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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宠成婚:厉先生他蓄谋已久苏婉宁婉宁完结文

苏蕴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是冷峻神秘的商业帝国掌舵者,她是独立坚强的职场新星。一场意外的契约婚姻,却让两颗心渐渐靠近,难以自拔。他用层层心机守护她,她用温柔解开他的坚冰。从试探到信任,从防备到深爱,这是一场注定的偏宠盛宴,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愿你我执手,走过风雨,拥抱幸福。第一章代嫁新娘夜色沉沉,华灯初上的城市在雨幕中朦胧如画。苏婉宁坐在黑色礼宾车后座,指尖紧紧绞着那枚冰冷的白金戒指。今天,她要嫁人。可她不是新娘——至少,不是本该出现在婚礼上的那一个。车窗映出她清丽的脸,妆容精致却遮不住眼底的淡漠与疲惫。她穿着一袭量身定制的婚纱,雪白纱裙勾勒出纤细身形,胸口镶着钻石碎片,仿佛一碰即碎的瓷娃娃。“婉宁,记得你是谁。”坐在一旁的继母白雅芬低声叮嘱,语气温柔...

主角:苏婉宁婉宁   更新:2025-05-22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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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宁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宠成婚:厉先生他蓄谋已久苏婉宁婉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蕴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冷峻神秘的商业帝国掌舵者,她是独立坚强的职场新星。一场意外的契约婚姻,却让两颗心渐渐靠近,难以自拔。他用层层心机守护她,她用温柔解开他的坚冰。从试探到信任,从防备到深爱,这是一场注定的偏宠盛宴,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愿你我执手,走过风雨,拥抱幸福。第一章代嫁新娘夜色沉沉,华灯初上的城市在雨幕中朦胧如画。苏婉宁坐在黑色礼宾车后座,指尖紧紧绞着那枚冰冷的白金戒指。今天,她要嫁人。可她不是新娘——至少,不是本该出现在婚礼上的那一个。车窗映出她清丽的脸,妆容精致却遮不住眼底的淡漠与疲惫。她穿着一袭量身定制的婚纱,雪白纱裙勾勒出纤细身形,胸口镶着钻石碎片,仿佛一碰即碎的瓷娃娃。“婉宁,记得你是谁。”坐在一旁的继母白雅芬低声叮嘱,语气温柔...

《偏宠成婚:厉先生他蓄谋已久苏婉宁婉宁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是冷峻神秘的商业帝国掌舵者,她是独立坚强的职场新星。

一场意外的契约婚姻,却让两颗心渐渐靠近,难以自拔。

他用层层心机守护她,她用温柔解开他的坚冰。

从试探到信任,从防备到深爱,这是一场注定的偏宠盛宴,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

愿你我执手,走过风雨,拥抱幸福。

第一章 代嫁新娘夜色沉沉,华灯初上的城市在雨幕中朦胧如画。

苏婉宁坐在黑色礼宾车后座,指尖紧紧绞着那枚冰冷的白金戒指。

今天,她要嫁人。

可她不是新娘——至少,不是本该出现在婚礼上的那一个。

车窗映出她清丽的脸,妆容精致却遮不住眼底的淡漠与疲惫。

她穿着一袭量身定制的婚纱,雪白纱裙勾勒出纤细身形,胸口镶着钻石碎片,仿佛一碰即碎的瓷娃娃。

“婉宁,记得你是谁。”

坐在一旁的继母白雅芬低声叮嘱,语气温柔却冷冽,“你只是代替婉柔出嫁而已,婚后最好安分守己,别妄想攀附厉家。”

苏婉宁抬眸,眼底掠过一抹讽刺:“那你为什么不让她自己嫁?”

“婉柔体弱,受不得厉家那种人。”

白雅芬不耐烦地拢了拢披肩,压低声音,“你该庆幸,我们愿意让你以苏家女儿的身份进厉家的门。”

苏婉宁想笑,喉咙却发涩。

她不是苏家真正的女儿。

她不过是父亲带回来的“前妻女”,从小在白雅芬和苏婉柔的冷眼中长大。

她不争不吵,乖巧隐忍,甚至在得知要她“替嫁”时,只犹豫了一晚,便点头答应。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苏氏集团濒临破产,父亲将厉家这门“婚事”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是那根用来换取生机的筹码。

“别忘了你承诺过的东西。”

白雅芬临下车前,朝她笑了笑,“只要你乖乖嫁进厉家,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亲生母亲的医药费。”

苏婉宁垂眸,指节泛白。

她不是为苏家赴这场婚礼,她是为母亲,那个病重卧床、却仍念念不忘要她“好好生活”的女人。

车停在厉家庄园门前。

霓虹灯洒落在古堡般的建筑上,仿若通向命运的迷宫。

婚礼现场庄重而奢华,却空无宾客。

整场仪式只为一人——厉珩尧。

她听说过这个名字。

厉家掌权人,年仅三十,手握金融与地产两大帝国


但外界传言他冷酷偏执、性情古怪,甚至有人说他身患绝症,只剩三年可活。

而她,便是那份“契约”上的牺牲品。

婚礼司仪用冷淡公式化的语气完成流程。

她戴上戒指,站在主位,等待新郎出现。

钟声响起——脚步声由远而近,沉稳如同帝王登堂。

苏婉宁微微侧头,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自金色长廊走来——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轮廓深邃俊朗,眼神冷冽如霜。

那一刻,全场灯光仿佛自动为他让位,只为衬出他周身逼人的压迫感。

她怔住了。

这不是病弱垂死的人。

这分明是强势主宰一切的猎手。

厉珩尧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是你。”

他低声,嗓音醇厚中带着几分莫名低哑。

苏婉宁下意识颔首:“厉先生。”

他唇角微挑,却是冷笑:“从现在开始,叫我‘老公’。”

她指尖一颤。

他忽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你果然来了,宁宁。”

这声“宁宁”,叫得她背脊骤然僵硬。

没人知道,除了她母亲之外,从未有人这样喊过她。

“你——”她喉头一涩,几乎要退开。

他却已握住她的手,将那枚冷冽的婚戒套入她指尖,声音平静却毫无回旋余地:“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躲不掉。”

那一刻,她知道了:这个男人——他早就等她很久了。

第二章 约法三章婚礼仪式简单得不可思议,没有亲朋好友、没有宴客,只在一纸契约、一枚戒指之间,草草落幕。

苏婉宁甚至来不及思考这场婚姻是否真实存在,便已被管家引至厉家主宅——传说中整个帝都最神秘的私人府邸。

夜风翻卷金丝纱幔,偌大的宅邸冷清得不像有人居住,倒像一座伪装成家的牢笼。

她站在房间中央,纤细的背影落入落地窗前,身上的婚纱还未脱下,洁白中透出一丝落寞。

“怎么不换衣服?”

低沉磁性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苏婉宁回头,看见厉珩尧一身黑衬衫站在门口,衣袖挽至手肘,露出一截精瘦有力的前臂,眉眼在灯影下愈发深邃——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

他缓步走近,像一头沉默却致命的野兽。

“我想等您说清楚。”

她挺直脊背,语调冷静克制,“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婚约,对吗?”

厉珩尧眉梢微挑。

“你想说什
么?”

“约法三章。”

苏婉宁平静地道,“一、不干涉彼此私生活;二、不住在同一个房间;三……这场婚姻,维持一年,到期即止。”

她说得清晰、果断,像是在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你以为我娶你,只是因为婚约?”

厉珩尧忽而低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苏婉宁不语,只在他目光停留在她指间那枚白金戒指时,悄然后退一步。

可她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整个人已被他扯入怀中。

男人的气息灼热,透着令人心悸的占有欲。

“你说的三条,我不接受。”

他说,“尤其最后一条——”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你以为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是为了演一年戏?”

苏婉宁猛然一震。

她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这个男人不是因为契约而娶她,而是早就——预谋了她。

“你到底是谁?”

她声音颤了,“我们以前认识?”

厉珩尧不答,只抬手,轻轻解开她肩上的婚纱吊带,嗓音低得近乎哑:“不着急,你会想起来的。”

“厉珩尧!”

她连忙抓住裙带,心跳紊乱,“我说了,不要碰我。”

他眸色微沉,忽而松手,退后一步。

“你怕我?”

“……那就更不许你离开。”

他像是宣判,“你不想我动你,那好,从今天起,卧室我不进,你也不许离。”

苏婉宁没想到,他竟会妥协。

“……你真的会遵守?”

“我会等你自己爬上来。”

他说得漫不经心,却在她转身时,声音一沉:“但你记住,苏婉宁——你是我厉珩尧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不会碰别的女人,也不允许你看别的男人一眼。”

苏婉宁僵住,指尖收紧。

原来,他的偏执不在于身体,而在于——独占。

婚后的日子,竟异常平静。

厉珩尧果然没有越界,甚至每天出门前还会温和地问一句:“中午想吃什么?”

像极了寻常夫妻。

但苏婉宁越发感到不安。

这份温柔,像是一张网,轻而不缠,却让人一步步陷落。

她本以为,他们会像各取所需的合约夫妻那样,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

但她没料到——她接手的新设计案项目,客户竟是厉氏集团旗下产业;她早上在厨房随口说喜欢花茶,晚上回房便发现桌上多了整整一套定制花茶礼盒;连她在画图时说的那句“
颈椎疼”,第二天就收到了定制按摩靠枕,还附带使用说明。

这些细节,冷静如她,也无法忽视。

他不是简单的宠——是早已熟悉她的喜好与习惯。

太熟悉了,甚至让她有种被“监视”的错觉。

那天夜里,她拿出手机,犹豫再三后发了一条微信:你以前……见过我吗?

对方秒回:想起来了?

苏婉宁心头一紧,指尖颤抖打字:那年山崖上……那个小男孩,是你?

对方停顿了足足三分钟,才发来一个字:嗯。

她手中的手机忽然变得沉重。

那年她七岁,母亲带她去旅行,她曾在山崖边救过一个血迹斑斑的少年,为他包扎伤口,喂他糖块。

多年过去,那一幕她以为早已淡忘,却没想到——那个少年,从未忘记。

她再发过去一条: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就……但这次,厉珩尧没有再回。

直到第二天清晨,她醒来时发现——原本锁死的房门已被打开,男人不动声色地躺在她旁边,呼吸平稳,像是早已睡熟。

苏婉宁心跳一乱,正要起身,男人却睁开眼,声音低哑:“我只睡了半边床。”

“你——”他看着她,眼神幽深又坦然:“我什么都没做,放心。”

“我说过不住一起的。”

“我也说过,我会等你自己上床。”

他慢条斯理地坐起,衣衫未乱,低头替她拉好被子,“只是你不在,我睡不着。”

苏婉宁一时间语塞。

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这个男人的温柔,是带刺的。

他不动手,不强迫,却用更深的方式将她困住。

就像猎人放开捕兽夹,静静等猎物自己踏进去。

而她,已经走进来了。

第三章 他步步为营苏婉宁醒来的时候,屋外天光尚早,晨曦透过薄纱窗帘将房间映得朦胧一片。

她坐起身,房内安静,只余身侧被压出一道淡淡痕迹的床铺提醒着——昨晚,厉珩尧确实来过。

她下意识地去摸手机。

昨夜那条消息,仍旧停留在那一个字:“嗯。”

他承认了他是当年那少年。

可除此之外,他没有再多说半句。

苏婉宁盯着那屏幕,心头却并不平静。

她不是天真少女,不会轻信男人的温柔,尤其是厉珩尧这种——不动声色、却控制欲极强的男人。

他的每一步都像经过了精密计算,每一
句话、每一个靠近,似乎都早已安排好节奏。

她甚至怀疑,这场婚姻根本不是苏家单方面设计,而是厉珩尧早就“引导”他们走进的局。

她垂下眼睫,起身洗漱。

可当她下楼时,却发现厨房传来细微声响。

她原以为是佣人,走近才发现,厨房灯光下,男人穿着一身白衬衫,袖口挽至手肘,正站在中岛操作台后,一边切水果,一边泡茶。

他的动作很慢,却不笨拙,甚至比她想象中……还细致些。

听见脚步声,男人头也不抬:“醒了?

胃不好,别空腹喝咖啡。

我做了点清粥和小菜。”

苏婉宁愣住了片刻,才回道:“你做的?”

“嗯。”

厉珩尧放下刀具,将泡好的茶倒入杯中,送到她手边,“普洱,醒胃。”

她接过杯子,捧在掌心,半晌才轻声道:“我以为你是那种……不会走进厨房的男人。”

厉珩尧闻言一笑:“我没说过我不会。”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也没说过我对你只是玩一场。”

苏婉宁抬眼,眸色不动:“可你也从没告诉过我……你真正想要什么。”

厉珩尧目光沉了几分:“你想知道?”

她点头。

他盯着她,许久,才慢慢开口:“我想让你留下。”

苏婉宁的指节顿时收紧,连茶水也有些不稳。

“我从不做没有结果的事。”

他低声道,“既然娶了你,我就没打算放你走。”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

——温柔不是退让,而是他等你自己走进牢笼,再悄然落锁。

“可你对我了解得太多了。”

她轻声,“从喜好到口味,甚至……你是我亲手查过背景的女人。”

他平静道,“我厉珩尧要娶的人,不可能靠一纸协议敷衍。”

“所以你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关心。”

他眼中没有任何戏谑,只有一往无前的笃定:“我想知道你每天都在做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和谁接触——这不算过分。”

<苏婉宁盯着他,片刻后,冷笑一声:“你真自私。”

“可惜我从来都不是个大方的人。”

他低声靠近,嗓音近乎缠绵,“尤其在你身上。”

厉珩尧工作很忙。

婚后第三天,他便连着三天出门,早出晚归。

但他给苏婉宁安排了一切——画室、司机、专属助理,甚至还将她前东家的项目挪
到她手上,给她绝对的独立空间。

看似宽容,实则,是无声的笼养。

她几次试图联系母亲,却总被白雅芬搪塞,说医院不方便探望,要她安心在厉家“做好太太”。

直到一天晚上,她无意间听到佣人低声打电话:“……是,太太今天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嗯,厉先生让我们定期汇报……好,我会守好门。”

那一瞬间,苏婉宁脸色骤变。

她冲下楼,猛地拽住那名佣人:“你说谁?

太太?

哪个医院?

你打给谁?”

佣人吓得脸色苍白,手中电话跌落在地。

而这时,身后门响起。

她转头,厉珩尧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风雪未褪,身影高大沉稳。

他朝佣人一点头:“出去。”

佣人连忙逃也似的退下。

屋内只剩两人。

苏婉宁脸色冰冷:“你把我妈藏哪了?”

厉珩尧摘下风衣,语气平静:“我没藏她。

我让人转移她,是因为你信不过白雅芬。

那女人早就想借你母亲威胁你,我不想再冒一次险。”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咬牙,“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怕你情绪崩溃。”

他顿了顿,声音轻下来,“你不是一向理智吗?

这一次,信我一次。”

苏婉宁盯着他,眼眶却慢慢泛红。

“厉珩尧,我搞不懂你——你时而对我好得不像话,时而又像在掌控一切。”

“那是因为我怕你逃。”

他走近她,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泪痕,嗓音沙哑:“你要什么我都给,唯独自由——我不肯。”

“你就那么怕我会离开?”

他看着她,眼神灼热而沉静:“我不是怕——是确定。”

“你一定会逃的。”

“所以我要一步一步,把你困在我身边。”

“困到哪天你回头,发现你再也走不了。”

苏婉宁的心,倏然一紧。

她终于明白,这场婚姻,不是从她答应代嫁才开始的。

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那少年被她捡回性命的那一刻——他便开始,一点一点铺下陷阱。

为了这一天,她亲手走入。

第四章 她越挣扎,他越沉溺苏婉宁没料到,自己会在婚后第四天被安排进了一场商业酒局。

更准确地说,是她陪同厉珩尧出席。

那晚,包间灯光晦暗暧昧,觥筹交错之间,满座宾客皆是政商两道呼风唤雨的人物。

她以为自己只是露个面,坐在角落微笑点头
便好。

却不想,厉珩尧将她的椅子拉到身边,一手轻搭在她椅背上,近乎宣示般地介绍道:“我夫人,苏婉宁。”

他语气淡然,却不容忽视。

众人纷纷起哄,“原来是苏小姐,厉总果然好眼光。”

“真是人比花娇啊,怪不得厉总最近都收了锋。”

苏婉宁笑容温和,端起酒杯时指尖微颤,却始终稳住了姿态。

这一刻她看得清清楚楚——厉珩尧不是带她来“认识人”,而是让所有人“认识她”。

他是在昭告天下,她是他厉珩尧的人。

“夫人不胜酒力。”

他在她举杯前按住她的手,对众人微笑,“我替她敬一杯。”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收敛了几分玩笑意味,脸色顿肃。

苏婉宁的唇角微动。

他动用的,是“保护”的姿态,却更像是——圈定。

饭局结束后,厉珩尧送她回车上,外面夜色漆黑,他拉开车门时,她终是开口:“你刚刚,为什么要那么介绍我?”

他侧眸看她一眼,坐进驾驶位,语气笃定:“因为你是我妻子。”

“可你明知道,我们的婚姻,是协议。”

“协议不妨碍我对你动真心。”

他发动引擎,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现在告诉你——我要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不止名分,还要……心。”

车厢陷入死寂。

苏婉宁垂下眸,声线却带着些冷意:“可你也知道,我不擅长被束缚。”

厉珩尧没有否认,只是淡淡道:“可你终究会习惯。”

她偏头看他,黑夜里他的轮廓隐入暗影,仿佛藏着一整个深海,叫人无法轻易靠近。

“你太笃定了。”

她轻声。

“是你让我笃定的。”

他看她一眼,目光缱绻又锋利,“从你当年护着我那一刻起。”

苏婉宁垂在膝上的手猛然一紧。

她以为他已经忘了那段旧事。

他却牢牢记得,甚至记得,比她更深。

次日,苏婉宁照例去了画室。

她没告诉厉珩尧,她重新接了个私人项目,是个独立艺术装置展览,需要她绘制一幅极具冲击力的主视觉。

画室里阳光斜照,她脱下风衣,换上画服,开始调色。

画布上,一幅红与黑交错的混沌初形渐渐浮现,那是她近来反复梦见的画面——无边夜色中,有人伸出手,将她紧紧困在怀中。

她越挣扎,梦中的人抱得
越紧,像要将她揉进骨血。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陷得太深。

可当她闭上眼,那人的嗓音总会低低在耳畔响起:——“婉婉,不要离开我。”

她拧紧颜料瓶盖,起身洗手,却忽然瞥见落地窗外一抹高大修长的身影。

厉珩尧站在院门外,手中提着一袋热食,正等着门铃应声。

她怔了怔,片刻后才快步开门。

“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午餐。”

他举了举袋子,“你常常画得忘了吃。”

“你……”她想说你不是还在开会。

他却抢先一步:“我今天中途请了假。

你昨天没吃几口,我有些放心不下。”

她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男人进门后,熟稔地走向小厨房,替她布置好餐盘,又拧开保温盒:“是你最爱吃的糖醋藕夹。”

她盯着那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良久,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说过。”

他一边摆筷一边道,“高中时,你在食堂排队,说‘我最讨厌吃苦瓜,最喜欢糖醋藕夹’。”

苏婉宁呼吸一滞。

她记得那一幕,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沉默寡言、总戴着帽子躲在角落的转学生。

她以为那句话只是随口一说。

没想到他竟记到了现在。

“厉珩尧……”她眼神晃了晃,终究没把话问出口。

她想问他:你到底想要我,还是想要抓住“曾经被救”的执念?

但他却早看穿了她的犹疑,忽地开口:“婉婉,如果我说——我从那天起就认定你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疯?”

她愣住。

“我等了你八年,做了无数筹谋。”

他抬头,眼中沉静却疯狂,“你是我计划里唯一的变量,也是,我唯一想亲手拥住的人。”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温柔却强势地扶住她肩膀。

“你可以逃。”

他说,“可我不会放手。”

“你越挣扎,我只会——越沉溺。”

苏婉宁的心口“咚”地一跳。

她终于意识到,她面前这个男人,不止深情,还极度偏执。

而她正在他编织的命运中,陷得越来越深。

第五章 他反手示爱苏婉宁坐在空荡荡的画室中,盯着空白的画布,一动未动。

她的思绪早已脱离了那幅未完成的作品,游离不定地绕着厉珩尧的话打转——“你越挣扎,我只会越沉溺。”

这句话像是带着火的锁链,一寸寸缠上来,灼得她心头发疼


她突然觉得,不能再被动下去。

厉珩尧的深情太沉重,她若不设防,早晚会沦陷得体无完肤。

那一刻,她决定:主动试一次——不是为了迎合,而是为了试探。

看看这场婚姻,到底是谁掌控着谁。

次日早晨,厉家老宅传来消息,老太太近日身体抱恙,想见一见她这个“新孙媳妇”。

苏婉宁知道,这不过是豪门惯例——新媳妇的“初见礼”。

她在镜前仔细打量自己的妆容,眉眼不施浓墨,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温婉优雅的风韵。

她故意换了一身素净旗袍,收腰修身,端庄中透着些许冷意,如同她本人。

厉珩尧出门前看见她的模样,目光一顿。

“打扮得这么乖巧,是打算讨好奶奶?”

她抬眸,语气疏淡:“我讨好谁,也不会讨好你。”

他说不出话来,却低低一笑:“你试试看,讨好我,没准比你想象中简单。”

她没理他,转身出门。

老宅氤氲着沉沉旧香,檀木家具铺满长廊,空气中浮着种淡淡的沉稳。

老太太身形瘦削,银发挽得极整齐,坐在藤编靠椅里,眸光不怒自威。

“苏家那个小姑娘,终于见到你了。”

苏婉宁行礼恭敬:“婉宁见过奶奶,愿您身体安康。”

老太太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片刻,才道:“长得倒是比照片上灵秀些。

只是,我最不喜欢人太聪明。”

苏婉宁微微一笑,眉眼中却透出几分锋芒:“婉宁不聪明,只是学会了自保。

人在深渊中活过,就没什么能再吓到我了。”

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缓缓点头。

“倒也不是个只会低眉顺眼的。

怪不得他选了你。”

厉珩尧坐在旁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忽然开口:“奶奶,她不仅聪明,还倔。

想收拾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老太太抬眸瞥他:“你倒是得意。”

“当然得意。”

他将苏婉宁的手握住,“她是我娶进门的女人,我自然护她到底。”

老太太淡淡瞥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没有说话,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程的车上,苏婉宁靠在车窗,眼神藏着波澜。

“你故意在你奶奶面前表现亲密?”

“不是表演。”

他望向她,“我是认真的。”

她冷笑一声:“你总是这样,把侵略包装成深情。”

“那你为什么不挣脱?”

他反问,声音低
沉,“你不是向来刀枪不入?”

她盯着他,目光忽然犀利:“厉珩尧,我是不是不该出现在你生命里?

是不是我一离开,你就不会这样?”

他眼底陡然沉了几分。

“你真的愿意离开?”

她没答,只是望着前方出神。

良久,他像是妥协般开口:“我不拦你。”

苏婉宁猛地转头。

“如果你要自由,我给。”

他沉声说,“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第一,不许把戒指摘下来。”

“第二,不许和其他男人牵手。”

“第三,随时接我电话。”

她冷笑:“那这和束缚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他缓缓靠近,贴着她耳语,“你以为你在反击,我却早已在退无可退的地方,等着你回头。”

苏婉宁怔住。

车窗外风景飞逝,她的心,却仿佛被什么捏紧了。

她想反击,他却甘愿被她伤。

她想抽身,他却把退路全都让出,只为她能安心站在原地。

这样的厉珩尧,太危险了。

可偏偏,她的心,竟开始动摇。

晚上回到公寓,苏婉宁照例回画室。

她站在画布前,脑海里却反复浮现他今天低声说出的那三件事。

她终于一笔落下,勾出一只被缠绕的手——挣扎、血色、却又被握紧。

就像她自己。

她以为这段婚姻是她设局,是她为复仇布下的棋。

可她渐渐发现,她才是那个被困其中的人。

而那个困住她的男人,却偏偏说:“我愿意沉溺,沉到底,只要你愿意为我回头。”

第六章 终被情深反噬深夜,苏婉宁站在阳台,风吹起她的发丝,清冷如水的月光洒在肩头。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眠了。

自从她开始这场“婚姻游戏”,她以为自己处处主动,步步为营,只要不动心,就不会输。

可最近的厉珩尧,却一再打乱她的节奏。

不是靠逼迫,而是靠退让。

不是用控制,而是用柔软。

她以为只要心够硬,便能操控全局,可他却用最不可预料的温柔,渗入她的防线。

她甚至开始害怕某一天,会不自觉去回应那份深情。

而一旦回应,便等于沦陷。

第二天清晨,她照例起床准备去画室,却意外收到一封快递。

拆开,是一个老旧的木盒,盒中是一幅泛黄的素描。

画的是她。

那时候她还不过十六七岁,站在雨中,撑着一把破旧的伞,神色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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