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场假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厉玄霄放下防备。”
裴雪阑扯开衬衫,心口浮现出与厉玄霄相同的紫黑色纹路,“我们本就是一体两面,他用权势守护文物,我用疯狂揭露真相。”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而你,是打破诅咒的钥匙。”
水晶棺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
厉玄霄睁开眼睛,瞳孔猩红如血,他挣断锁链扑向明琯,却被裴雪阑死死抱住。
两人在瘴气中扭打,血滴落在祭坛上,激活了沉睡的尸毒母体。
无数黑色触手破土而出,将三人卷入地底。
“用玉璜!”
裴雪阑在混乱中塞给明琯半枚玉璜,“刺入母体心脏,记住,别救画,救人......”话音未落,他的身体被触手贯穿,化作无数光点融入黑暗。
明琯在坠落中摸到厉玄霄的手,他掌心的温度正在消散。
当她终于看清尸毒母体的真容时,心脏几乎停止跳动——那是具包裹着玉璜的巨型婴儿干尸,胸腔里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无数缠绕的沉香木珠与平安锁碎片。
--- 烬语玉璜刺入母体的瞬间,整个地下空间开始坍缩。
明琯被厉玄霄护在怀中,看着尸毒母体发出不甘的尖啸,化作黑色烟雾消散。
然而毒素并未消失,反而顺着玉璜的纹路,涌入两人的血脉。
“解毒剂...在我衣领内侧。”
厉玄霄咳着黑血,颤抖着扯开衬衫。
明琯摸到防水胶囊,里面却只有一支药剂。
记忆突然闪回裴雪阑的日记,最后一页用血写着:“真正的解药,是让血脉回归源头”。
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黑水滩的湖水倒灌而入。
明琯将解毒剂扎进厉玄霄体内,在水流淹没头顶的刹那,她突然明白了裴雪阑的计划。
那些看似疯狂的举动,那些刻意制造的冲突,都是为了让他们在绝境中做出选择。
三个月后,修复中心的展览厅。
全息投影循环播放着黑水滩遗址的纪录片,结尾处是明琯在废墟中找到的最后证据——程砚写给裴雪阑的信:“孩子,若你读到这里,说明我失败了。
但记住,仇恨不该延续,真正的传承,是让文物背后的故事不再重演”。
展柜里陈列着修复完成的《松山访鹤图》,画面角落多了只振翅的蝴蝶,翅膀上的金粉在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