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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烟雨两茫茫全局

鲸鱼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傅凛是我哥的同事,也是我的情夫。这次云雨后,他忽然把刚用完的情趣猫耳丢到我面前:“这次以后,我们断半年。”我抓紧床单:“我哥又找你麻烦了?”他笑得散漫:“是我要结婚了。”我没闹没哭,直接买了回老家的车票。一年后,我抱着两个月大的儿子,再见到傅凛。在他暴怒的目光下,我笑的幸福:“抱歉,儿子太小还离不开妈。”......傅凛吐出一口烟圈,目光斜斜地落在我裸露的肩头。我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立刻抓过被子裹住身体:“什么时候的事?”“三个月前。”傅凛开始穿衣服,动作利落,挺拔悍利的身材瞬息间隐匿在布料之下。“宋家大小姐,宋婉乔,你应该听说过。”我大脑嗡鸣一片:“所以这两个月你说出差,其实是…”“去陪她拍婚纱照。”傅凛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居高...

主角:傅凛清允   更新:2025-05-21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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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凛清允的女频言情小说《十年烟雨两茫茫全局》,由网络作家“鲸鱼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傅凛是我哥的同事,也是我的情夫。这次云雨后,他忽然把刚用完的情趣猫耳丢到我面前:“这次以后,我们断半年。”我抓紧床单:“我哥又找你麻烦了?”他笑得散漫:“是我要结婚了。”我没闹没哭,直接买了回老家的车票。一年后,我抱着两个月大的儿子,再见到傅凛。在他暴怒的目光下,我笑的幸福:“抱歉,儿子太小还离不开妈。”......傅凛吐出一口烟圈,目光斜斜地落在我裸露的肩头。我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立刻抓过被子裹住身体:“什么时候的事?”“三个月前。”傅凛开始穿衣服,动作利落,挺拔悍利的身材瞬息间隐匿在布料之下。“宋家大小姐,宋婉乔,你应该听说过。”我大脑嗡鸣一片:“所以这两个月你说出差,其实是…”“去陪她拍婚纱照。”傅凛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居高...

《十年烟雨两茫茫全局》精彩片段

1
傅凛是我哥的同事,也是我的情夫。
这次云雨后,他忽然把刚用完的情趣猫耳丢到我面前:
“这次以后,我们断半年。”
我抓紧床单:“我哥又找你麻烦了?”
他笑得散漫:“是我要结婚了。”
我没闹没哭,直接买了回老家的车票。
一年后,我抱着两个月大的儿子,再见到傅凛。
在他暴怒的目光下,我笑的幸福:
“抱歉,儿子太小还离不开妈。”
......
傅凛吐出一口烟圈,目光斜斜地落在我裸露的肩头。
我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立刻抓过被子裹住身体:
“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月前。”
傅凛开始穿衣服,动作利落,挺拔悍利的身材瞬息间隐匿在布料之下。
“宋家大小姐,宋婉乔,你应该听说过。”
我大脑嗡鸣一片:
“所以这两个月你说出差,其实是…”
“去陪她拍婚纱照。”
傅凛系好最后一颗纽扣,居高临下看着我,眼中满是玩味的笑:
“她说她特意挑了件镂空的,想第一个穿给我看。”
我声音干涩:“那我…怎么办?”
傅凛似笑非笑:
“温清允,你傻了?我们不是最契合的炮友吗?”
三年里,我曾无数次在他身下颤抖着说“我爱你”。
到头来他却只当我是一个契合的炮友,甚至连女朋友都不算。
“我知道了,祝你们幸福。”
我木然地说。
八年的暗恋就此告终,我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而是漫无目的的无措。
毕竟我不顾亲哥的反对跟傅凛交往,这些年和亲戚朋友都几乎断绝了关系。
傅凛却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异状,嗤笑:
“结婚嘛肯定要装一装,半年后我们一切照旧——你不会连半年都等不了吧?”
我张了张嘴,忽然电话响起。
看见来电人傅凛的眼神骤然温柔,用眼神警告我别出声:
“婉乔?这么晚了有事吗?当然有空…好,我现在就去,你乖乖在那里不要动。”
他挂电话,眼神又淡下来:
“婉乔喝醉了,我去接她,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如果你还想留在我身边,就乖乖的。”
我看着傅凛离开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荒唐。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傅凛非要闹着吃一家的草莓慕斯。
南方的冬天,夜晚冷风刺骨,湿气犹如附骨之毒。
我打着寒颤跑了五条街,最后终于买到了傅凛喜欢吃的口味,回来却发现傅凛把门反锁睡着了。
不论怎么打电话,敲门,都无人应答,我无奈只能在车上蜷缩着睡了一晚。
其实傅凛根本没有睡着,只是懒得给我开门。
他吝于下床给我开个门,却能在夜晚冒着寒风去接另一个女孩回家。
多么讽刺。
我鼻头发酸,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翻到了被压在最底下的联系人,拨通。
“喂?”
听到熟悉的低沉声音,眼泪比语言先涌出:
“哥,我想家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
半晌,我哥才闷闷的说:
“今年过年回来吃饺子吗?”
没翻旧账,没提傅凛,只是问我吃不吃饺子。
泪水划落,我声音却是笑着的:
“吃。”

2
订好后天的车票后,手机突然发出一阵阵提示音。
傅凛拉了个微信群,群名简单粗暴:
“老子结婚了”。
我进去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恭喜声砸来。
“凛哥,你和清允姐终于要修成正果了吗?”
“清允姐红包!”
“你们这也太能藏了吧,不声不响就要把婚结了?”
我看着刷屏信息,眼睛忽然有些酸涩:
“和傅凛结婚的不是我。”
所有人都不信:
“不是你还能是谁,清允姐别逗了。”
傅凛:“不是她。”
此话一出,微信群瞬间鸦雀无声。
此时,一个可爱小猫头像的女孩跳出:
宋婉乔:“大家好,我是宋婉乔,阿凛的未婚妻。”
微信群陷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出来打圆场。
“原来是宋家大小姐啊,久仰久仰!”
“跟凛哥也是郎才女貌!”
我逐渐被所有人摒弃在话题之外,默默退群。
风忽然把窗户吹开,我起身去阳台关紧。
下雪了。
我忍不住伸手,接住一片小雪花。
我家在北方的小县城,每年冬天都会下一场场的鹅毛大雪。
唯美又浪漫。
傅凛和我哥就在这里上班。
我哥使坏,打雪仗把我摔到雪地里,我又气又急,却爬都爬不起来。
每次都是傅凛噙着淡笑,把我从雪堆里抱出来,然后撩袖子给我报仇。
手机忽然响起,是傅凛发来的信息。
“为什么退群?”
我垂眼默默攥紧:“跟我又没关系。”
傅凛沉寂许久:
“明天我请朋友吃饭,你也来。”
像是怕我拒绝,他又快速补一句:
“你不来,她不放心。”
黑色的字忽然有些刺眼,我自嘲一笑:
“好。”
夜晚,我忽然梦到自己和傅凛的第一次见面。
当时我刚放学回家,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客厅里。
他穿着再简单不过的黑色T恤和迷彩裤,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
普通的装束,却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傅凛勾出一丝慵懒的笑意:
“我叫傅凛,你哥的同事。”
“你好。”
我下意识拉了拉校服,去给他倒水。
傅凛接过杯子,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像一道电流窜过全身。
“谢谢。”
眼前喉结滚动,我莫名紧张:
“你和我哥是一个单位的?”
傅凛放下水杯,勾唇抬手。
我下意识后退。
他伸手从我头发上取下什么,摊开掌心——是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花瓣。
“外面那棵树掉的。”他微微偏头,眼神玩味,“你怕我?”
心跳骤然狂跳起来。
十七岁的少女,心动来的迅速又热烈。
“没有。”
嗡嗡耳鸣中,我听见自己说。
高考结束后,我被同学强行拉着去酒吧玩。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一个男人忽然走过来,脸上的笑让我一阵恶寒:
“小美女,要不要跟哥哥喝一杯?”
我拧眉拒绝:“不喝。”
男人推过来一杯酒,缠上我的手:
“别这么冷淡嘛?”
我用力抽手,却被他攥的更紧,就在这时,一股大力把男人整个人拎起来,傅凛满是寒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说不喝,你耳聋吗?!”
傅凛的身体素质不是盖的,一脚就把男人踹的倒飞出去。
我失神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傅凛把外套脱下披在我的身上,抱着我出酒吧。
他压着火气:“为什么来这种地方?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我小声反驳:“你不也来了?我哥都不来。”
傅凛噎住了。
许久,就在我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
上方忽然传来好听的闷笑,像晚风中摇曳的大提琴音:
“你哥是模范,我是问题少年。”
傅凛喉结上下滚动,
“满意了?”

3
聚餐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宋婉乔。
她高贵、优雅、温婉。
总之,比我这个小县城出来的姑娘,要强太多太多。
我释然地想,怪不得傅凛会娶她呢。
“都叫嫂子。”
傅凛给她夹菜,替她挡酒,温柔呵护,体贴备至。
所有人都艳羡地看着他们。
就在这时,宋婉乔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温柔地说:
“你就是清允吧?我听说过你好多次,终于见到真人了呢。”
“来,我敬你一杯。”
我淡笑回应:“新婚燕尔,自当是我来敬,你们很般配。”
酒杯往傅凛的方向倾了倾:
“祝你们百年好合。”
年少轻狂时,我为了傅凛跟家人闹掰的事情传的很大,众人此时见我不仅没有伤心难过,还主动祝福,忍不住开口起哄:
“宋小姐就是有能耐,别人磨了三年都得不到的婚姻,对宋小姐来说就是手到擒来啊!”
“可能是凛哥不喜欢太舔的女人吧。”
又是一阵哄笑。
傅凛坐在主位上,淡淡望着我。
宋婉乔脸上的笑容又明艳几分。
“你们再说清允妹妹,我可要生气了。”
话虽是这么说,宋婉乔的脸上没有丝毫愠怒的神色。
我尴尬地低头,虽说来这里之前就有心理准备,就是来给宋婉乔出气稳固婚姻的。
但仍不免有些难过。
我敛去眼中的情绪,低头急匆匆:
“我去下洗手间。”
用凉水洗脸后,我感觉清醒了些许。
反正已经要离开了,今日之后,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跟我再无关系。
我释然地想,给傅凛发信息,告诉他我先走了。
转头就被端着热汤的服务生撞到。
滚烫的热汤泼撒到我身上,我惨叫一声,手臂和大腿顿时被烫得冒出血泡。
就在这时,满含怒意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是傅凛。
他看着吓坏的服务员,单手把我搂进怀里,声音寒凉:
“你给我滚,明天不用来了。”
其他人紧随其后。
宋婉乔盯着我的眼神彻底变成了敌意。
傅凛转头:“你没事吧?我......”
“阿凛。”
宋婉乔委屈巴巴叫了一声。
“我的脚腕好痛。”
有人在旁边解释:“刚刚宋小姐追得急,崴到脚了。”
傅凛愣了愣,毫不犹豫松开我,转头抱起宋婉乔:
“我抱你去车上。”
只要有任何一个同时需要关心的人,傅凛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我总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但此时,我已经无暇注意众人可怜的目光和宋婉乔得意挑衅的眼神。
疼痛刺激着神经。
我却意外地没有感觉到丝毫心痛,只有满身的疲惫。

4
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
我一瘸一拐地找到药箱,上药的时候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
电话响起,傅凛低沉的声音在那边传来:
“烫伤药在药柜第二个抽屉里。”
我自嘲一笑:“嗯。”
那是傅凛某次大面积烧伤后,我给他买的特效药。
无数个日夜我跪在他脚边,忍着心疼一点一点涂药。
他记得很清楚。
可惜那是一罐过期的烫伤膏。
就像他早就过期的爱一样。
又陷入沉默。
就在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傅凛突然出声:
“婉乔吃醋了,她毕竟是我未婚妻。”
“你先离开海城避避风头,最多一年,我把你接回来。”
我平静地听着,只觉得可笑。
“好。”
那边的语调明显愉悦起来:
“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放弃你。”
上高铁前,傅凛给我发了信息。
“你什么时候走?我们约个酒店见最后一面。”
我没回消息,忍着反胃把他拉黑。
既然要断,就断的干净些。
下了高铁,熟悉的刺骨寒冷扑面而来。
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像挺拔的劲松,笔直。
我鼻头一酸:“哥。”
我哥接过行李,摸摸我的脑袋:
“妈包了酸菜馅的饺子,就等你。”
一到家,妈妈就抱着我问东问西,问我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摸着我的脸哽咽说瘦了。
以前听到这些唠叨都烦得不得了,现在却只觉得亲切又暖心。
跟傅凛这三年,我好像很久都没体会过真正“被关心”的感觉了。
“你最喜欢吃的皮冻,妈特意给你做的。”
我妈边给我夹菜,边絮絮叨叨地说:
“我就你们这俩孩子,你哥也找到女朋友了,妈妈就担心你,那个傅凛一看就不是个过日子的人,你们......”
饭桌上突然沉默了。
毕竟当年我执意要跟傅凛走,跟家里闹得难看至极。
我哥落筷子:“妈,大过年的,不说这个。”
我妈赶紧点头:“对对对,看我这嘴,我们清允就算一辈子不嫁又能咋样?陪妈一辈子。”
我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只觉得心头苦涩。
一直以来,我对真正关心的我的家人做了什么?
我强迫自己弯弯嘴角:
“妈,你要有合适的小伙子就给闺女介绍介绍,能老实过日子的就行。”
我妈愣住:“什么?”
“您说的对,我应该安顿下来了,争取让您明年抱上孙子。”
我轻轻飘飘地说,“我和傅凛没可能了。”
晚上,我正要睡觉,却接到了陌生电话。
“为什么连电话都拉黑了?”
是傅凛。
我冷淡回应:“怕你未婚妻吃醋。”
他沉默。
我继续说:“既然做戏就要做足,至少让你们安心结婚。”
傅凛呼吸一顿,小声地问:
“我这边安顿好后,你还会来海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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