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我盯着那碗药,心里冷笑:这药里绝对加了料,喝下去怕不是直接进棺材。
“啪!”
我爹突然伸手打翻了药碗,汤汁溅在地上,瞬间腐蚀出一片焦黑。
粉衣少女脸色骤变。
我爹冷冷道:“来人!
查查这药里有什么!”
卧槽!
真下毒啊?!
等等……他们怎么知道的?
我爹和我娘同时看向我,眼神复杂得像是见了鬼。
当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如果全家都能听见我的心声,那我岂不是相当于自带“社死”buff?
完了,以后连在心里骂人都不行了……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轻笑。
“沈小姐,半夜不睡,是在想什么有趣的事?”
我猛地坐起身,借着月光,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懒洋洋地靠在窗边,手里还把玩着一把匕首。
卧槽!
有刺客?!
那人低笑一声:“刺客?”
他慢悠悠地转着匕首,月光下,刀刃泛着冷光。
“沈小姐似乎……”他微微偏头,嗓音低沉,“很特别啊。”
特别你个头!
大半夜翻姑娘闺房,你怕不是个变态!
他动作一顿,随即笑得更加愉悦:“有趣。”
我盯着窗边那个男人,心跳快得像是要撞出胸口。
月光勾勒出他锋利的轮廓,匕首在他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最后稳稳抵在我的下巴上。
完蛋,该不会刚穿来就要领盒饭吧?!
男人眯了眯眼,忽然低笑出声:“盒饭?”
……草,他也能听见?!
刀刃微微下压,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绷紧。
“沈小姐。”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词,是从哪儿来的?”
总不能说是从21世纪穿来的吧?
说了他肯定以为我疯了!
我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这位……公子,夜闯女子闺房,不太合适吧?”
他轻笑一声,匕首忽然撤开,转而用刀柄挑起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
“不合适?”
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玩味,“那沈小姐觉得,什么才叫合适?”
救命!
这疯批想干嘛?!
他眸色一深,忽然凑近,呼吸几乎拂过我的耳畔——“比如……这样?”
我猛地往后一缩,后脑勺“咚”地撞在床柱上,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嘶——这人是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