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瑜沈远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把皇后之位让给对手离宫而去沈清瑜沈远舟全文》,由网络作家“否泰人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瑜是个地道的江南姑娘,家住桃花村,那里满是粉嫩的桃花,故因此而得名。她十七岁,眉眼清秀,面若桃花,笑起来格外迷人,村里人都说她就像那水中的莲花,美而不俗。沈清瑜从小跟着母亲学琴读书,性子温婉如水,可也有股倔劲,认定的事一定要去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母亲教她弹《高山流水》,还教她做桂花糕,并告诫她做人要善良。这回,沈清瑜的父亲沈远舟竟闯了大祸——不,是立了大功。他是个老实巴交的边关小将,平时连鸡都不敢杀,可谁想他却在一次抗击蛮族的战争里救了个大官,皇帝一高兴,赏了他个官做,还把沈清瑜选进了宫。女儿要进宫了,临行时母亲眼泪汪汪,硬塞给沈清瑜一个香囊,里面装着几瓣干桃花,叮嘱道:“清瑜,宫里是吃人的地方,心眼得活泛点,活着回来见娘!”...
《我把皇后之位让给对手离宫而去沈清瑜沈远舟全文》精彩片段
沈清瑜是个地道的江南姑娘,家住桃花村,那里满是粉嫩的桃花,故因此而得名。
她十七岁,眉眼清秀,面若桃花,笑起来格外迷人,村里人都说她就像那水中的莲花,美而不俗。
沈清瑜从小跟着母亲学琴读书,性子温婉如水,可也有股倔劲,认定的事一定要去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母亲教她弹《高山流水》,还教她做桂花糕,并告诫她做人要善良。
这回,沈清瑜的父亲沈远舟竟闯了大祸——不,是立了大功。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边关小将,平时连鸡都不敢杀,可谁想他却在一次抗击蛮族的战争里救了个大官,皇帝一高兴,赏了他个官做,还把沈清瑜选进了宫。
女儿要进宫了,临行时母亲眼泪汪汪,硬塞给沈清瑜一个香囊,里面装着几瓣干桃花,叮嘱道:“清瑜,宫里是吃人的地方,心眼得活泛点,活着回来见娘!”
沈清瑜攥着香囊,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穿着粗布衣裳,站在村口,回头看那片桃花林,粉色的花瓣飘下来,像在跟她告别。
她咬咬牙,心想:娘,我一定活着回去。
村里的老柳树下,邻居王婶拉着她的手,絮叨:“丫头,宫里可不比咱们村,你得小心,别让人欺负了!”
沈清瑜笑着点头,可心里却无比慌乱。
进宫那天,沈清瑜换上宫里发的素色裙子,手心全是汗,腿不停地发抖。
皇宫的红墙高得参天,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冷光,门口的侍卫个个像木头人,眼睛都不带眨的。
她跟着引路的太监,七拐八绕,差点迷路。
宫里的路铺着青石板,两边是雕花的廊柱,柱子上刻着龙凤,栩栩如生。
空气里飘着股沉香味,熏得她头晕。
太监带她到凤仪殿,殿里金光闪闪,地上的红毯厚得踩上去没声,鎏金龙凤烛台正在燃烧着,散发出幽幽的火光,墙上挂着幅巨大的山水画,气派中却增添了几分压抑,让人感到惴惴不安。
皇后坐在高高的凤椅上,穿着金光闪闪的袍子,凤冠上坠着珠子,晃得人眼花。
她的脸冷得像冰,眼神像刀子,扫过沈清瑜时,带着几分不屑。
两边站着一群妃子,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有的捂嘴偷笑,有的斜眼打量,像在看猴戏。
沈清瑜跪下,声音有点抖:“
臣女沈清瑜,拜见皇后娘娘!”
她低着头,手攥着香囊,像是抓着救命稻草。
香囊上的针脚是她母亲亲手缝的,粗糙却温暖,闻着那股淡淡的桃花香,她心里稍微稳定了点。
皇后还没开口,旁边一个女人说话了:“哟,江南来的小丫头,瞧这模样,怕是连宫里的规矩都不懂吧?”
这女人是丽妃赵婉仪,二十出头,脸蛋娇艳,嘴唇涂得红艳艳的,声音甜得像抹了蜜,可眼神却毒得像蛇。
她穿着红色宫装,裙摆绣着牡丹,脚上的绣鞋镶着珍珠,闪闪发光。
沈清瑜偷偷瞄了她一眼,记下她那双鞋,心想:这地方,果然没一个省油的灯。
她低声回:“娘娘说的是,臣女刚入宫,规矩还得学。”
赵婉仪哼了声,嘴角一撇,带着几分得意。
沈清瑜被分到清秋苑,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院子,窗户漏风,晚上冷得她裹着被子直哆嗦。
院子里有棵老槐树,枝丫干枯,像个孤零零的老人。
屋里只有张木床、一张桌子,桌上的铜镜都生了锈,照得人脸模糊。
沈清瑜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亮,月光洒在槐树上,影子晃晃悠悠,像在诉说宫里的冷清。
她掏出香囊,闻着桃花的香气,低声说:“娘,我得活着回去见你。”
眼泪啪嗒掉下来,她赶紧擦干,怕被谁看见。
她有个贴身丫头叫小荷,十六岁,圆脸大眼,非常忠心。
小荷是沈清瑜从江南带来的,嘴甜手快,最会哄人。
沈清瑜拉着她坐下,压低声音:“小荷,咱得学聪明点,不能老被人当软柿子捏。”
小荷拍胸脯:“小姐放心,谁敢欺负您,我第一个冲上去!”
沈清瑜笑了,摸摸她的头:“傻丫头,冲上去没用,咱得用脑子。”
小荷眨眨眼:“用脑子?
咋用啊?”
沈清瑜示意:“多看,多听,少说话。
宫里的人,心眼比蜂窝还多,咱得先摸清他们的底。”
这天,沈清瑜在御花园散步。
花园里花团锦簇,流水潺潺,宛如人间仙境,可沈清瑜却没心情欣赏。
她低头摘了朵白菊,正想走,赵婉仪带着一群宫女走过来,手里端着盏热茶,故意手抖,泼了她一身。
茶水烫得沈清瑜直哆嗦,裙子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狼狈不堪。
赵婉仪假惺惺地说:“哎呀,沈妹妹,瞧我这笨手
笨脚的!
这裙子可是宫里新发的,脏了可咋办?”
周围的宫女正看着沈清瑜,并捂嘴偷笑。
沈清瑜低头道歉,脸烫得像火烧,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
她咬咬牙,笑着说:“姐姐别在意,妹妹回去换件衣裳就是。”
赵婉仪哼了声,扭着腰走了,留下沈清瑜站在原地,裙子湿得像刚从河里捞出来。
那天晚上,沈清瑜坐在窗边,月光照在她脸上,映出她眼里的泪。
她掏出香囊,闻着桃花的香气,低声说:“娘,宫里全是狼,我要是再这么下去,怕是连骨头都不剩。”
她攥紧拳头,决定不能再这么软弱。
她开始留意宫里每个人的言行:哪个妃子爱吃甜的,哪个宫女爱嚼舌根,连太监走路的姿势她都记在心里。
她拿出一本小册子,晚上点着灯,偷偷写下观察到的事:赵婉仪爱摆架子,兰妃爱告状,皇后最讨厌别人顶嘴。
她把册子藏在枕头底下,心想:要活下去,善良得藏起来,脑子得转起来。
慢慢地,她发现,赵婉仪爱摆架子,但其实胆子小,特别怕皇后;还有兰妃,表面温柔,背地里却爱告黑状,专挑别人的错往皇后那送。
沈清瑜把这些记在小册子上,每晚翻看,像在背书。
她还学会了装傻,每次赵婉仪挤兑她,她都笑眯眯地回:“姐姐说的是,妹妹笨,得多学学。”
气得赵婉仪牙痒痒,却拿她没办法。
她还让小荷多跟宫女套近乎,比如送点小首饰什么的。
小荷回来嘀咕:“小姐,这些宫女嘴上甜,心里不定咋骂咱呢!”
沈清瑜笑道:“骂就骂,消息比她们的嘴值钱。”
有一次,沈清瑜在御花园听见两个宫女嘀咕,说赵婉仪跟外头一个姓王的官员眉来眼去,送了不少值钱玩意,比如玉佩、金簪啥的。
清瑜心想:这可是个大把柄,得留着。
她开始攒银子,准备拉拢个管事太监。
她知道,宫里消息比金子还值钱,谁掌握消息,谁就多条出路。
她还试着跟宫里的老人套近乎,听说司膳房的周嬷嬷是个厉害角色,五十多岁,脸上一堆皱纹,可眼睛亮得能把人看穿。
她管着后宫的饭菜,知道不少秘密。
沈清瑜做了盘桂花糕,选了最好的桂花,装在精致的漆盒里,还搭上一对银镯子,亲自送去。
她笑眯眯地
说:“嬷嬷辛苦,这点心意您收着。”
周嬷嬷眯着眼打量她,咬了口糕点,点点头:“沈姑娘有心了,味道不错。
往后有啥消息,我给你透个底。”
沈清瑜心想:成了,第一个靠山有了!
她还找了个管事太监李顺,五十多岁,笑起来一脸褶子,但消息却非常灵通,是只老狐狸。
清瑜送了他一小袋银子,笑着说:“李公公,您多费心,这点银子买点酒喝。”
李顺乐呵呵地收下,拍拍胸脯道:“沈姑娘放心,宫里有啥风吹草动,我都告诉你!”
有了周嬷嬷和李顺,沈清瑜觉得自己多了两只眼睛,宫里的事都瞒不过她。
她还试着拉拢兰妃,知道她胆小,爱打小报告,就故意在她面前“无意”提起赵婉仪跟外臣的事,吓得兰妃赶紧跑去皇后那告状。
沈清瑜心想:借刀杀人,比自己动手省事。
她还得应付皇上李承渊。
这皇帝三十出头,长得挺俊,剑眉星目,笑起来有点暖,穿着龙袍,气势逼人。
可他的眼神深得像海,让人猜不透。
他第一次召见沈清瑜是在御书房,桌上摆着几卷书,窗外梅花开得正艳。
他赏了她一对玉镯,笑着说:“沈氏,听说你会弹琴,改天给朕弹一曲?”
沈清瑜低头谢恩,心跳得像擂鼓。
她回:“陛下,臣女琴艺粗浅,怕污了您的耳朵。”
李承渊哈哈笑道:“谦虚了,朕等着听。”
可沈清瑜总却觉得,黄上是在试探她。
她听说,皇上年轻时爱过一个妃子云姬,后来死于宫斗,从此皇上就变得多疑,对谁都不完全信任。
沈清瑜心想:这皇帝,表面深情,骨子里却信不过人。
有天晚上,李承渊拉沈清瑜去御花园赏花,月光下,牡丹开得正艳,红得像火。
他突然问:“清瑜,你说,这宫里,谁最值得信任?”
沈清瑜心跳得快蹦出来,笑着回:“陛下,臣妾只信自己,因为只有自己不会害自己。”
李承渊愣了下,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倒是实诚。”
可沈清瑜却后背全是冷汗,她知道这话半真半假。
所以每次跟皇上说话,她都得掂量三遍,生怕说错而被怀疑。
<沈清瑜注意到,小荷最近有点不对劲。
她被一个叫陈卫的年轻侍卫看上了,每次在宫门口碰见,陈卫都脸红得
像苹果,还会偷偷塞给她个小物件,比如木雕簪子。
沈清瑜晚上逗她:“小荷,你这陈卫小哥哥,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想拐你跑了?”
小荷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小姐,别瞎说!
他就是……挺好的。”
沈清瑜笑得肚子疼,然后又提醒她:“宫里谈情说爱风险太大,悠着点。”
她心想:小荷这丫头,忠心归忠心,可爱情这事,最容易让人犯迷糊。
沈清瑜还得防着宫里的小动作。
比如,有个叫翠儿的宫女,平时笑眯眯的,可清瑜发现她老往兰妃那儿跑,估计是两头通吃的墙头草。
她没揭穿她,只是让小荷多盯着点。
她还找机会跟周嬷嬷聊聊,套出更多宫里的八卦。
周嬷嬷说,赵婉仪最近跟皇后走得近,估计又在憋啥坏招。
清瑜听完,冷笑:“她不消停,我也不让她好过。”
她开始学着“种田”——不是真种田,而是种人脉。
她挑了几个不起眼的小妃子,比如秀才许氏,性子老实,不爱惹事。
清瑜送了她一对耳环,笑着说:“许妹妹,你这耳环戴着真好看。”
许氏红着脸谢了,慢慢跟清瑜亲近起来。
清瑜心想: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
清瑜的日子像在走钢丝。
她得防着妃子们的暗算,还得应付皇帝的猜心。
她夜里常做噩梦,梦见自己站在凤仪殿,穿着凤袍,可脸上却没了笑。
她醒来后,攥着香囊,低声说:“娘,我得活着回去,可我不想变成怪物。”
她开始暗暗盘算,怎么才能离开这鬼地方,可她知道,宫里的路不好走,她得一步步来。
半年后,沈清瑜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秀女。
她学会了察言观色,懂得笑里藏刀。
她还找机会接近太妃。
太妃六十多岁,住在慈宁宫,膝下无子,喜欢诗词佛法,穿着素净的袍子,气质像个老仙女。
沈清瑜借着抄佛经的机会,送去一卷自己写的《江南春》,字迹工整,诗里满是水乡的柔情:杨柳依依,溪水潺潺,桃花瓣落满肩头。
太妃看了,笑得合不拢嘴:“沈氏这丫头,心思细腻,投我脾胃。”
她赏了沈清瑜一串檀香手串,木头光滑,带着股淡淡的香气,还常叫她去聊天,讲讲诗词,赏点小玩意。
沈清瑜知道,太妃不掺和宫里的事,可她的名头就是个
护身符,谁也不敢轻易动她。
机会终于来了。
一次宫宴,殿里灯火通明,丝竹声声,像过年似的。
皇上、皇后和一众妃子都在,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空气里弥漫着酒香和香粉味。
赵婉仪瞅准机会,站出来说:“皇后娘娘,您赏给臣妾的玉佩怎么不见了?
昨我瞧见沈妹妹在御花园转悠,莫不是……”她话没说完,满殿的人都看向沈清瑜,眼神像刀子似的。
那玉佩是皇后赏赐的,丢了可是大罪,够砍头的。
沈清瑜心里一紧,但脸上没露出半点慌张。
她跪下,声音稳稳道:“臣女清白,愿请内监搜查。
若有玉佩,甘愿领罚。”
皇后皱眉,挥手让内监去清秋苑搜。
沈清瑜低着头,嘴角却微微上扬。
她早料到赵婉仪会使这招。
前几天,她发现赵婉仪的贴身宫女香云神色不对,偷偷问了小荷,才知道香云被逼着藏了玉佩,想栽赃她。
沈清瑜没声张,私下找到香云,送了她一枚祖母留下的玉簪,绿莹莹的,雕着朵梅花。
她柔声说:“香云姐姐,我知道你也不容易。
这簪子你拿着,帮我个小忙,行不?”
香云吓得手抖,犹豫半天,咬牙点了头。
沈清瑜又让小荷盯着香云,确保她不敢反水。
搜查的结果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内监没去清秋苑,直接从香云的袖子里翻出了玉佩。
香云吓得瘫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赵婉仪脸都白了,急忙辩解:“这定是有人栽赃!”
皇后冷笑:“丽妃,管教不严,禁足一个月,回去好好反省!”
宴席散了,赵婉仪狠狠瞪了沈清瑜一眼,眼神像要吃人。
沈清瑜低头装傻,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回清秋苑,坐在烛光下,拿着一枚棋子把玩,喃喃道:“赵婉仪,你这步棋,走得太急了。”
沈清瑜开始盘算下一步。
果然,没多久,赵婉仪因为跟外臣的事暴露,被皇帝赐死。
沈清瑜被封为贵妃,地位直逼皇后。
可当上贵妃后,沈清瑜却高兴不起来。
她夜里睡不着,总想起家乡的桃花林,想起娘亲在灯下缝衣的模样。
清秋苑的槐树下,月光冷清,她坐在石凳上,攥着香囊,低声说:“娘,我这是活下去了,可这日子,咋这么累?”
她开始怀疑,这宫里的荣华富贵,到底值不值。
她想起
娘亲的叮嘱:活着回来见娘。
可这宫里,活着容易,活得像个人却难。
她还得应付皇上李承渊。
他对她越来越好,赏了玉佩、丝绸,还常拉她去御书房聊天。
他喜欢听她讲江南的风景,眼睛亮亮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
可沈清瑜总觉得,那是在试探她。
兰妃表面跟沈清瑜交好,背地里却老告她的状。
沈清瑜没直接翻脸,而是送了兰妃一盒自制的桂花糕,笑着说:“妹妹尝尝,我亲手做的。”
兰妃吃得高兴,慢慢放松了警惕。
沈清瑜心想:这宫里,没人是真朋友,但表面得做好看。
宫女翠儿,平时笑眯眯的,可沈清瑜却发现她老往兰妃那跑,估计是两头通吃的墙头草。
她没揭穿她,只是让小荷多盯着点。
她还找机会跟周嬷嬷聊聊,套出更多宫里的八卦。
周嬷嬷说,赵婉仪死前留了封信给皇后,暗示沈清瑜跟外臣有染。
沈清瑜听完,冷笑道:“她死了还不消停。”
她让周嬷嬷把信“弄丢”,免得惹麻烦。
清瑜开始学着“种田”——不是真种田,而是种人脉。
她挑了几个不受宠的妃子,比如才人许氏,性子老实,不爱惹事。
沈清瑜送了她一对耳环,笑着说:“许妹妹,你这耳环戴着真好看。”
许氏红着脸谢了,慢慢跟沈清瑜亲近起来。
沈清瑜心想: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
沈清瑜的日子像在走钢丝。
她得防着妃子们的暗算,还得应付皇上的猜忌。
她夜里常做噩梦,梦见自己站在凤仪殿,穿着凤袍,可脸上却没了笑。
她醒来后,攥着香囊,低声说:“娘,我得活着回去,可我不想变成怪物。”
她开始暗暗盘算,怎么才能离开这鬼地方,可她知道,皇上不会轻易放她走。
她得一步步来,找准机会,才能逃出这红墙。
赵婉仪倒台后,德妃柳若芸成了沈清瑜的头号对手。
柳若芸出身世家,家里几个兄弟在朝中当大官,势力不小。
她长得美若天仙,眉眼间带着股孤傲,唇角总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她的皮肤白如羊脂,嘴唇涂得红红的,穿着水蓝色的宫装,走路像风吹柳枝。
第一次见面,她就冷冷地说:“沈贵人,宫里没真朋友,你我迟早得撕破脸。”
沈清瑜笑笑,没接话,可心里已经把她视为大麻
烦。
她知道,柳若芸不光靠美貌,还靠脑子,野心大得能吞天。
柳若芸在宫里经营了三年,收买了不少太监宫女,连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刘福都听她使唤。
柳氏家族在朝中根深蒂固,她大哥柳承泽是户部侍郎,手握财政大权,朝臣都得看他脸色;二哥柳承浩在边关带兵,战功赫赫,皇帝对他赞不绝口。
柳若芸仗着家族势力,早就盯着后位。
她在宫里有个小圈子,几个妃子唯她马首是瞻,连皇后都得给她几分面子。
沈清瑜从周嬷嬷那听说,柳若芸私下跟刘福说过:“这后宫,迟早是我的天下。”
沈清瑜冷笑:想当皇后,先过我这关。
有一次,皇帝去狩猎,柳若芸献上一幅绣品《万里江山图》,针脚细密,山河壮丽,皇上看了龙心大悦,当场赏了她一串南海珍珠,每颗珠子都圆润光滑。
沈清瑜却从周嬷嬷那得了消息:柳若芸买通了御膳房的太监,想在沈清瑜的饭菜里下毒。
那毒叫“玉露散”,无色无味,吃下去几个月才会慢慢变得虚弱,像生病一样死去,查都查不出来。
沈清瑜听完,背脊发凉,但她没慌。
她叫来小荷,低声吩咐:“下次送饭,你故意把汤打翻,就说手滑了。”
小荷瞪大眼道:“小姐,这可咋办?”
清瑜拍拍她的手:“放心,姐姐有办法。”
她又找来李顺,塞了点银子,问:“公公,御膳房最近有啥动静?”
李顺笑眯眯地说:“沈贵妃,您猜得没错,有人往您饭里加了东西,我盯着呢!”
沈清瑜点点头,心想:柳若芸,你这招够狠,可我也不是吃素的。
第二天,御膳房的太监送来一碗银耳汤,小荷端着碗,故意“哎呀”一声,摔了个底朝天,汤汁泼了一地,引来一群人围观。
沈清瑜装作心疼的样子道:“这汤多好啊,咋就洒了?”
她趁机让内监检查御膳房。
结果,太监吓得招了,供出是柳若芸指使的。
皇上大怒,下令严查,柳若芸咬死不认,可她的家族被连累,柳承泽被革职查办,柳氏势力大伤。
她没晋成贵妃,反而失了宠。
沈清瑜坐在寝殿里,点着沉香,盯着跳动的烛火,低声说:“柳若芸,你想让我死,我偏要活得更好。”
她开始更小心地布局。
她通过周嬷嬷,散布流
言,说柳氏家族跟外敌有勾结。
流言传到皇帝耳朵里,柳氏被查了个底朝天,柳若芸的后台彻底垮了。
沈清瑜还拉拢了兰妃和几个妃子,组成自己的小圈子,稳稳当当地站住了脚。
她还送了许氏一对玉耳环,笑着说:“许妹妹,你戴这个真好看。”
许氏红着脸谢了,成了沈清瑜的忠实盟友。
可这场胜利没让沈清瑜开心。
她夜里常做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另一个赵婉仪,冷血无情,算计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她攥着香囊,默默告诉自己:再忍忍,总有一天,能离开这鬼地方。
有一晚,她在清秋苑的院子里散步,月光洒在石子路上,槐树的影子晃晃悠悠,像在嘲笑她的孤单。
她想起小时候跟母亲在桃花林里捉萤火虫的日子,萤火虫一闪一闪,像天上的星星。
她蹲下来,抱着膝盖,眼泪止不住地掉,低声说:“娘,我不想变成这样,我怕我忘了自己是谁。”
小荷看见了,急忙跑过来道:“小姐,您咋哭了?
谁欺负您了,我去撕了她!”
沈清瑜破涕为笑,摸摸她的头:“傻丫头,没人欺负我,我就是想家了。”
她擦干眼泪,心想:这宫里,再待下去,她怕真会忘了自己。
然而,沈清瑜还得防着柳若芸的小动作。
柳若芸虽然失了宠,可并没有放弃。
有一次,她送了沈清瑜一盒香粉,里面掺了会让人头晕的药。
沈清瑜早有防备,让小荷检查了一下,果然发现了问题。
她没声张,只把香粉“赏”给了柳若芸的宫女,气得柳若芸砸了屋子。
沈清瑜心想:这女人,真是条毒蛇,必得防着点。
五年后,皇后病逝,皇帝李承渊册封沈清瑜为皇后。
那天,凤仪殿里热闹得像过年,鎏金香炉冒着青烟,宫女太监齐刷刷跪了一地。
清瑜穿着九尾凤袍,头上的金步摇沉得她脖子发酸,可她得端着,不能露出一丝疲态。
凤袍上的金线闪得刺眼,殿里的沉香味浓得让她头晕。
她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一张张面孔,觉得像在做梦。
朝臣喊着“母仪天下”,她却只觉得耳朵嗡嗡响,心里空落落的。
她想起五年前的自己,站在桃花村的溪边,笑得那么天真。
可如今,她贵为皇后,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却消失不见了。
这五年,清瑜从一
个傻白甜变成了宫里的“老狐狸”。
她学会了怎么用笑脸掩饰算计,怎么用一句话让对手自乱阵脚。
现在,每天早上,她得听内监汇报谁跟谁吵架了,谁又偷了谁的首饰;下午,她得接见大臣的家眷,笑得脸都僵了。
晚上,她还得陪皇帝吃饭,句句小心谨慎,生怕说错话。
她觉得自己像个牵线木偶,表面光鲜,里头却空空荡荡。
某天,皇上突然问:“清瑜,你说,这后宫里,谁最忠心?”
清瑜心一跳,笑着回:“陛下,忠心都在您心里,臣妾只管做好自己。”
李承渊笑笑,没再问,可清瑜后背全是冷汗。
她知道,他信不过任何人,连她也不例外。
沈清瑜觉得自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飞得再高,也飞不出这红墙。
有一晚,她在凤仪殿的花园里散步,夜风吹得她发冷。
花园里种满了牡丹,月光下红得像火,可她却觉得冷得像冰。
她看着满天的星星,突然觉得好累。
她想起五年前的自己,那么单纯,满心想着活下去就够了。
可如今,她赢了后位,却觉得自己输了初心。
她攥着香囊,泪水滑下来,低声说:“娘,我当了皇后,可我一点也不开心。”
小荷急忙道:“小姐,您是皇后,啥都有,咋还不高兴?”
沈清瑜苦笑道:“小荷,这宫里啥都有,就是没有自由。”
她想起小时候跟母亲在桃花林里捉萤火虫的日子,萤火虫一闪一闪,像天上的星星。
她想起母亲的笑脸,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蹲下来,抱着膝盖,哭得像个孩子。
小荷慌了,抱着她哄道:“小姐,别哭了,咱一定能回去!”
沈清瑜擦干眼泪,点点头。
某天夜里,沈清瑜下定决心:她不想再这么活了。
第二天,她走进御书房,跪下说:“陛下,臣妾才德不够,愿让出后位给德妃,只求回乡过清净日子。”
李承渊皱眉,眼中闪过不舍道:“清瑜,你是朕的皇后,怎能说走就走?”
他走过来,扶起她,声音低沉道:“朕知道你累,可这后位,没人比你更合适。”
沈清瑜心头一暖,可她还是摇头:“陛下,臣妾只想做沈清瑜,不想再做这宫里的皇后。”
她把香囊递过去,针脚粗糙,带着桃花的香气:“这香囊伴了我五年,愿陛下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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