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装。”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大老板不能惹。
勉强扯出一抹笑,还没说话,身子突然被叶温星转过去。
没来得及反应,身后人猛然将我揽进怀中,下巴搭在我肩膀,落在腰间的手臂坚实有力。
“不想看你职业假笑。”
刚要挣扎的手顿了顿,上一个这么说我的人。
好像也是叶温星。
狂妄的少年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对我在他面前时频频露出的职业假笑提出很大意见。
“和你有关系吗?”
那时候叶温星还没告白,我也只对他的多管闲事随口反问。
耳尖微红的叶温星却一副炸毛的样子,“没有啊,你这样挺好的,最好对谁都这样。”
他小声嘟囔了几句什么,我也只听见一句“可不能便宜了别人的眼睛”。
当年的我冷笑一声把五三扔他脸上,现在却只敢深呼吸,“叶温星,松……”开字刚到嘴边,男人的指腹略用力揉捏起我腰间的肉,温热的气息一字一句地提醒我:“老师的信誉呢?”
“不是说考上清华就交往?”
“现在又蹦出来个男朋友……呵。”
幽怨的语气和当年一样。
呼吸一窒,一瞬间甚至想到被公司赶出去流落街头的场景。
不,不能慌。
就算只是秘书,叶温星也不能轻易越过大老板辞退我。
脑子里天人交战寻思着怎么回话,身后叶温星已经闷声道:“江鱼,就算你现在有男朋友,也必须履行你之前的话。”
清淡雅致的声音,带了一丝无奈与苦涩。
我回过头,看到他略微泛红的双眼,像是不甘又像是绝望。
出差回公司后,叶温星请了一天假。
刚进茶水间,有人打来电话。
期期艾艾的老人笨拙地操着口家乡话,说要见我一面。
上一次对他的记忆,是妈妈病逝那天。
他面目狰狞,阴沉沉站在门口死死盯着我。
不顾旁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妈妈,抡起旁边厚重的木凳砸向我的背。
我害怕地边爬离,呕出一口血,边绝望道:“爸,这些是给妈治病的钱,我不能给你……”愤怒中的男人再次抄起手边的茶具,用力地朝我脑袋砸来。
目光狠戾,红得滴血。
我听到他如癫如狂,疯了似地怒吼:“给我!
听到没有!
给我!”
指尖泛起凉意,我甚至没有回应,就慌忙挂了电话。
“总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