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雨水的酒店房卡 —— 那是林深追来时塞进她口袋的，上面用钢笔歪歪扭扭写着 “明早十点，咖啡厅”。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茶几上，李婉婷盯着房卡上的字迹，指尖轻轻抚过母亲合照所在的位置。
那张照片是母亲临终前最后的影像，她绝不能失去。
次日清晨，她攥着房卡踏入咖啡厅，玻璃门开合间，林深起身相迎，桌上的咖啡氤氲着热气，却暖不透她冰凉的心。
“你的包。”
林深将手提包推过来，金属链条上还挂着他当年送的樱花挂坠，“还有这个。”
他掏出个油纸包，展开是块草莓蛋糕，奶油边缘微微融化，“记得你以前最爱这家店的草莓蛋糕。”
李婉婷别过脸，接过包时，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他掌心的薄茧。
记忆突然闪回大学时光，那时林深为了给她买草莓蛋糕，骑着单车穿越半座城，掌心也是这样粗糙却温暖。
她慌忙抽回手，打开包翻找，却发现合照不翼而飞。
“照片呢？”
她猛地抬头，声音发颤。
林深一愣，随即翻找自己的口袋：“我没动过，会不会是......是沈瑶。”
李婉婷想起昨天沈瑶盯着她包时的眼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深欲言又止，喉结滚动了两下，沉默比任何回答都刺痛人心。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玻璃门被推开，清脆的风铃声中，沈瑶踩着细高跟走来，发间的珍珠发卡与林深的袖扣遥相呼应。
“阿深，找我有事？”
她亲昵地挽住林深的胳膊，眼波流转间瞥见李婉婷发白的脸，“呀，这不是李小姐吗？
照片我不小心弄湿了，不过没关系，我拍了电子版。”
她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那张合照，只是照片里母亲的脸被恶意涂鸦成了小丑模样。
李婉婷只觉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桌子：“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讨厌你啊。”
沈瑶歪着头笑，红唇鲜艳如血，“看到阿深看你的眼神，我就想把你从他心里彻底抹去。”
她突然举起手机，播放一段视频 —— 昏暗的酒吧里，林深醉醺醺地揽着沈瑶的肩，呢喃着：“婉婷，别走......他喝醉了总喊你的名字，” 沈瑶凑近李婉婷耳边低语，“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