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影,转身离开了。
看着小言虚弱的模样,我的心都快碎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咒骂了她一千一万次:你还配当一个母亲吗?
可怜的小言,就这样在地上躺了好几个小时。
我无法给小言上药,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守在他身边,希望能给他一些温暖。
夜里小言醒了,虽然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凝固,但那几个保姆下手很重,怕是已经伤到了内脏。
小言每走一步都感到腹部传来钻心的疼痛。
但看着手里没有被血迹染红的面包,他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跌跌撞撞地走到院子里后,他把面包放在了我的床头。
“爸爸……”
刚说了两个字,小言就不停地咳嗽起来,嘴里也渗出了丝丝血迹。
“我在,我在小言……”我焦急万分,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小言这肯定是伤到内脏了,一定要躺在床上好好休养才行。
可这孩子实在是太孝顺了,担心我饿着,又想着我身体虚弱不能吃太干的东西,于是把面包泡在水里,一点点泡软后才送到我嘴边。
“爸爸,吃了面包,你的身体就会好起来好不好?”
“小言好难受,好疼。”
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他的身体也虚弱到了一个极限,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直到第三天,我的尸体和身上的血在屋子里发出恶臭,才引来了保姆的尖叫:“啊,死人了——”
叶晚凝有些不耐烦地走进院子:“这是又在做什么?李炎,你教自己的儿子演戏还不够,现在也要带着下人一起演戏吗?你真是——”
“无可救药”四个字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满床凝固到发紫的血迹,以及床上已经没有呼吸的男人和毫无声息的儿子,悉数映入了她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