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晚饭之后,我和谢知聿被安排进二楼卧房,许是狗男人今天确实累着了,躺下就开始闭眼休息了。
但我躺下却睡不着。
等等。
我忽然垂死梦中惊坐起:“可我没说话啊。”
他不会能听到我在想什么吧?
不能吧???
谢知聿?谢知聿?死渣男?死渣男?扑街仔?扑街仔?傻逼傻逼???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哦,看来是多想了。
身侧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我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我爬起来,朝男人身旁靠了靠,只觉得他身上温度很烫,我轻轻唤了声:“老公……”
下一瞬。
男人忽然翻身而起,将我压在身下。
我刚要伸手推他,男人仿佛预料到我的动作,直接将我的双手攥到头顶,滚烫的呼吸压了下来。
温热的呼吸入侵我的鼻尖和口腔,潮湿和粘腻感瞬间将我淹没,整个人像是大海的小舟,浮浮沉沉。
我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
男人停了下来,侧头在我耳畔喘气。
我想挣扎,我想抽他,我想扇他嘴巴,但我不敢,我委委屈屈,窝窝囊囊的带着哭腔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谢知聿呼吸滚热:“爷爷今晚给我喝的,是鹿茸酒。”
“……”
我吓得快哭了:“那、那怎么办呀?”
谢知聿盯着我的脸,眸光微深。
然后。
动作温柔,缓慢的冲我压了下来。
“委屈你了。”
7
我哭了。
我不干净了。
我没想到,我能在差点跟狗男人离婚的当晚失了身。
这下好了。
不仅六千万没拿到,婚没离成,而且赔了夫人又折兵。
千防万防。
没防住老爷子!