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妍许初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丈夫陪助理过端午我让他余生追悔乔妍许初月》,由网络作家“用户5194494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端午佳节,丈夫陪着女助理返乡探亲。助理在朋友圈大张旗鼓晒出二人共包粽子的合影。我神色淡然点了个赞,留言道:“永结同心。”整个科研所瞬间炸开了锅,同事们纷纷组建小群,打赌这次我会如何发作。丈夫打电话过来指责我:“乔妍,你就不能大度些?我作为领导,过节陪下属包个粽子算什么?你能不能体谅体谅我!”我轻笑:“体谅不了。”挂断电话,我拿出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一月之后,当我手持离婚证立于他面前时,他终于慌了神:“乔妍,是我当时没考虑周全,咱们复婚吧……”我冷笑一声:“复婚?你也配?”1深夜一点,我独自坐在空旷的客厅,思绪放空。手机屏幕泛着微光,显示着许初月新发的朋友圈动态。照片里,周妄身处许初月家中,与众人一同包粽子,配文写着:“得到家人的认...
《结局+番外丈夫陪助理过端午我让他余生追悔乔妍许初月》精彩片段
端午佳节,丈夫陪着女助理返乡探亲。
助理在朋友圈大张旗鼓晒出二人共包粽子的合影。
我神色淡然点了个赞,留言道:“永结同心。”
整个科研所瞬间炸开了锅,同事们纷纷组建小群,打赌这次我会如何发作。
丈夫打电话过来指责我:“乔妍,你就不能大度些?
我作为领导,过节陪下属包个粽子算什么?
你能不能体谅体谅我!”
我轻笑:“体谅不了。”
挂断电话,我拿出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一月之后,当我手持离婚证立于他面前时,他终于慌了神:“乔妍,是我当时没考虑周全,咱们复婚吧……”我冷笑一声:“复婚?
你也配?”
1深夜一点,我独自坐在空旷的客厅,思绪放空。
手机屏幕泛着微光,显示着许初月新发的朋友圈动态。
照片里,周妄身处许初月家中,与众人一同包粽子,配文写着: “得到家人的认可,才是最珍贵的事。”
评论区瞬间热闹起来。
“哇!
这是公开恋情了?
周组长终于离婚,找到真爱啦?
恭喜恭喜!”
“早该在一起了,有些人占着位置却不珍惜。”
“老家景色真美,下次办婚礼记得带上我们呀!”
我目不转睛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方悬停片刻,最终只打出百年好合四个字。
消息刚发出,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乔妍,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妄的声音冰冷刺骨。
我倚着沙发,语气波澜不惊:“就字面意思。”
他语气发狠:“你非要在同事面前让我下不来台?”
“下不来台?”
我冷笑,“你在别的女人家里过节还发朋友圈时,怎么没想到会难堪?”
电话那头沉寂两秒,随后传来许初月的声音:“妄哥,粽子煮好了,快过来吃……”周妄的语气瞬间温柔:“好,我这就来。”
再度开口时,他又恢复了冷漠:“乔妍,别无理取闹,成熟点行不行?”
我未作回应,直接挂断电话。
茶几上放着刚送达的快递,拆开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我仔细核对条款,确认无误后,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
七年的婚姻,最终连一场体面的告别都未曾有。
我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刚抿一口,手机再次响起。
这次来电的,是科研所最爱八卦的同事柳素。
“小乔,许初月发的朋友
圈,你看见了没?”
我语气平淡:“看到了。”
“啧啧,周组长对下属可真是关怀备至,还陪人家回老家包粽子。”
柳素拉长语调试探,“你和周组长是不是……我们准备离婚了。”
我打断她的话。
电话那头明显一滞:“啊?
真的假的?”
“真的。”
我放下水杯,“手续正在办。”
柳素尴尬地笑了两声:“我就随便问问,你别往心里去……”我没再听她啰嗦,直接挂断电话。
窗外夜幕渐浓。
我走进书房,从抽屉取出早已写好的辞职信,放进包里。
等端午节一过,我就去科研所把离职手续办了。
这段破碎的婚姻,这份压抑的工作,还有这些看热闹的同事。
我统统都不要了。
2节后首个工作日的早上,我攥着离职申请踏入研究院。
走廊里几个同事正扎堆嘀咕,见我走来,霎时闭了嘴。
我没在意,径直往人事办公室去。
刚推开门,便听见许初月在里头问:“王姐,我这个月奖金怎么还没到账呀?”
人事王姐赔笑应道:“周组长都特批了,下午准能到。”
许初月点头,一回头瞧见我立在门口,立马揶揄道:“哟,妍姐,来这么早?”
我没搭腔,径直绕过她,把辞职信搁在王姐桌上:“我来办离职。”
王姐一愣,拿起信封瞅了瞅:“乔工,这事儿……周组长知道不?”
我淡声道:“他签过字了。”
许初月在旁冷笑一声:“妍姐这是要跳槽高就啊?
也是,咱这小庙留不住您这尊大佛。”
我扫她一眼:“可不是么,毕竟庙里供的是你这种货色。”
许初月脸色一沉,王姐赶忙打圆场:“都是同事,别伤了和气……谁跟她是同事?”
许初月撇嘴,“一个靠男人上位的,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我懒得跟她纠缠,转头对王姐说:“手续抓紧办,我今天就走。”
王姐尴尬点头,开始翻找表格。
许初月见我不接招,哼了一声出去了。
片刻后,我攥着离职证明走出人事办,迎面撞上项目组的几人。
“乔工,听说你要离职?”
组里老李皱眉问。
我点头:“嗯,今天就走。”
旁边柳素阴阳怪气接话:“人家这是另谋高就了,哪还瞧得上咱这破地儿?”
我没理她,继续往前。
柳素却不罢休:“哎,乔
工,你那数据模型还没交接呢,就这么走不合适吧?”
我驻足道:“所有资料都在共享文件夹,自己看去。”
“那可不成!”
柳素撇嘴,“万一有差错呢?
你得管到底!”
老李看不下去,拽了柳素一把:“行了,少说两句。”
柳素甩开他手:“我说错了?
她这些年占着组里资源,项目黄了一个又一个,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
我转身直视柳素:“我占资源?
去年所里三个重点项目,俩都是我带的。
至于黄了的那个……” 我顿了顿,“是许初月弄没了实验数据,周妄硬要我背锅。”
柳素哑了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回办公室后,我开始收拾私人物品。
周妄走进来,反手关上门:“乔妍,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把抽屉里的文件一份份往外拿,头也不抬:“离婚,离职,还不够明白?”
他嗤笑一声:“就因为我陪许初月回了趟老家?
你至于这么小心眼?”
我停下动作,抬眼望他:“周妄,你当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
他装糊涂,瞪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月你去杭州出差,真去见客户了?”
我盯着他眼睛,笑道:“需要我提醒你西湖边那酒店的房间号吗?”
周妄脸色骤变,惨白如纸。
我接着收拾东西,淡声道:“离婚协议我签了,你签完记得闪送给我,好聚好散吧。”
他愣在原地,半晌才挤出一句:“乔妍,你会后悔的。”
“后悔?
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看上你。”
我把最后一份文件塞进纸箱,抱起箱子往外走。
推开门,走廊里挤满了看热闹的同事。
许初月站在最前头,得意地笑着。
我径直上前,与她擦肩而过时低声道:“笑吧,趁你现在还笑得出来。”
3我抱着纸箱立在科研所门口,腹中忽然一阵绞痛。
咬牙挪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痛感愈演愈烈,我蜷在后座,浑身发颤。
口袋里手机震动,是周妄发来的消息:“实验室钥匙放哪儿了?”
我没回,直接关了机。
急诊室里人头攒动。
护士扫我一眼:“家属呢?”
“就我一人。”
“手术得家属签字。”
我摸出手机,迟疑片刻,还是开机打给周妄。
电话响了许久他才接。
他不耐地问:“什么事?”
“我在医院,要做手
术,你过来签个字……我……”他直接打断:“我在陪许初月看车,这点小事你想办法自己解决。
别老玩苦肉计。”
电话被挂断。
疼得眼前发黑,我攥住护士的胳膊,沉声道:“我自己签。”
护士为难地看我:“按规定必须家属……我说了自己签!”
我提高嗓门,周围人齐刷刷看过来。
医生过来查看情况:“先推进去准备手术,联系她家属。”
被推入手术室时,手机又响了。
护士帮我拿出,是周妄发来的:“装病逼我回来?
你不如去死。”
麻药注入血管的瞬间,我听见护士在打电话:“家属联系不上!
病人自己签的字。”
闭上眼,脑海闪过七年前周妄生病时,我通宵守在医院的场景。
那时他抱着我说:“乔妍,你真好,没你我可怎么活啊?”
现在我有了答案。
没了我,他活得更滋润。
醒来时夜幕已至。
病房里只有仪器的滴答声。
护士过来问:“感觉怎么样?”
“还行。”
我试着坐起,伤口一阵刺痛。
“你有位朋友在外头等了一下午。”
我一愣:“谁?”
“姓陈的女士,说是你从前的同事。”
陈晴?
没想到她会来。
护士帮我调床位时,陈晴拎着水果进来了。
“听说你把自己送进医院了。”
她把水果放床头,“阑尾炎?”
我点头:“小手术。”
“小手术?”
陈晴冷哼,“医生说再晚来会儿你就危险了。”
她拖过椅子坐下,“所里都传疯了,说你被周妄气到住院。”
“跟他们无关。”
陈晴叹气,从兜里掏出张名片:“我新开了家公司,做环境检测的。
等你养好病,来帮我。”
接过名片,心里有些暖。
陈晴是研究所元老,去年因和许初月起冲突被周妄开除。
“为什么帮我?”
“看不惯那对狗男女。”
陈晴直言,“再说了,你的能力我清楚,比那个靠攀附男人上位的废物强百倍。”
我笑了笑,牵扯到伤口又皱起眉。
“不急着答应。”
陈晴起身,拍拍我肩膀,“先养病。
医药费我垫了,等你上班再还我。”
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把你家钥匙给我,帮你拿几件换洗衣物。”
递过钥匙,忽然想起什么:“书房抽屉里有份文件,你帮我一并带来吧。”
陈晴点头离开。
倚在床头,望着窗
外夜色发呆。
手机震了下,是没退出的研究所群消息。
许初月发了张和周妄的合照,背景是保时捷4S店。
配文:“谢谢宝贝送我的生日礼物。”
底下一排点赞和恭维。
划掉通知,打开通讯录,将周妄号码拖进黑名单。
次日清晨,陈晴带着衣物和那份文件来了。
她把文件递给我,好奇问:“这是什么?”
翻开确认后,我笑着说:“离婚协议书,周妄已经签了,等冷静期过了就行。”
陈晴欲言又止,叹气道:“你能早点看清也好。”
护士来换药时说可以出院,但要静养一周。
陈晴办好手续,开车送我回家。
刚到小区门口,就看见周妄的车停在楼下。
见我下车,他劈头质问:“乔妍,你几个意思?”
陈晴想开口,我拦住她:“你先上去吧。”
等陈晴进楼,周妄愤怒地指着我:“为什么把研究数据加密了?
那些数据可是……那些数据是我做的。”
我直接打断,“现在我不干了,你们自己想办法。”
他气得发抖:“你这是违约!”
“合同只说离职要交接,没说要教蠢货。”
我冷笑,“让许初月自己研究去,她不是很厉害吗?”
周妄扬起手要打我,我一把攥住他手腕,轻声道:“省省吧,周组长。
这招对你助理有用,对我没用。”
他甩开我的手,从包里掏出份文件摔在我身上:“法院见!”
捡起一看,是律师函,指控我窃取研究所数据。
我忍不住笑出声:“行啊,正好我也想问问,你们挪用科研经费给许初月买保时捷的事。”
周妄呆在原地。
凑近他耳边,我压低声音:“记得三月份那笔二十万的设备款吗?
发票是假的吧?”
他后退半步,脸色发白:“你……”我笑着把律师函撕成两半,“我什么都清楚,你最好别惹我。”
周妄气得直跺脚,转身钻进车里。
看他开车远去,我长舒一口气。
上楼时,陈晴关切问:“谈完了?”
“嗯。”
我把碎纸片扔进垃圾桶。
“真要打官司?”
“唬人的。”
瘫在沙发上,我道,“他不敢。”
陈晴点头,从厨房端来刚煮的粥:“趁热喝,身体要紧。”
4在家休养一周,身体便好了大半。
周一清晨,陈晴驾车来接我去她公司瞧瞧。
途中,她递来一杯热豆浆:“今
日约了环保局的客户,你帮我把把关方案。”
我翻开文件匆匆扫了几眼:“数据太过保守,实际处理效率还能提升15%。”
陈晴咧嘴一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
车停在写字楼前,我刚要下车,手机骤然响起。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喂?”
“是乔妍小姐吗?”
电话那头传来女声,“我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您和周妄先生的离婚申请,出了些状况,麻烦您尽快来一趟民政局……”我打断她:“冷静期还没结束吧?”
“没错,虽然冷静期未到,但周先生强烈要求提前办理,我们这边也很棘手,需要您到场配合。”
挂断电话,陈晴瞥了我一眼:“怎么了?”
“周妄急不可耐要离婚了。”
我冷笑一声,“也好,我也不想再拖下去。”
陈晴的公司规模不大,但团队十分精干。
会议持续了两小时,我重新调整方案后,客户当场签署了意向书。
送走客户,陈晴拍着我肩膀,笑着说:“真厉害!
这单要是成了给你提成。”
我看了看时间:“到时候再说,我得去民政局了。”
“我送你吧。”
“不用,你忙你的。”
我抓起外套便走,“办完事儿我自己回去。”
民政局大厅里人不算多。
周妄早已抵达,许初月站在他身侧,见我进门,故意挽住他的胳膊。
我径直走向办事窗口:“来办理离婚手续。”
工作人员核对材料时,周妄头也不抬地说:“房子归我,存款对半分。”
我把离婚协议推过去:“自己看看第三条。”
他皱着眉翻开,脸色瞬间变了:“你凭什么要房子?”
“房产证上只有我的名字。”
我轻敲协议,“七年前全款买的房,装修费用也是我出的。”
许初月插话道:“妍姐,你这样就不太厚道了吧?
你和妄哥这么多年感情,忍心让他出去住?”
“关你什么事。”
我冷冷瞪了她一眼,“再插嘴,信不信我把那辆保时捷也一并要回来?”
许初月立刻闭上了嘴。
周妄“啪”地合上协议:“乔妍,你别太过分。”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问:“两位确定要离婚吗?”
“离。”
“不离。”
我们同时开口。
工作人员尴尬地推了推眼镜:“要不……再慎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
我从包里掏出一
沓照片甩在桌上。
照片上是周妄和许初月在酒店前台的背影,日期正是上个月他所谓出差期间。
周妄怒目圆睁地盯着我:“你跟踪我?”
“研究所报销需要发票啊。”
我冷笑一声,“刚好撞见这精彩画面,多巧啊。”
许初月伸手想抢照片,我一把按住:“想要?
行啊,咱们去法院,看看法官怎么判。”
周妄气得猛捶桌子。
他抓起笔,在协议上用力签下名字:“给你!
全都给你!”
工作人员赶忙办理手续。
钢印落下的那一刻,许初月迫不及待地搂住周妄:“宝贝,今晚咱们庆祝一下?”
我没再看他们一眼,握着离婚证转身离开。
从民政局出来,我直奔陈晴公司楼下的房产中介。
一进门,我直接把钥匙拍在柜台上:“我要卖房,全款优先。”
中介眼睛一亮:“姐,您那小区现在均价六万呢!
确定要卖吗?”
我淡淡一笑,“卖,五万都卖,尽快就行。”
5房子挂牌第三天,中介便领着客户来看房。
我立在阳台,听着中介在客厅口若悬河:“这套房子南北通透,装修精致,业主急售,价格相当划算。”
前来看房的是对年轻夫妻,女方轻抚厨房的大理石台面:“这房子为何卖得这么便宜?”
中介压低嗓音:“业主离婚了,想尽快把房出手。”
那对夫妻闻言,笑着点头。
男方走到书房门口,盯着书柜问道:“这个书柜能留下来吗?”
“不行。”
我回绝得干脆,“明天会把家具全部搬空。”
他们看完房后,中介搓着手凑上前来:“乔小姐,他们出价500万,您看是否合适?”
“行,签合同吧。”
中介一愣:“您不再仔细考虑考虑?”
“没必要。”
签完合同,我便致电联系了搬家公司。
七年积攒的家当,收拾时才发觉真正需要的没几样。
傍晚时分,陈晴过来帮我搬最后几箱书。
她环视空荡荡的客厅:“真舍得呀?”
我把钥匙丢在茶几上,轻笑道:“不过是房子罢了,有什么舍不得的。”
陈晴拍了拍我的肩膀,提议道:“晚上请你去喝酒,庆祝重获新生。”
我们选了一家街边大排档。
陈晴点了两瓶啤酒:“听说研究所那边乱成一团了。”
“怎么回事?”
“许初月负责的那个环保项目数据造假
,被甲方发现了。”
陈晴满脸幸灾乐祸,“听说要赔偿三百万呢。”
我抿了口啤酒:“活该。”
“周妄找过你了吧?”
“找了,没搭理他。”
我掏出手机,给她看消息记录。
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来的:“乔妍,算我求你,你回来帮个忙行不行?”
陈晴吹了声口哨:“哟,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正说着,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
这次是许初月:“妍姐,之前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回来帮帮忙吧!”
我直接关机:“真烦人。”
几杯酒下肚,陈晴小声说道:“对了,你知道许初月是什么来历吗?”
“不就是个助理吗?”
“狗屁!”
陈晴凑近,“我查过了,这女人有不少前科。
在上一家公司就因为挪用公款被开除了,还欠了一屁股赌债。”
我放下酒杯:“周妄知道这事吗?”
“他哪知道!
那女的简历都是造假的。”
陈晴掏出手机,给我看照片,“这是她在澳门赌场被拍到的。”
照片里,许初月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搂着,正在赌桌前下注。
我把照片传到自己手机上,“有意思,先留着,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结账时,老板指着马路对面:“那位帅哥是不是在找你们?”
周妄身着高定套装,站在路灯下,脸色十分难看。
陈晴轻啧一声:“简直阴魂不散。”
“你先走吧。”
我付完钱,朝周妄走去。
他上来就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想接。”
“乔妍!”
他大声吼道:“研究所现在面临巨额赔偿,你就这么冷血?”
我笑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技术负责人!”
“我只是前负责人。”
我纠正道,“现在的负责人不是你的小女友吗?”
周妄深吸一口气:“开个价吧,要多少钱你才肯帮忙?”
“十万。”
“一天?”
“一小时。”
他瞪大双眼:“你疯了?”
“嫌贵?”
我转身就走,“去找你的小女友吧。”
周妄一把拉住我:“等等!”
他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我先付两万,剩下的……”我摆摆手打断他:“我要全款,你要是没有就算了。”
他震惊地看着我:“你变了。”
我点点头,“是变了,终于学会不再惯着你了。”
最终,周妄通过手机转来了剩下的八万
。
我跟着他去了研究所,通宵达旦地重新校准数据。
天亮时,我把报告扔在桌上:“搞定了。”
周妄翻看报告,低声说了句:“谢谢。”
我擦了擦手,“不用谢,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就在这时,许初月走了进来。
看到我后,她不耐烦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拎起外套,“来拿钱啊!
对了,澳门好玩吗?”
许初月瞬间愣住了。
周妄疑惑地看向她:“什么澳门?”
“问你女朋友啊。”
我走到门口,回头一笑,“顺便告诉你,许初月在澳门赌场欠了八十万,放贷的人正满世界找她呢。”
说完,我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陈晴发来了消息。
“糟了,许初月用你的身份证开了一个账户,专门在澳门消费。”
我回复:“你把证据发给我。”
三分钟后,我的邮箱收到一份扫描件。
我盯着那张被涂改过的证件复印件,出了会儿神。
忽然想起,许初月曾以补办门禁卡为由,拿走了我的身份证。
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朱律师,我要起诉有人伪造证件。”
6起诉材料备妥后,陈晴邀我去酒吧小酌。
“真决定走法律途径吗?”
她推来一杯冰啤酒,“反正婚都离了,犯不着再较真。”
我接过酒杯轻晃:“这不是离婚的恩怨,伪造证件是触犯刑法的事,必须追究。”
陈晴忽然叹气:“周妄今天来公司堵我了。”
“哦?”
我挑眉,“他想干什么?”
“追问你的新住址。”
她嗤笑一声,“我说我也不清楚,他还不相信。”
我抿了口酒淡道:“他栽在许初月这种人手里,纯属咎由自取。”
陈晴掏出手机划屏:“你瞧,那女人还欠着高利贷呢。”
我推开她的手:“她的烂摊子我不感兴趣。”
话音未落,手机骤响,又是陌生号码。
“喂?”
“乔妍……”周妄带着哭腔开口,“能不能见一面?
咱们好好谈谈。”
“有话直说。”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我想你了,咱们复婚吧。”
我险些笑出声:“你喝糊涂了?”
他带着哭腔辩解:“我清醒得很!
我查清楚了,许初月根本就是个骗子!
她勾搭上别的富豪不说,还沾了赌瘾!”
我看向陈晴,她冲我比了个“果然如此”的手势。
我打
了个哈欠:“所以呢?”
“所以……”他声音发抖,“我想和你重新开始……”我按下免提键,声音清亮:“周妄,你听好了,没可能。”
“乔妍!”
他突然嚎啕,“我都低头认错了,你还要怎样?
七年感情说断就断,你怎么这么冷血!”
陈晴终于忍不住呛声:“得了吧你,要点脸行吗?”
对面瞬间鸦雀无声。
几秒后,周妄语气阴鸷:“陈晴?
你们在一起?”
“对啊。”
我拿回手机,“我们现在是事业合伙人。”
他冷笑:“好……很好……”随后电话挂断。
陈晴摇头感慨:“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手机上周妄的消息接踵而至,从温言道歉到苦苦哀求,最后转为威胁:“别以为能摆脱我,我会让你后悔!”
我果断拉黑他的号码,终于耳根清净。
7次日清晨,我便抵达律师事务所。
朱律师是位干练的中年男子,仔细审阅我携带的材料后颔首道:“证据链完整,胜诉把握很大。
不过……”他指尖轻点文件,“你前夫或许会被牵涉其中。”
我面露疑惑:“怎么说?”
“若证实他知情不报,甚至蓄意包庇,同样是触犯法律的。”
我沉思片刻:“按正常流程起诉即可。”
从律所步出时,天际已飘起细雨。
陈晴摇下车窗唤我:“赶紧上来!”
我应声坐进车内,她递来一条毛巾:“起诉书提交了?”
“嗯。”
我擦拭湿润的发丝,“朱律师说周妄可能会被牵连。”
她侧头看我:“不忍心了?”
“并非如此。”
我摇下车窗,任由凉风驱散车内的憋闷,“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雨势渐大,雨滴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陈晴忽然提及:“对了,云南的项目,客户点名要你牵头。”
“什么时候启程?”
“后天。”
我轻轻颔首:“也好,趁机出去避避喧嚣。”
手机再度震动,又是陌生号码。
我直接关机,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8云南项目进展比预期顺利,原计划两周的工期,十天便宣告完工。
返程前一晚,项目组同事提议去酒吧庆贺。
几杯酒下肚,我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喂?”
“乔妍……”周妄的话音裹着浓重酒气,“我好想你,特别想见见你。”
我冷笑出声:“没事我就挂了。”
他打了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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