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得慢！”
“这刀法像个新手。”
“给我练！”
陈立重复切割动作。
手指又被划破。
鲜血流出。
林婉赶紧帮忙止血。
张凤兰冷冷道：“疼就别做饭了。”
“不能让婉婉受委屈。”
晚饭时间到了。
张凤兰端出菜肴。
味道偏咸。
“调味失误！”
“又失败了！”
陈立默默夹菜。
林婉看出他眼中的无助。
饭后，张凤兰命令陈立打扫卫生。
“别以为饭吃完就完了。”
“家务活是永远做不完的。”
陈立弯腰擦地。
地板冰冷刺骨。
张凤兰忽然走过来。
一脚踩到他手边的拖把。
“你看你这动作！”
“慢得像乌龟！”
“别让我再看到这种拖地！”
陈立心头一紧。
忍住怒火，继续干活。
林婉递过一杯水。
“喝点水，别累坏了。”
张凤兰冷哼一声。
“你们两个，别像一对废物。”
“我要的是一个能担当的男人。”
夜晚，陈立独自坐在阳台。
寒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
他手中握着被割破的指头。
心中思绪翻涌。
林婉轻轻走来。
“别想太多。”
“我们会一起撑过去。”
陈立点头。
第二天，张凤兰又有新任务。
“学会洗窗户。”
“家里每个角落都得干净。”
陈立被派去买清洁工具。
回家后，他照着张凤兰的要求。
爬上梯子，擦洗高处玻璃。
阳光刺眼，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张凤兰站在一旁指点。
“动作再快点。”
“别磨蹭！”
林婉在地上递抹布。
“注意安全。”
陈立手腕疼痛。
但没有停下。
窗户擦得一尘不染。
张凤兰终于点头。
“这次算合格。”
“还有很多地方要改进。”
陈立累瘫在椅子上。
林婉轻抚他的背。
“休息会儿。”
张凤兰却不依不饶。
“今晚还要练习做饭。”
“做一道拿手好菜。”
陈立闭眼叹气。
晚餐时间临近。
他挑选了最简单的食谱。
炒青菜、煮汤。
炒菜时火候掌握不好。
汤味淡而无味。
张凤兰品尝后，眉头紧锁。
“味道太淡。”
“你到底学没学？”
“回去重新做。”
陈立无力地点头。
林婉递上纸巾。
擦去额头汗水。
厨房灯光刺眼。
油烟缭绕。
张凤兰走进厨房。
“别怕，努力。”
“这是成长的过程。”
陈立默默感激。
但心中依旧沉重。
夜里，陈立翻来覆去。
思绪无法平静。
林婉轻声说：“明天会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