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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舟向晚,不念旧年姜晚舟左丘溟全文

水木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左丘溟继承左家的承祧宴上,姜晚舟没有出现。当晚,他把怀孕的妹妹带回了家。他用轻快的语气,混不吝的列出几条指示,像是在讨论天气。“茵茵很挑剔,对很多食物过敏。从现在开始,每顿饭都要上心。”“她有幽闭恐惧症,没办法睡五十平米以下的客房间,所以,收拾东西搬到客房去吧......”左茵茵略显局促地小声争辩,“嫂子,别听我哥瞎说,我也没那么娇气。”她一身小香风外套,合宜的裁剪正好勾勒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衬得姜晚舟越发单薄。姜晚舟平静地听他们说完,唇角弧度微讽,对着左丘溟似笑非笑。“你的?”她没有出声,但口型唇语分明就是两个字,你的?左丘溟混不吝的表情刹那间收住,“姜晚舟!”“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姜晚舟扬起脸,挑衅,“怎么,我说话了吗?...

主角:姜晚舟左丘溟   更新:2025-05-21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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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舟左丘溟的女频言情小说《晚舟向晚,不念旧年姜晚舟左丘溟全文》,由网络作家“水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左丘溟继承左家的承祧宴上,姜晚舟没有出现。当晚,他把怀孕的妹妹带回了家。他用轻快的语气,混不吝的列出几条指示,像是在讨论天气。“茵茵很挑剔,对很多食物过敏。从现在开始,每顿饭都要上心。”“她有幽闭恐惧症,没办法睡五十平米以下的客房间,所以,收拾东西搬到客房去吧......”左茵茵略显局促地小声争辩,“嫂子,别听我哥瞎说,我也没那么娇气。”她一身小香风外套,合宜的裁剪正好勾勒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衬得姜晚舟越发单薄。姜晚舟平静地听他们说完,唇角弧度微讽,对着左丘溟似笑非笑。“你的?”她没有出声,但口型唇语分明就是两个字,你的?左丘溟混不吝的表情刹那间收住,“姜晚舟!”“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姜晚舟扬起脸,挑衅,“怎么,我说话了吗?...

《晚舟向晚,不念旧年姜晚舟左丘溟全文》精彩片段

左丘溟继承左家的承祧宴上,姜晚舟没有出现。
当晚,他把怀孕的妹妹带回了家。
他用轻快的语气,混不吝的列出几条指示,像是在讨论天气。
“茵茵很挑剔,对很多食物过敏。从现在开始,每顿饭都要上心。”
“她有幽闭恐惧症,没办法睡五十平米以下的客房间,所以,收拾东西搬到客房去吧......”
左茵茵略显局促地小声争辩,“嫂子,别听我哥瞎说,我也没那么娇气。”
她一身小香风外套,合宜的裁剪正好勾勒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衬得姜晚舟越发单薄。
姜晚舟平静地听他们说完,唇角弧度微讽,对着左丘溟似笑非笑。
“你的?”她没有出声,但口型唇语分明就是两个字,你的?
左丘溟混不吝的表情刹那间收住,“姜晚舟!”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姜晚舟扬起脸,挑衅,“怎么,我说话了吗?”
“哥~你别激动,跟嫂子好好说话,”左茵茵一把拉住正愤怒上前的左丘溟,“嫂子你别误会,京市最近风沙大,我怀孕不大舒服,顾家派人送我回来,托我哥照顾一段日子。”
姜晚舟颔首,“嗯,对,应该他照顾。”
左丘溟与姜晚舟婚姻三年,如何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明嘲暗讽。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歪曲事实,说左丘溟应该照顾自己的种。
左丘溟气地伸手想要掐上姜晚舟的脖颈,却在触及她倔强的脸和悬在眼睛里,生生被逼退的半滴泪上时。
换掐为搂。
他轻抚她的后背,软了语气,“我的错行吗?怪我态度不好,我又不是让你一个人搬,是我们一起。”
“等你一直没来,我人生中的大日子,茵茵都从京市赶回来了,不怪我语气不好失了分寸,你为我准备的贺礼呢?给我看看,我就不生你气。”
“乖,别绷个脸,呃,平白无故给茵茵看了笑话......”
姜晚舟浑身僵硬,不等她挣脱,左丘溟温热的唇瓣便强势压下,裹挟着思念和蠢蠢欲动。
辗转反侧。
姜晚舟疼痛了一夜的心脏,刚刚消停不过半个小时,此刻又抽疼起来。
她猛地一把推开左丘溟,冲进了洗手间。
背抵在木质门后,揪住自己的衣领,大口大口地喘气。
手机上的消息提示音,显示她昨天的检查都有了结果,医生在催促她返院。
遗传性心脏病突发。
如果不及时干预治疗的话,极易猝死。
她原本还在考虑,要不要去跟左丘溟说。
在他回来的前一刻。
昨晚,她昏迷前的唯一三个求救电话,分明都打给了左丘溟......
但,他拒了。
门外,左丘溟强忍着脾气,拍门,“晚舟,出来。”
“哥~你别那么凶,我看嫂子就是被你吓着了,这么大人了你怎么还找嫂子讨礼物呢!我昨天又不是没送你,挑的还是你最喜欢的那款木冽冷香。”
“可惜我只买了一瓶回来,要不你现在去取来,送给嫂子,哄哄她~”
姜晚舟放在腿侧的双手紧紧握拳,左茵茵的聒噪让她心烦意乱。
忽然间,姜晚舟觉得累了,自己的心脏好像承受不了太多了。
她在心中默数:1......2......3......
姜晚舟决定开门时,她听到左丘溟对左茵茵轻声应好。
“行,你先去收拾东西,我过会儿去找你。”
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拿出手机,给医生回复。
“昨天您说医疗水平国内还达不到,请问,我能去哪里?”

消息回复得很快。
“姜小姐,我们这边给出的治疗建议是,可以考虑我们新西兰的分院,你若是做好决定要过去,最迟不要超过半个月。”
姜晚舟果断答应,“费用明细给我,你们那边尽早安排转院。”
整理好情绪才走出卫生间。
刚开门,就落入一个宽厚温热的怀抱。
一股木质清香,立马充盈在姜晚舟的鼻翼间。
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脖颈间蹭了蹭,连带着几缕温热的气息。
“晚舟,还在生我气吗?”
“起开。”姜晚舟微微用力推左丘溟,“好熏。”
这是实话。
从前她最喜欢左丘溟身上的那股木质香。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心脏不舒服的原因。
如今闻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
见左丘溟不愿意松开,姜晚舟索性轻笑一声,毫不客气。
“左茵茵赏的,就让你这么稀罕?”
“干脆让她集装箱买了送你?你泡澡洗脚一刻也不闲着?”
左丘溟环抱着姜晚舟腰身的手陡然收紧。
疼得姜晚舟闷哼一声。
左丘溟原本还带着柔情的黑眸沉下,隐隐约约有怒意和哀怨在里面跳动。
语气咬牙切齿。
“姜晚舟,不刺我两句,你浑身不痛快是吧?”
“你要不再仔细闻闻?香水是你给我买的。”
姜晚舟闻言错愕,指尖突然有了一股冰凉的触感。
左丘溟没好气地把包装精致的香水塞给姜晚舟。
“这款香水贵重,茵茵寻它花了不少心思。”
“原本是有些舍不得,但茵茵心里挂念着你,说送给你,就便宜你好了。”
嘴上说送,但左丘溟眼神一刻没离开香水瓶。
像是真的舍不得。
姜晚舟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心脏悠然开始发疼,绞疼得一瞬间手臂连带着手掌发麻。
香水没拿稳。
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只一瞬间,左丘溟身上的气息彻底冷下来。
姜晚舟强忍着不适,但不愿去解释。
她从左丘溟怀中强撑着退出来。
“你也看到了,你捧在心尖的我不喜欢。”
“不管是人还是物,明白吗?”
左丘溟垂眸看着她。
那张棱角分明,精致俊美的脸上。
姜晚舟头一次看到了如此浓烈的不喜。
眼底似乎在一瞬闪过厌烦。
左丘溟快速收敛起情绪,态度冷了许多,丢下一句,“随你。”
姜晚舟在他转过身后,立马攥紧了胸口前的衣服,脸色也在一寸一寸发白。
发病的次数,好像越来越频繁了。
她脑子乱糟糟的,缓了半晌。
撑着疲软的身体只想回房间。
才上楼,就遇到了正把左茵茵行李往主卧搬的左丘溟。
姜晚舟握紧了一边的栏杆。
冷意顺着指尖往心尖窜。
左茵茵注意到有些失态的姜晚舟,对着她笑吟吟开口,“嫂子,不好意思啊,占了你的房间。”
“我都跟哥说了不用,可实在拗不过他的臭脾气,你可别往心里去。”
左丘溟走来把左茵茵手上的重物接过,轻皱着眉,“忘记自己怀孕了,还敢搬重物?”
左茵茵调皮吐舌头,杏眸里甜蜜刺着姜晚舟眼睛疼。
左丘溟转身面无表情把重物塞进姜晚舟怀里。
似笑非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冷冽。
“她才不会介意。”
“别愣着了,赶紧帮茵茵搬,至于我的东西,刚才打算搬。”
“现在,不必了。”
“这几天,我也睡主卧。”
“算如你的意。”

左丘溟是故意的。
两人结婚三年。
感情好的时候蜜里调油,吵起架来,两人也是专往人心窝子里戳。
过分的话说过不少。
可拿这种说事儿,左丘溟是第一次。
姜晚舟甚至没办法分辨。
他是因为她把他推走的态度生气。
还是只是因为她摔了左茵茵送的香水。
箱子很大,遮挡住了姜晚舟没有什么血色的脸。
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带着隐忍怒意和不耐。
“左丘溟,我劝你拿走,我没力气。”
她就困在楼梯间,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来。
如果他们觉得无所谓,这一箱子易碎物品姜晚舟不介意全部扔下去。
左丘溟就站在一边,袖子挽起,露出肌肉线条漂亮的小手臂。
他看不到姜晚舟不正常的脸色,语气戏谑。
“骗谁呢?当年我搬来这里,大部分东西都是你搬的。”
“我的东西你搬得,茵茵的就不行?”
姜晚舟实在是不想废话。
想着先把东西挪到一边。
左茵茵连忙扶着肚子小心翼翼走来,帮姜晚舟拖着箱子,又娇嗔瞪了左丘溟一眼。
“哥,活该嫂子不愿意跟你一个房间睡,哪里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嫂子你别生气,我哥从小到大都是这个脾气,他其实就想捉弄你,没什么恶意。”
姜晚舟听到这些话,生理性厌恶。
她确认左茵茵拖稳了箱子,这才准备松开手。
却没想到,左茵茵居然会突然倒退一步。
导致在台阶上踩空。
她下意识想抓住左茵茵,却根本使不上力,握着箱子的手也不堪重负松开。
下一秒,左茵茵尖叫着,连带着箱子一起滚了下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
左丘溟第一时间冲下去,着急地大喊,“茵茵!”
他身后,姜晚舟捂着心口。
因为惯性跌坐在地上,呼吸急促,额头一阵阵冷汗。
凌晨三点。
姜晚舟婆婆左丘夫人带着名医圣手一起赶来了家里。
到客厅第一时间,当着别墅上上下下的人面。
她重重给了姜晚舟一巴掌。
姜晚舟被打得险些没站稳,脑子嗡鸣,口腔里灌入铁腥味。
这个向来对她没有一点好脸色的婆母,此时此刻猩红着眼,看她像是看仇人。
“茵茵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一点闪失。”
“我就跟你没完!”
说完,又是准备一巴掌。
只是在半空中,就被左丘溟给握住。
他额前的发被汗打湿,身上还沾着左茵茵的血。
神态有些冷冽,更多的是无奈。
“妈,你能不能冷静一点,这也不全是晚舟的责任。”
左丘夫人气得端庄不在,“不是她还能有谁!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姜晚舟捂着发疼发麻的脸,不似从前的乖顺。
她用三年时间学着怎么去当好一个世家夫人。
既然这样都无法捂热他们的心,那她也不必强求。
姜晚舟冷着眸色,“左丘溟,你错了。”
“这根本就不是我的责任!我提醒过你,我不舒服,没力气,所以,跟我没关系!”
姜晚舟又何尝不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生生地,左茵茵抱着重物,非要往台阶那里倒退一步。
“还有您,左丘夫人,”姜晚舟捂着脸,肃了颜色,“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左丘夫人冷然一笑,“怎么?还反了不成!下次你想怎样?!”
“你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好啊,医生就在这里。”
“来,给她看看。”
“我倒要搞清楚,什么病让你连拉住一个人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刚上前一步。
佣人惊慌失措来通报左茵茵的情况,左丘夫人也顾不上姜晚舟了,连忙急匆匆带着人赶上楼。
左丘溟还算是淡定,只是目光不自觉瞥了楼上好几眼。
姜晚舟摸了摸自己还在火辣辣发疼的脸。
看清左丘溟微红眼底的担忧,忍着涩意扯了扯嘴角,“想去看就去看,没必要做出这个样子给我看,我又不......”
在乎两个字还没说出来。
左丘溟突然黑着脸拽着姜晚舟往外大步走。
他的步伐很快,姜晚舟跟得艰难,几次差点摔倒。
被塞上车的时候,姜晚舟像是发狂的小兽重重咬上左丘溟的手。
左丘溟闷哼一声,黑色的瞳孔里顿时凝结上了冰花,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
但他扬起的手,却怜爱地落在了姜晚舟被打的左脸上。
“我还能拿你怎么办。”左丘溟语气里咬牙切齿,覆着怒意的眼眸深处,却是无奈和宠溺。
他俯身给姜晚舟系好安全带,自己才坐上车,发动引擎。
姜晚舟倔强地别开脸看着窗外风景不断倒退,“怎么?我伤了左茵茵,你想了什么法子惩罚我,还得把我送出门?”
左丘溟握紧方向盘,薄唇绷紧,“我妈在气头上,我不把你送走,你能有好日子吗?”
“我就不明白了,茵茵处处忍让你,你就非得跟她过不去?”
他忍下怒意,深呼吸一口气,“算了,我说过,这也不全是你的......”
“左丘溟,我们离婚吧。”
姜晚舟忽然平静开口。
左丘溟一怔,态度软和下来。
“晚舟,别闹......”
说话间他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是左丘夫人打来电话。
“茵茵状态很不好,你人呢?大半夜的还带那个狂躁的神经病去哪儿了?”
左丘夫人恶毒的用词,一字一字清晰钻入姜晚舟的耳朵里。
左丘溟这次却没顾得上维护姜晚舟。
一门心思都在左茵茵情况不好这件事上。
他语气严肃,“我马上回来。”
姜晚舟立马识趣地打开车门下车。
空无一人的前路,仅剩车灯惨白。
左丘溟想追上去,但是看着手机里左丘夫人发来的消息,咬着牙重重砸了一下方向盘,发动引擎掉头离开。
姜晚舟自嘲一笑。
离婚 ,都不能让左丘溟的情绪有丝毫的波动。
但是左茵茵可以。
她憋回了这些年对左丘溟不切实际的幻想。
打不到车,就一步一步踏实地走回医院。
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天微微亮。
刚进医院,就发现医院的气氛格外不同。
清晨的医院本应是人声鼎沸的。
但此刻,却安静得过分。
黑衣的保镖一排又一排。
在与左丘夫人眼神对视的一刹那,姜晚舟了然。
不愧是左氏嫡系,左丘家的排场。
她想绕过他们。
这个时候却有医生出来宣布医院血库不够,必须有人输血。
急诊室里跟出来的左丘溟,黑着脸走到姜晚舟身前,把她往医生面前拽,“她的血型和茵茵一样。”
姜晚舟心脏惊颤,脸上血色全无,语气里不可置信,“左丘溟,我凭什么救她?”
左丘溟深呼吸一口气,语气很柔和,眼神却很冷,“听话,输一点血罢了。”
“茵茵是无辜的。”
姜晚舟抗拒来抓她的医生护士,挣脱不了有些绝望,“左丘溟,我不能输血,你是想要我死,换她活吗?”
左丘溟别过头,故意不去看她,“放心,你们都死不了。”
和医生的交谈声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心口上。
“只要能保住左茵茵,抽多少都不是问题。”
尖锐的针刺入姜晚舟的血管里......

再睁眼,是她的主治大夫。
“姜小姐,你怎么自身难保还给别人输血?要不是推出来的时候被我发现,给你用了强心剂,你应该被推去的地方是太平间......”
“你知不知道,由于输血加重了你的心脏的供血困难,我们的会诊意见是,你就算去手术,存活的概率减半......”
姜晚舟蠕动了嘴唇,她想说。
她也不愿的,可是逼她的人是她丈夫。
解释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紧张地问句,“那他们知道了我的病情吗?”
“没有病人的同意,我们不会随意透露病人的隐私的。”
姜晚舟兀地松了口气,“那就不要告诉任何人。”
既然左丘溟已经在她和左茵茵之间做了决定。
她不愿意自己再被抛弃一次,“转院的事情,就麻烦您了。”
“这是我们应该的。还有就是......”医生语气斟酌,“姜小姐,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当成遗愿来做。”
话音刚落。
“什么遗愿?”左丘溟满眼疲惫地推门而入。
姜晚舟心里一咯噔,语气不善,“当然是我想知道,你的好妹妹遗愿是什么?”
“姜,晚,舟!你能不能积点口德。”
“算了,不跟你计较,茵茵醒了,哭得厉害,要跟你道歉,你跟我走。”左丘溟说完便上来扯她。
姜晚舟根本不是他对手。
左茵茵病房里,花香四溢。
“嫂子。”看见姜晚舟过来,她姣好漂亮还有些泛白的脸上带着小心翼翼,“那天晚上是我自己不小心,和你没关系。”
“是我自己没用,怀着孕还能掉下去。”
“我已经向哥哥和妈解释过了,你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姜晚舟忍着骂人的冲动,语气森然,“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是你哥,不吃这套。”
左茵茵眼一眨,眼泪险些滚落下来,“我知道,你这还是怪我。”
“怪我非要回娘家。”
“嫂子,你放心,我会离开的。”
一边的左丘溟顿时没忍住。
“哪儿也不许去,就在家好好待着。”
“你嫂子根本就不怪你,不然昨天也不会给你输血。”
左茵茵顿时哽咽起来,杏眸湿润,我见犹怜。
她像是无助般看了眼姜晚舟。
人就摇摇晃晃险些摔进左丘溟的怀里。
“哥,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你在这儿,嫂子只会刀子嘴豆腐心,能不能让我和嫂子单独聊两句?”
左丘溟把环着左茵茵的手慢慢挪开,点了头,“行。”
走的时候眸色黑得纯粹,看姜晚舟一眼,暗含警告。
姜晚舟觉得好笑,她没打算跟左茵茵叙旧。
所以也根本没有留下来听她废话的意思。
转身欲走。
“嫂子,听说你病了,想出国?”
一句话,钉住了姜晚舟的脚步。
“让我猜猜,怕是得了要死的大病吧!可是,我就想要你死在国内,怎么办才好呢?”
姜晚舟瞬间转头,几乎是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
左茵茵不答她的话,且自顾自地说,“唉,看样子,我要在国外办画展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呢!我哥帮我筹备的哦!”
“我怀着孕,情绪不稳得很!嫂子你要是想出国砸我画展,我恐怕会想不开,要自杀的!”
“对了,——墨白,这个笔名不错,我很喜欢,谢谢嫂子!”
“什么?!”姜晚舟不可置信地瞪向左茵茵。
左茵茵拿出手机展示。
新生代画家墨白神秘面纱揭晓,她的个人首展,将要在浪漫之都展出…
配图,赫然就是笑得一脸羞涩的左茵茵。
可明明,墨白这名字,是她的!
姜晚舟几步上前。
“啊!”还没有动作,左茵茵刺耳的尖叫声响彻病房。
左丘溟几乎是冲了进来,对着姜晚舟低吼,“够了!”
姜晚舟心口剧烈的疼痛手脚一软,险些失去意识。
左丘溟眼里的愤怒顿时被惊慌失措替代。
他连忙小心翼翼抱起姜晚舟,一边大步往外赶一边咬紧后槽牙。
“姜晚舟,我肯定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姜晚舟难受得不行,感觉心脏下一秒就要停止跳动了。
她紧紧攥着左丘溟胸口前的衣服,因为极力地忍痛,手臂上青筋鼓起。
左丘溟忍不住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也就才800ml而已。”
“姜晚舟,回答我,你是不是装的?!”
虽然这样说,可是左丘溟的步伐越来越快。
姜晚舟却是满眼赤红,“左丘溟,左茵茵她偷了我的作品,顶替了我的名字,你到底知不知情?”
刚才医生问她有什么遗愿的时候,姜晚舟的确是有认真想过。
明明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却没有得偿所愿的开心。
婚姻一塌糊涂。
明明早已放弃了曾经的梦想,再立志要做一名合格的好太太后。
却还是会心有不甘。
“画展是我的!你最好让左茵茵少做梦!”
说完,姜晚舟才彻底晕了过去。
直到看着姜晚舟被医生接手,左丘溟总算松了口气。
他这才发觉 ,自己的手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左丘溟咬紧牙关,自责又无力般狠狠捶了一下旁边的墙壁。
他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
手机又响起了,那边是左茵茵无助地哭声,“哥,你快来,我好害怕。”
“我身体真的不舒服。”
左丘溟眼眸难掩怒意,“不舒服找医生,你没看见你嫂子难受吗?”
“叫我过去有什么用。”
电话那边左茵茵哭声里又夹杂着左丘夫人满是怒意的声音。
“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姜晚舟不满茵茵占了她的名头,还想对茵茵动手?!”
“茵茵能有什么错?”
“孰轻孰重你分不清?”
左丘溟满心烦躁,“够了。”
正好姜晚舟已经清醒,被医生推回病房,他赶紧挂了电话,跟了上去。
病房里,左丘溟看着面色苍白的姜晚舟有些心疼,她好像瘦了很多。
接过助理送来的红枣枸杞,他亲自给姜晚舟泡了一杯。
是她喜欢的温度。
半搂地抱起姜晚舟,递到她嘴边。姜晚舟却别过头,紧抿唇,就是不张口。
“生气了?”
“一个笔名而已,茵茵从小喜欢画画,国会馆的画展,她的水平不够。”
“她现在怀着孕,既然已经公开承认了自己是“墨白”本人,小孩子心性,虚荣心作祟,你别跟她计较。嗯?”
姜晚舟冷哼,“如果我非得计较呢?”
左丘溟没有接话。
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了姜晚舟半晌,看她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他当着姜晚舟的面,给助理去了个电话,“把太太的卡,全部冻结。”
没了钱,就别想着指挥人办事。
“把太太的护照,收了。”
没了护照,就不用担心去国外,惹一些幺蛾子。
左丘溟不理会一脸震惊的姜晚舟,在她的钱包口袋里,抽出一张身份证。
“以绝后患。”
“你混蛋!左丘溟你是不是有病?”姜晚舟气地将水杯砸过去。
左丘溟微微侧身躲过,对着门外的保镖风轻云淡,“调几个人过来,太太身体没有恢复之前,就在这里守着。”

从那天开始。
姜晚舟试了各种办法,想要离开医院,离开左丘溟的身边。
但都失败了。
索性,姜晚舟开始用绝食抗议。
左丘溟闻讯赶来,看着短短几天过去就瘦成一把骨头的姜晚舟。
当即红了眼尾,咬紧牙关。
语调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姜晚舟,能不能懂事一点,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不就是一个名号,命都不要了?”
姜晚舟别过脸去不看他,依旧选择沉默。
左丘溟愤然上前掐住她的下巴。
迫使姜晚舟和自己对视。
“你以为把自己弄得这样难堪,能逼我心软?”
姜晚舟麻木痛苦的眼里开始闪烁泪意。
她张张嘴,苦笑。
微微侧颜,调整出一个最像左茵茵的神态。
学着左茵茵的腔调,吸了吸鼻子。
眼泪随之滑落掉在左丘溟的手背上。
“左丘哥哥,我不要你的爱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那滴泪,像是化为一击重锤,狠狠砸在左丘溟心口上。
自两人确定心意后,姜晚舟从来没有用这样生疏的称呼唤过他。
更何况,还有三分肖似左茵茵。
他松开姜晚舟,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左丘溟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涛,但那股不安如同潜流,始终在他心底翻涌。
“晚舟怕是在病房里呆久了,昏了头,你们扶她出去吹吹风,让她冷静一下。”
姜晚舟心底的希望彻底消失。
她避开保镖来搀扶她的手。
含泪对着左丘溟嗤笑一声,步伐艰难缓慢走出医院。
她不懂。
既不爱她,为什么还要把她困在这里。
她只是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
姜晚舟在医院的花园呆坐到下午。
她也没闲着,一直寻找着漏洞,试图逃跑。
可看着左丘溟给她编织的密不透风的牢笼。
姜晚舟心底一阵阵绝望。
往回走的时候,一个人急匆匆撞上了姜晚舟。
她险些没站稳,对方却一句道歉都没有。
只是那双帽檐下的阴鸷双眼,让姜晚舟觉得很是不安。
当天晚上,果然出事了。
左茵茵,流产了。
是被人活生生打流产的。
这件事本和姜晚舟无关。
但她那便宜婆婆左丘夫人还是强制性拉着姜晚舟来罚站。
病房里左茵茵的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左丘溟着急得像是孩子亲生父亲,神色焦急围着医生打转。
丝毫没问过一句脸色惨白的姜晚舟是不是不舒服。
左丘夫人瞥了姜晚舟一眼,毫不留情讽刺开口,“茵茵受苦,你这个当嫂子的,不能分担,至少也得做做个样子。”
“这才过来让你站半个小时,你做出这要死不活的模样给谁看?”
姜晚舟靠在墙壁上借力,嘴角扯出一个冷笑的弧度,毫不客气。
“怎么,左茵茵的孩子没了,是想让我做什么样子?鼓掌大笑吗?”
“真笑出来了你又不高兴。”
“你!”
左丘夫人被气得脸色狰狞。
左丘溟却突然走来,把姜晚舟拉进自己怀里,替她说话,“妈,我知道你因为茵茵的事上火,但没必要把气洒晚舟身上。”
说这句话的时候,恰好保镖拖着被打得险些看不出人样的男人走来。
他就是左茵茵的丈夫,一个喝醉了只知道打女人的混账。
通过那顶帽子,姜晚舟一眼认出。
这是今天在走廊撞到她的人。
男人趴在地上求饶哀嚎。
听到左丘溟语气冰冷,想要自己的命。
他抬起手猛然指向姜晚舟。
“怒急攻心打茵茵是我不对。但是茵茵的病房地址,是她告诉我的!”
“她让我快去!说茵茵肚子里的杂种早就不应该存在!”
“她难道没错吗?要不是她挑事儿,我至于吗?!”

只一瞬间,左丘溟握着姜晚舟手腕的手开始用力。
他气急了,抬起脚狠狠踹上了男人心口。
“给你脸了是吧?”左丘溟猩红着眼,像是要杀人,“你伤了茵茵,现在还想诬陷晚舟。”
“嫌死得太慢?”
左丘夫人看着脸色发白的姜晚舟冷然开口。
“知道茵茵病房的人,只有你,我,姜晚舟,还有就是手底下的人。”
“左丘溟,你别犯糊涂,左丘家的佣人不会犯糊涂,不是她,难道是你和我?”
“或者是茵茵自己?”
一字一句冰冷的质问,像是要把姜晚舟退路砸碎。
姜晚舟只能努力保持镇定,不断辩解。
可这个时候,有人拿出男人和姜晚舟在走廊相撞的监控视频。
气氛凝固。
这次无论姜晚舟再说什么,左丘溟看她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跟着一起冷的,是姜晚舟的心。
“左丘溟,你不信我?”姜晚舟嗓音因为不断地解释甚至有些沙哑。
左丘溟没再看姜晚舟,捏紧双拳,下达命令。
“来人,把姜晚舟带回老宅,家法伺候,行刑完,关进地下室。”
“等茵茵什么时候愿意原谅她,我再见她。”
姜晚舟瞪大眼,浑身都在颤抖。
她知道,若是此刻被带走,怕是再也等不到手术的机会了。
姜晚舟对着左丘溟绝望摊牌。
“左丘溟,你知道家法是什么吗?这会要我的命!”
“我有心脏病,急需手术!现在逼我去受刑,等于让我去送死!你明白吗?”
而此时的左丘溟因为医生一句左茵茵醒了,立马跑进急救室。
根本没听到姜晚舟这句话。
所谓左丘家的家法,就是取一块拇指粗的木尺,专往人心口上敲打训诫。
若是健康的普通人,通常会被打断胸骨为止,要不了命。
可这对姜晚舟,相当于是宣判了她的死刑。
姜晚舟双手双脚被人捆住的时候,还在哭着挣扎。
向来高傲的她,此时此刻溃不成声,满眼哀求。
她只是想活着。
“求你们了,我真的有心脏病,没办法受这个刑。”
佣人们对视一眼,冷漠地拿起木尺。
随着木尺一下又一下往下砸。
姜晚舟的惨叫声逐渐从声嘶力竭到沙哑。
板子数不到一半,她就浑身冷汗,哇得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佣人们真怕了,索性提前结束刑罚。
但没有一个人把这件事汇报给左丘溟。
因为家里当家太太吩咐过。
姜晚舟出现任何情况,都只是装模作样,她惯会装柔弱,骗取同情。
吐血而已,没必要来乱左丘溟的心神。
左丘家的家法不知道整治过多少人,也没一个人留一丁点后遗症。
但姜晚舟的情况,着实不妙。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负荷越来越重,像是下一秒,就会再也无法跳动。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这黑暗又狭小的房间里,等待着生命消逝。
姜晚舟不知道躺了多久,身上突然像是有了些力气一般。
她手脚并用,慢慢爬到自己的手机边,拨通了左丘溟的号码。
姜晚舟感觉到自己快不行了。
可能是回光返照。
她真是不甘啊!她想告诉左丘溟,就算是死,下地狱,也会恨着他!
可与此同时,左丘溟陪着左茵茵正坐上去巴黎画展的飞机上。
这是左茵茵的要求。
左丘溟陪她去一趟,她就不追究姜晚舟的过错。
在通知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姜晚舟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眼眸微暗,随即狠心挂断电话,开启了飞行模式。
与此同时,听着手机里最后一声嘟声结束。
姜晚舟不甘心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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