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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姐的心脏非常健康。”
他推了推眼镜,“心肌活力比同龄人强30%以上。”
“是吗?”
我躺在检查床上,胸口还贴着电极片,“那适合移植给别人吗?”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护士手中的镊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维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赵小姐真会开玩笑。”
“凌悦需要心脏移植,不是吗?”
我慢慢坐起来,“而我正好是B型Rh阴性,和她一样。”
张维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您误会了。
凌小姐需要的是骨髓移植,但她的心肌也有轻微损伤,所以我们……省省吧。”
我扯下电极片,“我都查过了。”
张维的眼神骤然变冷。
他示意护士先出去,然后锁上了房门。
“赵小姐,有些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简单。”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您父亲对凌小姐有特殊责任。”
“什么责任?
需要拿亲生女儿的心脏来偿还?”
我抓起手机,“要不要我现在就报警?”
张维突然笑了:“报什么警?
说您父亲安排医生给您做体检?
赵小姐,您太激动了。
我建议您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他离开后,我立刻反锁房门,给哥哥发了紧急暗号——我们小时候发明的“危险速来”。
十分钟后,哥哥敲响我的房门。
我拉他进来,把我发现的一切快速说了一遍。
“我查过了。”
哥哥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个文件夹,“爸这两周向朝阳医院特殊项目转了三次款,总计两千八百七十万。
收款账户名义上是血液研究基金,但实际上……是用于心脏移植手术的。”
我接过话头,手指颤抖着翻开文件。
哥哥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我找到了一些东西……你要有心理准备。”
他从文件夹最底层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父亲搂着怀孕的林美玲,照片背面写着日期:1999年6月。
我的呼吸停滞了。
1999年12月,我出生。
“这……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细如蚊蚋。
“我不确定。”
哥哥又拿出一份出生证明复印件,“凌悦的出生日期是1999年12月25日。”
和我同年同月出生。
我的大脑自动开始计算时间——林美玲怀孕六个月时拍的照片,而我和凌悦的出生日期只相差两周……“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