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告。
文化学者与民间团体纷纷上书,请政府加强语言保护。
但技术官僚则担心:“太强调华语,是否会削弱多元国策,甚至引起马来族、印度族不满?”
阿蒙仔细调研后,提出一套“四语并举、文化归核”策略:学校继续执行母语为主的双语政策;推动“文化母语月”,由社区组织华、巫、印三族语言节庆;设立“国家多语纪录片基金”,拍摄民族故事、移民历史;增加对华文教师与民间文学创作者的津贴。
在国会上,他说了一句流传至今的话:“语言不是种族的武器,而是文化的容器。
如果我们丢掉自己的语言,便如人弃其壳,树断其根。”
这一提案获得全票通过,连反对党议员也罕见地表达支持:“他的文化理念,不是守旧,而是延根。”
然而,就在文化政策大获好评之时,一场看不见的危机悄然逼近。
1994年末,东南亚经济体出现连锁波动,房地产投机资金横流,股市高涨异常,外资企业大举撤出制造业,改投金融与地产。
国家经济委员会召开闭门会议,阿蒙被临时增补为“特别文化与社会影响顾问”。
会上,多数人主张加大基建投资以稳定经济,“让资金流动起来”。
但阿蒙却反对道:“当民众已开始将住房视为‘翻本工具’,当城市街区变成‘炒作单位’,这个国家就不是在建设,而是在脱根。”
他提出四项主张:限制私人住宅炒卖周期,征收短期转手税;将部分社区地段设为“文化保护区”,禁止商业改建;引导房地产企业与民间团体联合开发“社区复兴项目”;加强对青年居住支持,鼓励在地成家立业。
有人讽刺:“你这是讲情怀,不是搞经济。”
阿蒙答:“经济若不能养人、安人、留人,那便不是经济,而是洪水。”
会后,经济顾问团成员私下对他赞许有加。
几月后,这套“冷却政策”成功缓解炒风,成为后来“新加坡稳健房策”的重要基石之一。
自那之后,吴阿蒙的名字频繁出现在政策草案、文化论坛、城市规划蓝图中。
但他从不主动抢镜,也不争功名。
他既不热衷结盟派系,也不刻意维护人脉圈,而是坚持以成果说话,以原则立人。
有人说他“太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