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嘈杂的旧筒子楼工作啦。”
我喉咙发紧,眼眶瞬间红了。
他立刻慌了,兵荒马乱地认错。
“我错了嫂子,你要是不喜欢,等我以后发达了咱们再换更好的!”
“傻小子。”
我用力揉他脑袋。
“我这是高兴!”
确实高兴。
当年的绑架案轰动全国,顾夕惕和蒋婉茹被判死刑,其他案件相关者也全部落网。
我和顾朝乾的遭遇被媒体广泛报道,网友扒出顾夕惕外网炫富的照片,对比我打三份工的银行流水,舆论彻底向我们倾斜。
我的社交账号一夜涨粉百万,私信挤满合作邀请。
“王女士,您的故事和表达能力很有感染力。”
某平台负责人亲自登门。
“我们想邀请您开设反诈普法专栏,分成从优。”
我签了合约,第一期视频就拆解顾夕惕的PUA话术。
镜头前,我侃侃而谈。
“假死五年,回来就要卖亲弟弟的器官,这种亲情谁敢要?”
视频播放量破千万,评论区全是“姐姐好刚”的留言。
从此,我和顾朝乾的生活彻底翻开新篇章。
他专注学业,我经营自媒体,偶尔一起直播聊聊法律常识和家庭教育。
网友调侃我们是“最强姐弟组合”,甚至有出版社找我出书。
时间一晃来到顾朝乾读研的第二年。
这天,他突然发来一条消息。
“嫂子,我们学校有个教授想见你。”
“谁?”
我有些担忧,还以为他闯了祸。
“我导师,周叙之。”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他说对你的‘互联网反诈研究’很感兴趣。”
我以为是学术合作,结果见面那天,周叙之穿得比参加答辩还正式。
他耳尖发红地递来一叠资料。
“王女士,这是我课余整理的‘幸存者心理重建’文献,或许对您的工作有帮助。”
顾朝乾在一旁抱臂挑眉。
“周导,上周您还批评我的学术研究不够专精?”
周叙之面不改色。
“所以扩展知识面会让我们具备更好的科研意识,向你嫂子取经就是个好主意。”
后来,他常来“取经”,不过哪次都没空着手。
不是“随手”带一束向日葵,就是“顺便”提一盒草莓蛋糕。
直到某天,顾朝乾把我和周叙之堵在工作室。
“周导,您再偷瞄我嫂子,下次组会我就交白卷。”
周叙之淡定推了推眼镜。
“那我只能申请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