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吧。”
杭景龙站起身。
“我给你三天考虑。”
说完，他拿起外套出门，留下郁明雨一人在客厅哭泣。
杭景龙开车来到江边，拨通了罗子昊的电话。
“怎么样？”
“搞定了一半。
移民局已经收到材料，柴毅的签证问题够他喝一壶的。”
罗子昊说。
“公司那边呢？”
“HR总监是我学长，已经安排好了。
只要柴毅敢闹，立刻以商业间谍罪报警。”
杭景龙满意地点头。
“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挂断电话，他看着江面上的游船。
五年的婚姻，原来只是一场笑话。
手机又响了，是林嘉。
“杭经理，宏远项目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发您邮箱了。”
“好的，谢谢。”
杭景龙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周六的行业交流会，你和我一起去吧。”
电话那头明显停顿了一下。
“我...我去合适吗？”
“当然，你负责记录。”
杭景龙说。
“穿正式点，可能要见重要客户。”
回到家已是深夜。
郁明雨不在，茶几上留了张字条：“我去闺蜜家住几天。”
杭景龙把字条扔进垃圾桶。
他打开电脑，查看邮件。
罗子昊发来了柴毅的完整背景调查。
“有意思...”杭景龙眯起眼。
柴毅在国外不仅有偷税记录，还有一次家暴前女友的案底。
这些足够让他在业内混不下去了。
第二天上班，公司里弥漫着奇怪的氛围。
“听说了吗？
柴毅昨晚在酒吧闹事，被警察带走了。”
同事小声议论。
杭景龙假装惊讶。
“怎么回事？”
“好像是喝多了，和人打架，还袭警。”
同事神秘地说。
“这下完了，本来就涉嫌泄密，又闹出这事...”杭景龙不动声色地回到办公室。
看来柴毅已经收到移民局的通知了。
中午，林嘉敲门进来。
“杭经理，这是您要的行业分析报告。”
她递过一份文件。
“谢谢。”
杭景龙示意她坐下。
“周六的交流会，宏远的李总也会来，你准备一下项目简介。”
林嘉点头，犹豫了一下。
“那个...柴毅的事，是真的吗？”
杭景龙抬眼。
“你指什么？”
“公司都在传，说他窃取机密...”林嘉低声说。
“你觉得呢？”
杭景龙反问。
林嘉咬了咬嘴唇。
“我觉得...不像巧合。
他刚来就拿到重要项目，又正好出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