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抱错的假千金,我却对真少爷一见钟情了。
可他却厌恶我至极:“一个鸠占鹊巢的小偷,装什么清纯?”
他散播我是假千金的消息,让我受到全京城的嘲笑。
在公主府宴会上联合他人诬陷骂我是贼。
归家宴上,派来山匪,当着全家的面,毁我清白。
我对他彻底死心,想要离开京城,与曾经的发小去往西北时,他却慌了神。
“沈明希,你不是说你永远爱我吗?”
沈砚被接回侯府的这一天,阖府上下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母亲难得穿了一件绿色的弹花暗纹锦服,一改往日的素雅。
那天晚上用膳食父亲向来严厉的脸上也带着欣慰感慨的笑容。
“希希,这是沈砚,快叫哥哥。”
我低下头,乖巧地喊了句:“哥哥。”
他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讥讽,但嘴角却噙着浅浅的笑:“妹妹。”
随着这一声“妹妹”,母亲紧绷的肩立马就松了下去。
用过晚膳后,母亲让我带着沈砚逛逛侯府。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与沈砚多亲近一点,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
走到后花园,见四下无人,我拉了拉沈砚的衣角。
他转过身,垂眸看着我:“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吗?”
他拍了拍我刚刚触碰过的地方,好像占上了什么脏东西。
“我只是想给你说声对不起。”
沈砚看了我半晌后,忽然逼近一步,将我抵在凉亭的朱漆柱上,他扫了我一眼身上的朱钗首饰,冷笑着开口。
“沈明希,别在我面前装可怜!
淮安候想让我娶你,是你在背后捣鬼吧!
为了侯府小姐这个身份?
连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
说着,他的手忽然盘上我的私处,用力揉捏。
我吃痛惊呼,他却笑了起来。
“装什么装,下一步就是色诱我,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后,逼迫我娶你吗?”
“来啊,婊子的身体很值钱吗?
我这样不是正如了你的愿吗?”
我听着沈砚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用力将其推开,正想解释,没想到他却猛地抽了我一巴掌。
“贱人,不管你怎么作践自己,都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收起你那令人作呕的想法。”
他的话让我心里涌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作呕?
我的喜欢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一年前,我对进京赶考的沈砚一见钟情,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对他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我知道沈砚不喜欢我,但我想着水滴石穿,只要我努力,他总有一日能看见我的好,哪怕没有好结果,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最起码日后不留遗憾。。可没想到,我的喜欢对于沈砚而言只是恶心。
甚至在他眼中,我始终是一个为了身份,会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
“一个鸠占鹊巢的小偷,有什么资格说喜欢?”
他伸手扯断我脖子上的璎珞,崩开的金线在我脖子上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痕。
“啊——”我因疼痛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喊叫,却又被他掐住脖子所发不出来声音。
我逐渐窒息的表情,却让他笑的愈发猖狂。
“疼吗?
那你可知我流落在外的这十八年是怎么过来的?”
“告诉你,我所吃的苦,我都会,一点,一点的偿还给你!”
我捂着脖子说不出话。
看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冲他吼道:“沈砚,你讨厌我究竟是因为我抢你的人生,还是因为杨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