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奔走行商三年的妹妹,被妻子当做宠妾捅烂私处致死。
只因她好奇摸了摸妻子给竹马定做的蜀锦玉鞋。
“你居然背着我偷人,还想把我给砚青哥哥的东西送她。”
“看我不狠狠打死这个臭婊子。”
妻子喊来数名家丁,当着我的面用木棍使劲捅妹妹。
“楚念,你疯了,这是我妹妹!”
我冲上去阻拦,却被家丁擒住。
楚念只顾擦妹妹碰过的鞋,半个眼神都没给我。
“你妹妹胖得跟猪似的,这狐狸精哪有半分像你妹妹。”
可她似乎忘了,她美其名曰节俭,家中不给见荤腥。
哪怕外出行商,她也要央求她的丞相父亲派人监督。
妹妹哪还是当年那个圆润可爱的模样。
“这骚味把鞋都染污了,弄不死她,死的就是你们!”
在楚念的命令下,妹妹很快毫无生气倒在血泊中。
家丁终于放过了她,也放开了我。
我抱着妹妹的尸体,来到楚念生母面前,心如死灰道:
“我妹妹被你女儿打死了,这恩也算两清,我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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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辞,好女婿,念儿她也是太过在乎你的缘故,是无心之失啊,你就……”
楚念生母淌着泪,一再劝我。
她的话没完,适才给妹妹诊治的老医女突然上门来。
说道:
“老身已研究明白,那些棍棒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刺激着,这才导致裴姑娘离世。”
闻言,我脚下一软,难以置信看着老医女。
回想妹妹痛苦挣扎的模样。
这话就跟再往我血淋淋的伤口上擦盐般。
“裴老爷你看,这诊金…”
老医女欲言又止的话将我从悲痛里稍稍拉回。
我心头正不解,贴身小厮冲进门回话。
“老爷,棺材等一应什物都没买着。”
“夫人放话出去说老爷的账她不认,如今哪家铺子都不让我们赊账。”
家中银钱是楚念管着,手上的现银都结了货款。
楚念不给,我就没一分银子安葬妹妹。
怪道,老医女会问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