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的娇喘和陈默的低语:“宝贝,等拿到江晚晴的秘密,我们就去瑞士……”苏清雪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不小心撞翻了身后的烛台。
火焰瞬间点燃了她的裙摆,她尖叫着在地上打滚,却没人敢上前帮忙——因为她身上穿的,是用白家禁运的缅甸血钻缝制的礼服。
“这就是你偷穿我高定礼服的下场。”
江晚晴看着火势蔓延,眼中没有一丝怜悯,“缅甸矿主的女儿,就是被你们苏家逼得跳了缅北河。”
陆辰舟终于明白,为什么江晚晴坚持要在婚礼现场用全息投影技术。
此刻,那些被苏家、林家和周家害死的人的影像,正从火焰中缓缓升起,在教堂穹顶投下巨大的阴影。
“报警吧。”
江晚晴将环评报告递给陆辰舟,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划,“记得提醒你父亲,当年在福利院纵火的事,我这里还有备份录像。”
陆辰舟浑身一震,终于想起小时候见过的那个火场。
那时他刚学会骑自行车,父亲带他去郊区,远远看见福利院浓烟滚滚,父亲却捂住他的眼睛说:“那是放烟花,小孩子不能看。”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他低声问。
江晚晴摘下头纱,露出颈间的玫瑰纹身——那是用当年火场的余烬纹成的。
“因为从今天起,”她凑近他耳边,“我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而且……”她指了指正在被保安拖走的陈默,“有些人,该还债了。”
第五章 最后的博弈三个月后,北城最高档的私人医院。
陆辰舟看着ICU里的陈默,他的手腕上插满管子,脸色苍白如纸。
昨天,这个男人在狱中举报了苏、林、周三家的所有罪行,却在被转移到看守所的路上突发心梗。
“他吃的降压药,是我让人换的。”
江晚晴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份文件,“不过你放心,我留了证据,足够让那三个家族永不翻身。”
陆辰舟转身,看见她眼底的疲惫。
这三个月,他们联手收购了苏家的珠宝公司,做空了林氏的地产项目,还在周氏的化妆品里植入了致癌物质——当然,这些都是陈默“主动”提供的线索。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他接过文件,看见首页贴着张泛黄的报纸,标题是《南城福利院纵火案告破,三名嫌疑人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