晚上,果然出事了。
江思羽,流产了。
江逸为了保护她,受了重伤。
这件事本和赵明煦无关。
但他那便宜丈母娘江夫人还是强制性拉着赵明煦来罚站。
病房里江逸的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由于江逸的保护,江思羽只是流产了,此时脸色苍白的坐在轮椅上,等在手术室外面。
她的注意力丝毫没有放到赵明煦身上,没问过一句脸色惨白的赵明煦是不是不舒服。
江夫人瞥了赵明煦一眼,毫不留情讽刺开口,“阿逸和思羽受苦,你这个当姐夫和丈夫的的,不能分担,至少也得做做个样子。”
“这才过来让你站半个小时,你做出这要死不活的模样给谁看?”
赵明煦靠在墙壁上借力,嘴角扯出一个冷笑的弧度,毫不客气。
“怎么,江逸受伤了,他的孩子没了,是想让我做什么样子?
鼓掌大笑吗?”
“真笑出来了你又不高兴。”
“你!”
江夫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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