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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等过潼关,我娶你苏婉昭苏修

买菜的小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旧宫灯下的秘密冬夜的寒气顺着窗棂缝隙钻进来,苏婉昭的指尖在旧档纸页上顿住。这是昭武府最深处的书房,案头油灯结着灯花,噼啪一声炸响。她盯着《河朔军粮案》卷末的批注,墨迹比前文浅了半分——分明是后来添上的。七年前父亲被斩时,罪状正是

主角:苏婉昭苏修   更新:2025-05-22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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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昭苏修的其他类型小说《昭昭等过潼关,我娶你苏婉昭苏修》,由网络作家“买菜的小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旧宫灯下的秘密冬夜的寒气顺着窗棂缝隙钻进来,苏婉昭的指尖在旧档纸页上顿住。这是昭武府最深处的书房,案头油灯结着灯花,噼啪一声炸响。她盯着《河朔军粮案》卷末的批注,墨迹比前文浅了半分——分明是后来添上的。七年前父亲被斩时,罪状正是

《昭昭等过潼关,我娶你苏婉昭苏修》精彩片段

1 旧宫灯下的秘密冬夜的寒气顺着窗棂缝隙钻进来,苏婉昭的指尖在旧档纸页上顿住。

这是昭武府最深处的书房,案头油灯结着灯花,噼啪一声炸响。

她盯着《河朔军粮案》卷末的批注,墨迹比前文浅了半分——分明是后来添上的。

七年前父亲被斩时,罪状正是
想到他早把
本《法华经》总抄不全。


字上。”

苏婉昭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昨夜翻档时,有几页纸背的墨迹比正面深半分。

她没回房,直接去了文书房。

旧档堆得齐腰高。

她抽出最上面那本《元和三年军资录》,对着窗棂透光看——第二页“粮车四十”的“四”字,纸背的墨痕比“十”字重两倍。

她又翻到《河朔戍边记》,“损耗五石”的“五”字边缘发晕,分明是覆盖过“二”字的痕迹。

“看出什么了?”

身后突然响起男声。

苏婉昭惊得松手,账册“啪”地砸在案上。

裴子弼站在门口,玄色官靴沾着雪屑。

他手里攥着一卷地图,边角磨得起了毛:“雁门关到昭武的运粮路线图,我让人从库房翻出来的。”

他走过来,指尖点在地图中段:“按旧档记,粮车过黑松林要绕二十里山路。

可这里——”他展开地图褶皱,露出一行被墨块盖住的小字,“原本标着‘松林有捷径,宽两丈’。”

苏婉昭的呼吸顿住。

她想起张伯说的“折损三成”——若走捷径,车距能缩短,折损最多一成。

“有人改了路线,改了损耗,改了所有能改的数。”

裴子弼的声音沉得像铁,“为的是把吞掉的二十车粮,说成路上丢的。”

窗纸被风掀起一角。

雪光露进来,照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苏婉昭的指尖还沾着旧墨,裴子弼的指节有刀疤,正覆在她手背。

“我让人把这十年的军粮档都搬来了。”

裴子弼抽回手,将地图推到她面前,“今晚,我陪你看。”

苏婉昭望着堆在门口的木箱,箱盖上落着新雪。

她摸向案头那本被改过的《河朔戍边记》,指腹擦过“五石”二字——底下的“二”字,正透过新墨渗出来,像道血痕。

明天,得把所有被改的字都挖出来。

<4 暗夜中的密谋苏婉昭把最后一本账册扣在案上时,窗纸已泛了青灰。

裴子弼走前说去演武场查巡,她盯着满桌被翻乱的旧档,指尖沾了七本账册的墨——第二本“粮车”的“五”字底下压着“二”,第三本“损耗”的“九”边缘渗着“三”,第五本最绝,直接拿新墨糊了半页,底下的字像泡在水里的花瓣,若隐若现。

她攥着那本被糊了半页的《元和五年军需记》往正厅走。

裴子弼的书
房在东跨院,她绕过月洞门时,听见西角门传来脚步声。

“张叔,青云的信又到了。”

是陈墨的声音,“这次夹了半块残玉,和当年军粮案那批玉牌纹路一样。”

张伯的咳嗽声混着雪粒落地响:“莫要声张。

那事……当年苏修撰的笔杆子太利,才会……苏姑娘?”

陈墨突然提高声调。

苏婉昭顿住脚。

她藏在太湖石后,指节捏得发白——“青云”二字像根针,扎进她耳里。

父亲被污“篡改史书”那天,她躲在屏风后,听见有客人大喊“青云的密信走漏了”。

她没等陈墨转过角,顺着游廊绕去库房。

老仆说过,裴府最老的密室在库房西墙,砖缝里嵌着半枚旧铜钱。

她摸黑抠开砖,里面果然有道窄门,霉味混着松烟墨的气息扑出来。

烛火映出满墙羊皮卷。

她翻到第三卷时,廊下传来环佩响。

顾清欢的声音像浸了蜜:“都检查仔细,那小蹄子最近总翻旧档,莫要让她摸到门道。”

苏婉昭吹灭蜡烛,缩进修书箱里。

箱盖有条细缝,正看见顾清欢的葱绿裙角扫过案几。

她身边的家丁压低声音:“夫人,裴节度使明日要去雁门关,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急什么?”

顾清欢的指甲敲在案上,“等他喝了那碗参汤,睡到半夜……”她突然笑起来,“到时候昭武府的印信,还不是我替他管着?”

脚步声渐远。

苏婉昭从书箱里爬出来,手背蹭到箱底凸起——是半块玉牌,纹路和陈墨说的“青云”残玉一模一样。

她攥着玉牌冲进雪夜,发簪散了,碎发沾在冻红的耳垂上。

她的房间在西厢房,窗纸漏着光。

她推门时,案头的旧宫灯突然晃了晃,灯影里,半块玉牌的纹路正映在墙上,像道没愈合的伤疤。

5 冰山一角苏婉昭撞开房门时,发间银簪“叮”地掉在地上。

她反手闩门,指甲掐进掌心——顾清欢说的“参汤印信”还在耳边炸响,怀里半块玉牌硌得生疼。

烛火被风掀得乱晃。

她扯下玉牌凑到灯前,纹路像条扭曲的蛇——和父亲出事那晚,屏风后听见的“青云密信走漏”里的残玉,分毫不差。

一夜没合眼。

她数着房梁上的蛛网,数到第三十七根时,窗纸泛了鱼肚白。

裴子弼的书房飘着新磨的墨香。


正批军报,抬头见她,笔锋一顿:“这么早?”

苏婉昭把玉牌拍在案上,指尖还在抖:“顾清欢要对你动手。

密室里翻出的玉牌,和青云有关。”

裴子弼的指节捏得发白。

他抓起玉牌对光看,突然攥住她手腕:“昨晚躲书箱里,可撞着哪儿了?”

她摇头。

他松了手,从袖中摸出帕子擦她冻红的指尖:“张伯去查青云旧底了。

你且信我。”

“节度使。”

张伯掀帘进来,目光扫过玉牌,“陈墨说西市老贾头见过这种纹路,当年军粮案……先查顾清欢的参汤。”

裴子弼打断他,“再去吏部调青云的旧档。”

张伯应了声,转身时看了苏婉昭一眼——那眼神像在看当年躲在屏风后发抖的小女娃。

下午,书房的檀木椅被撞得“吱呀”响。

裴子琛攥着半卷发黄的纸冲进来,发带散了半条:“哥!

苏修撰的案子,你早知道是裴家的人动的手?”

裴子弼放下笔,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铁:“坐下说。”

“坐下?”

裴子琛冷笑,纸页在掌心攥出褶皱,“当年他写《河朔志》戳穿贪墨,是咱们裴府的人买通史官改了卷宗!

你瞒了我七年!”

裴子弼沉默片刻:“你若知道,早被卷进雪堆里。”

“雪堆?”

裴子琛后退两步,眼眶红得滴血,“你护着阿昭,护着我,可谁来护真相?”

他转身冲出门,门帘重重甩在苏婉昭脚边。

裴子弼揉了揉眉心,抬头时见苏婉昭缩在书架后,眼里全是慌:“他从前最信我。”

她走过去,碰了碰他手背:“他只是急了。”

他反手握住她手,掌心烫得惊人:“等张伯的消息,我带你去看当年的案发现场。”

窗外飘起细雪。

张伯的马车正驶出府门,车帘被风掀起一角——里面躺着半块玉牌,和苏婉昭怀里的那半,能严丝合缝拼成完整的“青云”二字。

6 真相渐近三日后寅时三刻,张伯的马车碾着积雪冲进府门。

苏婉昭正蹲在廊下补抄军报,听见马蹄声猛地抬头——老管家怀里揣着个油布包,发梢结着冰碴子,鞋跟沾着西市的泥。




当年苏修撰写《河朔志》戳破的贪墨,正是李相国的私藏。


闯后宅抓人!


尖叫:“裴子琛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说阿昭的血能解他的寒症——”裴子弼的手猛地收紧。

苏婉昭抬头,见他喉结滚动:“去我书房。”

他拉着她往正院走,“等审完顾清欢,七年前的事,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8 迷雾中的真相裴子弼把苏婉昭送回书房时,陈墨已带着两个暗卫守在门口。

他替她拢了拢披风,转身往柴房去——顾清欢还捆在那儿。

柴房里霉味混着血腥气。

顾清欢歪在木桩上,发梢滴着水,见他进来,竟笑出了声:“裴大人要审我?

不如叫阿昭来,我有话只说给她听。”

裴子弼抽出腰间短刀,刀尖挑起她下颌:“李相国给了你什么好处?”

“好处?”

顾清欢舌尖抵着腮,“他说等裴子琛当上节度使,我就是正室。”

她突然凑近,“可阿琛要的不是权,是阿昭的命——他说她的血能治寒症,你护得住吗?”

裴子弼的刀压进她皮肉:“你知道军粮案的真相。”

“我知道苏修撰的《河朔志》被撕过一页。”

顾清欢盯着他发紧的下颌,“被谁撕的?

被他宝贝女儿——住口!”

苏婉昭的声音从门口炸响。

她不知何时跟来,指尖掐着门框泛白。

裴子弼反手将她扯进怀里,后背挡住顾清欢的视线:“陈墨,带苏姑娘回房。”

他低头在她耳边道,“我审完就来。”

陈墨架着苏婉昭往外走时,她听见顾清欢的笑声穿透风雪:“阿昭,你幼时在史馆玩,墨汁溅了《河朔志》,你爹为护你撕了那页……”柴房的门“砰”地撞上。

裴子弼的短刀扎进木桩,离顾清欢手腕半寸:“谁教你的这些?”

顾清欢闭了嘴,只拿指甲抠掌心渗血的月牙印。

审到后半夜,顾清欢始终只字不吐。

裴子弼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回书房,见苏婉昭蜷在软榻上,手里攥着半块虎符——是白天掉在雪里的那枚。

“她说的…是真的?”

她声音哑得像破了的瓷。

裴子弼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发冷的手:“七年前我查过,你爹撕的那页记着军粮案证人。

有人改了墨迹,把撕页的罪名扣在他头上。”

他指腹蹭过她手背,“所以我们得找到真凶。”

话音未落,张伯捧着个裹蓝布的木匣冲进来:“大人,张记布庄的周掌柜托人带信,
说李相国在城西书斋藏着密档。”

裴子弼打开木匣,半张染茶渍的信笺上歪扭写着:“戊申冬,李相命人潜史馆,换苏修撰原稿。”

苏婉昭的指甲掐进他手背:“我爹的罪名…是李相国换了原稿?”

“所以我们得去京城。”

裴子弼合上木匣,“周掌柜说那书斋暗格里有换稿凭证。”

张伯搓着手:“李相国的暗卫满京城转,大人得带护院。”

“不用。”

裴子弼替她理好斗篷,“昭昭的仿字术能混进去,我护着她。”

京城的雪比昭武更冷。

两人绕了三条巷子,摸进城西书斋后巷。

苏婉昭用铁丝挑开后门锁,裴子弼贴着她后背挤进去,带起一阵风,吹得案上宣纸哗啦响。

暗格在第三排书架下。

苏婉昭跪下来,指尖摸到砖缝凸起——“咔嗒”,木盒弹出,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沓文书。

她翻开第一页,瞳孔骤缩:“这是我爹的手稿!”

纸角有他特有的朱砂批注,“后面…是李相国的手令,写着‘替换原稿,污苏某私改’。”

裴子弼按住她肩膀:“收起来,我们走。”

“等等。”

苏婉昭翻到最后一页,眼泪砸在纸上,“这里…有我幼时的指印,我爹用墨圈起来,写着‘阿昭手误,为父担之’。”

门外突然传来靴底碾雪声。

裴子弼拽着她扑向书斋后的屏风,刚藏好,门就被踹开。

李相国穿着玄色狐裘走进来,目光扫过空了的暗格,冷笑:“裴节度使的胆子,比我想得大。”

苏婉昭屏住呼吸,裴子弼的手掌覆在她唇上。

李相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屏风前。

“出来吧。”

他的指尖敲了敲屏风,“难不成要我拆了这木头?”

9 昭昭等我娶你裴子弼的拇指压在她腕间跳动的血管上。

屏风外李相国的指甲刮过木框,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苏婉昭攥着怀里的木盒,指节发白——盒角硌得肋骨生疼,像父亲当年抱她躲雨时,腰间玉佩抵着她后背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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