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的腥甜,闭上眼,身体瘫软。
他走到我身边,俯下身,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颈动脉,又粗暴地抬起我的下巴。
我发出微弱的痛哼,微微睁眼,看着他虚弱地问道:“你……是谁?”
他沉默片刻,拿出手机。
“她掉下来了,还活着。”
他的声音没有温度,像一块冰。
“头部受到撞击,情况……不太好,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电话那头,宋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兴奋。
“带她回来,我要亲自看看我的晚晚。”
我被陈默打横抱起,每一步颠簸都让我的骨头错位般疼痛。
回到别墅,宋铭已经等在客厅。
他穿着丝质睡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脸上是惯有的温文尔雅。
他走近,蹲下身,手指轻柔地拂过我的额头。
那触碰,却比毒蛇的信子更让我恶寒。
“晚晚,还认得我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宋铭os:失忆更有趣了,像个全新的玩偶。
弹幕适时出现,翻译着他未出口的恶毒。
陈默站在一旁,垂着头。
陈默os:她真脆弱,真想捏碎她。
我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的痛楚稍减。
宋铭替我盖上被子,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珍宝。
“好好休息,晚晚,我会治好你的。”
他转身离开,陈默守在门外。
我躺在床上,看似毫无戒备。
左侧床头柜下有窃听器。
浴室通风口可观察走廊。
血字为我勾勒出这个囚笼的地图。
陈默定时会进来查看我的情况,送水喂药。
他依旧沉默,只是偶尔,他为我擦拭伤口的手会停顿片刻。
那停顿,短暂到几乎不存在。
他们以为我是一只折断翅膀的金丝雀,任由摆布。
这场狩猎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闭上眼,黑暗中,复仇的火焰无声燃烧。
证据,我要找到所有证据。
3我开始在别墅里“游荡”,像个对新环境充满好奇的孩童。
前方书房,保险箱密码是宋铭初恋名字缩写+结婚日期。
血字在视野中清晰浮现,指引着我的方向。
我扶着墙,脚步虚浮地挪到书房门口。
“我想……进去看看。”
我对守在门口的女佣说,声音带着失忆后的茫然。
女佣请示了宋铭,他竟同意了。
书房奢华,一整面墙的书柜,红木书桌。
保险箱在书桌正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