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家里你和爸妈种两份地,拿两份收成。”
“而我则把大哥接去城里,我一个人的工资我们两个人花。”
“这...”我犹豫了。
林如霜的提议总让我觉得怪怪的。
见我没有立马答应,林如霜皱眉看着我,“老公,那不是别人,是你亲大哥。”
“你跟他相依为命的日子忘了吗?
不过就是我们这几年不能见面而已。”
“你是不会计较这么多的,对不对?”
鬼使神差地,我点了点头。
片刻后,她就将大哥领进了门。
她睡床上,我和大哥打地铺。
睡在崭新的被褥上,我头一次失眠。
原来林如霜早就把大哥领回家了,就连被褥,都早已备好。
或许是心里过意不去,又或者是看见我决堤而出的眼泪。
破天荒地,她抛下大哥折回叮嘱。
“乖,老公。”
“在家好好干活,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说完她就走了。
邻居在背后嘀嘀咕咕,“要我说还得是公家饭,林经理好有本事啊。”
“可不是嘛?
一张电影票最低要拿六十斤粮票来换,我看她是疯了才同意。”
“哐当”一声,手里的碗应声而落。
一张电影票,要六十斤粮票。
两张电影票,就是一百二十斤粮票。
是我和岳父岳母一年的口粮。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喜悦的表情定格在彼此脸上,再不约而同地错开目光。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乡下拴在家门口的土狗。
每日看家护院,兢兢业业。
哪怕主人要宰它吃肉,它都只是乖顺地摇着尾巴,豪不反抗。
直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它最后的动作,也只是伸出舌头,温顺地舔舐主人的手指。
我就是林如霜的一条狗,栓住我的,不是绳子,而是我对她的痴念。
4林如霜和大哥挽着手回来,看见空空如也的饭桌,她皱了皱好看的眉。
“向安,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怎么连饭都没做,你要偷懒也看点时候,大哥胃不好,不及时吃饭,你是不是诚心让他难受。”
“你的心怎么这么肮脏!”
岳父岳母连忙替我解释,“霜儿,不怪向安,实在是我们找不到钱在哪里。”
“不可能,”林如霜笃定地反驳,“钱都放在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我出门前明明跟你们交代的。”
“真的没有呀,”岳父岳母也很委屈,“我们是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