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琯厉玄霄的其他类型小说《残卷烬光明琯厉玄霄 番外》,由网络作家“纸间惊鸿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血画春寒料峭的深夜,明琯用鬃毛刷扫去《松山访鹤图》最后一寸霉斑时,嗅到了铁锈味。这不该出现在一幅明代绢本设色画上。解剖台冷光灯下,她戴着显微目镜俯身,鸦羽般的发丝垂落在防护服肩头。羊脂玉镇纸压住画卷边角,露出松枝间若隐若现的褐红斑痕——那不是朱砂褪色,是氧化后的陈旧血迹。
《残卷烬光明琯厉玄霄 番外》精彩片段
血画春寒料峭的深夜,明琯用鬃毛刷扫去《松山访鹤图》最后一寸霉斑时,嗅到了铁锈味。
这不该出现在一幅明代绢本设色画上。
解剖台冷光灯下,她戴着显微目镜俯身,鸦羽般的发丝垂落在防护服肩头。
羊脂玉镇纸压住画卷边角,露出松枝间若隐若现的褐红斑痕——那不是朱砂褪色,是氧化后的陈旧血迹。
,火星在防弹玻璃映出三个交叠的影子。
“报警器被我切断了。”
裴雪阑抚着胸口轻咳,苍白指尖点向监控屏幕——所有画面定格在23:17,“两小时足够我们玩场游戏,比如......”他忽然掀开左腕绷带,新旧交错的割痕组成古怪图腾,“用我的血补全殓文?”
明琯的镊子夹住半片燃烧的绢布。
焦糊味混着血腥气里,她突然发现那些殓文排列方式像极了祖父笔记里的《金石录异》。
七岁时她蹲在修复室,老人用朱砂笔圈出“以尸油封魂”的野史:“琯儿记住,真正吃人的不是鬼怪,是填不满的贪心。”
“不是殓文,是账本。”
她将残片浸入药水,紫光灯下浮出三串数字,“弘治九年,白银两千三百两,购于黑水滩。”
厉玄霄瞳孔骤缩。
那是厉家发迹年份与祖产坐标。
裴雪阑的银质打火机擦过她腰间:“真有趣,厉总先祖用赃银起家,如今倒装起文物卫士了。”
他突然贴近明琯耳畔,呼吸比手术刀更冷,“知道厉家怎么处置合作者吗?
三十年前明老先生修复的《千佛图》,最后可是裹着他徒弟的尸骨送回......”厉玄霄的拳头带着风声砸过来时,裴雪阑故意用肩胛迎上去。
骨骼闷响中他笑得餍足:“厉总这拳,可比令尊当年温柔多了。”
--- 锁麟囊明琯在厉氏档案室找到泛黄的交接单。
1993年4月7日,祖父明德亲手将《千佛图》交给厉家长子厉崇山,见证人签名处晕开大片褐斑——是喷溅状血迹。
“那晚暴雨冲垮了山路。”
厉家老管家颤巍巍递上锁麟囊,“你师叔程砚为护画跌下悬崖,老爷子抱着残卷在山洞熬了三夜。”
锦囊里掉出半枚翡翠耳珰,刻着裴氏家徽。
裴雪阑出现在停尸间般的地下库房时,正逢明琯用热敷法揭开画轴夹层。
“程砚是我小叔。”
他冰凉的指尖搭上她握镊子的手,“厉崇山砍断他十指逼问裴家秘技,最后把人钉进《千佛图》木匣——要看看X光扫描图吗?”
CT影像在屏幕绽开,佛光普照的画卷里蜷缩着人类骨骼。
厉玄霄的枪口抵住裴雪阑后心那刻,明琯从夹层抽出一张地契。
泛黄宣纸盖着厉裴两家的血指印,交易物赫然是
黑水滩七百具殉葬匠人的冤魂。
“真讽刺。”
裴雪阑转身迎上枪管,抓着厉玄霄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们厉家祖传的脏病,到你这代还没治好?”
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溃烂的伤疤,“当年厉崇山给我注射的文物防腐剂,如今在血液里开出花了。”
明琯的紫外灯突然扫过地契背面。
三百年前的字迹浮现在现代X光片上——那是祖父笔迹:“琯儿,别救画,救人。”
--- 燃犀厉氏祖宅的密室里,明琯终于拼全真相。
黑水滩大墓的匠人们为反抗灭口,在陪葬品涂满混入尸毒的颜料。
厉裴先祖盗墓暴毙后,两家竟将剧毒文物散布市场,借拍卖行洗钱的同时铲除异己。
“祖父修复《千佛图》时发现毒素,程砚师叔想报警才被灭口。”
她将解毒剂推入厉玄霄静脉,“你们厉家人活不过四十五岁的诅咒,根本不是遗传病。”
裴雪阑在此时引爆了老宅电路。
黑暗中有冰凉的手铐锁住明琯脚踝,他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睫:“别怕,我在地下室准备了百年陈漆,足够把厉玄霄做成最完美的俑人。”
应急灯亮起时,明琯看见厉玄霄用祖父教的鲁班锁技法拆开镣铐。
他嘴角溢着黑血,却把最后针解毒剂扎进裴雪阑颈侧:“账算完了,现在来算你的命。”
裴雪阑在药效发作的痉挛中大笑:“厉总知道当年为什么选你继承家业吗?
因为你是私生子,脏得最纯粹......”他突然咳出大团鲜红,却执拗地抓着明琯的修复刀刺向自己心口:“来,用我骨血补全那幅画!”
明琯的刀尖停在距他心脏0.01毫米处。
她解开旗袍立领,露出锁骨间朱砂痣——与《松山访鹤图》题跋处的残缺印章完美契合。
“三位家主歃血为盟那日,有个匠人偷走了真正的地契。”
她将刀尖转向密室壁画,割开灰泥露出金丝楠木匣,“需要我念刻在婴孩棺椁上的出生证明吗?
厉先生,或者说......黑水滩遗孤?”
--- 胎衣金丝楠木匣在明琯手中裂开的瞬间,厉玄霄嗅到了腐土气息。
那不是寻常墓葬的阴湿,是胎盘混合血水的腥甜——匣中躺着一具蜷缩的婴孩干尸,裹尸布绣满殓文,心口压着半枚和田玉璜。
裴
雪阑的指尖忽然痉挛着抓住明琯的旗袍下摆:“不可能...裴家宗祠的族谱明明...”他染血的唇张合着,直到明琯将玉璜贴在他锁骨凹陷处。
严丝合缝。
“三百年前根本没有厉裴两家。”
明琯扯开厉玄霄的衬衫,他心口同样的位置嵌着另半枚玉璜,“黑水滩惨案后,幸存的匠人首领把双生子分别送给厉、裴两姓富商,这才是诅咒真正的源头。”
地下密室开始震颤,祖父留在匣底的磷粉自燃成幽蓝火线。
厉玄霄在热浪中拽过明琯的腰,用身体挡住坠落的横梁:“你早就知道?”
“知道你是被厉家偷走的祭品?”
她反手将修复刀扎进机关枢纽,“还是知道你心脏里的玉璜在遇到裴家人时会剧痛?”
裴雪阑的笑声混着血沫喷在燃烧的族谱上:“难怪...每次靠近厉总就心悸,原来是胞兄感应。”
他突然夺过明琯的刀划开自己手腕,血滴在婴孩干尸眼眶中,“来,用我们兄弟的血唤醒真正的《黑水滩舆图》。”
尸体的口腔缓缓张开,吐出一卷人皮地图。
河道标记处缀满金箔,那是七百匠人临死前用指甲刻的逃生路线。
--- 燃昼厉玄霄的枪卡膛时,裴雪阑正把硝酸甘油倒入防火系统。
“当年他们用火药炸塌墓道,今天该用同样的方式终结。”
他苍白的手指缠着明琯的发梢,“别皱眉啊,我在你工作室装了足够炸平厉氏的C4——猜猜遥控器藏在我哪处旧伤里?”
明琯的镊子突然刺入他肋下三寸。
十年前手术缝合的疤痕裂开,染血的微型遥控器掉在《松山访鹤图》残卷上。
她踩碎装置时的冷静让裴雪阑瞳孔紧缩:“你调查我?”
“从你第一次装病接近就开始查。”
她将人皮地图按在厉玄霄胸口,“黑水滩遗址已被改建成水库,那些匠人的尸骨就沉在你每年祭祖跪拜的湖底。”
爆炸声从顶楼传来。
厉玄霄踹开暗门,却见防火卷帘已被焊死。
裴雪阑咳嗽着点燃古籍:“走通风管,密码是...咳...你生日。”
“你他妈疯够了没有!”
厉玄霄揪住他衣领撞向钢化玻璃,“寻死也要挑时候...”玻璃映出三人扭曲的倒影。
明琯突然将紫外灯照向裴雪阑瞳孔,虹膜纹路在强光下显出
血丝拼成的殓文——是祖父笔记里记载的“血瞳认亲术”。
“你早就知道自己身世。”
她撕开他后颈的仿真皮肤,露出烫伤的匠人图腾,“假装复仇,其实是想用爆炸毁掉所有毒文物?”
裴雪阑终于露出孩童般懵懂的笑:“师姐现在才认出我?
程砚死前把我藏在漆料桶里时,说过你会来接我的。”
<--- 烬蝶明琯在火场中展开最后修复。
她用裴雪阑的血调和朱砂,以厉玄霄的沉香手串碾磨金粉,破损的《松山访鹤图》在高温下显出新画面:数百匠人跪拜的祭坛中央,三个婴儿正在交换襁褓。
“这才是真正的诅咒。”
她将修复刀刺入祭坛中心,“厉裴两家先祖调换血脉,让仇人的后代永远自相残杀。”
裴雪阑突然夺刀捅穿自己手掌,血浸透画卷:“师姐看,这样就像我们三个的血流在一起了...”厉玄霄的子弹击碎防弹玻璃,月光与火舌同时涌入。
他扯断祖传的沉香手串,将解毒剂推进明琯静脉:“走!
密码是黑水滩的经纬度!”
“迟了。”
裴雪阑按下藏在假牙里的备用引爆器,“我改过通风管结构,现在只剩——”他忽然剧烈抽搐,七窍渗出黑血,“...还剩七分钟接吻时间?”
明琯在最后时刻摸出他们三人的玉璜。
高温让和田玉熔成血珠,滴入《黑水滩舆图》的瞬间,所有火势诡异地倒流回婴孩干尸口中。
裴雪阑用尽最后力气将明琯推出气密门:“师姐要穿着我送的旗袍...活成太阳...”--- 茧缚气密门轰然闭合的刹那,明琯撞在防火墙上,玉璜熔成的血珠在掌心烫出灼痕。
监控屏幕里,裴雪阑歪斜的唇角还噙着笑,厉玄霄则用枪托疯狂砸向钢化玻璃,防弹材质蛛网般龟裂。
“启动应急制冷系统!”
明琯扯开防护服,露出藏在内衬的微型解码器。
她的指尖在老式键盘上翻飞,祖父传授的古密码学与现代黑客技术碰撞出火花,防火墙层层瓦解时,突然瞥见裴雪阑脖颈后的刺青——那是被篡改过的匠人图腾,中心位置竟嵌着她幼年佩戴的平安锁图案。
厉玄霄的嘶吼穿透隔音层:“明琯!
别碰那个总闸!”
她却已经将玉璜残片插入控制台。
整
座密室的汞灯同时亮起,映出墙壁夹层里密密麻麻的毒文物——翡翠屏风上的暗纹是尸斑,青铜鼎内壁刻满被抹去的姓名。
明琯的目光掠过那些承载着血泪的珍宝,突然想起祖父临终前攥着她的手,在病榻上画的最后一个符号:不是任何古籍记载的铭文,而是她小时候刻在工作室门上的歪扭“琯”字。
裴雪阑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吗?
你蹲在博物馆修复室,用金缮技法补碎瓷,就像修补破碎的灵魂......”他剧烈咳嗽,背景音里混着厉玄霄咒骂与金属撞击声,“我故意偷换《洛神赋图》,不过是想看看,当珍宝变成凶器,你还会不会执着于修复......够了!”
厉玄霄踹开变形的金属门,西装染血,沉香木珠散落满地,“裴雪阑,你早就发现解毒剂里的致幻成分,故意让我以为自己杀了父亲,对不对?”
他的枪口在两人之间颤抖,最终转向自己太阳穴,“但我宁愿烂在地狱,也不会让你把她拖下水。”
明琯突然握住枪管,将枪口按向自己心口:“你们以为这是复仇剧?”
她扯开旗袍高领,锁骨处浮现出与婴孩棺椁相同的朱砂印记,“三百年前那场交换,根本不是诅咒,是匠人们留给后人的活路——厉家的权势、裴家的技艺、还有本该被献祭的血脉,需要三者合一才能破解毒素。”
裴雪阑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踉跄着撞翻展柜,青花瓷瓶碎裂的声响中,他伸手想触碰明琯却又在半空僵住:“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为了让你活下去。”
明琯将最后一支解毒剂扎进他手臂,“当年程砚师叔用命保护的孩子,不该成为新的祭品。”
她转身看向厉玄霄,目光穿透他眼底的惊惶,“而你,早就知道自己是解药,所以才会资助所有濒临失传的修复技艺,对吗?”
地底传来沉闷的轰鸣,裴雪阑突然笑出声,血顺着下巴滴在人皮地图上:“原来我们都是茧中的蝶......”他扯下颈间的平安锁,与明琯掌心的残片拼合,整座密室的毒文物开始发出诡异的嗡鸣,“该破茧了。”
--- 溯光平安锁完全拼合的瞬间,密室穹顶
轰然洞开。
月光裹挟着湖水倾泻而下,浸泡着三百年前的罪孽。
明琯被厉玄霄护在怀中,看着裴雪阑张开双臂,任由毒文物在水流中分解成齑粉。
“看呐,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儿,终于要还给黑水滩了。”
裴雪阑仰头大笑,白发在水流中翻涌,像极了当年他在博物馆纵火时漫天飞舞的灰烬。
他突然伸手抓住明琯的手腕,冰凉的触感混着滚烫的血,“师姐,你知道吗?
我伪造了所有证据,就是想让你亲手终结这一切......”厉玄霄的喉结滚动,他松开明琯,却将沉香手串系在她腕间:“我输了。”
他望向逐渐坍塌的密室,那些厉家几代人精心收藏的“珍宝”正在被湖水吞噬,“从我发现自己的血能中和毒素,就知道终有这一天。
但我从没想过......”他的目光落在明琯眼底,“会有人愿意握住沾满鲜血的手。”
明琯反手扣住两人的手腕,将玉璜残片按在掌心:“不是谁输谁赢,是该让黑水滩的亡魂安息了。”
她抬头望向水面,那里漂浮着祖父修复的《千佛图》残片,佛像的眼睛在月光下仿佛重新睁开,“当年匠人们用生命设下的局,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让后人明白——真正需要修复的,从来不是文物。”
剧烈的震动中,裴雪阑突然将明琯推向厉玄霄,自己却转身抱住即将倒塌的承重柱:“快走!
毒素在水里扩散了!”
他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从未有过的明亮笑容,“师姐,替我看看太阳......裴雪阑!”
明琯的尖叫被淹没在爆炸声里。
厉玄霄将她扛在肩头,穿过不断坍塌的通道,身后传来裴雪阑模糊的歌声,那是程砚教过他们的童谣,此刻混着水流与轰鸣,像是来自三百年前的招魂曲。
当他们终于冲出水面时,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
明琯跪在岸边,望着湖面漂浮的尸骸状水草,腕间的沉香手串突然散发出奇异的光。
厉玄霄在她身后单膝跪地,将染血的拍卖锤放在她脚边:“从今天起,厉氏拍卖行不再买卖任何来历不明的文物。”
明琯捡起拍卖锤,锤柄上刻着的“玄霄”二字还带着体温。
她望向波光粼粼的水面,那里倒映着朝阳与破碎的天际线,恍惚间
,仿佛看见裴雪阑站在云端,白衣胜雪,手中握着她送的修复笔,正在描绘永不褪色的黎明。
--- 归墟三个月后,厉氏拍卖行旧址竖起“黑水滩文物修复中心”的青铜牌匾。
明琯戴着祖父的金丝眼镜,在显微镜下观察新出土的陶器残片,腕间沉香手串与裴雪阑留下的平安锁轻轻碰撞,发出清越声响。
“琯琯,有人找。”
厉玄霄推开门,身后跟着一队荷枪实弹的特警。
他如今总爱穿藏青色工装,袖口别着明琯送的玉制修复刀徽章,“公安部在裴家老宅地窖发现了这个。”
保险箱里躺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扉页是程砚的字迹:“若你看到这本日记,说明我的计划成功了。
雪阑,别恨厉家那孩子,他和你一样,都是被命运选中的人......”纸张间夹着张老照片,幼年的裴雪阑抱着平安锁,站在博物馆修复室门口,而小小的明琯正在玻璃窗内专注修补陶罐。
深夜,明琯独自来到修复中心顶楼。
月光洒在巨大的全息投影上,那是她用三维建模复原的黑水滩古墓。
当她将三人的玉璜残片放入凹槽,投影突然泛起涟漪,显现出三百年前的场景:满身血污的匠人首领将双生子分别交给厉、裴两家富商,最后转身走向燃烧的祭坛,嘴里念叨着:“血脉相承,善恶终偿,唯有匠心,可破迷障......原来我们早就见过。”
身后传来熟悉的叹息。
明琯猛然转身,只见月光中浮现出半透明的人影,裴雪阑穿着初见时的白衬衫,发梢还滴着湖水,“那天在博物馆,我躲在展柜后面看了你整整三个小时,你修复古画的样子,比任何珍宝都耀眼。”
厉玄霄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将保温饭盒放在桌上:“趁热喝,是你最爱的藕粉桂花糖糕。”
他的目光扫过裴雪阑的虚影,没有惊讶,只有释然,“老位置,给你留了。”
全息投影中的古墓开始分解重组,化作无数金色光点飞向夜空。
明琯打开饭盒,三块糖糕整齐排列,她轻轻咬下一口,甜味混着桂花香气在舌尖散开。
裴雪阑的虚影伸手触碰她的发梢,却穿过身体落在全息屏幕上,光点汇聚成字:“愿所有被岁月蒙尘的真相,都能等到修复的那一天
。”
晨光渐起时,明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第一缕阳光照亮“黑水滩文物修复中心”的匾额。
她知道,这场跨越三百年的修复,终于画上了句点。
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无数个与文物对话的清晨与黄昏,在破解谜团的蛛丝马迹里,在彼此相望的目光中,继续书写新的篇章。
--- 蚀骨修复中心的中央空调发出轻微嗡鸣,明琯将裴雪阑的日记锁进保险柜时,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灼痛。
监控画面里,厉玄霄正在地下三层调试新到的光谱分析仪,他的右手无意识摩挲着左手虎口——那里有道新鲜的疤痕,是前日清理毒文物碎片时留下的。
警报声毫无征兆地撕裂空气。
明琯抓起防爆手电筒冲出门,走廊应急灯将她的影子拉得扭曲。
全息投影中的黑水滩遗址正在诡异地颤动,那些本该消散的金色光点竟凝结成实体,在墙面投映出古老的殓文:“血脉未尽,诅咒不息”。
“琯琯!
别靠近通风管道!”
厉玄霄的嘶吼从对讲机传来,带着刺耳的电流杂音。
明琯却已经看见通风口渗出的墨绿色黏液,那是他们在毒文物中检测出的尸毒衍生物。
记忆突然闪回三个月前的火场,裴雪阑脖颈后的图腾在高温下显现时,边缘也晕染着同样的色泽。
暗门在身后悄然闭合。
明琯转身时,正对上裴雪阑的虚影。
他的指尖穿透她的肩膀,指向天花板:“还记得我藏C4的伤口吗?
那道疤从来不是旧伤。”
全息投影剧烈扭曲,化作无数双枯手从墙面伸出,“厉家的解毒剂只是延缓发作,真正的解药......”地面突然裂开缝隙,厉玄霄破墙而入,沉香手串崩断,木珠滚落在黏液中滋滋作响。
他将明琯护在身后,枪口对准空中游移的光点:“裴雪阑,你早知道毒素寄生在血脉里!”
虚影发出破碎的笑声,逐渐凝成实体。
裴雪阑的白衬衫沾满水渍,锁骨处的伤口正在渗出黑血:“没错,当年厉崇山给我注射的,是用你们厉家先祖心脏研磨的毒剂。”
他突然掐住厉玄霄的脖颈,“而你,每救一次人,就会加速毒素侵蚀......”明琯的镊子精准刺入裴雪阑手腕的穴位。
在虚影消散的瞬间,她从他
衣袋里摸出枚青铜钥匙——钥匙齿间卡着半片人皮,上面用朱砂写着“胎息”二字。
“立刻启动真空隔离舱!”
明琯扯开厉玄霄渗血的衬衫,他心口的玉璜印记已经变成可怖的紫黑色,“他们用我们的血复活了黑水滩的尸毒母体,现在需要......用我的命当诱饵。”
裴雪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实验室所有屏幕同时亮起他的影像,“还记得火场里的人皮地图吗?
河道标记下藏着真正的祭坛,只要......”画面突然扭曲成雪花屏,最后传来的是金属碰撞声和压抑的咳嗽。
厉玄霄抓住明琯的手腕,掌心烫得惊人:“别信他,这是陷阱。”
他的瞳孔开始扩散,却仍固执地将定位器塞进她口袋,“当年我父亲就是被裴家设计,困在......”话未说完,整座建筑剧烈摇晃。
明琯在失重的瞬间抓住通风管道,看着厉玄霄被吸入地板下的深渊。
全息投影重新亮起,裴雪阑站在布满殓文的祭坛中央,他的身体正在透明化,每说一个字就消散一分:“带着钥匙来,用我们的血,给这场闹剧画上句号。”
--- 溯洄暴雨倾盆的深夜,明琯撑着探照灯踏入黑水滩水库的排水隧道。
青铜钥匙在她掌心发烫,人皮碎片遇水浮现出血色箭头,指向隧道深处的青铜门。
门环上的兽首雕刻竟是厉玄霄与裴雪阑的面容,左眼空洞,右眼嵌着半枚玉璜。
“你果然来了。”
裴雪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带着潮湿的腐味。
明琯转动钥匙,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瘴气扑面而来,隐约可见祭坛中央悬浮着水晶棺,厉玄霄被锁链缠绕,心口插着染血的沉香木珠。
“他的血正在被抽干。”
裴雪阑现身在水晶棺旁,此刻的他已近乎透明,唯有眼尾的薄红真实得刺目,“三百年前,匠人们用双生子的血脉镇压尸毒母体,而厉、裴两家的先祖却用后代的命延续诅咒。”
他抬手触碰水晶棺,指尖留下黑色痕迹,“现在,该还债了。”
明琯举起紫外线灯,整个祭坛瞬间亮起密密麻麻的殓文。
她突然发现祭坛地砖的排列方式与裴雪阑日记里的星图吻合:“你早就计划好了。
从接近我,到故意暴露身份,甚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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