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人人脸色都洋溢着喜色。
宝珠的事像一介尘埃。
慢慢的,我终于了解了事情的全貌。
施家虽家世不显,宝珠嫁过去后,全家待她却是极好。
和施琅更是情投意合,本是蜜里调油的幸福日子,不成想谢家突然南伐。
施琅作为知书明理的君子,不堪国土受辱,奋而集结了一批有志之士,他们自称“义军”,同谢家抗衡。
宝珠就做起了施琅背后的女人。
多年深闺教导,她不但擅长琴棋书画这些风雅技艺,做起糕点和各色粥饭也是不在话下。
她同那些夫人们一起,经常为义军做些粥饭和滋补的汤水。
可谢家多年戎马,更是口衔天宪,独霸超纲,岂是那么容易被撼动。
宝珠就想借我的身份潜入谢家,为施琅谋取消息。
不想谢谦早识破了他们的计谋,反而将计就计,南夏局势稳定时,宝珠自然没了存在的道理……趋吉避凶本是人性本能,我感念她的无畏之举,却做不出这样不顾一切的行为。
我正发呆,被旁边孩子的呓语扰了思绪。
那孩子精致漂亮,在谢谦怀里乖的很,我望着一大一小相似的眉眼,心里一紧,竟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