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布丁刺耳的哭声,我心碎成了几瓣。
在我正准备抓起咖啡杯泼在余清婉脸上的时候,身后响起一个清朗的男声。
“听说你正在给这个孩子找爸爸?
好巧,我就是。”
<5程斯越说完,整个咖啡店都安静了。
余清婉震惊的说不出话,她那几个狐朋狗友不敢得罪程斯越,四下交换了眼神便纷纷离开了,余清婉叫都叫不住。
看到余清婉的样子,我不禁冷笑着反问:“你不是上次还口口声声告诉周锦年,说这个孩子是我和他生的吗?”
“现在见到正主,怎么还哑巴了呢?”
余清婉的脸涨得通红,张口结舌道:“你别硬蹭了,程总这样的人会看上你吗?”
“我上次只是提醒锦年哥哥你想攀附程总,并没有说这是您的孩子的意思……”程斯越抱过布丁,看了又看,眼神竟然十分亲昵。
接着,他看向余清婉,眼神锐利如刀:“怎么,你觉得我作为父亲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或者说,你很清楚这个孩子本来该在哪里,所以才对这不是我的孩子深信不疑?”
都说程斯越在江安说一不二,没想到他的压迫力果真这么强。
余清婉依然面如土色,话都说不利索了:“程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怎么成我抱来的了,我不知情啊!”
突然,她眼睛一亮,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锦年哥哥,你来了!
我不知道怎么就说错话了,惹得他们不高兴……”周锦年推门走进咖啡店,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婉婉别怕,我来接你了。”
周锦年将余清婉护在身后,看向我的目光冷漠又嘲讽。
“程总,你说这孩子是你的,这是什么意思?”
周锦年身高一米八,程斯越身高起码有一米八八。
两相一比,周锦年在气场上就输了一大截,且不论身后的周家和程家。
程斯越微微一笑:“谁说了只有亲生的才能算父母?
我就算不是孩子的生父,只要我想养这个孩子,难道还养不得?”
周锦年冷哼一声:“程总想养那自然没人拦得住,但是一个连生父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程家不怕晦气吗?”
程斯越脸色一凛,风雨欲来,周遭的气压都骤然变低了。
“这个孩子是我死去的姐姐留下的唯一骨血,你的意思是,我程斯越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