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展昭白玉堂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封迷影:双剑探幽录展昭白玉堂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苏若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封城的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将青石板路打得发亮,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开封府内,展昭正伏案审阅案卷,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跳跃,剑眉微蹙,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卷宗。案头堆叠的文牍已近尺高,每一份都记录着汴梁城的恩怨情仇,而最上面那份,却画满了朱红批注——正是近日那桩离奇命案的卷宗。“展护卫好雅兴,这般雨夜,倒是适合与卷宗作伴。”一道戏谑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展昭抬眼,便见白玉堂一袭白衣斜倚在窗棂上,腰间的湛卢剑泛着冷光,月光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雨水顺着他微卷的发梢滴落,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却丝毫不减他的俊逸潇洒。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挑眉望向屋内,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白五爷这是又从哪来?”展昭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到窗边,目...
《开封迷影:双剑探幽录展昭白玉堂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开封城的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将青石板路打得发亮,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开封府内,展昭正伏案审阅案卷,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跳跃,剑眉微蹙,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卷宗。
案头堆叠的文牍已近尺高,每一份都记录着汴梁城的恩怨情仇,而最上面那份,却画满了朱红批注——正是近日那桩离奇命案的卷宗。
“展护卫好雅兴,这般雨夜,倒是适合与卷宗作伴。”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展昭抬眼,便见白玉堂一袭白衣斜倚在窗棂上,腰间的湛卢剑泛着冷光,月光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
雨水顺着他微卷的发梢滴落,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却丝毫不减他的俊逸潇洒。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挑眉望向屋内,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白五爷这是又从哪来?”
展昭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到窗边,目光不自觉地扫过白玉堂肩头洇湿的布料。
白玉堂轻巧地跃入屋内,落地时衣袂翻飞,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路过,瞧见开封府的灯火,便想来会会展护卫。”
他目光扫过桌上的案卷,修长的手指随意翻开一页,“又是棘手的案子?
这死者脖颈处的红痕倒有趣,不像是刀伤,倒像是被无形之手掐出来的。”
展昭点点头,神色凝重:“近日城内接连发生三起命案,死者皆是年轻女子,年龄在十六到二十岁之间,身份各异,有绣楼小姐、酒肆歌女,还有寻常人家的女儿。
她们死状诡异,周身无明显外伤,唯独脖颈处有一圈青紫的掐痕,似是被某种邪术所害。
更蹊跷的是,据仵作所言,她们的心脏都不翼而飞,却不见任何切口。”
白玉堂挑眉,饶有兴致地拿起案卷翻看,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展昭的手背:“邪术?
本五爷倒是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鬼怪作祟,定是人在背后搞鬼。”
他放下案卷,凑近展昭,身上若有似无的竹叶清香萦绕在鼻尖,“不如,展护卫与我一同查探一番?”
展昭看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芒,无奈地笑了笑:“就知道你不会安分。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此次案件诡异莫测,你须得听我指挥。”
两人换上便服,趁着夜色出了开封府。
雨势渐小,街道上弥漫着一层薄雾,灯笼的
光晕在雾气中晕染开来,显得格外阴森。
更夫敲着梆子从街角走过,梆子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平添几分诡异。
他们循着线索,来到了城东一处破旧的宅院。
这座宅院朱漆剥落,门楣上的匾额歪斜,“陈宅”二字已模糊不清,藤蔓从墙垣缝隙中钻出,如同一双双枯手。
“据百姓所言,这宅子里时常传出奇怪的声响,案发后,更是无人敢靠近。”
展昭低声说道,手按在巨阙剑的剑柄上,内力暗暗运转。
白玉堂握紧湛卢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越是神秘,越有意思。”
他率先推开虚掩的院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院内杂草丛生,落叶满地,寂静得让人发怵。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
展昭警惕地环顾四周,瞳孔微微收缩。
他注意到正房台阶上散落着几瓣干枯的曼陀罗花,这种花在汴梁城极为罕见,且全株有毒,常被用于邪术仪式。
白玉堂则更加大胆,径直朝着屋内走去,靴底碾碎枯叶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就在他们踏入屋内的瞬间,一道黑影从梁上疾射而下。
展昭反应极快,挥剑挡下。
黑影落地,竟是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手中握着一把淬毒的匕首,刀刃泛着幽蓝的光。
“何方宵小,竟敢阻拦!”
白玉堂大喝一声,剑如游龙般刺向黑衣人。
黑衣人也不示弱,手中短刀挥舞,与白玉堂缠斗在一起。
匕首与长剑相撞,火星四溅,黑衣人招式狠辣,每一击都直取要害。
展昭见状,立刻加入战团。
三人在屋内打得难解难分,剑光刀影闪烁。
屋内的桌椅被掀翻,灰尘飞扬。
展昭敏锐地发现,黑衣人的步法暗含奇门遁甲之术,与寻常江湖人士截然不同。
激战中,展昭瞅准时机,一剑挑落了黑衣人的面罩。
面罩落地,露出一张枯瘦的脸,脸上布满蜈蚣状的疤痕,眼中透着疯狂与狠厉。
“你究竟是谁?
为何要杀人?”
展昭冷声问道,剑尖抵在对方咽喉。
黑衣人发出一阵狂笑:“你们以为能阻止我?
可笑!
这不过是开始罢了!
圣主的大业即将完成,整个开封城都将陷入黑暗!”
说着,竟猛地咬破口中的毒囊,倒地身亡。
一股黑色的毒烟从他口中溢出
,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白玉堂踢了踢黑衣人的尸体,皱眉道:“倒是个硬骨头,可惜死了,线索又断了。”
他蹲下身子,在黑衣人的袖口发现了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乌鸦。
展昭蹲下身子,仔细查看黑衣人的尸体,在其怀中发现了一张奇怪的符咒。
符咒上画着诡异的图案,用朱砂绘制的眼睛仿佛会随着烛光转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他又捡起白玉堂发现的令牌,与符咒并排放在手心:“这符咒看起来不简单,或许与那些邪术有关。
还有这令牌,恐怕是某个神秘组织的信物。
我们先回去,查查这符咒和令牌的来历。”
回到开封府,已是三更天。
公孙策被从睡梦中唤醒,揉着惺忪的睡眼查看证物。
他手持符咒,就着烛光仔细端详,突然神色大变,手中的烛台差点跌落:“此符咒乃是失传已久的邪术‘摄魂咒’的媒介,传说中,施术者可通过此咒控制人心,使其成为傀儡,任其摆布。
但此咒修炼极为凶险,需以活人心头血为引,每修炼一层,便要献祭一名年轻女子。
而这令牌……”他拿起青铜乌鸦令牌,声音发颤,“二十年前,曾有一个名为‘玄鸦教’的邪术组织,他们以乌鸦为图腾,行活人献祭之事,后被包拯包大人联合数位武林高手剿灭。
难道说,这个组织死灰复燃了?”
白玉堂不屑地嗤笑一声:“故弄玄虚罢了,我就不信这邪术真有如此神奇。
明日我便去城东的黑市打探一番,说不定能找到与玄鸦教有关的线索。”
展昭沉思片刻:“不管怎样,这符咒和令牌是目前最重要的线索。
我们明日兵分两路,我去城中的道观和寺庙查探一番,看是否有人知晓这邪术;白兄去黑市打探消息,但务必小心,玄鸦教行事诡秘,手段狠辣。”
第二日清晨,展昭来到城西的三清观。
观主玄清道长见到符咒时,手中的拂尘应声而断。
他颤抖着指向墙上的古画,画中描绘着一场血腥的祭祀仪式,主祭之人手中的符咒与展昭所持的如出一辙:“二十年前,有个自称‘玄鸦圣主’的妖道在城中传授此术,以长生不老为饵,蛊惑了许多人。
后来包大人查明真相,率领一众侠义之士围剿了他们的老
巢。
当时,圣主被一剑穿心,玄鸦教也随之覆灭。
可这符咒……怎么会再次出现?”
与此同时,白玉堂在城东黑市的一间茶楼里,从一个醉汉口中得知,近日有个神秘的道士在城西出现,行为举止十分古怪。
那道士总是在深夜出入一间废弃的染坊,身边跟着几个蒙着面的随从。
白玉堂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醉汉立刻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客官,您可千万别靠近那染坊。
我听人说,每到月圆之夜,那里就会传出女人的哭声,还有蓝幽幽的光……”两人汇合后,立刻前往城西的废弃染坊。
此时正值黄昏,残阳如血,将染坊的断壁残垣染成暗红色。
染坊内的染缸早已干涸,里面残留着黑色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他们刚踏入染坊,便听见地下室传来铁链拖拽的声音。
“看来就是这里了。”
白玉堂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次绝不能再让他们跑了。”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块木板,露出一条幽暗的石阶。
两人悄悄潜下地下室,只见墙壁上插着燃烧的火把,将整个空间照得忽明忽暗。
地下室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上画满了诡异的符文,十二个少女被铁链锁在祭坛周围的石柱上,她们目光呆滞,如同行尸走肉。
祭坛后方,一个身穿道袍的人正在做法,手中的桃木剑挑起一只滴血的心脏,口中念念有词。
“住手!”
展昭怒喝一声,飞身而下。
道士显然没想到会有人跟踪,慌乱中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
顿时,一股诡异的黑雾弥漫开来,黑雾中似乎有无数冤魂在哀嚎,空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展昭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心中暗叫不好,连忙运起内力抵抗。
白玉堂则大声喊道:“展兄,别被这邪术迷惑了心智!”
他挥舞着湛卢剑,剑气纵横,将黑雾驱散了不少。
但随着道士的咒语声越来越急促,黑雾中竟伸出无数惨白的手臂,抓住了展昭和白玉堂的脚踝。
展昭强撑着身体,咬破舌尖,以鲜血唤醒神志。
他挥剑斩断那些手臂,御剑朝着道士追去。
白玉堂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在地下室的尽头,他们终于将道士堵住。
道士见无路可逃,突然撕下脸上的伪装,露出一张年
轻的面孔,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你们以为能阻止圣主的计划?
太天真了!”
道士恶狠狠地说道,“圣主即将重生,整个开封城都将成为献祭的祭坛!”
“你师父是谁?
玄鸦圣主明明已经死了!”
展昭厉声问道,剑尖直指道士咽喉。
道士却不再回答,只是疯狂地大笑起来,突然,他的身体开始膨胀,转眼间竟变成了一团黑雾,消散在空中。
只留下一句阴森的话语在地下室回荡:“七日之后,月圆之夜,便是开封城的末日……”展昭和白玉堂看着道士消失的地方,神色凝重。
他们解救了被囚禁的少女,却发现这些少女对被囚禁期间的事情毫无记忆,只记得做了一场噩梦。
回到开封府,展昭将情况告知包拯。
包拯轻抚胡须,沉吟道:“看来玄鸦教背后另有高人,这‘圣主重生’之说,恐怕并非空穴来风。
展护卫、白少侠,你们务必在七日内查明真相,保开封城百姓平安。”
接下来的日子里,展昭和白玉堂日夜追查。
他们发现,玄鸦教在城中设有多个据点,通过茶楼、当铺等生意为掩护,暗中收集年轻女子的生辰八字。
在一次追查中,他们误入了一个地下密室。
密室里摆满了各种诡异的法器,墙壁上画着血腥的献祭图案。
在密室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中燃烧着蓝色的火焰,火焰中隐约可见人脸在扭曲挣扎。
“小心,这火焰有古怪!”
展昭话音未落,青铜鼎中突然喷出一股毒烟。
白玉堂眼疾手快,拉着展昭闪身避开。
毒烟所到之处,石砖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孔洞。
两人背靠背站在一起,警惕地看着四周。
突然,墙壁上的壁画竟开始活动,画中的妖魔鬼怪仿佛要破壁而出。
白玉堂挥舞湛卢剑,剑气纵横:“展兄,这些都是障眼法!”
展昭会意,运起内力,以剑为笔,在空中画出一道正气凛然的符咒。
符咒光芒大盛,将那些幻象尽数驱散。
在密室的角落里,他们发现了一本残破的典籍。
典籍上记载着玄鸦教的秘术,其中赫然写着“圣主重生之法”:需集齐一百零八名至阴女子的心脏,在月圆之夜献祭,方能让圣主借尸还魂。
而如今,玄鸦教已收集了九十九颗心脏,距离月圆之夜,只剩
最后三天。
“不行,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展昭神色严峻。
白玉堂握紧拳头:“我已经查到了他们最后的献祭地点——城外的无妄崖。
那地方地势险峻,易守难攻,玄鸦教恐怕早已设下重重埋伏。”
月圆之夜,无妄崖上狂风呼啸。
展昭和白玉堂带领开封府的衙役,趁着夜色悄悄靠近。
崖顶,玄鸦教众人正在举行最后的献祭仪式。
一个头戴黄金面具的人站在祭坛中央,周围摆满了盛放心脏的玉盘。
九十九颗心脏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仿佛在跳动。
“站住!
你们的恶行到此为止了!”
展昭大声喝道。
黄金面具人缓缓转身,声音低沉而阴森:“来得正好,第一百颗心脏,就用你们的!”
他大手一挥,玄鸦教众立刻将展昭和衙役们包围。
这些教徒个个眼神呆滞,显然都被摄魂咒控制。
战斗一触即发。
展昭挥舞巨阙剑,剑气如长虹贯日;白玉堂的湛卢剑则灵动飘逸,专破敌人要害。
衙役们也奋力拼杀,但玄鸦教众人数众多,且不畏生死,局势渐渐陷入胶着。
激战中,黄金面具人突然施展秘术,天空中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劈在祭坛上。
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皮肤裂开,露出里面青灰色的鳞片,背后长出一对巨大的蝙蝠翅膀。
原来,所谓的“圣主”,竟是一只修炼成精的千年蝙蝠妖。
“展兄,小心!
这妖物的弱点在心脏堂大喊!”
白玉道。
展昭会意,集中精力,施展“御剑术”。
巨阙剑化作一道白光,直刺蝙蝠妖的心脏。
蝙蝠妖发出一声怒吼,挥爪拍向展昭。
千钧一发之际,白玉堂飞身挡在展昭面前,湛卢剑与蝙蝠妖的利爪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白玉堂的嘴角溢出鲜血,但仍死死挡住攻击:“展兄,别管我,快动手!”
展昭红了眼眶,大喝一声,巨阙剑的威力更甚。
终于,剑刃刺穿了蝙蝠妖的心脏。
蝙蝠妖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消散。
随着他的死亡,被摄魂咒控制的教徒们纷纷恢复神志,跪地求饶。
危机解除,展昭连忙扶住受伤的白玉堂。
白玉堂却笑着擦去嘴角的血迹:“展兄,我没事。
不过是挨了一下,不碍事。”
他伸手轻轻触碰展昭的脸,“倒是你,没受伤吧?”
展昭看着他,眼
中满是心疼与感动:“傻瓜,下次不许再这样冒险。”
白玉堂挑眉,嘴角上扬:“展护卫这是在关心我?
我记下了,下次换你保护我。”
他说着,突然凑近展昭,在他耳边低语,“不过,作为救命之恩的回报,展护卫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要与我并肩而立,生死不离。”
展昭的脸微微一红,却坚定地点了点头:“好,生死不离。”
黎明的曙光渐渐照亮无妄崖,展昭和白玉堂并肩而立,看着远处的汴梁城。
经历了这场生死之战,他们之间的情谊早已超越了普通的侠义之交,成为了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开封城的喧嚣在晨光中苏醒,市井间烟火渐浓。
展昭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白玉堂回到开封府,公孙策早已候在医庐前,见白玉堂面色苍白,衣袍上血迹斑斑,立刻上前诊治。
“伤及肺腑,所幸未中要害。”
公孙策一边为白玉堂施针,一边瞪了两人一眼,“下次再如此莽撞,神仙也难救!”
展昭站在一旁,愧疚地攥紧拳头,白玉堂却笑着朝他眨眨眼,示意无恙。
此后半月,展昭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白玉堂身边。
白日里,他会将新到的案卷搬到病床前,一边批阅一边给白玉堂讲述案情;入夜后,便坐在榻边,听着对方平稳的呼吸声,才敢合眼小憩。
有时白玉堂佯装伤口疼痛,展昭便会紧张地凑过来查看,却被对方趁机偷亲脸颊,闹得耳尖通红。
<待白玉堂伤势大好时,开封府收到了来自江南的加急信件。
信中称苏州城内出现连环盗窃案,被盗的皆是皇商巨贾,失窃之物尽是些看似普通的古籍。
展昭摩挲着信纸,剑眉紧锁:“这些古籍多为前朝残卷,虽有价值,却不至于引得大盗接连犯案。”
“有趣!”
白玉堂一把夺过信纸,眼中燃起兴奋的光,“展兄,这案子透着蹊跷,不如我们去江南走一趟?”
他故意凑近展昭,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就当是陪我散心,医官说了,我需多走动。”
展昭无奈地笑了笑,终是点头应允。
三日后,两人便踏上了南下的马车。
车厢内,白玉堂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展昭的剑穗,忽然开口:“展兄,你说这世上奇案无数,我
们要查到何时才是尽头?”
展昭微微一怔,转头望向车窗外飞逝的景色:“只要世间还有不平之事,我们便一直查下去。”
他顿了顿,目光温柔地落在白玉堂身上,“何况,有你在我身边。”
白玉堂的心跳陡然加快,别过头去掩饰泛红的耳尖:“算你有良心。”
他嘴上逞强,却悄悄伸手握住了展昭的手,十指相扣。
抵达苏州后,他们发现这些被盗的古籍虽内容各异,却都在边角处印着同一种莲花纹样。
循着线索,两人找到了城郊一座荒废的书院。
夜色中,书院的断壁残垣透着阴森,忽明忽暗的烛火从窗棂间透出。
“小心有诈。”
展昭低声提醒,巨阙剑已然出鞘。
两人屏息靠近,却见屋内坐着一位白发老者,正对着满桌古籍喃喃自语。
老者察觉到有人靠近,缓缓转头,眼中并无惊慌,反而露出释然的笑:“终于等到你们了。”
原来,老者曾是前朝史官,知晓一个惊天秘密——当年太祖皇帝登基时,曾留下一份遗诏,藏于十二本古籍之中,若遗诏现世,恐动摇当今圣上的根基。
而那些古籍,正是近期被盗之物。
“我已年迈,无力守护这个秘密。”
老者咳嗽几声,“听闻开封有两位少年英雄,智勇双全,便设下此局,引你们前来。
这些古籍,就交由你们处置了。”
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他们将古籍带回开封,交于包拯定夺。
包拯深思熟虑后,当着两人的面将古籍付之一炬。
火光中,包拯语重心长道:“你们做得对。
有些秘密,永埋地下,才是对天下百姓最好的守护。”
此事过后,展昭和白玉堂的名声愈发响亮。
但他们依旧如初,白日里携手查案,夜晚便在开封府的屋顶上对酌。
白玉堂总爱将酒壶凑到展昭唇边,看他耳尖泛红的模样;展昭则会在白玉堂调皮捣蛋时,轻轻敲他的脑袋,却又在对方喊疼时,心疼地揉上许久。
又是一年中秋,月光如水洒在开封城。
展昭和白玉堂并肩坐在开封府最高的塔楼之上,望着万家灯火。
白玉堂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对并蒂莲纹样的玉佩。
“展兄,”白玉堂难得正经,“这世上奇案我们能破,可有些话,我怕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他
将玉佩系在展昭腰间,“从今往后,你我便如这玉佩,生死相依,永不分离。”
展昭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温柔:“傻瓜,我们早就如此了。”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渐渐交融,而他们的故事,也如同开封城的传说一般,在岁月的长河中,被百姓们口口相传,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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