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次都要活跃、更具规律性的微弱波动。
“她……她好像……”陈明远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她的意识……在苏醒……什么?”
李维医生和王教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困惑。
林雨晴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并未显示任何生理上的苏醒迹象。
陈明远突然撑着床沿站起身,动作有些踉跄,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我……我想我需要去一趟洗手间,冷静一下。”
“当然可以,陈先生。
但请您务必不要耽搁太久。”
李维医生叮嘱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我们会立刻准备记忆剥离程序,这至关重要。”
走出转移室,陈明远并没有走向洗手间的方向,而是径直朝着中心的出口走去。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稳。
他的脑海中,林雨晴的声音和李维医生的警告如同两股激流在激烈碰撞:“不要进行记忆分离……找到黑盒子……联系张教授……超时不归,后果自负……灾难性的人格解离……”他必须立刻做出选择:是相信医学权威的科学判断,保全“自我”的完整;还是相信妻子在意识深处传递给他的、那个疯狂而充满诱惑的“机会”,冒着彻底失去“陈明远”这个人格的风险,去博一个她可能“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