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这么着急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的媳妇呢。”
车上的气压很低。
傅砚舟紧抿着唇不说话,双手紧紧扣住方向盘,小臂肌肉因为用力而紧紧绷着。
林雪晴看着此刻的傅砚舟,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以前……傅砚北从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也从来不会漏出这种表情。
副驾驶上的林雪晴一路转了许多心思,而一旁的傅砚舟却只觉得煎熬。
他将油门踩到了最大,在城中的街道上来回穿梭。
心脏不受控制的难受,还带着几分恼怒。
他一直以为,王婶来找我,只是为了说媒。
却没有想过,我们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早已即将婚事定下。
可我……
前些日子还三番五次的寻死觅活,说要为他殉情。
他看在眼里,除了有几分愧疚,还带着男人特有的虚荣。
大概就是:
看,我的媳妇儿,离了我根本活不了。
可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又是在哪一天答应的婚事?
傅砚舟死死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像是在发泄怒火。
终于,他在船开之前,到达了港口。
早晨的港口还带着几分潮湿的雾气,氤氲朦胧中,来往的行人匆匆忙忙。
朝阳的光芒刺破云霭,照在人身上,留下一个舒适的温度。
我提着行李,跟顾越声碰了面。
他穿着常服,却也掩饰不住那一身硬挺的军人气质。
他接过我手中的行李,并将一支带着露水的黄色月季递给我。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从自家院子里摘的,你……别嫌弃。”
花茎上的刺已经被修剪的干干净净。
不愧是年仅三十就成为司令的人。
我接过月季,小声道了声谢。
顾越声立马笑了起来,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