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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折王,江陵无情散后续+完结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百花宴上,江陵王春风满面,正要昭告天下,娶我做王妃,柳若眉来了。她风尘仆仆,神色凄楚:“景尧,我晚了几日,你便等不及了吗?”江陵王盛怒:“你差点就让我坏了对眉儿许下的誓言!”命人当众剥下了我的王妃服制,跪在一旁思过。“景尧,当年是我食言在先。”“眉儿单纯,你当年定是被人诓骗。”“可这位姑娘……”“你放心,灵叶在戏班子浸淫多年,心思深沉缜密,这点小事她不会放在心上。”“何况我向来不是无情之人,我会以侧妃身份抬灵叶入府,也不算是辜负她。”两人言谈间就又给我定了个归宿。我心里冷笑,他真能说得出来,算了算时间,杨景尧,你这小小江陵王且当且珍惜吧。1:班主清了场,我正对着镜子描眉画唇,看见身后走来风流倜傥的江陵王。“我与眉儿的大礼已成,今日特...

主角:景尧柳若眉   更新:2025-05-22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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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尧柳若眉的其他类型小说《戏折王,江陵无情散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百花宴上,江陵王春风满面,正要昭告天下,娶我做王妃,柳若眉来了。她风尘仆仆,神色凄楚:“景尧,我晚了几日,你便等不及了吗?”江陵王盛怒:“你差点就让我坏了对眉儿许下的誓言!”命人当众剥下了我的王妃服制,跪在一旁思过。“景尧,当年是我食言在先。”“眉儿单纯,你当年定是被人诓骗。”“可这位姑娘……”“你放心,灵叶在戏班子浸淫多年,心思深沉缜密,这点小事她不会放在心上。”“何况我向来不是无情之人,我会以侧妃身份抬灵叶入府,也不算是辜负她。”两人言谈间就又给我定了个归宿。我心里冷笑,他真能说得出来,算了算时间,杨景尧,你这小小江陵王且当且珍惜吧。1:班主清了场,我正对着镜子描眉画唇,看见身后走来风流倜傥的江陵王。“我与眉儿的大礼已成,今日特...

《戏折王,江陵无情散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百花宴上,江陵王春风满面,正要昭告天下,娶我做王妃,柳若眉来了。
她风尘仆仆,神色凄楚:“景尧,我晚了几日,你便等不及了吗?”
江陵王盛怒:“你差点就让我坏了对眉儿许下的誓言!”
命人当众剥下了我的王妃服制,跪在一旁思过。
“景尧,当年是我食言在先。”
“眉儿单纯,你当年定是被人诓骗。”
“可这位姑娘……”
“你放心,灵叶在戏班子浸淫多年,心思深沉缜密,这点小事她不会放在心上。”
“何况我向来不是无情之人,我会以侧妃身份抬灵叶入府,也不算是辜负她。”
两人言谈间就又给我定了个归宿。
我心里冷笑,他真能说得出来,算了算时间,杨景尧,你这小小江陵王且当且珍惜吧。
1:
班主清了场,我正对着镜子描眉画唇,看见身后走来风流倜傥的江陵王。
“我与眉儿的大礼已成,今日特来接你进府,怎么还一副寻常装扮?”
百花宴第二日,江陵王曾遣人给我送来侧妃服制,说待他与柳若眉结束新婚之游时便来接我,让我到时候按制好好装扮。
一旁的班主立刻跪下,瑟瑟发抖:“王爷恕罪,不关小人的事,小人早按您的吩咐,通知了灵叶姑娘进府的日子。”
“不怪班主,是我忘性大。”
江陵王立刻皱起眉训斥起我来:“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九流女子,还整日端着身份给谁看。要不是我把你捧起来,就你这样的女人,江陵城一抓一大把。”
杨景尧说得是,当初他到了年纪,常驻封地江陵后,立刻就放了话出去,“江陵王喜爱听戏”。
不过三五日,但凡稍微有点头脸的戏班子都被各大世家聘到了家中,教习待嫁闺中的女儿,渴望能有机会得江陵王青眼。
偏偏那一年的百花宴上,他看中了我,一个无家无世,无依无靠的孤女,一味地将我捧到了江陵城的角儿。
“眉儿心善,三番五次劝我早日回来,将你接进府中,唯恐你被人耻笑了去。”
“入府之后,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时时将眉儿放在你前头,眉儿喜静
,你就不要成日吊你那副破嗓,鬼哭狼嚎的。”
听着江陵王的一句句叮嘱,我的心寒了一半,当初就是面前这个人赞我声音婉转,“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那时,哥哥再三劝我走,我横下心了要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孤女,留在他身边,哪怕真的成了戏子我都在所不惜。
如今看来竟都是笑话。
任他说了多少,我一句不答。
堂堂江陵王哪里受得了这种静默,何况是我,一个他养了这么久的家雀。
他一使眼色,身后两人便向我走来。
其中一个狠狠捏住了我的下巴,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另一个左右开弓掌掴起来。
边打边教训着我:“我们王爷屈尊降贵,好好给姑娘说话,姑娘不要不识抬举!”
这就是从前一口一个“王妃”在我跟前献殷勤的那些人,果然“物以群分,人以类聚”,什么风光霁月的江陵王,不过如此。
不知是不是我没做好表情管理,流露出了一丝讥讽之意,那人打得更狠了。
捏着我下巴的那个松开了我的下巴,转而去揪我梳好的发髻,将我狠狠从椅子上拽到了地上。
我的膝盖猛地撞到地面,钻心疼,我没忍住,哼了几声。
“王爷,您看,灵叶姑娘到底是个唱戏的,这大庭广众之下娇喘连连,真是没有一点好人家女子的样子,简直是丢了您的脸!”
我气极,张嘴就要骂回去:“狗奴……”
谁知才说了两个字,就吃了江陵王的一记窝心脚,“眉儿出身高贵,你见她来,偏生弄出这副孟浪的样子,脏了她的耳朵!”
“景尧,小心脚疼,你上月刚扭着的。”柳若眉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
“眉儿,你总是这么为我着想。”他的声音顿时不似刚刚凶狠。
“你放心,灵叶进府后你就当多了个丫鬟服侍你。”说着他一把将柳若眉楼道怀里,情意缠绵。
“灵叶妹妹,你是不是气王爷这么久才来接你入府?你别怪王爷,都是我的不是。”
说着柳若眉就在我身旁跪下了,抓起我的手朝她身上打去。
边打边说:“灵叶妹妹,你打我吧,有气
你就撒在我身上,千万不要怪景尧。”
江陵王哪里能见得了自己心尖人被打,对着我就又是一脚,踢得我翻滚了好几下。
“眉儿在外头受了那么久的苦,我们才刚刚成亲三个月,她就催我来接你,你居然还有不满?居然还敢打她?”
我已经疼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柳若眉的把戏,偏偏江陵王是个瞎的。
“我身份低微,不配侧妃之位,还请王爷回去吧。”我终于说出了拒绝的话。
杨景尧哈哈大笑:“你这个女人,戏果然不错,不过,眉儿大度,已然允了你进府,你就别装了。”
我挣扎着半支撑起身子,又重复了一遍不愿入府的话。
耳边响起柳若眉嘤咛哭声:“景尧,妹妹坚持不愿入府,定会叫旁人以为是因为我悍妒成性,容不下人才如此,这可怎么好?”
不知柳若眉打得什么算盘,她才刚一回来就搅黄了我与江陵王的婚宴,如今我自愿退出,她为何要这样惺惺作态。
“眉儿,你放心,我不会给旁人这样说的机会。”江陵王温柔地安抚着柳若眉,小心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只不过一转头,他就换了副面孔,狠狠地拎起了我:“你这戏台子上欲拒还迎的功夫竟然还用到我头上了!从前像条狗一样黏在我身边,爱得不行,现在搞出这许多事来与眉儿争宠,下作东西!”
他的温热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每一下都让我恶心无比。
“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他一把将我扔到了刚刚打我那人的怀里,吩咐道:“把她捆到马上去!”
不等那人动手,柳若眉又开口道:“景尧,妹妹穿得这样鲜艳,会不会太打眼了?给人瞧见传出去,影响我们王府的名声。”
江陵王仔细看了我看,鼻子冷哼一声:“粗俗,天天穿红戴绿像个什么样子?以后你入了府,要多学着点眉儿的样子,虽是侧妃,也得行止有度,像个正经的大家闺秀,还不快脱掉这些花花绿绿的鲜艳玩意儿!”
我哪里有力气去脱衣服,但也是我想多了,自然也不需要我有力气。
早有人在他
话音刚落时就对着我动起手来。
寒风瑟瑟,我一身单薄襦衣被捆在马上,胸前的肋骨被硌得生疼,但嘴巴早被破布塞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风带来前面柳若眉的声音,“景尧,路途颠簸,灵叶妹妹不会从马上掉下来吧?一想到这几年都是妹妹伺候在你身边,我就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谢谢她,可若妹妹摔下马去那可怎么好。”
“还是眉儿你心细,考虑周到,我现在就吩咐下去,把她绑紧些。”
麻绳粗糙,被紧了又紧,深深地勒紧了我的皮肤里,随着马的动作,我觉得自己就像锯齿下的肉,生不如死。
戏班离王府本来并不远,但是柳若眉说我这样子实在给王府丢脸,提议走小路回府。
一路的羊肠小道,一路的乱石荆棘,比平坦官道难走得多,我总觉得再多一刻我怕就要死在马背上,终于,掌灯时分到了王府,马停了下来。
府里的家丁解开麻绳将我从马上放了下来,地上的麻绳殷红斑斑,浸透了我的血肉。我望了望,想哭,但连眼泪都没了,真正的心死如灰。
曾几何时,江陵王眼带笑意地夸我穿得好看,说甚少有像我一样的女子,什么样的大红大绿都能撑得起。
果然,爱时,我什么都不做他都爱。不爱时,我什么都不做他都恨。
柳若眉走了过来,蹲下身低声向我说道:“人都说戏子无情,没想到你竟是个多情种子,到现在还不死心,还想跟我抢景尧。”
“你以为我会放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施展你那些下三滥的狐媚手段?做梦!既然你想当入府,成全你,看你一个侧妃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掀出什么风浪。”
她说得咬牙切齿,一副对我恨之入骨的模样,原来这就是她打的好算盘。
我想说“你有精力管我,不如管好自己的夫婿,我分明说了不愿入府。”可是我瘫倒在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柳若眉掐住自己的脖子向我怀里倒来,边倒边大喊“救命!”
江陵王大踏步而来,一双手又快又准地将柳若眉捞了过去:“眉儿,你流血了!来人,快请大夫!”
我细细瞧
去,柳若眉的白衣上是染有星星血迹,但那分明是我的血啊!
“眉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死不足惜!”他恶狠狠地朝我说道。
“景尧,我只不过心疼灵叶妹妹一路颠簸辛苦了,谁知她见我走近,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我抢了她的王妃之位,要我去死。”柳若眉泣不成声,一幅惊魂未定的样子。
江陵王一看,柳若眉的脖子上的确有几道深深的抓痕,气急了,挥着手中的马鞭,朝我身上打来。
一下、两下,他接连鞭了我三十下,边打边骂:“你这个贱人,我以为冷了你三个月,你能好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没想到你如此不知足,竟还对眉儿心怀嫉妒!”
江陵王把马鞭一扔:“来人,将她的指甲尽数拔去,关进柴房里好好思过!”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用尽全身力气张嘴道:“王爷,我已不爱你了,你放我走。”
似乎是听不惯我喊他王爷,江陵王一怔,旋即又皱眉厌恶地望着我:“事到如今还想用走威胁我,怎么?以为我会因此心生愧疚,就原谅你对眉儿的所作所为吗?”
“可笑之极,你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也就能蒙骗没有坏心思的眉儿,想就此揭过此事?不可能!”
江陵城的大夫,一个接一个的到了,江陵王没空再理会我,扶着柳若眉进了屋:“你们定当用心医治,务必不使眉儿留下一点疤痕。”
但江陵王也没忘了我,他特地安排了人看守监督拔我指甲的全过程。
十指连心,我那一刻才真正领会到,每拔下一个指甲我就觉得心被挖了道口子。
过程中我晕过几次,又被凉水泼醒,他们说,江陵王关照了,一定要让我清醒地知道,做错事是有代价的,不要妄图去抢柳若眉王妃的位子。
都说人在濒死时会看到走马灯,我好像也看到了。
那是江陵王来的头一年,他从人群中牵出了我,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似是故人来。”
我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柳若眉出现后我便懂了,我与她一样,右眼边有颗红色泪痣。
江陵王将我送进了最好的戏班学戏,日日专
场捧我,排了我的戏的日子,他再忙也要去场上给我叫好。
我要的东西,无论多远、多稀奇,总是三日内就有人送到班里。
他说:“灵叶,三年,三年后的百花宴就是我们的婚宴,到时我会迎你作我独一无二的王妃。”
直到柳若眉回来,我才明白,原来江陵王的承诺这么轻飘飘,就像春日里的柳絮,风一吹就散了。
“姑娘,你喝口水。”
我的头被抬了起来,有温润的水喂到了唇边,我睁开眼,是刘妈。
谁知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刘妈手里的碗就被打碎在地。
“刘妈,你这是干什么?王爷已吩咐了让灵叶妹妹独自思过,你这样不就是明摆着不把王爷放在眼里嘛。”
刘妈瑟缩地抖作一团,跪在地上求饶不止。
“我是新王妃,你是王府老人。罢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去吧。”柳若眉莞尔一笑,让刘妈走了。
只是,不知是不是刘妈年纪大了,走路不妥当,走到我脚边的时候,狠狠摔了一跤,摔落两颗牙齿。
“妹妹可还疼?”柳若眉看着我鲜血淋漓已经开始化脓的手指,挑衅地问道。
“真可惜呢,替我看诊的大夫们诊断出我有了身孕,王爷让他们寸步不离在我院里准备我的孕期食谱呢,实在是没有多余的人来给妹妹医治。”她的笑意更甚。
我再也忍不了这个女人的双重面孔,抓了地上的一把草灰向她脸上扬去。
柳若眉花容失色,被呛地直咳嗽,刚到门口的江陵王立刻飞出一镖,将我还未来得及放下的手钉在了柱子上,“马上就是本王侧妃,行径居然还是如此让人不齿!”
我的惨叫划破夜空,盖住了柱子上手骨断裂的声音,却盖不住我心里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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