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误会,是惊喜?”
凌悦的脸色开始发白:“萱萱,我们真的只是想用特别的方式道歉……特别的方式?”
我笑了,“是在我们分手前就上床的特别,还是给我发结婚请柬的特别?”
我转向台下,“在座的各位可能不知道,这对新人早在三个月前就搞在一起了,就在我和沈宴同居的公寓里,用着我买的床单。”
宴会厅里鸦雀无声。
沈宴的父母突兀地站了起来。
“至于你,”我盯着凌悦,“我手机里还存着你劝我别多想的语音,要不要现在放给大家听听?”
凌悦的嘴唇开始发抖,那束玫瑰掉在了地上。
我把话筒塞回沈宴手里,转身走下舞台。
聚光灯还追着我,像一场荒诞剧的主角退场。
“萱萱!”
苏梦追了出来,在酒店门口拉住我,“他们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不能……不能怎样?”
我甩开她的手,“不能像个傻子一样原谅他们?
不能配合演这出恶心人的戏码?
苏梦,从今天起,我们也不是朋友了。”
回到家,我机械地收拾着行李。
这座城市已经让我窒息。
从抽屉深处翻出那张我和凌悦在大学校门前的合影时,我的手停顿了一下。
照片背面她写着:“永远的好朋友”。
我慢慢把照片撕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永远?
真可笑。
3雨水顺着玻璃窗蜿蜒而下,将城市的霓虹扭曲成模糊的色块。
我靠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啜了一口已经凉透的咖啡。
两年了,这座滨海城市治愈了我很多。
“赵总监,这是新达公司的最终方案。”
助理小林轻轻放下文件夹,“客户约了明早十点视频会议。”
我点点头:“辛苦了,你先下班吧。”
电脑屏幕显示晚上九点二十。
广告公司的创意部只剩我一人,这种安静让我着迷。
在这里,没人知道我的过去,没人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我。
我只是赵晓萱,一个从零开始的广告创意总监。
手机震动起来,是哥哥发来的消息:“爸又问起你了,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还是没回复。
两年前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家乡时,我就发誓再也不回到那个充满谎言的地方。
关灯,锁门,电梯下行。
大楼保安老张笑着递来一把伞:“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