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踹开房门,将我按在地上:“苏小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剧痛从腹部传来,我蜷缩成虾米,听见领头的人冷笑:“隋墨不要的破鞋,还敢躲?”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离开。
我挣扎着爬起来,摸到手机给隋墨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听见背景里女人娇嗔的声音:“墨,谁呀?”
他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发着高烧去医院。
缴费窗口,我将所有积蓄推过去,护士皱着眉:“还差两万。”
走廊里,我突然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躺在医院过道的推车上,身上盖着不知谁落下的旧毛毯。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隋墨的助理发来消息:“隋总让我来收回公寓钥匙,还有他送你的东西。”
我跌跌撞撞回到公寓,收拾东西时发现床底的鞋盒。
里面是游乐园那天的照片,还有一张字条:“等处理完一切,就带你去见我妈。”
我撕碎字条,将照片扔进垃圾桶。
助理带人来收东西时,我只带走了自己的旧连衣裙。
离开公寓时,暴雨倾盆。
我蹲在路边等公交,一辆迈巴赫停在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隋墨冷硬的脸:“上车。”
我浑身湿透,倔强地摇头:“隋总有什么吩咐?”
“上车签解约合同。”
他语气冰冷,“之前的钱就当是你当替身的报酬。”
我笑出声,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原来我是替身?
替谁?
那个戴玉镯的女人?”
他别过脸:“别问太多。”
我冲进雨里,听见身后传来开车门的声音。
隋墨抓住我的手腕:“苏月容,别闹了。”
“我闹?”
我甩开他的手,“隋墨,你知道我被高利贷的人打得住院吗?
你知道我爸因为没钱停药在痛苦挣扎吗?”
他瞳孔微缩,伸手想碰我:“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又怎样?”
我后退几步,“你要和白富美结婚,我就该识趣滚蛋对吗?”
一辆货车突然失控冲过来,隋墨猛地将我推开。
轮胎擦着他的腿碾过,他倒在血泊里。
我尖叫着扑过去,抱住他逐渐冰冷的身体。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他却在我怀里睁开眼,虚弱地说:“对不起......她拿奶奶威胁我......”医院里,我守在ICU门口。
隋墨的未婚妻走来,优雅地踩着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