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金属关节发出细微的嗡鸣。
下车时，阿诚递来一件黑色斗篷，替她遮住湿透的婚纱。
郭秀洁注意到所有保镖的袖口都绣着雷纹，步态整齐如机械士兵。
穿过大理石玄关时，墙上挂着代家历代继承人的肖像，其中一幅少年画像让她瞳孔骤缩——画中人生着与代雷雷 identical 的琥珀色眼睛，却穿着二十世纪初的西装，胸前别着枚蝴蝶胸针。
“那是我曾祖父，代雷钧。”
代雷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轮椅碾过光滑的地面，“他在渤海湾建立第一个代家港口时，合作伙伴正是你的曾祖父。”
书房门缓缓打开，迎面扑来浓郁的金丝楠木香。
整面墙的书架上摆满古籍，书脊用烫金雷纹装饰，窗边的博古架上陈列着各种机械零件——齿轮、弹簧、微型发动机，还有半具机械义肢模型。
“坐。”
代雷雷指了指书桌前的真皮转椅，自己则滑向书架，机械义肢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郭秀洁坐下时，发现椅背上刻着蝴蝶与雷霆交织的图腾，和她胸前的胸针完美契合。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代雷雷转身时，手里多了个檀木匣子，“三年前，你父亲冲进火海救我，后背的蝴蝶纹身被烧得模糊，却死死护着这个——”匣子打开，里面是半枚蝴蝶银饰，断口处刻着“JM”两个字母。
郭秀洁猛地想起母亲的日记本，扉页同样写着这两个字母。
“江曼，你的母亲，”代雷雷将银饰放在她掌心，“二十年前是代家的首席珠宝设计师，这枚蝴蝶胸针，是她为我母亲设计的生日礼物。”
郭秀洁的指尖发抖。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洁洁，去雷山找蝴蝶的另一半。”
原来不是比喻，而是真实存在的信物。
“保险柜在书架后。”
代雷雷按下书架上的雷纹机关，檀木书架缓缓旋转，露出嵌在墙内的金色保险柜，“用你的胎记试试。”
她迟疑着将手按在保险柜的扫描区，掌心的蝴蝶胎记刚贴上金属表面，蓝光闪过，柜门“咔嗒”打开。
保险柜内整齐摆放着文件、硬盘，还有个红色天鹅绒盒子。
最上面的文件袋上写着“江曼死亡调查报告”。
郭秀洁颤抖着翻开，第一页是车祸现场照片，母亲的车撞上桥墩，车头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