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杭景龙微笑。
他早就把正确的方案通过林嘉交给了客户。
晚上回家，郁明雨脸色铁青。
“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一进门就质问。
“什么？”
杭景龙假装不解。
“柴毅的方案出错了！
他差点被开除！”
郁明雨声音尖利。
“他的方案出错，关我什么事？”
杭景龙冷静反问。
“你...你明明...”郁明雨突然语塞。
她不能说柴毅的方案是从杭景龙这里偷的。
“我怎么了？”
杭景龙逼近一步。
郁明雨后退，撞到了鞋柜。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作为前辈，你应该多帮帮他。”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
“我会的。”
杭景龙转身去厨房。
他听到郁明雨在客厅压低声音打电话。
“他肯定知道了...太可怕了...我们得小心...”第二天是周六，郁明雨说要去闺蜜家。
杭景龙知道她是去安慰受挫的柴毅。
他决定做点家务打发时间。
整理衣柜时，一个旧笔记本从顶层掉了下来。
是郁明雨的日记本。
杭景龙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
最新的一页写着：“柴毅回来了，我心跳还是那么快。
当年如果不是他出国，我怎么会嫁给杭景龙？
现在他回来了，我一定要帮他得到那个职位。
等他有稳定收入，我就和杭景龙离婚...”杭景龙合上日记本，放回原处。
他坐在床边，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
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下午，他约了罗子昊打高尔夫。
“进展如何？”
罗子昊问。
“按计划进行。”
杭景龙挥杆，球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柴毅已经上套了。
接下来，我需要你帮我查查他的底细。”
“什么方面的？”
“任何违法的记录，税务、商业欺诈，什么都行。”
罗子昊挑眉。
“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杭景龙看着远方的球洞。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晚上郁明雨回来，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怎么了？”
杭景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