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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做成傀儡后,送我牵羊礼的皇帝一夜白头沈鹤安青梅 番外

珩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封后大典过半,沈鹤安的小青梅衣衫不整地冲上来,跪在地上说我找了几十个男人毁她清白。她不堪受辱,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后,我的封后大典变成了牵羊礼。我被扒光衣服套上羊皮,游街示众。父亲受不住打击,急怒攻心而死,母亲也绝望自尽。沈鹤安却依然觉得不够解气,将我赶去醉春楼做奴隶。进去的第一天,我就被喂下媚丹,成为僵硬呆滞,只会谄媚讨好男人的傀儡。三年后,沈鹤安搂着与小青梅八分相似的贵妃微服出巡。却在醉春楼前看到我眼神木讷地接过陌生男人递来的一枚铜板,口水流涎地张开了双腿!1我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胸口的衣襟散开,露出大片春光。可下一秒,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林静姝,我让你来当奴隶伺候人,想不到你竟然自甘下贱,当起了人尽可夫的青楼妓子!”我心尖一颤,对...

主角:沈鹤安青梅   更新:2025-05-22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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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鹤安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做成傀儡后,送我牵羊礼的皇帝一夜白头沈鹤安青梅 番外》,由网络作家“珩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封后大典过半,沈鹤安的小青梅衣衫不整地冲上来,跪在地上说我找了几十个男人毁她清白。她不堪受辱,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后,我的封后大典变成了牵羊礼。我被扒光衣服套上羊皮,游街示众。父亲受不住打击,急怒攻心而死,母亲也绝望自尽。沈鹤安却依然觉得不够解气,将我赶去醉春楼做奴隶。进去的第一天,我就被喂下媚丹,成为僵硬呆滞,只会谄媚讨好男人的傀儡。三年后,沈鹤安搂着与小青梅八分相似的贵妃微服出巡。却在醉春楼前看到我眼神木讷地接过陌生男人递来的一枚铜板,口水流涎地张开了双腿!1我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胸口的衣襟散开,露出大片春光。可下一秒,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林静姝,我让你来当奴隶伺候人,想不到你竟然自甘下贱,当起了人尽可夫的青楼妓子!”我心尖一颤,对...

《我被做成傀儡后,送我牵羊礼的皇帝一夜白头沈鹤安青梅 番外》精彩片段

封后大典过半,沈鹤安的小青梅衣衫不整地冲上来,跪在地上说我找了几十个男人毁她清白。

她不堪受辱,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后,我的封后大典变成了牵羊礼。

我被扒光衣服套上羊皮,游街示众。

父亲受不住打击,急怒攻心而死,母亲也绝望自尽。

沈鹤安却依然觉得不够解气,将我赶去醉春楼做奴隶。

进去的第一天,我就被喂下媚丹,成为僵硬呆滞,只会谄媚讨好男人的傀儡。

三年后,沈鹤安搂着与小青梅八分相似的贵妃微服出巡。

却在醉春楼前看到我眼神木讷地接过陌生男人递来的一枚铜板,口水流涎地张开了双腿!

1我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胸口的衣襟散开,露出大片春光。

可下一秒,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林静姝,我让你来当奴隶伺候人,想不到你竟然自甘下贱,当起了人尽可夫的青楼妓子!”

我心尖一颤,对上沈鹤安阴沉的目光。

三年前,他面目憎恨地剥下我的凤袍,赐我牵羊礼时的模样还犹在眼前。

此刻再见面,被刻意掩埋的记忆复苏,撕心裂肺地凌迟起了我的血肉,让我痛到恨不得立刻逃离。

可双脚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方才朝我递来一枚铜板的陈老爷打量了眼沈鹤安的衣着,迅速判定出此人身份不俗。

于是赔笑着说了句:“大人可是也对这妓子感兴趣?”

“大人真是好眼光!

此女风骚至极,能接受许多妓子都接受不了的玩法!”

“只可惜是个呆傻的,怎么折腾都没反应,有些时候还需要涂些润肤膏加以辅助才行……”沈鹤安脸色更沉了几分,脸上满是愤恨与失望。

“林家百年门第,世代清流,你如今这般下贱,对得起林氏的列祖列宗吗?”

沈鹤安不说林家还好,一说,我便感到凌迟般的痛苦。

当年我还是林家大小姐,名满京城,与身为太子的沈鹤安一见钟情,互许终身。

后来他登基为帝,立我为后。

在我的封后大典上,他的小青梅柳玉颜突然衣衫不整地冲了上来。

口口声声说我找了几十个男人毁她清白。

她不堪受辱,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那一刻,沈鹤安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他当场宣布封后大典取消,又扒光了我的衣服,让我套上一条松垮的羊皮游街示
众。

无数路过的人对我指指点点,骂我是千古第一荡妇。

我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尖叫着缩在囚车上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便听到了林家被抄家的消息。

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父亲受不住打击,急怒攻心而死,母亲也绝望自尽。

可沈鹤安却依然不满足,大手一挥将我贬为奴籍,打发去了醉春楼。

我才来的第一天,老鸨便说我是个上等货色,强迫我吃下了媚丹。

让我只要三天不与男人交合,便会爆体而死。

我宁死不屈,她便恼怒地找来一个傀儡师,将我丢进装满毒虫的木桶,活活炼成傀儡!

从那以后,我虽然意识清醒,却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只能任由老鸨将我拍卖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低贱到只需要一枚铜板,连路边的乞丐都能接待。

而这样绝望却连死都不能的生活,我已经过了整整三年。

2“陛下……啊不,鹤安哥哥,这位就是曾经的皇后娘娘吗?”

突然,一直站在沈鹤安身边的红衣女子懵懂地询问出声。

她周身气质清雅出尘,最重要的是,与沈鹤安死去的青梅柳玉颜,有七分相似。

我立刻就明白了她的身份——传闻中受尽天子宠爱的贵妃娘娘。

“鹤安哥哥,听说她当初犯下罪无可赦之罪,是您念及旧情,才只让她来醉春楼做奴隶。”

“可她这般作态,也许是当惯了大小姐,不想做伺候人的活计,才选择出卖身体……”沈鹤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林静姝,被人肆意羞辱却不反抗,反而乐在其中,你是天生就下贱吗!”

虽然我已经习惯了被那些男人们侮辱,可沈鹤安的话依旧如同一柄锋锐的利剑,狠狠刺穿了我的心脏。

“林静姝,你哑巴了吗?

怎么不说话!”

见我始终一副僵硬呆滞的神色,沈鹤安皱了皱眉。

他正要上前几步,老鸨却突然急匆匆地奔来,抓住我的手腕,双目放光地说:“哎呦你这个小贱蹄子,可真是走了大运了!

有一位西域刀客点名了要你伺候,足足花了三百两黄金要买你三天三夜呢!”

“还不快去把自个儿洗干净了,好去服侍那位爷!”

话音落地,旁边的几个姑娘们炸了锅。

“可是那位不知道玩死了我们多少姐妹的西域刀客?

这要是三天三夜,这人还能活
吗?”

老鸨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废话,要不是这小贱蹄子足够风骚又经得起折腾,人家又怎么会看得上她这个烂货?”

“别啰嗦了,快去梳洗伺候!”

说完,就要立刻将我拉走。

沈鹤安怔怔地看着我毫无反抗地跟着就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林静姝,你没听到吗?

你要是去伺候那人会死的!”

“你现在是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吗?”

我空洞又呆滞地看着沈鹤安,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老鸨不满地看着沈鹤安:“这位公子!

您这是做什么!”

“在我们醉春楼,姑娘接客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买卖!

你要是也想尝尝这小贱蹄子的滋味,那就排队!”

“杏儿,你说是不是?”

杏儿,是老鸨给我取的名字。

自从我被炼成傀儡后,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便会毫不犹豫地顺从。

下一秒,在沈鹤安惊愕的目光中,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林静姝!

你真是好样的,我今天才算是重新认识了你的不知廉耻!”

沈鹤安呼吸急促了几分,一旁的贵妃立刻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的胸口,“鹤安哥哥,既然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便由她去吧!

免得她再怪我们多管闲事,挡了她的财路呢!”

沈鹤安看着我沉默很久,才深吸一口气,冷硬至极地说,“林静姝你记着!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管你!

你若是想自甘堕落,也随便你!”

3说完,他便牵着贵妃的手冷冷离开。

可没走多远,又忍不住吩咐暗卫:“林静姝毕竟是朕恩师的女儿,若真是死在这种腌臜地方,必然丢了恩师的颜面。”

“你去给朕看着,绝对不能让她出事!”

……醉春楼里,我被老鸨推进西域刀客的房间。

我一眼便看到满脸横肉,狞笑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以及他身后那堆,泛着寒光的刑具。

我呼吸一滞,下意识想起半年前,我也曾遇到一个喜欢用各种工具的老叟。

那次接待完他后,我疼得根本下不来床。

可因为媚丹在身,我又不得不在三天内去找男人交合。

这样一来,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彻底坏掉,最严重的时候身上甚至流了浓水!

那段时光,简直生不如死。

“不错,容貌算得上顶级,身段也勾人……就是这处,被开发的有些多了啊……”西域刀客
一边动手检查着我的身体,一边邪笑着点评起来。

我僵硬着身体,看着他转身拿起骇人的刑具,心中的惊恐至极,却也几乎要认命了。

可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暴力踹开。

沈鹤安带着一群暗卫冲了进来,三两下就治服了嚣张的西域刀客!

他看着男人惊恐的模样,脸黑的几乎要滴出水来:“把他拉下去五马分尸,剁碎了喂狗!”

听到声响的老鸨闯进来后,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她当即吓软了腿,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人,立刻就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大人呀!

求求您大人不识小人过,原谅奴家方才的有眼不识泰山吧!”

“您要是看中了杏儿,奴家愿意将她免费送给您,随便玩,死了也没关系!”

沈鹤安面色铁青,“滚!

都给我滚出去!”

他呼吸凌乱了几分,待老鸨等人全部走出门后,双目猩红地看着我。

“林静姝,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真要委身于他?

你怎么就变得这么下贱!”

“当初要不是你找人凌辱玉颜,将她活活逼死,我也不会赐你牵羊礼!”

“你现在做这种出卖身体,人尽可夫的事,对得起恩师吗?

要是让他知道,定会打断你的腿!”

听到这话,我微微一怔。

要不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恐怕我早就泪流满面!

原来,沈鹤安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从他下旨将我抄家后,我的父母就已经死了。

从前教他诗书礼乐和为君之术的父亲,为他亲手做糕点的母亲,都被他活生生逼死了。

也许是太过绝望,我向来空洞的眼神中竟露出了一丝哀伤。

沈鹤安得不到我的回应,像是忍耐到了极限般说,“林静姝,你对我就真的没什么话想说吗?

刚才你对那些男人,不都挺会讨好的么!”

“好,既然你不肯说,那朕命令你,取悦朕!

让朕看看这三年来,你究竟长了多少本事!”

4沈鹤安说完,我怔了怔,随即心脏传来一阵钝痛。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不肯给我留下。

可我做不到。

任何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我忍不住想起当年,我和沈鹤安最情浓时。

只因我一句喜欢吃城郊甜点铺子的桂花糕,他便能放下政务,为我去排两个时辰的队。

得知我爱诗书,他又为我费尽心思地
去搜罗来了天下孤本。

甚至在我生辰时,他还寻来能人异士,令满池荷花在寒冬腊月一夜盛开。

彼时,他将我缱绻地抱在怀里,许下诺言,“阿姝,你是我的一生挚爱,我沈鹤安发誓,会倾尽一切保护你。”

我信了。

可沈鹤安却狠狠撕碎了我的幻梦!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却落得今天这般境地!

仅剩的自尊心喷薄而出,我忍不住想要逃离,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反倒是听到熟悉的命令,又机械般地朝沈鹤安伸出了手,“钱……”说完这个字,我的喉咙顿时便传来一阵腥甜。

那是我急火攻心之下,狠狠呕出的血!

“你……”沈鹤安一怔,许久许久后,他突然癫狂大笑起来,可眼尾,却泛起了泪光。

他渐渐恢复了平静,随后失望至极地说道:“钱?

你现在眼里只剩下钱了吗?

朕当年一定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

“你放心,像你这种寡廉鲜耻之人,朕怕染上脏病,绝不会碰!

他颤抖着手,从腰间解下一枚莹润的鸳鸯玉佩,随后重重掷在地上!

顷刻间,玉佩便四分五裂。

“林静姝,你我之间的情谊,便如同此玉。

即日起,恩断义绝,永不再见!”

说完,他便冷冷地转身离开。

我怔怔地望着地上的碎玉。

那是我和沈鹤安的定情信物。

当年,他亲手雕琢过后,红着脸递到我手上,和我说永不分离。

可现在,玉碎了。

情,也断了。

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只觉得已经撑到了极限,油尽灯枯般昏了过去。

……醉春楼的另一边。

沈鹤安冷着脸走出来,周身气压极低,让人望而却步。

贵妃见状,意识到定是我惹了他不悦,连忙迎了上去。

“鹤安哥哥,你何苦为了一个下贱的妓子生气?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沈鹤安气上心头,狠狠搂住贵妃的腰肢:“你说的不错!

我们走,就当从没来过这里,也当从来没有林静姝这个人!”

闻言,贵妃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自从入宫服侍沈鹤安这些年来,在外人眼里,她受尽荣宠。

可只有她知道,每到夜深人静时,沈鹤安便会在梦中呢喃着我的名字。

她嫉恨地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于是打听到我在醉春楼的处境后,她便故意缠着沈鹤安微服出巡
,还走到了这里。

为的,就是让沈鹤安亲眼看到我如今的样子,好对我彻底死心。

看来,她的计谋已经彻底实现了。

从今以后,沈鹤安心里只会有她了!

然而,正当沈鹤安和贵妃打算离开时,老鸨却突然冲出来拦在了他们身前。

原来是西域刀客被捉拿,沈鹤安又没有给赏钱的意思,她眼见拿不到银子,才壮着胆子开了口。

“大人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是杏儿伺候的不好吗?”

“您放心,这杏儿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样的,只要您开心,想怎么玩怎么玩!”

“毕竟她父母双亡,没有一个亲人,就算玩死了也不会有人来找麻烦的!”

说完,老鸨又偷偷上前几步,压低声音说,“再告诉大人您一个秘密,那就是杏儿啊,被我找人炼成了傀儡!

别看她能走能跳的,其实和死人早就没什么区别了!”

<5“这,才是无论别人怎么对待她,她都不反抗的原因呢!”

沈鹤安正要离开的脚步顿住,怔愣地抬起头。

“……你说什么?

林静姝父母双亡,还被炼成了傀儡?”

老鸨全当他生了几分兴趣,顿时更加热情起来,“是啊是啊,那小贱蹄子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当初她刚来我们楼里的时候,性子还烈的很呢!”

“结果被做成傀儡后,就变得比任何人都乖顺了!”

沈鹤安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让他猛地惨白了脸色。

怎么会这样?

当初他只是将林家抄家而已,林父林母为什么会死?

他又想到自从见到我,我就始终一副呆滞僵硬的模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过。

彼时他只以为我是心虚羞愧,无颜面对他。

可现在才知道,我那是被练成了不能人言,甚至连身体都控制不了的傀儡!

三年来,他竟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处境,方才还说了那么多话侮辱我……“阿姝!”

沈鹤安蓦地红了眼眶,一把推开众人,朝我所在的厢房跑去。

身后的贵妃来不及阻止这一切,眸中的妒火和恼怒几乎要溢了出来。

她狠狠甩了老鸨一巴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说完,就立刻换上一副弱柳扶风的神色,追了上去。

而当沈鹤安推开房门看到的,便是我生死不明地躺在地上的模样。

他心中一紧,匆匆将我打横
抱起。

看着我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心疼地哽咽道,“阿姝,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竟从来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苦!”

“你放心,从今以后,没有人能再伤害你!

朕这就带你回宫!”

“陛下!”

沈鹤安正要抱着我离开,贵妃却突然拦在身前。

咬着朱唇说,“陛下,臣妾今日得知静姝姐姐的经历同样替她感到惋惜,可她三年前犯下的罪行也是真的。”

“当初是您下旨将她驱逐,如果现在又将她带回宫,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贵妃本以为,以沈鹤安最在乎名声的性子,听了这番话最少也会迟疑。

可沈鹤安却斩钉截铁地说,“名声与阿姝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这些年阿姝已经吃了太多苦,朕绝不能再对她不管不顾!”

说完,就冷冷地越过她,抱着我离开。

待走到大厅时,扫到一旁的老鸨,心中忍不住涌起滔天怒火,“来人,给朕把这贱奴关进天牢,七十二般酷刑轮番上一遍!

只切记,莫要让她死了!”

老鸨哀嚎一声,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得罪的是当今天子,随后便活活吓晕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凤仪宫内。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被沈鹤安召了过来替我诊脉,一碗又一碗的汤药进进出出。

守在门外的宫人们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陛下平时就算再宠爱贵妃娘娘,也绝不肯让她搬进凤仪宫,可这位姑娘是什么来头,竟然这么轻易就住了进去?”

“嘘——小声点!

这位啊,可是当年差点成了皇后娘娘的人!

据说陛下与她感情甚笃,要不是中间出了一些意外,恐怕早就没贵妃娘娘什么事儿了!”

正要去见沈鹤安的贵妃刚来到凤仪宫门口,便听到了这话。

她顿时铁青了脸色,肩膀气得剧烈颤抖起来。

而当她想进去却被侍卫拦在门外时,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说什么?

陛下不肯见我?”

“是,贵妃娘娘还请留步。

陛下说了,谁都不可以来打扰他陪伴林姑娘,违者,斩立决。”

贵妃捂着胸口后退数步,歇斯底里地吼了句,“斩立决?

怎么,难道也包括本宫吗?”

下一秒,沈鹤安暴力地推开房门,冰冷至极地说,“包括你。”

6“陛下……”贵妃愣在原地,只觉得四肢百骸具是凉
意。

她还从未见过这般冷漠的帝王。

只因她来会打扰到他陪林静姝,他就要将她斩立决吗?!

这真的是平时宠她入骨的沈鹤安么!

无视了贵妃骤然落下的眼泪,沈鹤安烦躁地皱了皱眉。

命人将她赶出凤仪宫后,才紧张地看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我。

“李太医,怎么样了?

阿姝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李太医额头上满是冷汗,斟酌许久后说道,“启禀陛下,老臣还从未见过这么阴毒的法子,竟然将人活活炼成傀儡!”

“传说中,炼制傀儡需要将人和一百种毒虫关在一起,只有当毒虫将人体内的筋脉、内脏腐蚀殆尽时,傀儡师才能彻底操控此人的身体。”

“届时,被炼成傀儡的人虽然还有自主意识,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任人拿捏。

更难办的是,由于内脏已经失去了活性,一般成了傀儡的人,都活不了太久。”

“最多……也只能活个三四年罢了。”

“而林姑娘之所以昏迷不醒,也是因为大限将至的缘故。

恐怕……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话音落地,沈鹤安瞳孔一缩,身体瞬间僵住。

他的阿姝……要不久于人世了?

顷刻间,铺天盖地的悔意袭来,叫沈鹤安猛地红了眼眶。

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非要将阿姝送去醉春楼当奴隶,阿姝也不会变成这样!

如果他早一些关注阿姝,没有对阿姝不闻不问,说不定阿姝还有救!

是他,害死了阿姝全家,又害得阿姝经历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

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沈鹤安的脸色越来越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到最后,竟“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陛下!

您保重龙体啊!”

沈鹤安瘫软在我的床榻前,泪光闪闪地握着我的手。

“阿姝,朕错了,朕不应该这样对你。

你睁开眼睛告诉朕,你是在开玩笑的好不好?”

“阿姝,你醒过来好不好,等你醒了朕还去给你买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带你去逛庙会、放花灯……朕再也不嘲笑你的字丑,再也不故意欺负你,你想做什么朕都陪你好不好?

算朕求你了,别丢下我……阿姝!”

说到最后,沈鹤安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哽咽。

我自然无法回应他,许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抱着我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不顾那么多人在场,也
不顾帝王尊严,就像一个即将要失去挚爱的普通男人一般,哭的撕心裂肺。

那日,沈鹤安不顾众人劝阻,抱着我说了很多很多话。

从我们相识说起,一直说到与我大婚那日结束。

他说,他后悔了。

柳玉颜是生是死,与他何干?

他最爱的人是我,他也只要我。

即便我做错了什么,他也会替我一力承担。

若是能重来一次,他一定会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放开!

“陛下!

那贱奴什么都招了,包括那个傀儡师的去向!”

“属下斗胆,已经派人将其捉拿归案!”

就在沈鹤安不眠不休地守在我身边第三天时,突然,暗卫首领匆匆来报。

只见原本瞳孔涣散的沈鹤安身躯一颤,眼神骤然冷厉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提着长剑就去了天牢内。

正要一刀将傀儡师砍死,可他万万没想到,那傀儡师竟又供出了背后真正的主谋。

当今贵妃。

或者说,是三年前他那假死脱身的小青梅,柳玉颜。

7当贵妃听到沈鹤安要召见她时,第一反应是欣喜若狂的。

这段时间沈鹤安一直守在我身边,丝毫没有想起她,早就引起了她的妒火和不满。

如今终于得以面圣,她还以为是沈鹤安又想起了自己的好。

可当她听到,沈鹤安竟然让她去天牢等着时,心中顿时便警铃大作起来。

直到见了沈鹤安那张冷如冰霜的脸,她更是心中一咯噔。

来不及多想,连忙娇声细语地说道,“陛下,您终于想起臣妾了,臣妾好生想您~只是这天牢阴暗潮湿,还到处都是刑犯的惨叫声,您怎么把臣妾叫到这儿来了?

臣妾害怕呢……害怕?”

沈鹤安勾唇一笑,他逆着光,叫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可说出的话,却瞬间让贵妃如坠冰窟。

“朕还以为,你胆子挺大的。

毕竟都敢污蔑阿姝找人凌辱你,甚至还敢假死欺君!”

“轰隆”一声,柳玉颜仿佛听到一声惊雷在自己脑海中炸开。

她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全部的所作所为都已经暴露了。

可她却仍抱有一丝希望,勉强扯了扯嘴角,懵懂地说,“陛下,您说什么呢?

什么假死?”

沈鹤安捏起她的下巴,“看来,你是还想让朕说的再明白一些啊。”

“别装了,朕知道,你就是柳玉颜。

当年你根本没有死,一切都是你为了
陷害阿姝而演的苦肉计!”

“当年,你假死脱身,在朕将阿姝赶去醉春楼为奴后,又换了个身份,利用朕的愧疚之情,仗着这张脸回到朕身边。”

“然后又故意买通傀儡师,去醉春楼向老鸨提议,将阿姝炼成傀儡。

就连此次微服出巡,都是你为了让朕彻底厌弃阿姝而想的计谋罢了!”

“柳玉颜,朕说的可对?”

每说一句,柳玉颜的脸色就更加惨白一分。

到了最后,她深知自己已经彻底暴露,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鹤安哥哥!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

明明从小到大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可你最终却爱上了林静姝,这让我怎么甘心!”

“我……我不是故意陷害林静姝的,求求你看在我们青梅竹马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吧!”

柳玉颜深知,沈鹤安此生最恨欺骗。

可她在赌。

赌沈鹤安对她还是有情分的,即便事情败露也不会直接杀了她。

可下一瞬,沈鹤安却一脚狠狠踹在她心窝!

“来人,将这个心如蛇蝎的贱人砍去四肢,做成人彘,泡在恭桶中!

给朕每天都从她身上剜下一片肉,切记,绝不可让她轻易死了!”

“毕竟,阿姝经历了那么多痛苦,朕要让她千百倍地还来才行!”

“不要!

陛下——!”

柳玉颜哭喊着被拖了下去。

紧接着,沈鹤安又将老鸨、傀儡师,处以了同样的刑罚。

所有欺凌过我的人,全部被他一一清算。

他下令彻查,三年来都有谁去过醉春楼找我,只要被查到,最终下场都免不了一死。

一时之间,朝野震荡,满城具是血腥肃杀之气!

无数官员给沈鹤安递上了折子,可他看都不看。

他连朝都不上了,整天只围在我身边,为我擦洗身体、温声细语地讲我们曾经的回忆。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醒了。

8“阿……阿姝?”

沈鹤安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在确定没有看错,我真的醒来之后,他顿时惊喜地紧紧抱住了我。

“对不起阿姝,我来的太晚,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当年你是被陷害的,都是我不好,我已经替你惩罚了所有欺负过你的人!”

“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再受一丝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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