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慌。
我知道。
这场戏，我演得越真。
就越危险。
没过几天。
李老板来了电话。
他说他拿到了苏凌川高层的秘密账本。
我立刻赶去见面地点。
咖啡馆。
他坐在角落，抽着烟。
我说：“东西带来了吗？”
他说：“带来了。”
<我没说话。
他抬头看我。
眼神不对劲。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见过苏凌川的人？”
他沉默。
我说：“你背叛我们了？”
他摇头：“我没有。”
我说：“别装了，我都查到了。
你跟他们吃了三顿饭，还收了钱。”
他不说话。
我火了。
“你以为你是谁？
中间派？
骑墙派？”
“你不是商人，你是条狗！”
“你说过要帮我们，现在呢？”
“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话音刚落。
他嘴角突然渗出血。
然后——一颗金牙吐了出来。
我愣住。
系统提示蹦出来：宿主嘲讽成功，目标承受精神冲击，已昏迷他倒下了。
我冲上去扶他。
他已经没了意识。
我骂了一句：“操。”
这不是胜利。
这是背叛的代价。
情报断了。
信任碎了。
而我，成了孤家寡人。
那天晚上。
我们回到基地。
叶青在研究那条项链。
他说：“符文好像不只是装饰品。”
我问：“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