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扬霍云扬的其他类型小说《暗途追光阿扬霍云扬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梅朵12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暗途追光我的扬帆集团成功上市,在去庆功晚宴前,我先去暗室给霍云扬上香。神龛上少年身着学士服笑的阳光灿烂,他是那么明亮耀眼,身后的朝阳都不及他万分之一!我现在已经可以心绪平稳的正视他了。“扬帆上市了,阿扬,我正一步一步走向阳光,你,会不会感到欣慰呢?”照片上的少年依旧含笑看着我,明明灭灭的烛火映射着我阴暗丑陋的面容,我颤抖着伸手去盖住他的眼睛,好像这样他就看不见我阴毒邪恶的嘴脸。“阿扬,你好好睡一会,我去露个面就回来陪你。”我把香插上去,再检查一下暗室门上的锁魂符,见一切无恙便掩上门去奔赴我的战场。我差不多是最后一个到的,但那又如何,我才是主角,他们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忍着。我无视众人讨好的笑容,从容接过话筒,做了简短发言,然后宣布宴...
《暗途追光阿扬霍云扬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1暗途追光我的扬帆集团成功上市,在去庆功晚宴前,我先去暗室给霍云扬上香。
神龛上少年身着学士服笑的阳光灿烂,他是那么明亮耀眼,身后的朝阳都不及他万分之一!
我现在已经可以心绪平稳的正视他了。
“扬帆上市了,阿扬,我正一步一步走向阳光,你,会不会感到欣慰呢?”
照片上的少年依旧含笑看着我,明明灭灭的烛火映射着我阴暗丑陋的面容,我颤抖着伸手去盖住他的眼睛,好像这样他就看不见我阴毒邪恶的嘴脸。
“阿扬,你好好睡一会,我去露个面就回来陪你。”
我把香插上去,再检查一下暗室门上的锁魂符,见一切无恙便掩上门去奔赴我的战场。
我差不多是最后一个到的,但那又如何,我才是主角,他们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忍着。
我无视众人讨好的笑容,从容接过话筒,做了简短发言,然后宣布宴会开始。
“程总,正往这边走的那两位,是昆城老牌世家的掌舵人,虽然公司经营不景气,但人脉、底蕴深厚,和我接触了两回,迫切想要和我们合作。”
特助陈东低声在我耳边介绍。
我含笑向他们点头,杜明笙和黄东荣赶忙小跑着过来。
“程总,幸会幸会!”
敲定初步合作意向后,我就准备闪人了,这样的场合,我总是不太喜欢。
等电梯时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阿扬,你看,这都是你爱吃的,不够我一会再去给你拿!
苟枝?
这小子,鬼鬼崇崇的和谁躲在楼梯间呢?
我推开楼梯门,苟枝见着我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程.....程总,对不起,我这就带他走”坐在台阶上吃东西的是个男孩,他抬头茫然的望着我,看清他眉眼时,刷的一下,好像天地间划过闪电,我惊慌之下,踉跄后退,重重撞在门上,我转身想逃,可全身僵硬,怎么也提不起脚步。
“程总,你怎么了?”
苟枝吓得脸色发白,赶忙过来扶住我,可那个让我惊恐无比的人动作更快,他粗鲁的推开苟枝,死死的把我抱在怀中,他的怀抱冰冷无比,我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苟枝也吓得不轻,他下了死力才把我拉扯出来。
“程总,对不起,对不起,他平常不这样的。”
那个人还在挣扎着想要冲过
来,苟枝双手禁锢着带他离开:“程总,我后面再向你解释。”
我颤抖着滑坐在地上,一遍遍回想着那人面容,是他!
是他回来了,来找我索命了!
不!
我下了锁魂符,他怎么能出来?
我站起身,向家中狂奔,进门就向书房冲去,也不理会佣人惊呼问候。
打开暗门时,我的惊恐达到顶点!
锁魂符没有了!
神龛和照片都不见了!
我落荒而逃,逃进卧房,死死的锁上房门,再用被子把全身裹起来,好像这样就可以躲避一切,无人能看见我的狼狈无措。
当晚我就发了高热,迷迷糊糊间,我又跌落回那恶臭的烂泥沼。
那年我十二岁,养母第一次允许我上桌吃饭,我战战兢兢缩在桌角,低头扒着米饭,饥饿使我忽略了养父那粘腻恶心的目光。
“小船长成大姑娘了,来,吃肉,大姑娘要丰满一点才好看。”
养父挟了一筷子肉放我碗里,养母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我惊恐的抬头,就看见养父正盯着我胸部看,那脸上的表情猥琐下流,我心里一惊!
假做手抖打翻了碗。
结果如我所愿——换来养母一顿毒打。
虽然身上很痛,但我这几天暂时安全了,那个畜牲总不会对满身伤疤的我感兴趣。
后面几天,我一边躲着他们,一边想办法逃走,十二岁的女孩,已经能懂些事了,隐隐约约看得懂男人下流的目光和动作,也念过几年书,明白女孩子应自珍自爱,如果再不逃走,我一辈子就毁了!
五天后,我寻到了机会!
那头畜牲半夜去孙寡妇家回来时崴了脚,(他当然不知道那是我跟在他身后,趁着夜色在路上挖了个小壕再铺上枯枝)。
恰巧养母第二天要去走亲戚,我知道,她所谓的亲戚不过是人贩子同伙,这两年严打,她们已经很久没做案了,最近手头紧,应该是去商量对策去了。
畜牲让我去镇上给他买药油,我计划一到镇上就去派出所报案,告他们贩卖人口,我知道我是被她们拐来的!
这还是那畜牲喝醉酒说出来的,说我本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孩子,在医院里出生时,养母在那医院做保洁,见我生的白胖,就放在垃圾桶里偷走了,原想着卖个好价钱,谁知全国严打人口拐卖,只能先养着,等风头过了再出手,可
后来查出那畜牲有死精症无法生育,就一直养在手里了。
村里有小学时,那两畜牲还让我上了几年学,小学毕业后,初中要到镇上去,他便不让我出村子了,整天就是放羊和干地里活。
我拿着五块钱向镇上去,这条路好长呀,好似怎么也走不出头,但我的心呯呯呯的跳的急切,这是走向新生的路!
过了今天,我就再也不用挨打,再也不用担心被人侮辱了,我可以去饭店洗碗,也可以去找个扫地的活,再苦再累也不怕!
我走着走着跑了起来,我一刻也等不了,我要以最快的步伐去走向新生!
派出所接待我的是一名中年民警,他耐心的听我说我遭遇的一切,满脸心疼的看我露出来的伤疤,然后把我带到休息室里。
“小姑娘,这么早一定还没吃饭吧,叔叔让人给你打了饭,你吃了饭好好休息一会,叔叔去去就来哈。”
他出去时,顺手锁上了房门。
我心里略有不安,又怀着对新生活的渴望,我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太阳落山,才等来人打开房门。
从天堂到地狱有多远?
只差一眼!
来的人不只警察,还有那畜牲夫妇!
我又被抓了回来,他们把我绑在床上。
“小贱人,我让你跑。”
耳光和棍子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但我感觉不到疼痛,我像个破布娃娃,绝望使我没有思想、没有感知。
“贱人,还想跑,今晚就办了你,看你怎么跑!”
那男畜牲呸的一口口水吐在我脸上。
“晚上做点好吃的,老子今晚要洞房!”
那贼婆娘恶狠狠的瞪着我:“便宜你个小贱人了!”
我恶狠狠的回瞪过去,只恨自己不能杀了这两头畜牲!
“小贱人,还敢瞪我!
老娘打死你。”
“好了,再打就真的打死了!
等我享用了再打不迟!”
男畜牲挡住了贼婆娘落下来的棍子。
我眼睛转了转,恶从胆边生,咬牙说道:“给我吃顿饱饭我就心甘情愿陪你睡,不然你就奸尸吧!”
“你他妈还敢威胁老子!”
他举起拳头我也不怕,只恶狠狠的瞪着他。
老畜牲见我豁出去了,也量我翻不起风浪,便踢了我一脚:“老子就让你做个饱死鬼!
婆娘,去煮肉,就当办个喜事!”
“呸,还想让我伺候小贱人?
想吃饱饭就自己去做!”
女畜牲扭头出去了。
当
晚我就一把耗子药药死了三个畜牲,为什么是三个呢?
因为那个人贩子同伙刚好过来了。
第一次杀人,我出奇的平静,仿佛只是宰了只鸡,我冷眼看他们在地上翻滚哀嚎,直到确定死透了,再一把火烧了房子,就当给他们火葬了。
火真大呀,烤的我全身疼痛难忍。
即使在梦中,我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太太,起来喝药了!”
佣人李妈为我叫了医生,喝药后头脑昏沉沉的,我不想睡,睡梦中不得片刻安宁。
羊贩子的三轮车颠跛的厉害,好几次都差点把我抖下来,我四肢死死扒拉住底部,山路上偶有石块突出,它们划在我背上,疼的钻心,车斗里的羊尿流下来滴在我的脸上和嘴里,可我不敢松手,这是我唯一逃出去的法子,村里和镇上的人我一个都不敢相信,经过报警后,我才知道这里是人贩子窝点,当初的受害者也变成了加害者,连当地警察都是同伙!
在城里翻垃圾桶的日子也比在那两畜牲家轻松,我晚上睡桥洞,白天在饭店后门等泔水也能活下来。
“小姑娘真可怜,你父母呢?”
和蔼可亲的中年妇人递给我一个鸡腿,我边吃鸡腿边摇摇头:“不记得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扒开头发给她看伤口:我伤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掏出手帕给我擦脸:“我是容城福利院院长,你愿意跟我去福利院吗?
虽然在福利院日子也过得清贫,可是不会饿肚子,还可以上学。”
我怔怔的看着她,难道又遇上人贩子了?
“你看,这是我的证件”她拿出工作证给我看。
就这样,我跟着她来到福利院。
2最初的几年,在福利院的生活就像是天堂一样,她们会送我去上学,再不用怕饿肚子,也不会挨打,但奇怪的是这个福利院里女孩很多,男孩很少,我只以为是世人重男轻女,弃婴总是会选择女孩,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里也是人间地狱!
刚上学时,我如饥似渴的吸收知识,我知道我只能通过知识改变命运。
可能是我基因好,我反应和记忆力都超群,不过一年间,我就赶上进度了,两年后跳级考上重点高中,院长妈妈高兴的奖了我一个蛋糕,我兴奋的请院里的朋友分享,秋秋姐却发疯一般撕烂了我的书本,
我和她狠狠的打了一架,要知道书本是我通向光明的唯一途径,怎能允许人毁了它!
当天晚上,我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刚来院里时,秋秋姐正读高三,学业很重,可是她不管多忙都会帮我熬药擦药,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关心我,今天我下手有多狠,我是知道的,也许她只是一时心情不好呢。
我偷偷起床,怀揣着特意留的一小块蛋糕打算去向她道歉,可是却看见她垂着头跟在两个妇女身后,我想叫她,本能又使我住了口,我悄悄的跟在她身后。
“谭秋,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可惜了院长妈妈,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秋秋姐跪在地上,头在地上磕的梆梆响,不一会就见了血,我紧紧的捂住嘴巴,心底升起不好的念头。
“本来,再有五年你就熬出头了,可你犯了忌讳,这里不能再收留你了,明天,你就收拾东西去晋城吧,正好李总快等不及了。”
“不,妈妈,你放过我吧,等我毕业后,我一定给他生个聪明儿子。”
秋秋姐膝行过去,拉着院长妈妈的裤腿,妈妈还是那么温柔慈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秋秋姐和我坠入深渊。
“去吧,李总今年58岁了,他原本也担忧再过两年没了生育能力,我还想着换人,可你呀,哎,真让我失望!”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拖着秋秋姐上了车,即使是黑夜,我也能感到秋秋姐眼里的绝望和空洞!
整整一个暑假,我才明白这个福利院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是晋城煤老板资助的福利院,他们收留女性孤儿,资质平庸的就让她们正常读书,基因好、资质不凡的,就在她们大学毕业后送去与他们交配,替他们生下优良基因的继承人。
运气好的,一胎就生下儿子,然后摆脱这不堪的经历去过新生活。
运气不好的,就一胎又一胎的接着生,等生下儿子后,人也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也有女孩反抗过,可她们早就拍下那些女孩不堪的照片捏在手里,来威胁她们乖乖听命。
当然一般也不会把她们往死里逼,留给她们一丝希望,便不会有人破釜沉舟,所以这么些年,福利院能安然不被发现。
秋秋姐不忍见我陷入泥潭,故意撕烂我的书本,想提醒我,
这就犯了大忌,她们断了她的学业,也断了她的前程。
可以想像,她以后的日子便是在晋城沦为老板们的生育工具,毕竟她是学霸,是那些暴发户们梦寐以求的优良基因!
明明光明就在眼前,仿佛触手可及,可这内幕如此不堪,罪恶像藤蔓死死缠绕着我,把我拖入深渊!
我不想认命,死死挣扎着想要爬上岸,于是我不再展现非凡的学习能力,我装作愚笨不堪的样子,成绩下滑的厉害,从前几名到勉强及格,我顶着院长妈妈欲杀人的目光向她求饶:“妈妈,高中课本好难学啊,我已经很努力了,天天学习到深夜,可是怎么也弄不懂那些公式,明明初中时,只要能背书就可以考高分的,怎么办啊,妈妈,我考不上大学了。”
院长死死的盯着我,眼里的怀疑如有实质,我心里忐忑,自己还是心急了,应该慢慢来的!
“你很不乖,太让我失望了!”
“妈妈,我会努力的,我保证,下次考试能多考点,你不要放弃我”我垂头掩下眼中的愤恨,让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拉着她的裤腿苦苦哀求。
我这副样子,终于让她少了一丝怀疑,后来我学聪明了,表面上对学习越发努力,成绩却时高时低,像极了为了成绩焦虑的愚笨学生。
院长慢慢对我失去关注,转头培养起另一个女孩,我虽有些同情那个女孩,可我尚且自顾不暇,又怎么能为了她让自己陷入险境。
我心下稍安,一边努力学习,一边隐藏实力,我以为这样可以安稳渡过,虽然不敢考个好大学,可学到的知识是自己的,以后找个平凡的工作,做个平凡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不错,至少可以堂堂正正做人!
可我实在低估了她们的无耻和谨慎,在那一年寒假,她们给我下了药,画上妖艳浓妆,摆出各种放荡姿势,拍下我的裸照。
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希望?
不管我如何努力如何挣扎,都够不着阳光,也许我天生就是一只只配活在阴暗恶臭泥塘里的老鼠、臭虫!
我越发沉默,像一具行尸走肉,木然的做着院长安排的活儿,很快就到了除夕夜,院里的工作人员和孩子们一起聚了餐。
孩子们守岁,工作人员去院长房里打牌耍钱,今天留在院里过年的工作人员并
不多,就两个保安和两个妇女,正好凑一桌,院长不打牌,守着电视看春节联欢晚会。
她和其中一个保安有暧昧关系,所以她每年都是提前陪家人过年,再回到院里和孩子们一起过。
我做了宵夜给她们送去。
那保安来开的门“哟,帆帆还挺孝顺的。”
院长的姘头以为我的裸照握在她们手里,我便成了一条不敢咬主人的狗,语气和动作轻佻起来。
我不吭声,低着头放下饭菜,经过香炉时(过年家家都会在家里敬神),我从大衣底下拿出一大瓶汽油满屋洒,左手拨出正燃着的香。
刺鼻的气味和怪异的动作使他们警觉。
“小杂种,你想干什么?”
那两个保安想冲过来,我把香火向下:“来吧,看是你快还是火着的快?”
院长反应倒快,急忙向门口奔去,可是怎么可能打的开?
苟枝在我进门时就在门上加了一个大链锁。
不错,苟枝也是这福利院的可怜人,他最喜欢的秋秋姐被她们带走了,他和我一起历经一个暑假才弄明白。
他也恨不能与他们同归于尽!
原本他还想和我抢这放火的活,可他性子老实木讷,被我抢了先。
“小杂种,你怎么敢?”
院长见出不去了,恶狠狠的扑过来,面目狰狞着想扇我耳光,被我反手扇了回去。
“你他妈不让我活,那就大家一起死呀,你猜猜,这把火能不能烧出这些秘密?
你背后那些人能不能放过你的家人?”
“你...你都知道了?”
我的话终于使她害怕起来,是啊,如果我们都烧死在这里,一定会引起社会关注,警察也不敢轻易结案,只要用心查,总能查出些什么的,为了掩盖秘密,她的家人就是重点被灭口的对象!
“我不但知道了,我还偷了你电脑里所有的照片,我选择了定时发送,三天后就会火爆全网,你猜猜,我在哪里发的呢?
哈哈,用的是你家的IP,你说,他们会怎么报复你的家人?
哈哈哈。”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这只臭虫被摁死之前也要咬下他们一块肉下来。
“你...你这个疯子”她气的浑身发抖,她的孙子才八岁,白白胖胖的,是班里的三好学生,我经常在放假时去给他辅导作业。
“对,我就是疯子,可你们是畜牲!
还有你们,你以为你们
的家人逃得过?
那些从这里走出去的女孩,有好些个都事业有成了吧,要是那些不堪的照片散布出去,毁了她们的事业和地位,她们会怎么做呢?
会不会拉着你们这些罪魁祸首的家人一起下地狱?”
我咬牙怒视着她们,对面这几个都是人面兽心的烂人,我只恨自己弱小,不能替天行道。
“你想干什么?”
院长很快冷静下来,知道我想谈条件。
“你们两个先来,脱光衣服,去沙发上抱着小杂种,胆子不小”那保安咬牙切齿的怒吼。
我不为所动,我虽然删了她家里电脑上的照片,可谁知道她还会存在哪里,谁也不敢保证能删除干净,那就大家一起来握些把抦。
“去不去?”
我把香火抵向地面,在一寸时才停下来。
望着他们的眼里充满狠厉。
院长和她姘头别别扭扭的脱光抱在一起,我拿出手机拍下他们各种丑态,后面两人也是如此,院长姘头还出演了两次。
我把照片上传到云储存才定下心来。
“把手机都扔出窗外。”
形势对我有利,我借机再提条件。
“你别得寸进尺”院长咬牙切齿。
“你只说扔不扔?”
几人无奈只得照做,这一战,我和苟枝略胜,虽不能完全摆脱他们,但他们也投鼠忌器,双方暂时维持和平,后来他们搜查了整个福利院也没找出我的同伙。
转眼我升了高三,我的控分能力越来越好,每次保持在中等略下,不特别引人注意也不招校方针对。
日子看似平静,可我却越来越焦虑,常常梦见我被剥光衣服扔在人群中,我像只过街老鼠,在人们的鄙视和漫骂中抱头鼠窜。
福利院在那次事发后也不再给我生活费,我除了繁重的课业外还得找零活挣钱,劳累和焦虑使我越发仇恨社会,真想和天地一起毁灭。
这种情绪在遇到霍云扬时达到顶点!
我一直知道他,他那么耀眼,阳光帅气,班里的女生总是谈论着他,他家里有钱,成绩好,篮球打得好,简直满足了少女对心上人的所有幻想。
他向阳而生,而我,只能逆阳求生!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同窗两年,从未有过交集,我也从不曾对他有过妄念。
这天,苟枝来学校后门找我,我们偷偷躲在墙角说话。
“你不要来,如果他们知道你是我同伙
,会很危险。”
苟枝从口袋里掏出小布包,里面是一卷零钱,他作为福利院里仅有的几个男孩,只不过是院长为了向外界避嫌的愰子,又能有多少生活费呢,就这么一卷零钱,也是他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给,以后晚上不要出去找活干,正长身体,睡眠要够,不然会落下病根。”
苟枝把小布包递过来。
我心头一酸,他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啊,每天营养不良怎么行。
“我有生活费,你留着,你也正在长身体,要多吃点,明年你就要考高中了,一定要考到重点高中,这样资料费会少很多。”
“给你你就拿着,我是男孩,身体好,饿不着的。”
他死命把钱往我怀里塞,可能是我们的声音惊动了门卫,手电筒射了过来:“你们哪个班的?
学校禁止早恋不知道吗?”
门卫的目光盯着苟枝的手,而这只手还在我衣襟里,门卫目光里的鄙夷如有实质,刺得苟枝手一抖,啪达一声,小布包掉在地上,一卷零钱露了出来。
“哈,穷鬼就是早熟,小小年纪就知道用身体换钱了,你还不信我。”
同桌充满恶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扭头看去,霍云扬和几个少男少女站在校门口,那里灯火明亮,霍云扬的目光格外灼人,他目光中虽没有鄙夷,可那种不赞同也火辣辣的刺在我心上。
校门口明亮的灯光与我这边的阴暗形成两个极端,也是隔着天堑的两个世界。
我低头捡起布包,面色淡定的塞入怀中,无视那些同学的鄙夷,送走了苟枝。
经过霍云扬身边时,我的拳头握的死死的,指甲刺破手心也感觉不到疼痛。
凭什么你们生来就活在阳光下,而我用命挣扎都得不到一丝光明!
我要把你们也拉下来,大家一起烂在泥沆里吧。
因为怕被福利院知道我和苟枝走的近,我不敢说他是我弟弟,我只得认下早恋的罪名,因此换来一个警告处分。
这让我的名声更加恶劣。
学校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交往,我被孤立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我还能上学,还能活着。
我开始在学习和打工之余,窥视霍云扬的生活,我知道他家里很有钱,父母把他教育和保护的很好,他是一个正直的、对生活充满热爱的少年,这种人,没经过社
会的毒打,正义感强烈,最是见不得不平之事。
于是,我一点一点把自己的阴暗和不堪展示在他面前,他对我从厌恶鄙视到怜悯心疼。
我和他越走越近,利用他在学校抵住了霸凌,也让跟着他的那些富二代渐渐对我改观。
十七八岁的少年,都含着一颗拯救世界的心,要得到他们的怜悯是很容易的事,他们自出生以来就没见过苦难,第一次知道有人连馒头都不敢随意吃。
我利用他们的怜悯在学校里活得越来越轻松,我不再隐藏实力,考试成绩一次比一次提高,到了高三下学年,我的成绩也仅仅排在霍云扬之后,成了全年级第二名。
但我的躁郁并没有减轻,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拉扯着我,一个说毁了他们,他们凭什么可以生活无忧,凭什么可以活的光明磊落?
去吧,把他们全都拖入泥塘,看他们还怎么高高在上。
一个说,他们什么都没做,你的苦难跟他们毫无关系,且他们对你这么真诚,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我一日一日在这两种思想中摇摆,并对自我产生极度厌弃,我认识到我就是个天生的坏种!
我和那些伤害过我的畜牲是同类!
下了课,我精神愰惚的走出校门,不理会霍云扬在身后的呼唤,这几天我都在给他甩脸子,越是和他接近,越是明白他有多么善良和率真,而这种品质,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
他刺激着我,让我时刻想要毁了他,而理智却知道这种思想是不对的,为了不被刺激的失去理智,我只能暂时远离他。
等到了我打工的饭店,老板让我暂时不用换工作服,说有人要见我,我木然的跟在他身后进了他的办公室,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坐在办公桌后,双手环胸,冷冷的哼了一声,老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并轻轻掩上房门。
贵妇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像挑选牲口一般打量着我。
我在看清她几分像霍云扬的眉眼时,收回了攻击的双手,这是霍云扬的母亲,传说中的富家太太。
“程小帆,长得也不怎么样嘛,看来是你手段了得了。”
我沉默着,看着她掏出手绢一遍遍擦拭着手指,我并没有感到屈辱,因为我本就是恶臭的,从身体到灵魂!
“需要我告诉你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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