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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状元后,全家却让我上野鸡大学华清溪溪大结局

华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以全国状元考入顶尖学府,以为能让爸妈扬眉吐气。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爸爸妈妈脸色惨白如纸。妈妈声音发颤:“女儿听话,妈给你联系福海职业技术学院,离家近。”“为什么?那可是全国最好的大学!”我不解,心头火起。向来渴望我考上好学校的爸爸劈手夺过通知书,目眦欲裂:“不许去!再提,打断你的腿!”我执意要去,他们便将我反锁,端来一碗鲜红的小龙虾。“乖,吃了它,一切就好了。”最终,我在过敏的剧痛与窒息中死去。再睁眼,竟回到录取通知书寄来那天。……“溪溪,拿的哪个大学通知书啊?给爸妈瞅瞅。”爸爸关切的声音传来。我这才回过神。看着眼前茶几上那本翻开的日历。我才确定我重生了。回到收到华清大学通知书这天。前世,全家人都盼着我能考上全国名校,出人头地。全...

主角:华清溪溪   更新:2025-05-21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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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华清溪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考上状元后,全家却让我上野鸡大学华清溪溪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华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以全国状元考入顶尖学府,以为能让爸妈扬眉吐气。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爸爸妈妈脸色惨白如纸。妈妈声音发颤:“女儿听话,妈给你联系福海职业技术学院,离家近。”“为什么?那可是全国最好的大学!”我不解,心头火起。向来渴望我考上好学校的爸爸劈手夺过通知书,目眦欲裂:“不许去!再提,打断你的腿!”我执意要去,他们便将我反锁,端来一碗鲜红的小龙虾。“乖,吃了它,一切就好了。”最终,我在过敏的剧痛与窒息中死去。再睁眼,竟回到录取通知书寄来那天。……“溪溪,拿的哪个大学通知书啊?给爸妈瞅瞅。”爸爸关切的声音传来。我这才回过神。看着眼前茶几上那本翻开的日历。我才确定我重生了。回到收到华清大学通知书这天。前世,全家人都盼着我能考上全国名校,出人头地。全...

《考上状元后,全家却让我上野鸡大学华清溪溪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以全国状元考入顶尖学府,以为能让爸妈扬眉吐气。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爸爸妈妈脸色惨白如纸。

妈妈声音发颤:“女儿听话,妈给你联系福海职业技术学院,离家近。”

“为什么?

那可是全国最好的大学!”

我不解,心头火起。

向来渴望我考上好学校的爸爸劈手夺过通知书,目眦欲裂:“不许去!

再提,打断你的腿!”

我执意要去,他们便将我反锁,端来一碗鲜红的小龙虾。

“乖,吃了它,一切就好了。”

最终,我在过敏的剧痛与窒息中死去。

再睁眼,竟回到录取通知书寄来那天。

……“溪溪,拿的哪个大学通知书啊?

给爸妈瞅瞅。”

爸爸关切的声音传来。

我这才回过神。

看着眼前茶几上那本翻开的日历。

我才确定我重生了。

回到收到华清大学通知书这天。

前世,全家人都盼着我能考上全国名校,出人头地。

全家为了我考上好学校,爸爸一天打三份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就为了给我报那个最贵的补习班。

妈妈更是天天换着花样给我弄吃的,晚上陪我熬夜,还给我捶背。

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期望,我每天只睡两个小时,课外写了上千张考卷!

我到死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在得知我考上华清大学后,他们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明明都很希望我考一个好学校,如今考上顶尖学府更是超出预期的。

为什么知道我考上后不让我去,都让我去一个普通技校,不去还杀我?

前世的恐惧涌上心头,我紧紧攥着录取通知书,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次,我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哦,华清大学的。”

我尽量让声儿听着稳当点,拿出录取通知书递了过去。

爸爸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了。

他伸手来接,手抖得厉害。

眼神里那点儿惊喜,刷地一下,变成慌乱。

妈妈也赶紧凑过来。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张纸,嘴皮子哆嗦着,眼圈先红了。

“华清……真、真的是华清……”她声音都发颤了,又惊又喜的样子。

下一秒,爸爸的脸彻底白了。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跟刀子似的:“溪溪,这…这通知书,是不是寄错了?”

妈妈也像被烫着,猛地撒手。

那张纸轻飘飘落在茶几上。

她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声音又尖又慌:“对对对,溪溪,华清那么难考,是不是…是不是弄错了?”

“不会是骗子学校吧?”

我定定地看着他俩。

“错不了。”

“学校官网能查,录取号,身份证号,都对得上。”

我指了指通知书上的字,抬眼看他们。

爸爸张了张嘴,想说啥又咽了回去。

最后就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的褶子更深了。

妈妈一把抓住我的手,指甲掐得我有点疼。

“溪溪,听话,妈跟你说,华清太远了,你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爸妈不放心。”

她带着哭腔。

我眉毛一挑:“当初是谁天天念叨,让我使劲考,一定要考出去?”

“是谁说,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我上全国最好的大学?”

妈妈的脸僵了一下,眼神开始飘忽。

“那…那不是以前嘛…现在…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别说了!

溪溪,这华清,你不能去!”

爸爸语气又急又狠。


我心里那点儿念想,彻底灭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爸粗暴地打断我,眼睛瞪得像要吃人:“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

妈妈赶紧在旁边帮腔:“溪溪听话,妈给你联系福海职业技术学院,就在咱们市,离家近,好照顾你。”

“女孩子嘛,读个技校,学个手艺,以后找个安稳工作嫁人,多好。”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堵得慌。

“到底为什么!”

我眼圈红了,嗓子都喊哑了:“你们说过,只要我考上好大学,你们吃再多苦都值!”

“现在呢?

为什么我可以上好学校你们却不让我去?!”

爸爸脸一阵青一阵白。

妈妈就开始抹眼泪,哭哭啼啼:“溪溪,我们也是为你好啊…你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啥用?

最后不还是要嫁人……”我哽咽着:“为我好,就让我扔了华清,去上那个破技校?”

“为我好,就是把我这辈子都毁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爸爸炸了,噌地一下站起来。

他一把抢过茶几上的通知书,死死攥在手里。

手背上青筋都爆起来了。

“我告诉你孟溪,这事儿没得商量!”

“你要是敢不听话,再提去华清的事,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抓起水果刀抵住脖颈:“要么让我带着通知书走,要么带着我的尸体去技校报道。”

“反了!

你这畜生!”

爸爸气得青筋暴起,手掌猛地扬起。

我捂着脸,妈妈尖叫着扑上去,死死抱住他胳膊:“老孟!

你疯了?!

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你看她这死样子!”

爸爸喘着粗气,指着我:“孟溪,最后一次,老实待着,哪都不准去!

等技校联系好,就滚去报到!”

说完,他剜了我一眼,眼神阴鸷,随即拽着抽噎的妈妈,转身离开。

砰!

关门声震耳。

客厅死寂,只剩我的喘息。

随即,外面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他们把我锁起来了!

前世被囚禁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上一世,他们也是这样,把我锁起来,断水断粮。

直到第三天,我饿得脱力,房门才开。

妈妈端着碗进来:“溪溪,饿坏了?

快吃点。

看,你最爱吃的小龙虾,妈特意给你做的。”

我对小龙虾过敏,碰一点就喉头肿胀,呼吸困难,甚至休克。

这事,他们清楚得很!

小时候贪嘴吃过一口,差点死在抢救室。

从此家里绝迹带虾的东西。

可那天,妈妈面色狰狞,亲手剥了虾,将虾肉怼到我嘴边。

爸爸就在她身后看着。

我拼命摇头闭嘴,手脚并用挣扎,却被轻易制住。

那虾肉,被粗暴地捅进我喉咙。

喉咙立刻紧缩。

脸、脖颈、手臂,红疹迅速鼓起,钻心地痒。

我绝望地看去,他们脸上只有阴冷的笑容。

蚀骨的记忆让我浑身发冷,冷汗浸透了后背。

我脱力地靠上冰冷的门板,不住喘息。

我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了不让我上华清,选择杀我?

前世的恐惧涌上心头,我紧紧攥着手机,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次,我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颤着手,拨通大哥孟强的电话。

大哥常年在工地搬砖,少回家,但一向最疼我。

电话响了几声才接起,那边机器轰鸣。

“喂?

溪溪?

咋了?”

大哥粗犷的声音透着担忧。

“哥!”

我声音发颤,带了哭腔:“爸妈要把我关起来!

他们不让我去华清,要撕我通知书,还想把我塞去技校!”

“什么?!”

大哥那边的噪音小了,他换了个安静地方:“他们疯了?!

华清啊!

光宗耀祖的事!

等着,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我心里稍安,但大哥从工地赶回要时间。

这段时间,够爸妈做出更疯的事。

我不能等。

我冲到窗边,对着外面用力拍窗,嘶声喊:“救命啊!

杀人啦!

有没有人!”

“爸妈要把我关起来!

不让我上大学!

救命!”

我的喊声划破小区宁静。

很快,楼下窸窣声起,有人探头张望。

“谁家孩子在喊?”

“像老孟家女儿,考上大学那个?”

“开门!

孟溪!

你发什么疯!”

爸爸铁青着脸冲进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掼在地上。

“啊!”

我痛呼,额头磕上冰冷地砖,瞬间肿起个包。

“小畜生!

我看你是找打!”

爸爸抬脚就踹。

“老孟!

住手!”

邻居王婶的声音传来,她带了几个街坊挤在门口。

“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动上手了?”

“是啊老孟,孩子考上那么好的大学,喜事啊!

你们这是干什么?”

爸爸见邻居来了,动作一顿,挤出个难看笑容:“没事没事,这孩子…唉,压力大,胡思乱想。”

妈妈也赶紧抹泪凑近,拉着我胳膊对邻居哭诉:“是啊,这孩子钻牛角尖,非说我们害她,不让她上学。

我们怎么会呢?

华清那么远,她一个女孩子,我们就是担心她……担心?

担心就把我锁起来?

担心就抢我通知书?”

我甩开她,指着红肿额头对邻居们喊,“他们根本不是担心我!

就是不想让我去华清!”

“我没病!

也没胡思乱想!

你们为什么要毁了我?

我拼了命才考上的大学!

你们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嘶声喊,眼泪不住往下掉。

邻居们面面相觑,眼神疑惑探究。

爸爸的脸青白交错,被看得挂不住。

他眼神闪烁,急促辩解:“我们…我们也有苦衷!”

妈妈也跟着接口,声音尖锐:“我们欠了人家天大的人情!

当年要不是人家帮忙,我们家早就…早就完了!

现在人家就这一个要求,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啊!”

“报什么恩?

要用我的前途去报?

那个人是谁?”

“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爸爸厉声喝断,眼神凶狠。

他转向邻居,语气强硬:“这是我们家事,不劳大家操心了!”

妈妈也连推带搡把邻居往外赶:“谢谢大家关心,谢谢大家……”邻居们见状,虽还想说什么,但毕竟是别人家私事,尤其牵扯恩情,也不好再插手,叹气摇头散了。

门再次关上,这次还加了道反锁。

客厅里只剩我们一家三口,气氛压抑。

爸爸彻底撕下伪装,眼神阴鸷,从墙角找来一捆粗麻绳。

“我看你是真不听话!

今天非得把你绑起来!”

他一步步逼近,我吓得连退,直到抵住冰冷墙壁,退无可退。

“爸!

你干什么!

放开我!”

他根本不听,粗暴抓住我胳膊,用麻绳将我捆在椅上,绳子勒得生疼。

“不孝女!

白眼狼!

养你这么大,翅膀硬了,想飞了?

告诉你,没门!”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大哥孟强的怒吼:“开门!

爸!

妈!

你们把溪溪怎么了?

开门!”

爸爸脸色一变,妈慌忙去开门。

大哥一步冲进来,见我被捆在椅上,眼睛霎时红了:“爸!

你干什么!

她考上华清,光宗耀祖啊!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他冲过来想给我解绳子。

“你懂个屁!”

爸爸拦住他,从抽屉翻出份皱巴文件,甩到大哥面前,“你自己看!”

大哥狐疑拿起那份文件。

初时他还满脸怒容,可越看,脸色越白,连手都抖了起来。

几分钟后,他猛地抬头,眼神复杂看我,怒火全无,只余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与失望。

他慢慢放下文件,声音干涩:“溪溪,爸妈,也是为了报恩,你就……听话吧。”

什么?

我简直不敢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从小最疼我,发誓护我一辈子的大哥,在看了那份破文件后,竟也站到爸妈那边?

“哥?!”

我难以置信看他:“你也让我放弃华清?

那是什么东西?

让你变成这样?!”

大哥别开脸。

“行了!”

爸爸不耐烦打断。

“既然你哥也明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孟溪,你死了去华清这条心!”

我盯着大哥,喉咙发紧。

“哥,你告诉我,那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大哥嘴唇颤抖,最终闭紧了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

那个名字,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


我浑身脱力,瘫软在椅背上。

爸妈见我不再反抗。

脸上的戾气散去,换上如释重负的平静。

“溪溪,这就对了。”

他语气轻松。

妈妈也松了口气,脸上有了血色。

她走过来,试探着想碰我的手:“溪溪,福海技校那边,妈明天就去问问,挑个好专业。

女孩子学会计或者幼师,挺好。”

我听着,胃隐隐作痛,冷汗渗出额角。

我彻夜未眠,睁眼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这种被至亲当成货物交易的屈辱,比前世的窒息更让我绝望。

就在我快被黑暗吞噬时,手机响了。

我麻木地接起。

“喂?

请问是孟溪同学吗?”

一个沉稳温和的女声传来。

我愣了下,沙哑地“嗯”了声。

“孟溪同学你好,我是李薇,一名律师,我从邻居那听说你被阻止去华清大学的事。”

律师?

“我了解到你可能正经历不公正对待,如果你愿意,我想和你聊聊,或许能提供帮助。”

她的声音带着力量,没有同情,也没有客套。

“我相信你,孟溪同学,录取通知书是你努力的证明。”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绷紧,眼泪汹涌而出,砸在地砖上。

被最亲的人背叛,被大哥放弃,我不敢再信任何人。

“你……谁派你来的?”

我声音带着鼻音和戒备。

电话那头的李薇语气依旧温和,却很坚定。

“没有人派我来,我是公益律师,关注教育公平,你的邻居王婶,还有社区的人联系到我,说了你的遭遇。”

王婶?

我心里一动,王婶确实真心为我抱不平。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人,这很正常。”

李薇顿了顿,继续说:“你父母以报恩为名,阻止你去华清,限制你自由,强迫你放弃教育权,这可能涉嫌违法。”

“孟溪同学,我理解你的痛苦,但放弃不是唯一选择,如果你信我,把事情都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争取你应有的权利。”

我鼻头一酸,将发生的所有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我能感觉到李薇的呼吸也变得沉重。

过了许久,只她语气坚定地告诉我:“小溪,我会帮你的。”

李薇的声音隔着电话线传来,竟让我慌乱的心稳了些。

挂了电话,我盯着那扇紧锁的门。

接下来的几天,爸妈收走钥匙,每日准点送饭,眼神防贼似的盯着我。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磨垮我?

做梦!

他们怎知,李薇早已在外为我奔走。

她每天都会秘密发来消息:“郭太太公司账目有问题,在查。”

什么狗屁恩情!

那郭太太,不过是拿钱给女儿铺路!

李薇说,她在查郭太太公司与学校的资金往来。

“这种事,抓现行难,但大额资金总会留下痕迹。”

她还托了教育口的朋友打听华清招生办。


再好的学校,也不是铁板一块。

等待消息的日子无比煎熬。

爸妈对华清、郭太太闭口不谈,只反复念叨那学校多安稳。

夜里,我紧盯手机屏幕,李薇的消息揪着我的心。

李薇猜测,郭太太无非是想搞“捐资入学”,把郭欣塞进去。

我十年寒窗,倒成了她女儿的嫁衣!

只要我自愿放弃,名额便归她女儿!

而我爸妈,则能拿到那笔黑心钱!

“有些眉目,但证据还不够硬。”

李薇声音微沉。

“郭太太很谨慎,钱走得隐蔽。”

“必须找到更直接的证据,证明你爸妈与她有交易,证明他们阻止你上学。”

“李律师,我该怎么做?”

我压低声音。

“设法取证,他们再劝你,或提及郭太太、钱款时,立刻录音。”

“他们囚禁你、锁门、收你手机这些事,都想办法留下痕迹。”

“对了,让你哥改变主意的那份文件,还记得内容吗?

在哪?”

那文件,被我爸随手扔在客厅抽屉,我偷偷翻过,几张旧借条,和一张手写的“承诺书”。

上面有郭太太的名字,写着“子女升学”、“全力协助”的鬼话,末尾是我爸的签名和红指印。

“大概记得,知道位置。”

“好,想办法拍下,务必小心。”

李薇叮嘱。

自那天起,我时刻警惕,手机藏在兜里,随时准备录音。

晚饭时,我妈又开始念叨:“溪溪啊,妈知道你心里苦,可咱家欠郭太太天大的人情啊……什么人情?”

我故意刺她,“她给了你们多少钱?”

我妈脸色骤变,声音尖利:“你胡说什么!

郭太太是看咱们家困难,才……才答应给一千万,让我把华清的名额让给她女儿郭欣,对吗?”

我声音冰冷,直接戳破。

“你……你怎么知道?!”

母亲大惊失色,筷子“啪嗒”落地,慌忙看向我爸。

我爸脸都青了,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谁告诉你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亮出手机,录音界面清晰。

“你们刚才说的,一字不落。”

我爸疯了般扑来抢手机!

我早有防备,闪身躲过。

妈妈崩溃,噗通跪倒,抱住我小腿嚎哭:“溪溪,妈错了!

妈鬼迷心窍!”

“录音删了吧,求你!

我们不让你去技校了,真不去了!”

“不能得罪郭太太啊!

她会毁了我们家!”

我冷眼看她,心如铁石。

“现在知错?”

“晚了。”

“要么,你们去找郭太太,告诉她买卖黄了,退回那笔脏钱,我还能给你们留脸。”

“要么,我现在就把录音发给李律师。”

我亮出手机,故意点开录音。

他们贪婪刺耳的声音钻出,两人狠狠一颤,如坠冰窟。

爸猛地从地上弹起,双眼赤红,像疯兽般嘶吼:“你敢!”

“老子打死你个不孝女!”

他不再砸我房门,转身如风冲进厨房,下一秒,手里已攥着雪亮的菜刀!

“老孟!”

妈尖叫,连滚带爬扑去,死死抱住他的腰:“你疯了?!

想坐牢啊!”

就在这时,大哥冲了进来!

这几日他都没有回工地。


“爸!

你拿刀干什么!”

大哥见状,又惊又怒。

爸妈抓住救命稻草般,枪口对准我。

“强子!

快劝劝你妹妹!

她疯了!

要毁了这个家!”

“她录了音!

要告我们!

把我们送进监狱!”

爸也嘶吼。

我对他喊着:“哥,你再看看那承诺书的日期!”

“是不是我高考成绩出来后才签的?!”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报恩?!”

孟强浑身一震,猛地低头,死死盯住那张薄纸。

他脸色由震惊转为怀疑,再到喷薄的愤怒。

他骤然抬头,眼神如刀射向爸妈:“爸,妈,溪溪说的是真的?”

“不是为了报恩才放弃溪溪的吗?!”

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爸妈眼神慌乱躲闪,嘴唇哆嗦,支吾难言。

他看爸妈的眼神,只剩失望和被愚弄的痛。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兀响起。

是李薇律师。

我深吸口气,接通。

“孟溪,情况不妙。”

李薇的声音异常凝重。

“郭太太动作很快,她的律师刚发来正式律师函。”

“不仅要我们停止‘不实指控’,公开道歉,还……”李薇一顿,声音更沉。

“他们向法院申请,要对你进行强制精神状况评估!”

“理由是你‘高考压力过大导致思维混乱,行为异常’!”

“他们想把你打成疯子,孟溪!

让你所有话,所有证据,都失去可信度!”

趁我失神之际。

爸爸又来抢夺手机!

“爸!

住手!”

大哥狠狠撞开我爸,用身体将我死死护在身后!

客厅里扭打成一团。

爸爸掐着大哥脖子,面目扭曲:“滚开!

吃里扒外的!”

大哥喉咙咯咯作响,仍死死护着我:“爸!

你想杀了她吗?!”

妈妈在一旁尖叫打转,茶几翻倒,玻璃碎裂。

我靠墙喘息,手机里传来李薇的声音。

“哥!”

我抖着声音喊,“郭太太要告我诽谤,还要给我做精神评估!

想把我弄成疯子!”

大哥红了眼,猛地推开爸爸。

“精神评估?

谁敢!”

他吼道。

爸妈脸色剧变,眼里是掩不住的恐惧。

我冷笑,他们现在才知道怕?

“钱都收了,当然要斩草除根。”

我盯着他们,“把我变成精神病,我的话还有谁信?”

爸爸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妈妈却哭倒,指着我:“白眼狼!

是你非要闹!

闹到家破人亡吗?”

“是你们先毁了我!”

我冷笑:“等着郭太太怎么收拾你们吧!”

话音刚落,王婶电话就来了,声音焦急:“溪溪!

网上那些帖子你看了吗?

说你嫌贫爱富,精神不正常,还说你品行不端……”郭太太的脏水泼得又快又狠。

挂了电话,我浑身发冷。

她不仅要毁了我,还要搞臭我的名声。

看着瘫软的爸妈,我哽咽道:“爸,妈,这就是你们卖女儿换来的?”

手机再响,是李薇,语气急促:“溪溪,查到了!

郭太太公司在你成绩出来后,转了上千万‘咨询费’给一个皮包公司!”

“上千万?

皮包公司?”

爸妈面如死灰。

妈妈抓住爸爸:“老孟!

退钱!

快退钱!

我们斗不过她!”

爸爸却红着眼低吼:“退?

钱投给你弟那个项目了!

现在退就是死路一条!

下不来了!”


就在这时,尖锐的门铃响起。

爸爸迟疑着开门,门外竟是两位气质严肃的中年人。

“华清大学招生办。”

男老师亮明身份,“接到反映,特来了解孟溪同学的情况。”

爸妈瞬间僵住,换上假笑:“老师好,孩子最近压力大,可能不想去那么远了……”女老师扫视屋内狼藉,皱眉:“能见见孟溪同学吗?”

大哥侧身,我立刻探头喊:“老师救我!

他们为了钱卖我的名额,不让我上学!”

两位老师对视,神色凝重。

男老师问:“孟同学,你自愿放弃入学资格吗?”

“不!”

我用尽全力喊,“华清是我的梦想!

我绝不放弃!”

女老师转向爸妈,语气严厉:“阻碍学生入学,涉及买卖名额,性质极其恶劣!”

爸爸脸色惨白,试图辩解。

“够了!”

我打断他,“你们收了郭太太的钱!

李律师查到转账了!”

招生办老师脸色更沉,递给我名片:“孟溪同学,随时联系我们。

华清绝不容忍这种事。”

老师走后,爸妈躲进房间,死气沉沉。

大哥端来晚饭,守在我门口,眼眶发红:“溪溪,对不起,哥之前……没事了,哥。”

我没什么胃口。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彩信:我的偷拍照,配文:“小姑娘,路滑,小心。”

心猛地一沉。

窗外传来闷响。

大哥猛地拉上窗帘,脸色煞白:“别看!”

晚了。

窗台上,一只死猫,血肉模糊,眼睛死死瞪着。

寒意瞬间冻结了我。

郭太太,她疯了!

夜深了,大哥悄声进来,反锁了门。

“溪溪,”他声音压得极低。

“爸床底下有个锁着的旧铁皮箱子,他说那是他的‘命根子’。”

我屏住呼吸。

“那份承诺书恐怕只是幌子,”大哥眼里掠过一丝惧意。

“真正的秘密,可能在里面!”

我和大哥对视,都明白了那铁皮箱的分量。

那里藏着郭太太真正的把柄,是比钱更黑的交易!

必须拿到手!

我们凑近低语。

“明天他们要去社区调解,”我说,“趁他们不在家动手!”

大哥点头,眼里闪过狠色。

然而,郭太太的报复更快。

第二天,我的手机就炸了。

网上全是污蔑谩骂。

#状元孟溪人品堪忧#的话题被顶上本地热搜。

有人合成了不堪的照片,配上恶毒的编排,说我私生活混乱,为钱不择手段,甚至扯上补习班老师。

水军撕咬,评论区恶臭不堪。

“这种人也能当状元?

华清眼瞎!”

“看着清纯,内里这么脏!”

“为了钱连爹妈都坑,白眼狼!”

我的私信塞满了诅咒和攻击。

就连一直帮我的王婶,出门买菜都被人指指点点。

郭太太要彻底毁了我,把我钉在耻辱柱上!

我气得发抖,只能无力地看着脏水泼来。

这时,李薇打来电话,声音透着疲惫和凝重。

“孟溪,情况不太好。”


“我所在的律所……受到了压力。”

她顿了顿,“负责人找我谈话,让我放弃这个案子。”

“还有,律师协会收到了很多针对我的匿名投诉信,说我违规操作。”

我的心一沉。

“李律师……别担心,”她打断我,语气仍旧坚定,“这些手段吓不倒我。

只是……华清那边也联系我了,招生办老师说,学校招生有严格时限,他们最多…最多再等我们三天。”

“三天内,如果不能提供你能自由报到的明确证据,或者这件事继续在网上发酵……他们可能不得不……”她没说完,但我懂了。

时间不多了。

郭太太的网,正在收紧。

我和大哥焦急地等待着爸妈出门。

可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计划被打乱了。

爸妈接了个电话,脸色骤变。

挂了电话,妈小声对我爸说:“是郭太太那边的人,说要跟我们私下谈谈,让我们今天别去社区了。”

他们取消了去社区的安排,守在家里,寸步不离!

我和大哥的心沉到底。

我借口上厕所,偷偷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王婶的电话。

“王婶,帮我个忙,十万火急!”

我压低声音,语速飞快:“您能不能……假装家里水管爆了,或者别的急事,需要男人帮忙,把我爸和大哥都叫过去?”

“就说情况特别严重,一个人弄不了,至少……至少拖住他们半个小时!”

电话那头,王婶立刻答应:“放心,溪溪!

这事包在婶子身上!

等着,婶子这就给你闹出点大动静来!”

挂了电话,我心里稍安,却也更加紧张。

成败,在此一举!

没过多久,楼下果然传来了王婶夸张的哭喊声和拍门声。

“哎呀!

漏水啦!

家里要被淹啦!”

“老孟!

强子!

快来帮帮忙啊!

水管爆了!

止不住了!”

声音凄厉,还夹杂着东西被打翻的响动。

我爸妈对视一眼,我爸皱着眉站起来:“我去看看。”

大哥立刻跟上:“爸,我跟你一起去。”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机会来了!

我立刻冲进爸妈的房间,反锁上门。

我趴在地上,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在床底摸索。

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就是那个铁皮箱!

箱子比预想的沉,布满锈迹,锁孔很大,看起来很旧。

我费力地把它拖出来,额头上已经冒出细汗。

我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发卡和细铁丝,深吸一口气,开始笨拙地捣鼓那个老旧的锁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跳如擂鼓。

手心湿滑,铁丝好几次都滑掉了。

楼下王婶的“表演”还在继续,隐约还能听到我爸和大哥的声音。

快点!

再快点!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咔哒!”

一声轻响,锁开了!

我猛地掀开箱盖,心跳漏了一拍。

里面没有合同或钞票。

只有一沓用细绳捆着的厚厚旧信件,纸张泛黄脆弱。

几张同样泛黄的老照片,上面的人穿着几十年前的衣服。

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用布包得严实的东西,摸上去硬邦邦的,像个小盒子?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布包,里面露出的东西让我瞬间头皮发麻。

那是一个小小的、精致的骨灰盒!

颜色暗沉,上面似乎还刻着模糊不清的纹路。

婴儿的?

谁的?

箱底还有一本日记本,封皮已经磨损,边角卷起。

我颤抖着拿起日记本,翻开,里面是妈妈娟秀却又带着慌乱的笔迹。

就在我拿起那个小小的骨灰盒。

“你在干什么!”

一声厉喝在我身后炸响!

我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骨灰盒险些脱手!

我猛地回头,只见我爸铁青着脸站在门口,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骨灰盒和那本日记!

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愤怒或无奈,而是……是那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极致惊恐和浓烈杀意的眼神!

“放下!”

他嘶吼着,声音扭曲:“不准看!!”


他像疯了一样扑来,只想抢走我手里的东西!

“放下!”

他嘶吼,“不准看!”

我死死护住铁皮箱和日记,尖叫:“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们瞒着什么?!”

我们扭打起来,他力气惊人,只想夺走那秘密。

混乱中,我撞在床沿,铁皮箱摔开,东西散了一地。

那本日记摊开,露出娟秀却慌乱的字迹。

更刺眼的是,日记里掉出一张婴儿的黑白遗照!

小小的脸紧闭着眼,无声诉说着被尘封的悲剧。

我心跳骤停,血液冰凉。

趁他去抢骨灰盒,我凭着本能抓起手机。

手指发抖,对准日记、骨灰盒和那张遗照,飞快按下快门!

照片立刻发给李薇律师,带上一行字:“紧急!

速看!”

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像绝望中的一丝微光。

爸爸抢过日记本,看到摊开的内容,又见我发了信息,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双眼赤红,理智崩断,转身将日记狠狠砸向瘫软的妈妈!

“都是你!

都是你惹的祸!”

他咆哮,满是怨毒和推卸。

“想知道真相?

问她!

问你妈当年做了什么好事!”

妈妈被砸得闷哼,蜷缩着呜咽。

我顾不上疼,爬过去捡起那本散发霉味的日记。

纸张泛黄,字迹断续,充满不安。

妈妈年轻时……私通……意外怀孕……在那个年代,未婚先孕足以毁掉一个女人。

她偷偷生下孩子……却是个死胎……那个男人……竟然是年轻时郭太太的丈夫!

郭太太发现了这秘密,没声张,反而好心帮妈妈掩盖一切,处理了婴儿……那小小的骨灰盒,就是那个从未见过天日的生命!

这天大恩情,从一开始就是故意制作的把柄!

胃里翻江倒海,真相竟如此肮脏!

妈妈彻底崩溃,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断续承认了一切。

哭诉着当年的无助、恐惧,被发现时的惊慌,以及被郭太太拿捏住把柄后,数十年如履薄冰、被暗中控制的痛苦。

“我怕啊……溪溪……妈怕啊……”她泣不成声,“我不想的……”爸爸靠墙站着,脸色灰败,眼神空洞,声音沙哑:“我……早就知道一些……你妈她……”他承认,为了家所谓的“完整”和“面子”,他选择了沉默,和妈妈一起背负秘密,一起被郭太太牵着鼻子走。

这次卖掉我的名额换一千万,是郭太太最新的、最狠的勒索,把他们逼上绝路,也斩断了我的未来。

他们,是共谋。

大哥看着屋内狼藉,看着痛哭的妈妈,失魂的爸爸,还有我手里的日记和地上的骨灰盒,脸色煞白。

“这……怎么回事?!”

他声音发颤。

听完爸妈的承认,他僵在原地。

一直以为的天大恩情,劝我听话的理由,竟是建立在母亲如此不堪的过往和长期的屈辱之上!

敬重的父母,形象瞬间粉碎。

他看着爸妈,眼神里满是震惊、被骗的愤怒,以及深深的失望。

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像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所以……根本不是报恩……”大哥声音干涩。

“你们……”他痛苦地闭上眼,不愿再看这丑陋的一幕。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急促响起,打破死寂。

是李薇律师!

我接通,按了免提。

“孟溪!”

李薇的声音异常凝重,透着急迫。

“收到照片了!

事情远比我们想的严重!

这不仅是教育公平,可能涉及隐瞒婴儿死亡、长期敲诈勒索!”

她语速极快:“我已报警,并将所有证据,包括财务调查、录音、照片和日记概要,紧急提交给警方和市教育局最高层!”

“听着,孟溪!”

李薇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警告,“郭太太知道秘密彻底曝光,尤其是孩子的事,一定会狗急跳墙!

这种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很可能采取极端手段!

你和大哥现在非常危险!

立刻离开家!

马上走!

找安全地方躲起来!

快!”

话音刚落,我和大哥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和逃离的决心!

我们不再犹豫,大哥拉起我,转身就往大门冲!

门外,不知何时,站了几个穿黑色T恤的彪形大汉!

他们面色不善,眼神凶狠,像几堵墙堵死了去路!

为首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钢管!

后路被断!


我后背紧贴墙壁,心脏狂跳。

大哥挡在我身前,我们成了困兽。

门外几个黑T恤的男人,眼神恶毒。

为首那个手里的钢管,在楼道里闪着冷光。

李薇律师最后那句“非常危险!

马上走!”

在耳边炸开。

走?

路都被堵死了!

不行!

我不能死!

我用尽力气,朝门外尖叫:“王婶!

救命!

杀人啦!

王婶!”

大哥反应过来,挥拳砸墙,发出“咚咚”闷响。

手机里传来李薇急促的声音:“拖延时间!

警察马上到!

坚持住!”

门外的大汉愣了下,随即更狠。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撞开!”

沉重的撞击声响起,防盗门呻吟,门框震动。

每一次撞击,都砸在我心上。

大哥把我往后塞,自己顶在前面,额头青筋凸起。

他在害怕,但他没退。

门锁“咔嚓”一声,即将崩开时。

“呜—呜—”撞门声停了。

门外传来咒骂。

“操!

条子怎么来了?!”

“撤!”

脚步声迅速消失。

我和大哥瘫软在地,冷汗湿透后背。

很快,敲门声响起,沉稳有力。

“警察!

开门!”

大哥打开门,几个警察站在门外,表情严肃。

“谁报的警?

发生什么事了?”

我上前,努力稳住声音。

“是我,律师也报警了,我们被威胁,刚才有人想闯进来。”

我把手机里的照片、录音,还有那本日记,都交给了警察。

李薇那边也迅速行动,将所有证据全部提交给警方。

郭太太、她丈夫、周律师,还有那几个打手,很快被警方控制。

李薇选择性地向记者透露了部分信息,隐去了母亲和婴儿的隐私。

舆论哗然。

#豪门秘闻##状元名额背后的交易##郭氏夫人涉嫌敲诈勒索#类似标题配上郭太太惊惶的脸,迅速刷屏。

郭氏集团股价暴跌,商业帝国摇摇欲坠。

郭太太被正式逮捕。

爸爸像是老了十岁,背驼得更厉害。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满是懊悔亏欠。

“溪溪……爸对不住你……是爸没用……”他声音沙哑,第一次如此脆弱。

妈妈坦白后,仿佛被抽空,但也像卸下了枷锁。

她不再惶恐,只是常常望着窗外发呆,眼神空洞。

他没指责父母,只是默默扛起更多,照顾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我们兄妹的关系,经历风暴后,反而更紧密坦诚。

郭太太因敲诈勒索罪、妨害作证罪等多项罪名成立,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她丈夫因知情不报、参与资金流转,受到法律惩处。

周律师被吊销执照,另案处理。

至于母亲,法庭考虑她长期受胁迫,且有立功表现,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两年。

听到判决,法庭里响起低低的议论。

我没有激动,心里空落落的,只有沉重的解脱。

一切,终于落定。

案件结束,法院判郭家支付我巨额赔偿金。

华清大学也公开发表声明,谴责买卖名额,再次确认我的入学资格,欢迎我随时报到。

李薇帮我处理完后续,问起赔偿金。

“数额不小,需要理财规划吗?”

我看着银行APP里那串数字,眼前浮现的却是爸爸沧桑的脸,妈妈空洞的眼神,大哥疲惫的身影,还有那个装着未见天日婴儿的骨灰盒。

这钱,是用我们一家人的痛苦和屈辱换来的。

我轻轻摇头,对李薇说:“李律师,谢谢您。”

“但这笔钱,我想先放一放。”

“我想先弄明白,没有这笔钱,我,能走多远。”

我的目光,望向窗外。

那里,是晴空,和即将启程的远方。

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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