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站不稳,有些摇摇欲坠。
在我快要倒下时,一只大手揽住了我的腰。
下意识抬头朝这个人看去,模糊的视线里,是宋时彦紧蹙的眉头和微微紧绷的下颚线。
他将我扶到路边长椅上坐下,好一会儿才开口。
“路夕,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你不是应该过得很好吗。”
宋时彦语气没有嘲讽,而是满满的心疼。
我抬眸看向他,冷声道:“和你没关系,宋总是忘了自己说的话了?”
他表情瞬间凝固,薄唇轻启:“好,算我多管闲事。”
我踉跄起身,离他远去。
他是我六年黑暗生活唯一的光,他要永远生活在阳光下。
我听了我妈的话,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
只是某天我突然向傅渊提议喝点红酒,待会儿会更有氛围感。
他满脸坏笑,“好啊,听宝贝的。”
一杯酒下肚他就倒下了,因为我在他酒杯上抹了迷药。
看他晕了过去,我将他拖到床上,又用他指纹解锁了手机。
找到他那晚打电话的手机号,发了个信息。
路夕不在,你现在过来,有急事商议。
我妈还真是对他言听计从,一个小时不到就来了。
我特意没关门,她推开门就嚷嚷。
有什么事,怎么这么晚把我喊来,大老远的。
我在门后举着木棍对着她的后脑用力一击。
没有挣扎,一下倒地。
然后我关上门,将她也拖上了床。
我让他俩死在一块,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毕竟是初恋,多么美好。
随后我面无表情拿起水果刀朝傅渊心脏刺去,一下子鲜血四溢,他的胸口衣服被染红了一大片。
到我妈了,我颤抖着却下不去手。
我大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直到最后我终究还是下不了手,我太没用了。
我去警局自首了,把事情前前后后全都交代了。
询问我的是个女警官,可能同为女人,她很同情我的遭遇。
她说:“我理解你,可是你完全可以采取法律手段,这样激进的做法是不对的,你知不知道这样是要判刑的。”
我抬头看她,眼中带泪笑了笑:“无所谓了,我这辈子早就被他们毁了,他那样的人渣就该死,反正我也没有以后了。”
她长叹了口气,对我摇了摇头。
后来我听说傅渊没死,但成了植物人,估计永远不会醒了,而我妈醒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