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和我做什么其他的?”
程斯越蓦地开了口。
我老脸一红:“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我只是觉得第一次见面就给对方留下这种奇葩的印象,还蛮尴尬的哈哈。”
程斯越沉默了。
良久,他幽幽地说:“秦微,我们那次,可不是第一次见面。”
什么?
我们以前见过?
这可是叱咤风云杀伐果断的程斯越啊,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见过他?
车停在我的小区门口,程斯越问我:“你是想回家,还是想和我回程家?”
我看着怀里的布丁,眼圈红了。
虽然只照顾了这个小家伙没几天,但我已经十分难以割舍。
“我还是不去程家了,但是这几天我也总结了一些照顾布丁的经验,等回去以后一一发给你。”
“还有啊,布丁在我这里还有不少生活用品,反正放着也是放着,要不你和我上楼一趟?
我把它们都搬下来,之后还用得上。”
程斯越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
“哎呀,你不要嫌弃呀,我知道你们会给布丁最好的,但是我买的东西质量也都很好的!
都是我精挑细选……”话还没说完,程斯越却突然凑了上来,近到可以闻见他颈间的雪松香气,吓得我睁大眼睛。
“怎、怎么了?”
车内的气氛有些暧昧,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程斯越正要开口,怀中的布丁却猝不及防大哭起来。
我俩慌忙弹开。
“没、没事,以后再说吧,我和你去搬东西。”
程斯越扭过头去,局促不安地抓着头发。
看着这个动作,电光石火间,一个熟悉的轮廓浮现在脑海。
7送走了程斯越和布丁,我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只能安慰自己程家不缺保姆,布丁一定会比在我这里过得更好。
我在客厅呆坐了一会儿,想起程斯越说的话,便去书房翻出了高中的棒球社合影集。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找了半天,终于在一张我练习接传球的照片中,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是程斯越。
从来不参加任何集体聚会,也没有出现在任何合照里,却风雨无阻始终如一地陪我练了一个学期球的程斯越。
当时大约是家族出于保护他的目的,他使用的是另一个名字。
而棒球社的大家都只知道他叫阿砚。
那时我和阿砚玩得很好。
“阿砚,帮我捡下球!”
“阿砚,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