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年北境三城,是我爹卖给敌军的。”
老张爬过来塞给我颗药丸:“丫头,先咽下去...”我吐出一口黑血,溅在陆昭临雪白的衣领上。
暗卫首领趁机要跑,被陆昭临甩出的剑钉在墙上。
“为什么...帮我?”
我每说一个字都像刀割喉咙,感觉和陆昭临从未有过的陌生。
陆昭临的手在抖:“我十岁那年...你爹救过我的命。”
我想起来了,那年冬猎他掉进冰窟,是我爹跳下去捞的人。
老张又咳出血:“快走...暗卫不止这一批...”陆昭临抱起我:“我知道个安全的地方。”
我意识开始涣散,却死死攥着那封染毒的信。
“放...开我...”我推他胸口,“带着证据...走...替我...”他把我搂得更紧:“闭嘴,这次听我的。”
我眼前发黑前,听见他说:“要死一起死。”
这个傻子...我爹救的命,到底还是还给我了...我在马背上颠得想吐,陆昭临的披风裹着我发冷的身子。
“再忍忍。”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前面有山洞。”
我盯着他下巴新冒的胡茬,突然想起那年春猎他第一次刮胡子刮出血。
“陆昭临。”
我扯他衣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偷酒喝吗?”
他手臂僵了僵:“你十二岁,偷了你爹的梨花白。”
我咧开干裂的嘴唇笑:“结果你喝一口就倒了,害我被爹罚抄书。”
马匹突然惊跳,他勒紧缰绳:“别说话,省点力气。”
8山洞里,他生火的手在抖,打火石磕了三次才点燃。
我蜷在火堆边看火星噼啪:“以前多好啊...”他猛地抬头:“会更好的。”
我伸手接住洞顶滴下的水:“回不去了。”
他掰开我掌心,往伤口上撒药粉:“疼就咬我。”
我故意使劲咬他手腕,他眉毛都没动一下。
“傻子。”
我松开嘴,“以前装得那么凶,现在怎么不装了?”
他包扎的动作顿了顿:“装给外人看的。”
火堆映着他侧脸,脏兮兮像个花猫。
我戳他:“丑死了。”
他抓住我手指:“比某人吐黑血的样子好看点。”
洞外传来狼嚎,我本能地往他身边缩。
他单手解下佩剑放我膝上:“怕就抱着。”
半夜我被冻醒,发现他脱了外衫盖在我身上。
我爬起来给他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