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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时承宴抹掉我嘴角的电子血，“你从来不是谁的替代品。”
---枪声是在我踹开主控室大门的瞬间响起的。
时静转身的姿势和记忆里分毫不差，连唇角冷笑的弧度都像用游标卡尺量过：“小故障品，你比预估的多活了72天。”
我踩过满地电路板，任她射出的麻醉弹穿透虚拟投影：“妈妈，你给儿子编的弑母程序过期了。”
全息影像在强电磁干扰中扭曲，真正的我正吊在穹顶钢架上，将病毒程序接入主服务器。
时承宴的机械骨骼在楼下与安保机器人厮杀，每一块碎片都精准落在我的降落点上。
“你以为赢了吗？”
时静突然狂笑，“我早把你的意识上传到云端，只要按下回车键...您是不是忘了，”我松开安全绳自由落体，“我继承的是时承宴的疯批代码？”
病毒在触地瞬间引爆，所有屏幕弹出同一句话：“Error 414：爱情请求过长。”
---三个月后，我蹲在东京秋叶原的二手电器店，给时承宴的机械臂喷粉红色哑光漆。
电视正在播放“万晟资本董事长失踪悬案”，主持人身后的照片墙突然花屏，跳出一行闪烁的弹幕：郑好，你把我的脑机接口涂成Hello Kitty试试？
我按下改装过的电击器，街对面立刻传来重物坠地声。
林夏啃着可丽饼冲进来：“宝！
你前夫在涩谷裸奔冲上推特去死了！”
“那是他新买的仿生躯体。”
我擦掉时承宴脸上的猫须彩绘，“记得打码，不然国安局又要...”话音未落，整条街的电子屏突然黑屏，又在两秒后亮起漫天樱花。
时承宴的虚拟影像浮现在玻璃幕墙上，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如果忽略他头顶跳动的兔耳特效的话。
“万晟资本即日起更名Memory Storage，主攻人工智能情感养护。”
他背后的财报突然变成结婚证模板，“现在征询股东意见：是否通过时承宴与郑好的永久绑定协议？”
我举起喷漆罐砸向屏幕的瞬间，所有路灯同步闪烁“YES”。
林夏的直播镜头里，时承宴的机械手指正勾着我尾戒上的微型芯片，在东京塔顶端刻下第1024道“ZX-07”划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