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被恶婆婆逼嫁植物人,我送她上路张桂芬陈东结局+番外

被恶婆婆逼嫁植物人,我送她上路张桂芬陈东结局+番外

要吃个橘子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过是扶了个当街摔倒的老太。她竟死死抓住我不放,尖叫着要我赔钱,不然就嫁给她那植物人儿子。监控坏了,围观的人像看戏。这是个套!天价赔偿是坑,嫁人更要命。“嫁过来给我儿子续命!不然我就去闹!”好,我嫁!但你们——可别后悔!1“就是她!就是这个小贱人撞了我!我的腿啊,断了!断了!”我看着地上抱着小腿哀嚎的老太太张桂芬。“阿婆,青天白日,说话可要讲良心。”“您哪只眼睛看到我撞您了?”张桂芬枯槁的手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哎哟喂,我的老骨头哟!就是你!“”你骑车那么快,把我撞倒了还想不认账!天杀的,现在的女娃儿心肠怎么这么毒啊!”她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更多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监控呢?调监控看看不就知道了?”旁边店铺老板一脸为难:...

主角:张桂芬陈东   更新:2025-05-22 18:5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桂芬陈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恶婆婆逼嫁植物人,我送她上路张桂芬陈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要吃个橘子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过是扶了个当街摔倒的老太。她竟死死抓住我不放,尖叫着要我赔钱,不然就嫁给她那植物人儿子。监控坏了,围观的人像看戏。这是个套!天价赔偿是坑,嫁人更要命。“嫁过来给我儿子续命!不然我就去闹!”好,我嫁!但你们——可别后悔!1“就是她!就是这个小贱人撞了我!我的腿啊,断了!断了!”我看着地上抱着小腿哀嚎的老太太张桂芬。“阿婆,青天白日,说话可要讲良心。”“您哪只眼睛看到我撞您了?”张桂芬枯槁的手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哎哟喂,我的老骨头哟!就是你!“”你骑车那么快,把我撞倒了还想不认账!天杀的,现在的女娃儿心肠怎么这么毒啊!”她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更多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监控呢?调监控看看不就知道了?”旁边店铺老板一脸为难:...

《被恶婆婆逼嫁植物人,我送她上路张桂芬陈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不过是扶了个当街摔倒的老太。

她竟死死抓住我不放,尖叫着要我赔钱,不然就嫁给她那植物人儿子。

监控坏了,围观的人像看戏。

这是个套!

天价赔偿是坑,嫁人更要命。

“嫁过来给我儿子续命!

不然我就去闹!”

好,我嫁!

但你们——可别后悔!

1“就是她!

就是这个小贱人撞了我!

我的腿啊,断了!

断了!”

我看着地上抱着小腿哀嚎的老太太张桂芬。

“阿婆,青天白日,说话可要讲良心。”

“您哪只眼睛看到我撞您了?”

张桂芬枯槁的手死死攥住我的手腕。

“哎哟喂,我的老骨头哟!

就是你!

“”你骑车那么快,把我撞倒了还想不认账!

天杀的,现在的女娃儿心肠怎么这么毒啊!”

她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更多看热闹的人。

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监控呢?

调监控看看不就知道了?”

旁边店铺老板一脸为难:“真不巧,门口监控昨天刚跳闸烧了,还没来得及修。”

张桂芬见状,更加有恃无恐。

“医药费!

你得赔我医药费!

“”我这把老骨头,下半辈子怕是都要在床上了!

五十万!

少一分都不行!”

五十万?

把我卖了也没有那么多。

“钱,我没有。”

张桂芬三角眼眯起。

“给不起?

那就用别的来抵!”

她那双眼睛在我身上扫过。

“我儿子陈东,身体不太好,常年卧病在床。”

“我看你这丫头,命硬,八字也旺。”

“嫁过来,给我儿子冲喜。”

“这医药费,我就当没这回事!”

陈东。

荔城陈家那个活死人独子。

据说不仅瘫痪在床,连话都说不了。

更可怕的是,传闻他已经克死了两任年轻妻子。

嫁过去,就是跳火坑。

“怎么?

不愿意?”

张桂芬见我沉默,开始威胁。

“你要是不嫁,我就天天去你单位闹,去你家闹!”

“我倒要看看,谁还敢要你!”

我迎上她那张贪婪的脸。

“好。”

“我嫁。”

“但是,张桂芬。”

我刻意加重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你给我记住了。”

“今日,是你陈家八抬大轿,哭着喊着求我林薇进门的。”

“引狼入室,必定引火烧身。”

“日后种种,皆是你自找。”

“千万,别后悔!”

1张桂芬干笑两声,松开了我的手。

“只要你乖乖听话,给我们陈家
生个大胖小子,少不了你的好处!”

婚礼办得仓促简陋。

没有宾客,没有祝福。

只有张桂芬的老脸。

以及她身边一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年轻女孩。

陈东的妹妹,陈婷。

陈婷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

“嫂子,以后好好伺候我哥。”

她捏着嗓子,声音又尖又细。

“特别是妈每天熬的‘十全大补汤’,那可是精贵玩意儿,一滴都不能少!”

婚房在老宅最深处。

推开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房间阴冷破败,墙皮剥落,角落里结着蜘蛛网。

廉价的红绸布挂着,颜色刺眼。

床上,静静躺着我的“丈夫”陈东。

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他瘦得厉害,轮廓嶙峋,了无生气。

张桂芬跟着进来。

她粗暴地将我推到床边,我的膝盖撞在床沿,疼得我闷哼一声。

“林薇,以后陈东就交给你了。”

她的声音压低了。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

说完,“砰”地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外面传来冰冷的落锁声。

夜,像墨一样深不见底。

我没有被子,只能蜷缩在床脚的小榻上。

听着床上那人微弱的呼吸声。

我没有哭。

只是睁着眼睛,在黑暗中,一遍遍提醒自己。

活下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房门锁链响动,张桂芬便端着一个碗进来了。

碗里是黑乎乎、浓稠的液体。

一股怪异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喝了它!”

张桂芬将碗递给我。

“这可是我们陈家花大价钱给你调理身子的!

喝了才能给陈东冲喜!”

我强忍着恶心,接过碗。

看了眼那黑乎乎的汤药,又看了眼张桂芬那双刻毒的眼睛。

事情没那么简单。

但这碗药,我必须喝。

我闭了闭眼,仰头,将那碗所谓的“十全大补汤”灌了下去。

药汁滚过喉咙,又苦又涩。

刚一下肚,腹中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头也开始晕眩,眼前阵阵发黑。

这根本不是什么补药!

这是穿肠的毒药!

张桂芬看着我,脸上露出满意的冷笑。

“喝完了就好生歇着,别想着耍花招。”

她收走碗,转身出去了。

锁链声再次响起。

接下来的日子,陈婷更是变着法地折磨我。

她把所有家务都丢给我。

洗衣、做饭、打扫,从早到晚,一刻不得停歇。

繁重的体力劳动压得我喘不过气
来。

可她还嫌不够。

她故意把饭菜洒在地上,让我跪着擦。

把滚烫的粥水打翻在我手背上。

“啊!”

我忍不住痛呼一声,手背上迅速泛起的红痕。

陈婷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发出笑声。

“嫂子?

你也配?”

她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你不过是我妈买回来给我哥续命的药引子罢了!”

“伺候不好我哥,有你好受的!”

饥饿、劳累、日复一日的毒药侵蚀。

我的身体迅速垮了下去。

体重骤降,眼窝深陷,颧骨突出。

整个人像一株迅速枯萎的植物。

我开始咳血,每天晚上,都躺在小榻上,怀疑自己还能撑多久。

某个深夜,我被腹中的剧痛惊醒。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衣衫。

我蜷缩在地上,身体弓成虾米状,痛苦地呻吟着。

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在我迷迷糊糊之际。

床上传来了一点动静。

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透过模糊的视线,我似乎看到床上的陈东。

那双一直紧闭的眼睛,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只手指,极其轻微的颤抖。

似乎想要触碰我因疼痛而蜷曲的手背。

是错觉吗?

我不敢确定。

疼痛再次袭来。

我昏了过去。

2从那天起,我偷偷观察陈东。

白天,他依旧是那副活死人的模样。

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任由张桂芬和陈婷摆布。

她们在他床边说些难听的话,甚至对着他嘲笑我。

他都像听不见一样。

可夜深人静时,当张桂芬和陈婷都睡下后。

我蜷缩在小榻上,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我发现他的呼吸并非一成不变。

有时候,会突然变得急促一些,然后又恢复平缓。

偶尔,他的眼皮会极轻微地颤动一下。

就像是在做一个浅层的梦。

难道……他根本不是植物人?

张桂芬对我的控制变本加厉。

每天,她都亲自端着那碗毒药进来。

看着我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喝完后,她还会仔细检查我的口腔。

生怕我吐出来。

她甚至限制我的饮食。

只给我一些残羹冷炙。

有时甚至只有发霉的馒头和馊掉的菜汤。

“林薇,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她枯瘦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

“别想着耍花招!

你吃我的喝我的,就得给我把陈东这条命看好了!”

我早就知道这药不是“补药”。

我正在偷偷寻找机会。

一日,
我被允许打扫陈东房间。

趁着张桂芬出去拿东西的片刻。

我假装整理床铺。

手指无意间滑过陈东的枕下。

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

我心头一跳,将其拿了出来。

是一块洗得发白的旧手帕。

上面残留着淡淡的的皂角香。

手帕里,夹着一张已经泛黄的年轻女子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眉眼温柔,笑容像阳光一样温暖。

和这个阴冷压抑的家格格不入。

“这是谁?”

我拿着照片和手帕,状似无意地问正在擦拭花瓶的张桂芬。

她猛地转过身,看到我手里的东西。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

“哪里来的脏东西!”

她一把夺过照片和手帕。

狠狠地扔进房间角落的火盆里。

火盆里烧着一些杂物。

火苗“呼”地一下蹿高,瞬间吞噬了那温柔的笑脸。

照片在火焰中卷曲、碳化,最终化为灰烬。

“不该问的别问!”

张桂芬死死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惊慌和暴戾。

“再敢乱翻东西,我打断你的腿!”

我更加确定。

这个家里,埋藏着什么。

而陈东,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他也许不是不能动,而是不能暴露自己能动。

夜里,当确定张桂芬和陈婷都已熟睡后。

我悄悄地挪到床边。

陈东依旧静静地躺着。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极轻地低语。

声音微弱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

“陈东,你若能听见,就动动手指……”我说完,整个房间陷入死寂。

只有他微弱的呼吸声。

我紧张得心跳如鼓。

就在我以为又是徒劳时。

他放在被子外的手指。

蜷缩了一下。

3我知道陈东是醒着的,这给了我巨大的勇气和力量。

但张桂芬的戒心也变得更重了。

她给我喝的汤药剂量越来越大。

腥臭味也越来越浓。

有一次,我喝下后。

腹痛如绞,眼前发黑。

巨大的痛苦让我几乎要昏死过去。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不能让张桂芬看到我如此虚弱的样子。

就在我意识模糊之际。

床上的陈东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

他的手臂“无意识”地一挥。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竟将我手中剩下的半碗药打翻在地!

黑褐色的药汁溅了张桂芬一身。

“你个废物!

连碗药都端不稳!”

张桂芬吓了一跳,随即气得跳脚。

她顾不上身上的污秽,冲过来就想打我


但看了一眼床上“病重”的陈东。

她又不敢真的对我做什么。

只能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骂咧咧地去收拾地上的药汁。

那天夜里。

我被剧毒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浑身滚烫。

感觉死亡如此临近。

恍惚中,我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

颤抖着覆上了我的手背。

是陈东。

他从床上下来了!

黑暗中,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手心。

一笔一划,极其艰难地写着字。

“药……剧毒……是……慢性……”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停顿了片刻,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然后继续写道:“他们……要你死……”<“像……小雅……”小雅!

照片上那个温柔笑靥的女子!

最后,他颤抖地写下:“逃……带我……”我用尽全身力气。

侧过头,用微弱的气声。

在他耳边回应。

“我不会让你死。”

“也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4从那天起,夜深人静时,陈东会悄悄来到我床边。

用手指在我手心传递着信息。

每一个字需要他耗费巨大的力气。

他断断续续地告诉我。

他中的是一种阴毒的蛊毒。

张桂芬为了某种目的,故意毒害他。

他一直维持着这副“活死人”的假象。

他告诉我,陈家老宅的书房里有一个暗格。

小雅可能在那里留下了一些东西。

张桂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她对越来越警惕。

竟丧心病狂地找来一条铁链。

在我的脚踝上绕了几圈。

然后用一把大锁,将我锁在床腿上。

只有白天干重活时,才允许陈婷解开一小会儿。

铁链摩擦处很快就磨破了皮,渗出血珠。

睡觉时,铁链的重量压在脚踝上。

翻身时,锁链会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但我没有放弃。

我要找到小雅的日记,陈东给我的唯一线索。

终于,机会来了。

在一个张桂芬和陈婷都外出赴宴的傍晚。

她们走之前,特意嘱咐看守我的下人。

“看紧点!

别让她跑了!”

我借口腹痛难忍,捂着肚子。

骗过了那个看守我的下人。

“哎哟,林小姐,您没事吧?”

“肚子疼……可能是……喝了那药……”我虚弱地说。

下人虽然有些怀疑,但看我确实脸色不好,也不想惹麻烦。

只在门口守着。

我拖着沉重的铁链,忍着脚踝撕裂般
的剧痛。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哐当……哐当……”铁链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

我心惊肉跳,生怕被发现。

我一步步挪到书房门口。

房门没有锁。

我推门进去,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书房里布满了灰尘,书架上堆满了旧书。

按照陈东的提示,我来到一个角落。

那里堆着一些杂物。

我蹲下身,用手摸索着墙壁。

手指拂过墙砖,摸到了一块松动的砖块。

它藏得很隐蔽。

我用尽全力将其推开。

里面赫然是一个小小的木匣子!

打开木匣。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陈旧的日记本。

我颤抖着翻开。

扉页上,是小雅的字迹!

日记里,记录了她从新婚的喜悦。

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到逐渐发现张桂芬扭曲的用心。

日记写到,张桂芬并非想让她生儿育女。

而是想用她和她腹中未出生的孩子。

去献祭某个的“家族秘术”。

以求所谓的“家族兴旺”和“宝藏”。

这太可怕了!

日记中,小雅写道。

陈东发现了张桂芬的阴谋。

他想要带她逃走。

但张桂芬先下手为强。

给她和陈东都下了毒!

小雅中的毒,让她迅速衰弱,流产。

而陈东中的,就是那种让他变成“活死人”的蛊毒!

“……婆婆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儿媳…………她说,我必须为这个家族的未来献出一切……尤其是,那个即将出生的孩子……他将成为献给‘神明’的祭品!”

“……东想帮我,他想带我走……可是,太晚了……”日记的最后一页。

字迹潦草而绝望。

“东,快跑,她疯了……”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捧着日记本,愤怒与悲痛啃噬着我的心脏。

将日记本小心藏好。

拖着沉重的铁链,一步步挪回房间。

下人还在门口守着。

我躺回小榻,装作腹痛难忍的样子。

心底却燃起了熊熊烈火。

5我将日记的内容传递给陈东。

当他得知小雅的惨状和日记的内容时。

手指在我手心写下“小雅”两个字。

我能感受到他内心那翻涌的痛苦和愤怒。

他沉默了许久。

然后,他的手指在我手心写下:“婉姨……父亲……表妹……可信……”婉姨。

陈东父亲的远房表妹。

他告诉我,婉姨对陈家的一些隐秘事情有所了解。

也许她知道解药的线索。

可是,我被铁
链锁着。

如何逃出去?

机会,在几天后到来。

陈家老宅厨房因为线路老化意外失火。

火势迅速蔓延,浓烟滚滚。

“着火了!”

尖叫声、呼喊声响成一片。

陈家上下乱作一团,纷纷逃命。

张桂芬和陈婷也顾不上其他,慌乱地往外跑。

看守我的下人也吓傻了,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趁着混乱。

我用藏起来的一根发簪。

那是我偷偷从陈婷房间里拿的。

用它坚硬的末端。

对准生锈的锁扣。

一下、两下、三下……汗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手颤抖得厉害。

终于!

“咔哒!”

一声轻响。

锁扣应声而开。

铁链“哐当”一声落地。

我的脚踝早已血肉模糊,皮肉外翻。

但此刻,我顾不得疼痛。

怀里揣着小雅的日记。

我跛着脚,朝着陈东的房间冲去。

“东!”

我冲到床边,扶住他瘦弱的身体。

“东!

着火了!

我们快走!”

他的眼睛依旧闭着,但身体微微颤抖。

他用尽力气,在我手心写下:“我……动不了……你……先走……找……婉姨……”我死死地抓住他的手。

“不!

要走一起走!

我不会丢下你!”

他挣扎了一下,但身体实在太虚弱了。

“来不及了……快走……”他的手指在我手心写满了焦急。

火势越来越近,浓烟呛得我咳嗽不止。

带上他,我们两个都走不了。

留在这里,我们两个都会死。

逃出去,找到婉姨,拿到解药。

我才能回来救他!

我咬紧牙关,狠下心。

在他耳边急促地说:“你等着我!

我一定回来救你!”

然后,我带着小雅的日记。

转身,跛着脚,九死一生般逃出了陈家老宅。

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和陈东无声的等待。

按照陈东给的地址。

我一路跌跌撞撞。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城南柳叶巷的婉姨家。

那是一间朴素的老屋。

敲开门,开门的是一位眉目温和的中年妇人。

她疑惑地看着我。

衣衫褴褛、满身伤痕。

脚踝上狰狞的血痕。

我拿出小雅那本浸满血泪的日记。

她震惊得脸色瞬间苍白。

双手捂住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造孽啊!

桂芬她……她怎么会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婉姨立刻将我拉进屋里,帮我处理伤口。

一边听我讲述在陈家的遭遇。

婉姨告诉我。

陈家的确流传着一个关于“
宝藏”和“献祭”的秘闻。

传说陈家祖上曾得到一份藏宝图,但需要通过某种仪式才能开启。

陈东的父亲,也就是她的表哥。

当年也曾一度被这个秘闻吸引,沉迷其中。

但后来幡然醒悟,意识到这是歪门邪道。

他想要阻止张桂芬。

却因此与张桂芬产生巨大冲突。

最终郁郁而终。

而张桂芬,则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宝藏”上。

她认为只有通过献祭,才能让陈家重振辉煌。

小雅的悲剧。

陈东的“瘫痪”。

都是她为了这个疯狂的念头,一手造成的!

她甚至不惜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陈东中的,是南疆一种极为阴毒的蛊毒,”婉姨看着我,眼神凝重。

“这种蛊毒会让人生机逐渐枯竭,最终变成真正的植物人,直至死亡。”

“解药虽然复杂,但并非无解。”

“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引,名为‘龙缠藤’。”

“只生长在阴寒之地,极其稀有。”

“我记得,陈家老宅后山的一处断崖上,似乎就有……”陈家老宅!

那个阴森可怖的地方。

那里早已荒废,传说中还有张桂芬早年为求“秘术”布下的“阵法”和看守。

凶险异常。

但我必须去!

“林薇,孩子,”婉姨握住我的手,眼神坚定。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桂芬再害人了。”

“我会帮你,我们一起救陈东。”

6为了不让张桂芬起疑。

也为了给我争取拿到龙缠藤的时间。

陈东在我逃离后,竟开始故意“病危”。

他引发剧烈的咳嗽。

咳得撕心裂肺。

咬破自己的舌尖,“咳血”。

伪装出病情急剧恶化的样子。

这引得张桂芬和陈婷手忙脚乱。

她们日夜守着他,请来了各种医生。

虽然医生都束手无策,但她们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了。

暂时放松了对外界的警惕。

陈东,你这个傻瓜!

在婉姨的悉心照料下,我的伤势渐渐恢复。

婉姨帮我准备了工具、伤药和一些防身的东西。

“陈家老宅那地方邪门,你一定要小心。”

婉姨担忧地嘱咐。

我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

将小雅的日记和婉姨给的东西藏好。

告别婉姨,我潜回了陈家所在的区域。

陈家老宅,坐落在郊外荒山之中。

离城镇很远,周围人迹罕至。

夜色降临,老宅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阴森。

我按照婉姨的指
点。

避开可能的陷阱和看守。

那些看守是张桂芬雇佣的,为了防止有人闯入老宅。

我一路摸索,绕过几道布满枯叶的小径。

终于来到后山的断崖。

月色惨淡,只有一钩残月挂在天上。

山风呼啸,像鬼哭一样,在耳边凄厉地回响。

断崖陡峭,怪石嶙峋。

我打着婉姨给的小手电。

豆大的光束在石壁上艰难地移动。

寻找着婉姨描述的“龙缠藤”。

石壁湿滑,长满了青苔。

突然,脚下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

“啊!”

我惊叫一声,身体向下滑去!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我以为自己要坠落深渊了!

千钧一发之际。

我的手死死地抓住了一根凸起的岩石。

指甲扣进石缝里,摩擦得生疼。

身体悬在半空中,冷汗湿透了我的后背。

惊魂未定。

手臂却被锋利的岩石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顺着我的手臂,滴落在黑暗中。

我咬紧牙关,不能放弃!

陈东还在等我!

我用另一只手,艰难地从怀里掏出婉姨给的伤药和布条。

简单包扎了伤口。

继续寻找。

终于,在一处极为背阴、潮湿的石缝中。

我看到了那些深绿色、形状奇特如盘龙的藤蔓。

——龙缠藤!

它们紧紧地缠绕在石壁上。

散发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我心中狂喜!

就是它!

我用婉姨给的小刀,割下足够炼制解药的龙缠藤。

将它们用布包好,揣进怀里。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吼声。

“汪!

汪!”

几条凶猛的恶犬,从黑暗中窜出。

朝着我疯狂扑来!

它们毛发油亮,眼睛在手电光下闪烁着绿光。

是张桂芬养来看守老宅的!

它们闻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

我拔出婉姨给我的短刀。

摆开架势,与恶犬殊死搏斗。

它们扑上来,尖利的牙齿咬向我的腿!

“滚开!”

我挥舞短刀,砍向离我最近的一条狗。

刀刃划破狗皮,它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但其他的狗更加疯狂地扑上来。

手臂、小腿都被咬伤。

裤子和衣衫被撕裂。

鲜血再次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的衣衫。

凭借着一股不屈的意志。

一股为自己、为陈东、为小雅复仇的信念!

我怒吼一声,挥刀、格挡、躲闪。

在付出新的伤痕和鲜血的代价后。

我终于杀出重围。

带着血染的龙缠藤。

带着满身的伤
口和狼狈。

踉跄地,逃离了那片死亡之地。

7回到婉姨家,我几乎虚脱。

疲惫和疼痛像两座大山压在我身上。

婉姨看到我满身的伤痕和血迹,心疼得直流泪。

“孩子,你受苦了。”

她为我清洗伤口,敷药包扎。

然后立刻着手配置解药。

配置解药的过程漫长而复杂。

需要精确的配比和火候。

婉姨忙碌在药房里,我则躺在床上,一边养伤,一边焦急地等待。

每天,我都在心里默默祈祷。

陈东,你一定要撑住。

一定要等到我带着解药回去。

几天后。

婉姨终于将三颗深褐色的药丸制成。

药丸散发着淡淡的、奇特的药香。

这是陈东活下去的希望。

我顾不得身体还未完全恢复。

迫不及待地将第一颗解药。

悄悄带回陈家。

陈家老宅经过火灾,一片狼藉。

但陈东的房间在另一侧,受损不大。

张桂芬和陈婷还在因为陈东的“病危”焦头烂额。

我趁着她们疲惫不堪、稍微松懈的空档。

潜回陈东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

呼吸微弱得像是随时都会停止。

我的心揪紧了。

“东,我回来了。”

我轻声在他耳边说。

将药丸小心地喂入他口中。

解毒的过程,痛苦异常。

药丸下肚后不久,陈东的身体就开始发生剧烈的反应。

他浑身滚烫,大汗淋漓。

身体剧烈地颤抖、抽搐。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

我用自己的体温,努力温暖他。

在他耳边不断地低语。

“陈东,撑下去!”

“一定要撑下去!”

“我们很快就能摆脱这一切了!”

“小雅在等着我们,她希望我们活下去……”整整一夜。

我衣不解带地守在他身边。

寸步不离。

当黎明的曙光。

一点点穿过破败的窗棂。

照进房间。

陈东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

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微弱的血色。

呼吸变得平缓了一些。

我紧张地看着他。

然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空洞的眸子,此刻虽然依旧虚弱。

却闪烁着清明的光芒!

那是属于一个活生生的人的眼神。

“薇薇……”他声音沙哑。

“这些年……辛苦你了。”

听到他的声音。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我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从今往后,”他伸出手。

那只曾在我手心写下“救我”的手。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