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畜生手里,娘实在帮不了你。
要不你先委屈一段时间,等娘找个机会把你的身契拿到。
到时如果你还想离开,娘绝不留你。
我知道老夫人说得有理。
这世道,对女子向来不公。
拿不到身契,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魏鸣都有正当的理由要我性命。
我只能忍辱负重,期待着有朝一日马奴能救我出水火。
开宗祠贬妻为妾的那天,距离马奴离开已经快两个月了。
魏鸣匆匆完成了纳妾礼,随后便带着十抬聘礼,兴冲冲地去给孟晚心提亲了。
本以为一切都可以顺顺利利,谁知孟晚心却将他堵在了门外。
当着无数围观百姓又说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
我是新时代高知女性,绝不会像你们这些古人一样,两女侍一夫!
你想娶我,必须先解决掉你家里的黄脸婆!
吃了瘪,丢尽了颜面的魏鸣大醉了一场,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了府。
彼时我正在缝着包袱,为离开提前做着准备。
谁知房门却猛地被人踢开,我还来不及放下针线,就被魏鸣从身后紧紧抱住。
他不顾我的挣扎,自顾自地抱怨道:微微,今日晚心做得实在太过分了。
她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的脸踩在地上。
我有点后悔去提亲了。
还是你好,从小到大事事都为我着想……说完,唇便贴了上来,手脚也不安分地钻进了我的衣裳。
我慌了神,顾不得他的身份,用手中的针狠狠扎进了他的小臂。
魏鸣吃痛,下意识地推开了我。
我暗中松了口气。
魏鸣却瞬间红了眼眶,不可思议地质问:微微,我是你夫君!
行房事是你该尽的责任,你怎能拒绝?!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针,满脸警惕。
家主,我是马奴碰过的人,不干净。
配不上家主。
家主身份尊贵,还请自重。
我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魏鸣头上,让他瞬间酒醒了大半。
他恨得咬牙切齿:晚心说过,女人只会跟自己爱的人行房事。
你如今如此抗拒我,是心里有了别人吗?!
我坚定地点头:是!
魏鸣气得浑身发抖:那个马奴?!
一身骚臭味,到底哪里比我强?!
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梗着脖子反驳: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