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的温度,再一次短暂地贴上我的手背。
冰凉,却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黏腻。
陈默OS:她这样无害的样子,真想永远关起来。
弹幕冰冷的提示,让我背脊发凉。
这是一场危险的博弈。
“宋铭……他一直都这么忙吗?”
我捧着水杯,状似无意地问。
“先生有他的事。”
陈默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但在提及宋铭时,略微僵硬。
注意!
陈默是私生子,与宋铭同父异母,但是没有家族继承权,且一直被宋铭压制,可利用。
“陈默,”我声音很轻,“宋铭……他对他家人,都这么……严厉吗?”
我小心翼翼地措辞,观察他的反应。
他顿了顿,声线平直:“先生的事,轮不到我置喙。”
但我捕捉到他听到“家人”二字时,喉结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
之后,他偶尔会“遗忘”向宋铭汇报我某些“出格”的小动作,比如在花园里多待了一刻钟。
这些细微的“帮助”,是毒药,也是诱饵。
我将他每一个反常的举动,都默默记在心底。
5利用陈默,这是我唯一的突破口。
陈默痴迷于脆弱与无措,那会唤起他扭曲的欲望,可利用,激化陈默与宋铭的矛盾。
夜色浓重,我蜷缩在被中,等待。
陈默巡夜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陈默,”我声音发抖,带着哭腔,“我……我做了噩梦,很怕。”
他停在门外,没有回应。
“你能不能……守在门外?”
我哀求,“我一个人,不敢睡。”
几秒的死寂,然后是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他似乎靠在了门板上。
宋铭对陈默产生怀疑度+10很好,计划,奏效了。
之后几天,我刻意在陈默面前展露对宋铭的恐惧。
每当宋铭的身影出现,或仅仅是提及,我便会控制不住地发抖,脸色苍白。
但转向陈默时,我会努力挤出一个依赖的表情。
他依旧沉默,可替我倒水时,指尖停留在我手背的时间,似乎长了那么零点几秒。
“我想出去走走,”我对他说,“这里太闷了。”
他没有拒绝,只是跟在我身后,距离不远不近。
我沿着花园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像影子一样跟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后院角落,有埋藏的录音设备!
心跳漏了一拍。
我状似无意地改变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