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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与你共掌山河前文+后续

银河系中的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大周朝最尊贵的嫡公主,却也是最眼瞎的嫡公主。我为顾言深那狼子野心的驸马,散尽身家,助他登上帝位。可他称帝那日,却拥着我的庶妹沈月如,赐我一杯鸩酒。他说:“阿昭,你的价值已经尽了,月如才是朕的至爱。”鸩酒入喉,烈火焚身,我听见腹中胎儿微弱的啼哭。再睁眼,我回到了与顾言深大婚的前夜。这一次,我不求他爱我。我只求他,还有沈月如,生不如死。还有,那个前世为救我而被万箭穿心的玄甲将军,萧承稷。这一世,我要他好好活着,与我共享这万里江山。1夜凉如水,寒意透过窗棂渗入寝殿。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公主,您做噩梦了?”贴身宫女翠微的声音带着担忧。我看向她,眼中是从地狱归来的冰冷和庆幸。翠微还活着。真好。“无事。”我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

主角:顾言深翠微   更新:2025-05-22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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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深翠微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一世与你共掌山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银河系中的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大周朝最尊贵的嫡公主,却也是最眼瞎的嫡公主。我为顾言深那狼子野心的驸马,散尽身家,助他登上帝位。可他称帝那日,却拥着我的庶妹沈月如,赐我一杯鸩酒。他说:“阿昭,你的价值已经尽了,月如才是朕的至爱。”鸩酒入喉,烈火焚身,我听见腹中胎儿微弱的啼哭。再睁眼,我回到了与顾言深大婚的前夜。这一次,我不求他爱我。我只求他,还有沈月如,生不如死。还有,那个前世为救我而被万箭穿心的玄甲将军,萧承稷。这一世,我要他好好活着,与我共享这万里江山。1夜凉如水,寒意透过窗棂渗入寝殿。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公主,您做噩梦了?”贴身宫女翠微的声音带着担忧。我看向她,眼中是从地狱归来的冰冷和庆幸。翠微还活着。真好。“无事。”我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

《这一世与你共掌山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大周朝最尊贵的嫡公主,却也是最眼瞎的嫡公主。

我为顾言深那狼子野心的驸马,散尽身家,助他登上帝位。

可他称帝那日,却拥着我的庶妹沈月如,赐我一杯鸩酒。

他说:“阿昭,你的价值已经尽了,月如才是朕的至爱。”

鸩酒入喉,烈火焚身,我听见腹中胎儿微弱的啼哭。

再睁眼,我回到了与顾言深大婚的前夜。

这一次,我不求他爱我。

我只求他,还有沈月如,生不如死。

还有,那个前世为救我而被万箭穿心的玄甲将军,萧承稷。

这一世,我要他好好活着,与我共享这万里江山。

1夜凉如水,寒意透过窗棂渗入寝殿。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

“公主,您做噩梦了?”

贴身宫女翠微的声音带着担忧。

我看向她,眼中是从地狱归来的冰冷和庆幸。

翠微还活着。

真好。

“无事。”

我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只是梦见了些不好的东西。”

翠微连忙点亮烛火,殿内顿时明亮起来。

“公主,明日便是您与顾驸马的大喜之日,可不能胡思乱想。”

她轻声劝慰。

顾言深。

这个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我闭上眼,前世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顾言深拥着沈月如,笑得温柔缱绻。

“阿昭,月如有了朕的骨肉,你这皇后之位,也该让贤了。”

那杯冰冷的鸩酒,穿肠烂肚的痛楚。

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子,连看一眼这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恨意滔天,几乎要将我吞噬。

“翠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翠微答道:“回公主,刚过子时。”

大婚前夜的子时。

一切都还来得及。

“替我更衣。”

我掀开锦被,语气不容置喙。

“我要去见一个人。”

翠微有些犹豫:“公主,这么晚了,您要去见谁?”

“明日您就要大婚,按规矩……规矩?”

我冷笑一声,眼底淬着寒冰。

“这世上,只有我沈昭定的规矩。”

翠微不敢再多言,手脚麻利地为我换上了一身素净的常服。

我简单绾了个发髻,未施粉黛。

镜中的我,面色苍白,却眼神坚定。

“备马,去玄甲军营。”

夜风呼啸,吹得我衣袂翻飞。

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玄甲军营,那是大周最精锐的部队。


统领这支军队的,是镇国公府的世子,萧承稷。

前世,顾言深登基后,忌惮萧家军功。

他设计构陷,说萧家意图谋反。

萧承稷为证清白,甘愿交出兵权。

可顾言深并未放过他。

在我被赐死的那天,萧承稷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

他单枪匹马闯入宫中,想要救我。

结果,他被顾言深的羽林卫万箭穿心。

他死的时候,眼睛还望着我的方向。

那双曾锐利如鹰的眸子,盛满了不甘和……痛惜。

萧承稷,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为我枉死。

我要你手握重兵,成为我最锋利的剑。

军营门口,守卫拦住了我。

“来者何人?”

“本宫,昭阳公主,有要事求见萧将军。”

我亮出公主金令。

守卫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公主会深夜到访。

其中一人匆匆进去通报。

不多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营门口。

他身着玄色劲装,剑眉星目,面容冷峻。

正是萧承稷。

他似乎刚从演武场下来,额上还带着薄汗。

“末将萧承稷,参见昭阳公主。”

他单膝跪地,声音沉稳有力。

“公主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要事?”

我扶起他:“萧将军请起。”

“本宫此来,是想与将军做一笔交易。”

萧承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恢复平静。

“公主请讲。”

“明日,本宫大婚。”

我说这话时,语气平静无波。

“但我不想嫁给顾言深。”

萧承稷瞳孔微缩,显然被我的话惊到了。

他沉默片刻,才道:“公主,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这并非儿戏。”

我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顾言深,狼子野心,并非良配。”

“本宫助他良多,他却可能反噬。”

“萧将军,你信我吗?”

萧承稷眉头紧锁,似乎在判断我话中的真伪。

前世的他,对我并无太多关注。

毕竟我是未来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他只是忠君爱国的臣子。

“公主有何计划?”

他没有直接回答信与不信,而是问了更实际的问题。

我心中稍定。

“我需要你在明日大婚典礼上,配合我演一出戏。”

“什么戏?”

“一出……悔婚的戏。”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我要让顾言深,在全天下人面前,颜面尽失。”

萧承稷深深看了我一眼。

“公主,此事非同小可,一旦失败,您……我自
有分寸。”

我打断他。

“事成之后,本宫保你萧家荣华不断,兵权在握。”

“若是不成……”我顿了顿,眼中闪过决绝。

“那便玉石俱焚。”

萧承稷沉默了许久。

夜风格外寒冷,吹得人遍体生寒。

“好。”

他终于开口,只有一个字,却重若千钧。

“末将,听凭公主差遣。”

我松了一口气。

“多谢萧将军。”

“明日午时,喜轿临门,你便带兵以搜查刺客为名,将顾府团团围住。”

“其余的,交给我。”

萧承稷点头:“末将明白。”

“夜深了,公主早些回宫歇息吧。”

“宫门禁卫森严,末将护送公主一程。”

我没有拒绝。

回去的路上,两人并辔而行,一路无话。

但我能感觉到,身旁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沉稳气息,让人安心。

不像顾言深,他身上永远带着一股虚伪的温文尔雅。

那温雅之下,是噬人的毒。

回到寝宫,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翠微守在殿外,见我回来,连忙迎上。

“公主,您可算回来了。”

她语气中带着焦急。

“快梳洗更衣吧,吉时快到了。”

我任由她和几个宫女为我梳妆打扮。

凤冠霞帔,金玉琳琅。

镜中的女子,容颜绝世,却眉眼清冷。

“公主,您今日真美。”

翠微由衷赞叹。

“可惜……便宜了顾驸马。”

我闻言,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是不是便宜他,还未可知呢。”

吉时到,喜乐喧天。

我盖上红盖头,由喜娘搀扶着,一步步走向宫门。

宫门外,顾言深一身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

他面带春风得意的笑容,意气风发。

看见我出来,他翻身下马,朝我伸出手。

“阿昭,我来接你了。”

他的声音温柔依旧,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我没有将手放在他的掌心。

径直走向喜轿。

顾言深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周围的宾客和宫人窃窃私语。

我能感觉到他投来的疑惑目光。

我不在意。

好戏,才刚刚开始。

喜轿缓缓向顾府行去。

一路上,吹吹打打,热闹非凡。

我的心却平静如水。

我在等,等萧承稷的出现。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喜轿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

顾言深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来。

“驸马爷,不好了!”

“玄甲军把……
把我们府给围了!”

顾言深脸色一变:“什么?”

“萧承稷想干什么?”

我心中冷笑,时机到了。

我猛地掀开轿帘,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了出来。

“顾言深。”

我声音清亮,传遍四周。

“本宫今日,不嫁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顾言深脸色铁青,快步走到我面前。

“阿昭,你胡闹什么?”

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威胁。

“今日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我直视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畏惧。

“今日,是你顾言深身败名裂的日子。”

“你!”

顾言深气急败坏。

“沈昭,你不要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为所欲为!”

“本宫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我扬起下巴,傲然道。

“来人,把本宫的嫁妆,都给本宫抬回去!”

那些抬着嫁妆的宫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萧承稷身披铠甲,手按佩剑,大步流星地走来。

他身后跟着一队杀气腾腾的玄甲军。

“末将萧承稷,参见公主。”

“末将奉旨搜查顾府,疑似藏有前朝余孽,惊扰公主,还望恕罪。”

他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旨意?

自然是我临时编造的。

但此刻,谁敢质疑?

顾言深脸色更加难看。

“萧将军,你这是何意?”

“本驸马府上,怎会有前朝余孽?”

萧承稷冷冷瞥了他一眼。

“有没有,搜过便知。”

“驸马爷若想证明清白,还请配合。”

他说着,目光转向我,微微颔首。

我明白他的意思。

“顾言深。”

我再次开口。

“本宫念在你我相识一场,给你个体面。”

“你我婚事,就此作罢。”

“你若识相,便好聚好散。”

“若敢纠缠,休怪本宫不念旧情。”

顾言深气得浑身发抖。

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周围的宾客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他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精彩纷呈。

“沈昭,你……你欺人太甚!”

他终于挤出一句话。

“我欺你又如何?”

我冷笑。

“与你这种狼心狗肺之人相比,本宫这点手段,算得了什么?”

前世你赐我鸩酒,害我孩儿。

这一世,我便让你从云端跌落泥沼。

“萧将军,顾府上下,给本宫仔细搜查!”

“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我厉声道。

“是!”

萧承稷领命,带着玄甲军冲入顾府。

顾府顿时
乱作一团,鸡飞狗跳。

顾言深目眦欲裂,却无可奈何。

他知道,今日过后,他顾家将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他的仕途,他的野心,都将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畅快不已。

但这,仅仅是开始。

“公主,嫁妆已经清点完毕,是否即刻运回宫中?”

一名内侍总管上前禀报。

“嗯。”

我淡淡应了一声。

“顾言深,本宫的东西,一样都不会留给你。”

说完,我转身欲走。

“阿昭!”

顾言深突然叫住我。

他双拳紧握,眼中布满血丝。

“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我们之间,难道没有一丝情分吗?”

情分?

我险些笑出声。

“情分?”

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顾言深,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

“你我之间,何曾有过情分?”

“你接近我,不过是看中我的公主身份,看中我母族镇国公府的势力。”

<“你想要的,从来都只是权势地位。”

“我沈昭,在你眼中,不过是一块垫脚石罢了。”

顾言深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显然,被我说中了心事。

“你……你血口喷人!”

他兀自嘴硬。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我心知肚明。”

我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顾言深,你可知,梦中你称帝那日,是如何对我的?”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满意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惊惧。

“你赐我鸩酒,拥着沈月如,说她才是你的白月光。”

“你还说,我腹中的孩儿,不配来到这个世上。”

顾言深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会知道?”

“你做梦了?

不,这不可能!”

我冷冷一笑。

“是不是梦,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的野心,你的狠毒,我已尽知。”

“顾言深,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你最好祈祷,不要再落到我手里。”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登上早已备好的马车。

萧承稷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侧。

“公主,末将已命人将顾府严密看管。”

“若有任何异动,即刻来报。”

“有劳萧将军了。”

我对他微微颔首。

“将军今日之恩,本宫铭记在心。”

萧承稷垂眸道:“公主言重了。”

“末将只是做了分
内之事。”

马车缓缓启动,在一众玄甲军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地向皇宫驶去。

透过车窗,我看到顾言深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他脸上的得意和傲慢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不甘。

我心中冷笑。

顾言深,沈月如。

你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回到宫中,父皇早已得到消息,在御书房等我。

“混账!”

我一进门,父皇便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

“沈昭,你可知罪?”

父皇龙颜大怒,显然气得不轻。

我跪在地上,面色平静。

“儿臣知罪。”

“但儿臣不悔。”

“你!”

父皇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你当众悔婚,让皇家颜面何存?”

“你让朕如何向顾家交代?”

“父皇。”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顾言深并非良配。”

“他心术不正,野心勃勃。”

“若儿臣嫁与他,将来必然后患无穷。”

父皇冷哼一声:“一派胡言!”

“顾言深年轻有为,才华横溢,是朕亲自为你挑选的驸马。”

“岂容你在此污蔑?”

我知道,父皇向来偏爱顾言深表现出的温文儒雅。

要让他相信顾言深的真面目,并非易事。

“父皇,儿臣并非污蔑。”

“儿臣有证据。”

“证据?”

父皇微微挑眉。

“什么证据?”

“请父皇给儿臣三日时间。”

“三日之内,儿臣必将顾言深的狼子野心,昭告天下。”

父皇沉吟片刻。

“好,朕就给你三日时间。”

“若三日后,你拿不出证据,休怪朕对你施以重罚!”

“儿臣遵旨。”

我叩首谢恩。

从御书房出来,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第一步,总算是成功了。

接下来,便是要对付沈月如了。

我那位“冰清玉洁”的庶妹。

沈月如是尚书府的庶女,我母亲过世后,她母亲柳姨娘被扶正。

她便也水涨船高,成了名义上的嫡女。

平日里,她总是一副柔弱可欺,与世无争的模样。

实则心机深沉,手段毒辣。

前世,她便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嘴脸,博取了顾言深的怜爱。

暗地里,却没少给我下绊子。

我被赐死,她“功不可没”。

这一世,我定要撕开她那张伪善的面具。

让她也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

我回到自己的昭阳宫,翠微早已焦急地等候。

“公主,您没事吧?”

“皇上没有为难您吧?”

我摇摇头:“无事。


翠微,你替我办件事。”

我附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翠微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点头。

“奴婢明白,定会办妥。”

“去吧。”

我挥挥手。

“记住,此事一定要做得隐秘。”

翠微领命而去。

我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海棠花。

开得正艳,却带着一丝萧瑟。

沈月如,你我姐妹一场。

这一世,也该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翌日,宫中便传出流言。

说顾驸马并非真心倾慕昭阳公主。

他与尚书府的二小姐沈月如早有私情。

两人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昭阳公主正是因此,才会在大婚当日悔婚。

流言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后宫,乃至前朝。

一时间,议论纷纷。

有人同情我的遭遇,痛骂顾言深和沈月如寡廉鲜耻。

也有人说我善妒,容不下庶妹。

沈月如听到这些流言,自然是坐不住了。

她梨花带雨地跑到我父皇面前哭诉。

声称自己是清白的,是被人陷害。

父皇本就对悔婚之事心存不满。

如今又听沈月如这般哭诉,更是怒火中烧。

他当即将我召至御书房,严厉斥责。

“沈昭,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不仅悔婚,还散布谣言,污蔑你庶妹的清白。”

“你还有没有一点皇家公主的体统?”

我跪在地上,依旧面不改色。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

“沈月如与顾言深私通,并非空穴来风。”

“你还敢狡辩!”

父皇气得拍案而起。

“来人,传太医!”

“朕要亲自验证,月如是否清白!”

我心中冷笑,等的就是这句话。

很快,太医便被传来。

沈月如跪在一旁,哭得楚楚可怜。

“陛下,臣女冤枉啊!”

“臣女与顾驸马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我视若无睹。

太医上前为沈月如诊脉。

片刻之后,他脸色微变,起身回禀。

“启禀陛下,沈二小姐……确实已有两月身孕。”

此言一出,父皇愣住了。

沈月如也停止了哭泣,难以置信地看着太医。

“不……不可能!”

她尖叫道。

“我怎么会怀孕?

你胡说!”

太医惶恐跪下:“微臣不敢胡言。”

“沈二小姐的脉象,确是喜脉无疑。”

父皇脸色铁青,目光如刀般射向沈月如。

“月如,你还有何话说?”


月如慌了神,语无伦次。

“陛下,臣女……臣女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她说着,突然指向我。

“是她!

一定是昭阳公主!”

“她嫉妒我,所以才设计陷害我!”

我冷眼看着她拙劣的表演。

“庶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说我陷害你,可有证据?”

“我……”沈月如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父皇,儿臣冤枉!”

她只能再次向父皇哭诉。

父皇此刻已是怒不可遏。

“够了!”

他厉声喝道。

“沈月如,你私德不修,珠胎暗结,还敢在此狡辩!”

“来人,将她拖下去,禁足府中,听候发落!”

“不!

陛下饶命啊!”

沈月如哭喊着被侍卫拖了下去。

她经过我身边时,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我回以一个冰冷的笑容。

沈月如,这才只是开始。

你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还给你。

处理完沈月如,父皇的脸色稍缓。

他看向我,眼神复杂。

“昭儿,此事……你早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

“是。”

“顾言深与沈月如私通已久,儿臣也是偶然发现。”

“本想顾全皇家颜面,私下解决。”

“没想到他们变本加厉,竟让沈月如怀上孽种。”

“儿臣实在忍无可忍,才出此下策。”

我说得情真意切,滴水不漏。

父皇叹了口气。

“罢了,此事不怪你。”

“是朕识人不明,险些错怪了你。”

“顾言深那边,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多谢父皇。”

我心中暗喜。

成功扳倒沈月如,又让父皇对顾言深心生嫌隙。

我的计划,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接下来,便是要彻底摧毁顾言深的野心。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

这三日,顾府被玄甲军围得水泄不通。

顾言深如同困兽,焦躁不安。

他派人四处打探消息,却一无所获。

朝堂之上,关于顾驸马与尚书府二小姐私通的流言愈演愈烈。

御史们纷纷上奏,要求彻查此事,严惩奸夫淫妇。

顾言深的政敌们,更是趁机落井下石。

一时间,顾言深从炙手可热的驸马人选,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

这日早朝,父皇当众宣布了沈月如珠胎暗结之事。

并下旨,斥责顾言深治家不严,德行有亏。

革去其所有官职,贬为
庶民,永不录用。

圣旨一下,朝野震动。

顾言深接到圣旨,如遭雷击。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没有了公主驸马的身份,没有了官职。

他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废物。

他所有的野心和抱负,都成了泡影。

我得到消息时,正在昭阳宫中品茶。

翠微兴高采烈地向我禀报。

“公主,您听说了吗?”

“顾言深被革职了,还被贬为庶民了!”

“真是大快人心!”

我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意料之中。”

“这种人,本就不配身居高位。”

翠微仍有些不解。

“公主,奴婢不明白。”

“您是如何知道沈月如怀孕的?”

“难道您真的会未卜先知?”

我神秘一笑。

“天机不可泄露。”

其实,沈月如怀孕,是我一手安排的。

我让翠微在她每日饮用的汤药中,加入了一种催情的药物。

再买通顾府的下人,在他酒中下药。

然后,制造机会,让他们共处一室。

以沈月如的心机和顾言深的好色。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至于那喜脉,自然也是我提前买通了太医。

让他配合演了那场戏。

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

没有人会怀疑到我头上。

顾言深和沈月如,只能自认倒霉。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一个重生归来的人手中。

顾言深被贬,沈月如禁足。

我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但事情还未结束。

我要的,不仅仅是让他们身败名裂。

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我派人暗中散布消息。

说顾言深之所以被贬,是因为他得罪了昭阳公主。

昭阳公主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凡是得罪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一时间,京中人人自危。

再无人敢与顾家沾上关系。

顾家门庭冷落,昔日宾客盈门的盛况,不复存在。

顾言深的父母承受不住打击,双双病倒。

顾言深每日借酒消愁,颓废不堪。

他从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这种从云端跌落的滋味,想必不好受吧。

至于沈月如。

她被禁足在尚书府,终日以泪洗面。

柳姨娘心疼女儿,却也无计可施。

尚书大人更是对这个丢尽脸面的女儿,厌恶至极。

沈月如腹中的孩子,成了她最大的耻辱。

她想打掉孩子,却被我派去的人“悉心照料”。

每日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不让她如愿。


我要让她亲身体会,十月怀胎的辛苦。

然后,再让她尝尝失去骨肉的痛苦。

这,才是我为她准备的“大礼”。

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城渐渐恢复了平静。

仿佛之前那场悔婚风波,从未发生过。

只有顾言深和沈月如,还活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之中。

这日,萧承稷入宫向我复命。

玄甲军搜查顾府,并未发现任何前朝余孽。

这本就在我意料之中。

我当初那么说,不过是找个借口,让萧承稷出兵罢了。

“有劳萧将军了。”

我对萧承稷道。

“此次之事,多亏将军相助。”

萧承稷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

“公主言重。”

“末将只是奉命行事。”

我看着他,突然开口。

“萧将军,本宫想请你帮个忙。”

萧承稷微微抬眸:“公主请讲。”

“本宫想请将军,教我习武。”

此言一出,萧承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公主乃千金之躯,为何要习武?”

“强身健体,自保防身。”

我淡淡道。

“更重要的,是本宫不想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前世的惨痛教训,让我明白。

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萧承稷沉默片刻,点头道。

“好。”

“末将愿为公主效劳。”

“但习武艰苦,公主需有心理准备。”

我微微一笑:“本宫不怕苦。”

这点苦,与我前世所受的苦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从那日起,我便跟着萧承稷习武。

每日清晨,在昭阳宫的演武场。

他一招一式,悉心教导。

我刻苦练习,从不叫苦叫累。

萧承稷的治军严明,同样也用在了教我习武上。

他从不因我的公主身份而放水。

反而更加严格。

我常常累得汗流浃背,筋疲力尽。

但他眼中,却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我知道,他是在考验我的毅力。

我没有让他失望。

短短数月,我的身手便有了长足的进步。

虽然比不上他那样的绝顶高手。

但寻常三五个大汉,已近不了我的身。

更重要的是,习武让我变得更加自信,更加强大。

我不再是那个柔弱无依的昭阳公主。

我是浴火重生的凤凰,拥有摧毁一切的力量。

在习武的过程中,我与萧承稷的接触也日益增多。

我发现,他并非如表面那般冷峻。

他只是不善言辞,习惯了用沉默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心思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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