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遥沈寂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百零一次心动阮星遥沈寂》,由网络作家“阮星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星遥对沈寂一见倾心,却发现这个帅哥患了短期记忆丧失症,每天醒来都会忘记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于是阮星遥想尽办法与沈寂偶遇,用不同的方式让他重新爱上她。然而在第100次攻略沈寂成功后,阮星遥夜半醒来,听到沈寂在阳台上与好友楚越通话。“沈少,你还要和那个贱货玩这种失忆游戏玩到什么时候?”“甩她不是分分钟的事?我只是觉得,每次睡完她第二天再假装不认识她,把她从我家赶出去,怪有意思的。”“她身材也不错呀,那小腰扭的,够辣!”“确实,而且挺痴心,能坚持这么久,可惜,瑶姿马上就要回国了……”原来都是假的,失忆是假的,反反复复爱上她也是假的,只有她一个人入了戏。阮星遥拭去脸上的泪水,打开手机填写了申请表,不久,一条短信映入眼帘:“阮女士,恭喜您入选...
《第一百零一次心动阮星遥沈寂》精彩片段
阮星遥对沈寂一见倾心,却发现这个帅哥患了短期记忆丧失症,每天醒来都会忘记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于是阮星遥想尽办法与沈寂偶遇,用不同的方式让他重新爱上她。
然而在第100次攻略沈寂成功后,阮星遥夜半醒来,听到沈寂在阳台上与好友楚越通话。
“沈少,你还要和那个贱货玩这种失忆游戏玩到什么时候?”
“甩她不是分分钟的事?
我只是觉得,每次睡完她第二天再假装不认识她,把她从我家赶出去,怪有意思的。”
“她身材也不错呀,那小腰扭的,够辣!”
“确实,而且挺痴心,能坚持这么久,可惜,瑶姿马上就要回国了……”原来都是假的,失忆是假的,反反复复爱上她也是假的,只有她一个人入了戏。
阮星遥拭去脸上的泪水,打开手机填写了申请表,不久,一条短信映入眼帘:“阮女士,恭喜您入选‘选择性遗忘社会实验’!
本实验将帮助您清除与今生挚爱相关的记忆。
请您于本月25日上午9:00准时前往研究院报到,逾期视为自动放弃参与资格。”
……天还没亮,房间里笼罩着朦胧的暗色。
沈寂已沉入梦乡,阮星遥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拎起高跟鞋正要推门离开,却在门口迎面撞上一个陌生女人。
对方妆容精致,眉眼间带着几分娇媚。
见到阮星遥,她明显一怔,抬头确认门牌号后疑惑道:“我走错了吗?
这里不是沈寂家?”
阮星遥僵在原地,喉咙发紧。
两人的动静惊醒了卧室里的沈寂,他匆忙冲出来,瞬间眼睛一亮:“瑶姿?”
“阿寂!”
陆瑶姿欢快地扑进沈寂怀里,像只归巢的鸟儿般紧紧抱住他,随后踮起脚尖就是一个热烈的吻。
分开后,她这才漫不经心地瞥向玄关处的阮星遥,手指随意一点:“这位是?”
沈寂明显怔了一瞬,随即露出恍然的表情:“噢,应该是我叫的保洁吧,没想到这么早就来了。”
若是从前,阮星遥会以为他的失忆症又犯了,再次忘记昨天的一切;可现在,她比谁都清楚——他是装的,他从未爱过她。
她低垂着眼睫,点了点头:“对,我是保洁。
既然你有客人,我一会儿再过来打扫。”
陆瑶姿狐疑地打量着她,目光从她微红的眼眶滑到紧攥的手指,最终只是轻飘飘地攀上沈寂的脖子,语调甜腻:“那你先在外面收拾吧,等我们结束了,你再把卧室打扫一下。”
阮星遥本应该转身就走,可当她撞上沈寂那双漠然到近乎陌生的眼睛,双脚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她木然地点头,喉咙发不出声音。
陆瑶姿拽着沈寂进屋,门被重重甩上。
很快,暧昧的声响混着对话从门缝里漏出来——“阿寂,我后悔了……我当初不该不告而别,我最爱的是你!
这几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我也是……你还爱我吗?”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
我只爱你一个。”
水声淅沥,两人交缠的声响清晰可闻。
阮星遥站在门外,听见沈寂动情地低唤:“瑶瑶……瑶瑶……”原来,那些缠绵的夜晚,他情动时唤的从来不是“遥遥”,而是“瑶瑶”。
阮星遥站在门外,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像钝刀割着血肉。
原来心碎不是轰然倒塌,而是每一寸呼吸都带着细密的刺,扎得人发不出声音。
里面传来陆瑶姿娇媚的笑声,和沈寂温柔的回应。
多像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那些夜晚。
只是现在她终于明白,她只是一个误以为自己是主角的替身演员。
好在,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日子了。
还有10天就到25号了,到时候她会彻底忘记沈寂,忘记她为沈寂精心筹备的那100个日日夜夜,忘记她每次见到沈寂时那怦然心动的感觉……选择性遗忘实验会像一块橡皮擦,把她生命里关于他的所有痕迹,干干净净地抹去。
多好。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痛了。
两个小时后,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客厅。
沈寂进了浴室,水声哗哗作响。
陆瑶姿套着他的白衬衫走出来,敞开的领口下尽是暧昧的红痕。
她倚在门边,慵懒地撩了下长发,对阮星遥说:“现在你可以进去打扫了。”
阮星遥机械地迈步走进卧室,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的气息,陆瑶姿的连衣裙被撕成两半扔在地毯上,床单皱得不成样子,用过的纸巾散落一地。
她的目光扫过垃圾桶,里面空空如也……看来他们根本没用。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沈寂在她面前永远克制,哪怕最动情时也保持着理智。
有一次不小心弄破了安全套,沈寂连夜买来了避孕药,看着她吃下去。
此刻满室的狼藉,彻底撕碎了她最后那点自欺欺人的幻想。
“抱歉,”阮星遥突然转身,声音轻得发颤,“这单我接不了。”
“什么态度啊?”
陆瑶姿瞬间变了脸色,“你是哪家家政公司的?
信不信我投诉你?”
沈寂围着浴巾走出来,发梢还在滴水。
他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三倍价钱,把这里收拾干净。”
阮星遥抬眸直视他,眼底一片死寂:“五倍。”
沈寂怔了怔,随即露出讥诮的笑容:“行啊,十倍都给你。”
他伸手揽过陆瑶姿的腰,“我们先出去吃早餐,回来时要看到这里一尘不染。”
说完,他换了衣服,低头亲了亲陆瑶姿的发顶,两人说笑着离开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阮星遥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强忍的眼泪一点点溢了出来。
可是哪怕心碎成无数瓣,也要先处理现实的一片狼藉。
毕业季来临,学校宿舍很快就不能住了,即将到来的房租账单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
阮星遥只能白天赶毕设,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去兼职。
这天夜里,她穿着紧身的黛青色旗袍站在了餐厅大堂。
这是同学介绍的高级用餐会所,虽然要穿着束手束脚的衣服,踩着高跟鞋站一整晚,但时薪抵得上别处三倍。
“888包厢加菜,快去。”
经理催促道。
她端着雕花托盘推开门,笑容却在看清客人的瞬间凝固。
沈寂正搂着陆瑶姿坐在主位,周围都是他们共同的朋友。
那几个曾经信誓旦旦对她说“沈寂有短期记忆丧失症”的人,此刻正举着酒杯起哄。
“阿寂可算等到瑶姿回来了!”
“那些庸脂俗粉,哪有瑶姿好看……嘘——”包厢突然安静下来,有些人认出了她,那些目光像刀子般扎在她身上。
陆瑶姿歪着头靠在沈寂肩上,精致的美甲轻轻敲着红酒杯。
阮星遥死死咬住下唇,将菜品一一摆上转盘。
她能感觉到沈寂的视线凉凉地落在她身上,她始终没有抬头。
“服务员,”陆瑶姿突然开口,“帮我们开下红酒好吗?”
她伸手去接酒瓶时,听见有人小声嘀咕:“这不是那个……”随即被沈寂的咳嗽声打断。
水晶杯折射着吊灯的光,晃得她眼睛发疼。
开瓶器转动到一半时,后背突然被人重重推了一把。
阮星遥手腕一颤,深红色的酒液顿时倾泻而出,泼洒在陆瑶姿雪白的裙摆上。
“啊——”陆瑶姿猛地站起身,裙子上晕开一片刺目的红,“你知道这条是限量款吗?
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阮星遥死死攥着酒瓶,指尖发白:“对不起,我……陆瑶姿,”坐在右侧的男人突然开口,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巴黎时装周的新款随你挑,别为难服务生了。”
陆瑶姿跺了跺脚:“宋辞!
你怎么总胳膊肘往外拐?”
沈寂冷眼旁观,从阮星遥进门起,宋辞的目光就黏在她那张狐狸精一样的漂亮脸蛋上。
这个认知让他胸口莫名发闷,他随手拎起桌上的威士忌,“砰”地一声杵在转盘上。
“不想赔钱?”
沈寂扯了扯嘴角,“把这瓶干了,一笔勾销。”
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晃动着,玻璃瓶身上隐约映出阮星遥苍白的脸。
阮星遥盯着那瓶高度数的烈酒,喉咙发紧。
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怎么?
不敢喝?”
沈寂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瓶身上轻轻敲击,“还是说,你想直接赔钱?”
一条裙子可能就是她三个月工资了,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冰凉的酒瓶。
“我喝。”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包厢都安静下来。
第一口酒入喉,灼烧般的刺痛立刻从喉咙蔓延到胃里。
她强忍着咳嗽的冲动,闭着眼睛灌下第二口。
耳边传来陆瑶姿甜腻的嗓音:“阿寂~别管她了,我想吃虾~”沈寂修长的手指拈起一只水晶虾,认认真真地剥去外壳,连虾线都仔细剔除。
“啊——”陆瑶姿张开红唇,故意用舌尖轻轻卷过他递来的指尖,眼神缠绵得能拉出丝来。
沈寂眸色一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好吃吗?”
他声音微哑。
陆瑶姿舔了舔唇角,意有所指:“你喂的,当然最甜了~”两人的互动亲昵得旁若无人,仿佛包厢里其他人都不存在。
阮星遥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灌酒,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这些天积攒的所有委屈和心碎。
喝到一半时,她的手开始发抖,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打湿了旗袍的前襟。
有几个男的眼神已经变了,尤其是最好色的楚越,眼睛恨不得钻进她的领口。
宋辞突然站起身:“够了。”
沈寂的眼神骤然变冷:“宋少这是要英雄救美?”
“我只是觉得,”宋辞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逼一个女孩子喝这么多酒,实在有失风度。”
阮星遥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酒瓶“咚”的一声砸在桌上,她的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扶着桌沿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宋辞刚想上前搀扶,就被她轻轻避开。
“不用了。”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各位慢用,还有其他包厢需要服务,我先出去了。”
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再耽搁一秒,那些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就要决堤而出。
她可以狼狈,但绝不能在这群人面前示弱。
她踉跄着走出包厢,走廊的灯光刺得眼睛生疼。
酒精在血液里翻涌,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拐角处的休息区空无一人,她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沙发里。
“呦,这不是阮大美人儿吗?”
轻佻的男声从头顶传来,她费力地抬头,对上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楚越,沈寂那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朋友,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喝多了?”
楚越在她身边坐下,手指状似无意地搭上她的肩膀,“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阮星遥想躲开,可身体软得使不上力气。
“不……不用……”她艰难地往旁边挪了挪,“我自己……可以……”楚越反而凑得更近,呼吸喷在她耳畔:“装什么清纯啊,你在沈寂床上那个浪劲儿,我们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她浑身发抖,拼尽全力想站起来,却被楚越一把拽回怀里。
“放开……我……”声音细若蚊蝇,根本传不到热闹的包厢里去。
楚越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精光,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沈寂那个不识货的,放着这么个宝贝不要。
乖,今晚哥哥会好好疼你……”话音未落,他一把将浑身发软的阮星遥打横抱起。
“放……放开我……”她的抗议声细若蚊吟,被电梯“叮”的一声响完全盖过。
楚越熟门熟路地刷了VIP卡,电梯直达顶层。
“宝贝,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抬脚踹开了房门。
就在楚越将阮星遥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正要俯身压上去时,房门突然被“砰”地一声踹开。
“沈……沈寂?”
楚越惊慌失措地回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记重拳狠狠砸在脸上。
“你他妈找死!”
沈寂双眼赤红,一把揪住楚越的衣领,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我的人都敢碰?”
楚越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连求饶:“误会……都是误会……我以为你不要她了……本少爷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你碰!
滚!”
沈寂一脚将他踹出房门,“再让我看见你碰她,我废了你!”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沈寂转身看向床上意识模糊的阮星遥,她旗袍凌乱,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他喉结滚动,缓缓走近。
“沈……寂……”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名字,眼角还挂着泪痕。
这一声呼唤彻底击碎了沈寂的理智,他俯身将她搂进怀里,吻上她微张的唇。
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洒在纠缠的身影上。
沈寂的动作十分粗暴,似在发泄满腔怒火和烦闷,阮星遥在半梦半醒间回应着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当一切归于平静,沈寂轻抚着她汗湿的发丝,在她耳边低语:“阮星遥,你怎么这么浪?
真是活该被睡。”
而陷入沉睡的阮星遥什么都没听见。
天刚蒙蒙亮,沈寂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垂眸看着床上熟睡的阮星遥,眼神复杂。
片刻后,还是像往常一样,伸手粗暴地推醒了她。
他声音冰冷,“你是谁?
怎么会在我床上?”
阮星遥被突如其来的摇晃惊醒,宿醉的头痛让她眼前发黑。
她艰难地睁开眼,正对上沈寂陌生而疏离的目光。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沈寂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本,龙飞凤舞地签下一个数字。
他俯身将支票塞进她的文胸里,指尖刻意避开与她的接触。
“拿着钱,立刻离开。”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记住,别让我女朋友知道这件事。
要是走漏半点风声……”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凌厉:“我会让你在A市待不下去。”
阮星遥的手指在被单上收紧,骨节泛白。
她缓缓抬起眼,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像是蒙了一层灰,黯淡无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低头看着那张支票,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却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沈总出手真大方。”
将支票从胸前抽出来的指尖微微发着抖,“谢谢。”
将支票攥在手里,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你放心。”
她撑着床沿站起身,双腿还在发软,却倔强地挺直了脊背,“拿钱办事,我绝对不会把昨晚的事泄露出去。”
转身的瞬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但她没有抬手去擦,任凭泪水模糊了视线。
一步,两步,她走得极慢,却无比坚决。
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把过去那些愚蠢的自己,一步一步踩碎在脚下。
当房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她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
走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贴着皮肤,寒意刺骨。
可这寒意,却比不上心里那个被生生剜去的空洞来得痛。
“结束了……”她对自己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颤抖的手指摸出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研究院的确认短信。
她死死盯着那行字,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25号……”她喃喃自语,眼泪砸在屏幕上,“很快了……很快就能彻底忘记……”她裹紧外套,踩着高跟鞋踉跄着下了楼。
走廊尽头的窗户大开,晨风刺骨,被撕破的旗袍下摆随风飘荡,露出她布满红痕的肌肤。
经理拦住了她的去路,冷冰冰地说:
阮星遥抬起头,正对上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
昨夜包厢里唯一一个替她解围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她面前,唇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正式认识一下,”他微微欠身,“我叫宋辞。”
晨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过几天有个慈善晚宴,我缺个女伴。
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阮星遥下意识攥紧外套领口,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我不做那种交易。”
“你误会了。”
宋辞急忙摆手,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就是普通的商业晚宴。
我刚从国外回来,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女伴。”
他无奈地笑了笑,“你知道的,一个人出席这种场合,难免要被朋友笑话。”
阮星遥狐疑地打量着他——剪裁考究的西装,价值不菲的腕表,再加上这张足以出道的脸,怎么可能会缺女伴?
似乎看出她的疑虑,宋辞摸了摸鼻子,略显窘迫地解释:“用钱雇来的最省心,不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看在钱的面子上,最终阮星遥还是接下了这个差事。
然而当她挽着宋辞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正好看见,沈寂和陆瑶姿,在流光溢彩的香槟塔边动情接吻。
阮星遥的脚步猛地一顿,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宋辞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僵硬,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哟,这不是宋少吗?”
陆瑶姿甜腻的声音先一步传来。
她挽着沈寂的手臂,一袭高定礼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位是……”沈寂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阮星遥挽着宋辞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宋少的口味倒是特别。”
陆瑶姿故作惊讶地掩唇:“哎呀,这不是那个服务生吗?
好像还做过保洁吧?”
她上下打量着阮星遥身上的礼服,“这身打扮,差点没认出来呢。”
“服务生?”
沈寂冷笑一声,指节轻轻敲击香槟杯,“宋少要是缺女伴,大可以跟我说。
何必……”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找这种上不得台面的?”
阮星遥的脊背绷得笔直,但宋辞还是察觉到了她的颤抖,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将她半掩在身后:“沈总说笑了。
阮小姐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
“贵宾?”
陆瑶姿突然笑出声,亲昵地靠在沈寂肩上,“阿寂你听,现在‘贵宾’的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沈寂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眼神却死死盯着阮星遥苍白的脸:“宋少可能不知道,这位阮小姐最擅长的就是……”他故意拖长音调,“攀高枝。”
宴会厅的水晶灯突然变得刺眼,阮星遥耳边嗡嗡作响。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宋辞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失陪了,我们要去和其他朋友打个招呼。”
宋辞的支持给了她莫大的安慰,但他交际繁忙,总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沈寂便伺机游移到她身侧,刻意压低的声音如毒蛇般钻入她耳中:“一万块一晚,看来是给少了。”
阮星遥浑身一颤,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猛地转身,仰头直视沈寂的眼睛:“沈少爷不是有短期记忆丧失症吗?
怎么前两天的事,倒记得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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